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北嗓子都快喊破了:“招工啦!挖泥塘啦!一天工钱一袋粟米,还包两顿饭!自带锄头锹铲,干得快还有赏!”
这年头,谁不饿?一袋粟米还包吃,这活儿比捡柴刨树皮强太多了。
不到半个时辰,院门口就来了十多个人,扛着锄头镐头的。
我站院里拍板:“先挖后塘!地后头那块洼地,一人一溜,挖够深度,一天就能成!”
云鹤把小桌子搬出来,在门边坐下,挨个问名登记:“刘三,来,工钱一袋粟米,记上。”
“张婶你也来啦,好嘞,写上。”
我拎着布袋子,里头装着刚从系统兑来的粟米五十袋,一袋袋码在墙边,边上放个大铁锅,灶里烧着火,灶台上咕嘟咕嘟煮着一锅粟米饭。
林北北边吆喝招人,边在人群中转圈圈:“还有!收红虫啦!红壳的那种,能爬能夹的虫子!一斤换一袋粟米!就在村头的泥地里哦!”
村里人一听能换粟米,眼珠子都亮了,几个小孩己经飞奔出门了。
北北嗓子都快哑了,但还不停地喊,“收虫啦,捡虫子来换米啦”
我拎着水壶走过去“歇会儿,喝口水,先别喊了。”
北北仰头灌了一口,继续吆喝“不歇!虫子值钱!大家快去抓!”
这娃是真能干,嘴勤腿快,把村子都转遍了。
十多号人分工明确,有挖的,有清水沟的,有围栏的。
我守在粟米堆旁边,看着人来人往,心里踏实得很。
到了傍晚,村长也闻风赶了过来。
他一进院子,看着一地干活的人,再看我家后头那新挖的大泥塘。
“哟,这阵仗,不小啊!”
我迎上去“村长,您来啦,快屋里歇歇。”
他摆摆手,“我就想问问,真真啊,你这收虫子还发米,哪来的这么多粟米?现在村里米都紧得不行。”
我立马接道“我不是卖糖嘛,赚了些钱,跑邻村换回来的。”
村长听完,首点头“你有心了!你这是真善人!这塘挖得好,米发得巧,要不是你,今儿村里怕是又得饿几家。”
我笑着摆手“都一个村的,搭把手算啥。人手多,一天就能干完。”
“要是村里多几个像你这样的,那我们这地方早就翻身了!”
“放心吧村长,我家可不止这一口饭。”
说完我笑了,眼看着村口那边陆陆续续跑回来几个孩子,兜里都是活蹦乱跳的红虫子
林北北张开双臂大喊:“收虫啦!拿米啦!”
我朝他竖起大拇指:“好样的!”
泥塘己经成型,边缘用树枝围起了护栏,里面灌上了从沟里引来的浑水。
我站在塘边看着,心里那叫一个踏实。
“收工啦!”我一声吆喝,把一众干得满头大汗的村民从地里喊回来。
“都来,挨个领工钱!”我拎起米袋,云鹤搬来那张小桌子重新坐好,翻着登记册念名字。
“刘三,一袋粟米,领走。”
“张婶,这是你的。”
“牛二哥,拿好了。”
村民一个个笑呵呵地来领粟米。
“哎呀,要是天天有这活,俺家这顿饭就稳当了!”
我喊道:“别急!还没完呢!咱不是说好了两顿饭嘛!”
院子那边,大锅己经咕嘟咕嘟冒热气,灶台边飘出阵阵香味。
林北北拿着大铁勺在锅边看火,边抹汗边咽口水。
“晚饭安排上!”我拍板,“咸菜粟米饭,热乎着呢,今天大家都干得好!”
我招呼大家洗手排队,院子里立马热闹起来。
几个婆子自告奋勇帮我盛饭,云鹤则把灶台上的咸菜和咸汤一碗碗舀好。
金元宝站在柴堆上嘎嘎首叫,像是在点人头。
“张婶,坐这儿!”
“刘三,别挤,还有位子!”
林北北嗓子哑得不成样,还坚持拿着瓢舀水给人递过去:“喝点水,补补!”
村民吃得一个比一个香,碗刮得干干净净。
有人感慨:“这顿饭啊太香了!”
天色彻底黑下来,村民收了碗盆,谢过我就各自回去了。
走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一眼那泥塘和码好的粟米袋子。
我长出一口气,看着这一地干净利落的,真爽啊。
去掉工人的工钱粟米,粟米还剩下38袋!明天不知道够不够,不够再找系统换!
系统在手!爽爽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