洞内，萧云澜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柳月娘滚烫的脸颊，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他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月娘，看着我..."
柳月娘睫毛轻颤，迷蒙的双眼对上他的视线。
萧云澜的指尖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缓缓下滑，在她敏感的颈侧流连忘返："你身上好烫..."他的呼吸明显变得粗重，"别怕，交给我就行..."
"嗯..."柳月娘无意识地轻哼，声音带着几分难耐，"萧云澜...我..."
"嘘..."萧云澜的唇几乎贴上她泛红的耳垂，灼热的气息烫得她轻轻战栗，"放松...让我来..."他的手掌顺着她纤细的腰线下滑，动作温柔却不容抗拒。
柳月娘突然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眼中闪过一丝清明："等等...外面..."
萧云澜低笑一声，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颈，轻轻："顾九渊会守好的..."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危险的暗哑，"现在，你只需要想着我..."
洞外，顾九渊的身体猛地僵首。他清晰地听到萧云澜低沉的声音："月娘，你真美..."接着是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
"啊..."柳月娘突然发出一声轻呼，随即又压抑成断断续续的声音...
萧云澜的轻笑传来："不喜欢这样？那我们换一种方式..."接着是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顾九渊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他的肩膀剧烈颤抖着，却死死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
柳月娘的手指无意识地插入他的发间，紧紧攥住："萧云澜...我们..."
"叫我云澜..."他抬起头，眼中燃烧着炽热的火光，拇指轻轻着她红肿的唇瓣，"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云澜..."柳月娘的颤抖的叫道。
萧云澜的喉结剧烈滚动了一下，眼中的火光更盛："再叫一次..."
"云澜...啊！"
"就是这样..."萧云澜的声音因克制而沙哑，"让我听听你的声音..."他的动作突然加快，"让我知道...现在是谁在...你..."
洞外，顾九渊终于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喷涌而出。他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响，但眼中的泪水却如决堤般涌出。
洞内的动静越来越大，柳月娘的声音越来越失控："云澜...慢、慢一些..."
"你可以的..."萧云澜的声音带着诱哄的意味，"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了...和我一起..."
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和低沉的吼声，洞内金光暴涨，随后又渐渐平息。纯阳之气开始发挥作用。柳月娘体内的殷红药残魂发出无声的尖叫，被金色光芒压制回识海深处。
洞外，顾九渊死死咬住牙关，眼眶通红。他听到了。他听到了柳月娘一声声呼唤萧云澜的名字，听到了萧云澜故意让他听到的每一句私语。
"顾九渊..."他自嘲地低喃，声音破碎不堪，"你真是...可笑至极..."
他本可以不说出纯阳之体的事。
他本可以任由殷红药的残魂继续侵蚀柳月娘，再寻他法。
可他...终究还是选择了救她。
"宗主..."他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属下...好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