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魂归三国:刘禅横扫六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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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蹋顿合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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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秦始皇魂归三国:刘禅横扫六合
作者:
炎帝皇
本章字数:
5798
更新时间:
2025-07-07

漠北的苍狼在月夜里长嚎时,蹋顿的狼头大旗己插遍鲜卑王庭的金帐。这位乌桓单于的牛皮甲胄上嵌着九十九颗汉军将士的指骨,腰间悬着从汉将手中夺来的玄鸟纹佩刀,刀刃在篝火下泛着冷光,刀柄处的汉人血渍早己凝结成暗褐色的花纹。他踩着积雪走向中央的圣火坛,坛中燃烧的狼粪火舌腾空三丈,将他脸上的刺青映得如同活物 —— 那是乌桓八部的图腾,狼首与太阳的合雕。

"各部大人," 蹋顿的声音混着坛中爆裂的火星,"汉人的铁蹄己踏入白狼山,他们的弩箭浸着草原蛇毒,他们的屯田堡像毒瘤般在草原生根!" 他猛然抽出佩刀,刀刃劈入圣火坛旁的玄鸟木雕,木屑纷飞间,玄鸟的左翼应声而断,"当年冒顿单于控弦三十万,让汉人不敢北望;如今我们二十万铁骑,难道要看着草原的牛羊被汉人圈养,我们的勇士被汉人奴役?"

鲜卑王轲比能的鹿皮靴碾碎坛边的冻雪,他的狐皮帽檐下,蓝眼睛映着跳动的火光:"单于所言极是," 他的汉语带着浓重的草原口音,"但汉人此次不同以往,他们的弩阵能在百步外洞穿兽皮甲,他们的屯田兵一边耕一边战,比匈奴人更难对付。" 他指向坛中圣火,"我鲜卑各部愿与乌桓共举圣火,但需先定下破敌之策。"

蹋顿忽然大笑,笑声惊起坛边栖息的寒鸦:"轲比能王怕了?" 他一把扯下玄鸟木雕的头颅,抛向篝火,"汉人有强弩,我们有铁骑;汉人有屯田,我们有草原!" 他展开羊皮地图,上面用牛血标着白狼山地形,"看这白狼山隘口,两侧山峰陡峭,中间狭道如咽喉,汉人必然在此布弩阵。但他们忘了,草原骑兵的弯刀,从来不走正门。"

他的指尖划过地图东侧的哈达谷:"此处积雪虽厚,却有温泉融化的暗河,三月之后,骑兵可踏冰而过。" 他抬头望向轲比能,"烦请鲜卑骑兵从东侧迂回,待汉人弩阵被我正面吸引,便从背后插向他们的中军帐 —— 那时,汉人纵有万张弩,也挡不住前后夹击。"

轲比能的手指着腰间的狼头号角,忽然想起去年在居延海见到的汉军屯田堡:"汉人擅长以工事困敌,我们若长驱首入,粮草如何接济?" 蹋顿指向地图上的 "黑风坳":"那里有我乌桓八部的牧场,储有半年粮草,足够支撑到汉人粮道断绝。" 他忽然压低声音,"况且,汉人在江东刚打完仗,粮草必从遥远的关中转运,只要截断他们的漕运,不出一月,白狼山的汉军便会冻饿而死。"

祭天仪式在子夜举行,蹋顿将汉人的玄鸟旗投入圣火,旗面的鎏金纹饰在火中卷曲,化作黑灰飘向夜空。二十万骑兵同时举起弯刀,刀刃映着圣火,在雪原上投下万千道红光,如同草原被剖开的血管。轲比能的鲜卑骑兵则在西侧点燃鹿油灯, thousand 盏灯组成的狼鹿图腾,与乌桓的狼头圣火遥相呼应,宣告着游牧联军的诞生。

联军南下的第一日,蹋顿便派出 "飞鹰骑" 作为前驱。这支部队由乌桓最精锐的轻骑兵组成,每人携带三匹战马,擅长在雪原上单日奔袭三百里。他们的弯刀缠着狼筋,箭袋里装着淬毒的骨箭,任务只有一个:骚扰汉军营寨,诱使对方主力出击。

首当其冲的是汉军左营。黎明时分,二十骑飞鹰骑突然从雾中杀出,在营寨前射杀三名斥候,却在汉军弩手张弩时迅速退去。当左营主将李典率千骑追击,却在十里外陷入雪坑阵 —— 飞鹰骑早就在此用积雪掩盖深沟,汉军战马纷纷坠坑,乌桓骑兵趁机返身射箭,十余骑汉军当场落马。

"这是诱敌之计!" 李典勒住受惊的战马,望着远处扬尘的飞鹰骑,"传令下去,坚守营寨,勿追!" 但年轻的骑兵们早己被激怒,仍有三百骑不顾将令继续追击,最终在鬼哭峡遭飞鹰骑伏击,峡谷中回荡着弯刀劈砍甲胄的声响,鲜血染红了早春的残雪。

蹋顿在中军帐收到战报,嘴角勾起冷笑:"汉人果然沉不住气。" 他转向轲比能,"明日派 ' 雪狼骑 ' 袭扰右营,务必让汉人以为我们要从西侧主攻。" 他的目光落在地图上的哈达谷,"三日后,鲜卑骑兵便可从东侧进军,那时……"

轲比能却盯着战报上的 "毒箭" 记载:"乌桓勇士中箭后,伤口发黑如炭,半日便亡,这与汉人在江东用过的毒术相似。" 他忽然取出一支缴获的三棱箭,箭头的幽蓝在烛火下格外刺眼,"我们的兽皮甲挡不住这种箭,必须让勇士们换上铁鳞甲。"

"铁鳞甲?" 蹋顿的语气带着不屑,"那是汉人步兵的累赘,我们骑兵要的是速度!" 他拍了拍自己的兽皮甲,"只要不让汉人弩手有机会齐射,我们的弯刀就能撕裂他们的阵形。" 他忽然指向帐外,"明日之战,我要让汉人知道,草原骑兵的弯刀,比他们的弩箭更锋利。"

次日清晨,雪狼骑果然出现在右营前方。这次他们不再偷袭,而是排成松散的战列,在营寨百步外齐声鼓噪,用汉话高喊:"汉狗缩头乌龟,有本事出来决战!" 右营主将乐进按剑怒视,却牢记夏侯渊的将令:"任他如何叫阵,坚守勿出。"

但乌桓骑兵的叫阵持续了整整一日,甚至下马在营寨前烤肉,油脂滴在雪地上的滋滋声,混着羊肉的香气,让汉军士卒怒火中烧。傍晚时分,终于有百余名新兵擅自出营,却在接近敌阵时,被乌桓骑兵用套马索拖落马下,惨呼声惊起了宿营的寒鸦。

"好个诱敌深入!" 夏侯渊在中军帐听完战报,手指划过地图上的两次骚扰地点,"蹋顿这是要分散我们的注意力,真正的杀招必在东侧。" 他转向张辽,"传令赵破奴,哈达谷的三千精骑务必隐蔽,若鲜卑骑兵进入谷口,便断其退路。"

深夜,蹋顿的中军帐里,各部首领正在分兵。蹋顿将最精锐的 "狼旗骑" 交给轲比能,命其从哈达谷迂回:"此去若胜,鲜卑可占居延海牧场;若败,便是草原的耻辱。" 轲比能接过狼头令箭,忽然发现令箭尾部刻着乌桓与鲜卑的双图腾,这是两族首次真正意义上的合兵。

当第一颗晨星升起,二十万游牧联军开始移动。蹋顿的狼头旗指向白狼山隘口,轲比能的鹿头旗则向东蜿蜒,消失在哈达谷的晨雾中。草原的晨风带来隐约的驼铃声,那是后勤部队运送粮草的声响,而在更远处,白狼山的汉军营地灯火通明,蹶张弩的轮廓在夜色中如沉默的钢铁巨兽,等待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蹋顿不知道的是,他派往黑风坳的粮草队,早己被汉军斥候盯上。张辽的亲卫队长陈武,正带着五百轻骑,沿着雪地上的车辙痕迹悄然跟进。他们的战马都裹着鹿皮,马蹄铁垫着棉布,在雪原上几乎没有声响,而他们的弩箭,早己涂上了比汉军常规毒箭更烈的蛇毒 —— 那是蜀地巫医调制的 "见血封喉散",专门对付游牧民族的密集冲锋。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蹋顿来到阵前,望着白狼山隘口隐约的汉军灯火。他忽然取下头盔,让风雪拍打自己的刺青脸庞,低声对身边的左贤王说:"等太阳升起,我们的马蹄将踏平汉人营地,让草原圣火重新照亮这片土地。" 左贤王点头,手按刀柄,却没注意到蹋顿眼中闪过的一丝忧虑 —— 他知道,这次合兵虽众,却如草原上的风暴,来得快去得也快,若不能速胜,等待他们的,将是汉家屯田堡与强弩阵的持久消耗。

远处,传来第一声号角,那是鲜卑骑兵进入哈达谷的信号。蹋顿深吸一口气,抽出佩刀,刀刃在雪光中划出银弧:"前进!让汉人见识草原骑兵的怒火!" 二十万骑兵同时挥动弯刀,如黑色的浪潮般涌向白狼山,马蹄踏碎的积雪腾空而起,在即将破晓的天空下,形成一片遮天蔽日的云团,而在云团的前方,白狼山隘口的汉军弩塔,正张开了钢铁的羽翼,等待着风暴的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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