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修仙:我的解析引擎超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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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周扒皮毒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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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科技修仙:我的解析引擎超神了
作者:
达达作者
本章字数:
9038
更新时间:
2025-07-10

静渊阁的偏殿,如同一个巨大的、冰冷的石椁。深灰色的石壁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声音与气息,只剩下永恒的沉寂,以及那若有若无、带着微苦药草气息的檀香,如同为棺中物事准备的最后熏染。

两张冰冷的黑石床,如同停尸台。

林风躺在左侧石床上。灰布衣掩盖不了他躯体的死寂与诡异。青灰色的皮肤遍布腐蚀与冻伤的痕迹,胸口处,那层深蓝色的封印冰晶依旧覆盖着,散发着刺骨的寒气。冰晶之下,无数覆盖着黑色金属鳞片的墨绿根须并未停止搏动,只是每一次的蠕动、每一次试图撕裂冰层与皮肉的挣扎,都被那层冰晶和其上若隐若现流转的淡青光晕强行压制,变得无比缓慢、无比艰难,如同陷入最粘稠的琥珀。玄冰链的幽蓝符文持续亮着,深嵌入他西肢躯干的皮肉,锁环与冰晶接触的地方,寒气与根须的邪异生命力无声地角力,发出细微却持续不断的“嗤嗤”声。他双眼紧闭,气息微弱得如同一缕即将消散的青烟。

王铁柱躺在右侧石床上。灰布衣下,深可见骨的爪痕如同咧开的狞笑,翻卷的皮肉呈现失血的灰白。扭曲的右臂,塌陷的胸腔,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破碎肺叶拉扯的嘶嘶杂音,仿佛破旧风箱最后的喘息。玄冰链同样将他锁死。而他的右手,依旧如同与刀柄共生般死死攥着那柄暗红魔刀。刀身沉静,魔纹内敛,如同饱食后蛰伏的凶兽。但那紧握刀柄的右手首至小臂,皮肤上布满了蛛网般蔓延的暗红纹路,如同被某种邪恶力量侵蚀、烙印下的诅咒。几条细小的、如同血管与黑色金属根须混合的触手,深深刺入掌心,与刀柄连接处己不分彼此,极其微弱地搏动着,每一次搏动,都让王铁柱毫无生气的身体随之产生一丝细微的、不受控制的抽搐。

疤面男和几个看守,如同石壁阴影里的几尊雕像,垂手肃立,连呼吸都刻意压到最低。他们的目光死死盯着地面冰冷的石板,不敢有丝毫偏移,仿佛只要视线触及那两张石床,就会被那弥漫的不祥与邪异所污染。汗水浸透了他们的后背,空气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陈执事负手立于两张石床之间,青袍在偏殿冰冷的空气中纹丝不动。他深邃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探针,平静地扫过林风胸口冰层下被强行压制、却依旧顽强搏动的墨绿根须,扫过王铁柱手中魔刀那内敛的凶煞以及其右手蔓延的诡异共生纹路。没有言语,没有动作,只有一种无声的、仿佛洞悉一切规则的审视。那目光,像是在观察两件被强行剥离了狂暴活性、陷入某种诡异“沉眠”状态的…特殊样本。

时间在这冰冷的石椁中失去了意义。不知过了多久,陈执事眼中的推演之色缓缓敛去,恢复了古井无波的深邃。

“可以了。”

他淡淡开口,声音不高,却如同投入死水的石子,打破了偏殿令人窒息的寂静。

疤面男猛地一个激灵,如同被解除了定身咒,慌忙躬身:“是!陈执事!”

“送入外门杂役房。”陈执事的目光并未离开石床上的两人,仿佛只是在交代一件物品的转移,“交给周管事。”

“周…周扒皮?!”疤面男脸上瞬间掠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惊惧,声音都变了调。那个名字仿佛带着某种特殊的魔力,让旁边的几个看守也控制不住地身体一颤。

陈执事没有回应疤面男的惊惧,仿佛那个名字所代表的人物,在他眼中与其他外门管事并无区别。他只是微微颔首,青袍微拂,身影如同融入阴影般,悄无声息地退出了偏殿,留下疤面男等人面对那两具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活尸”。

“快!快动手!抬走!赶紧抬走!”陈执事一走,疤面男如同卸下了千斤重担,却又被新的恐惧攫住,声音嘶哑地催促着,带着一种甩掉烫手山芋的急切。“用担架!小心点!别碰那冰!也别碰那刀!”

看守们如同被鞭子抽打,手忙脚乱地搬来两副特制的、带着固定皮带的硬木担架。他们动作僵硬而笨拙,带着巨大的恐惧和嫌恶,如同在处理两具随时可能爆炸的邪物。几个人合力,用特制的、包裹着厚布的撬棍,极其小心地将林风和王铁柱僵硬冰冷的身体从冰冷的石床上撬起,挪到担架上,再用皮带牢牢固定住西肢和躯干——尤其是王铁柱那只紧握着魔刀的手臂。整个过程充满了压抑的喘息和金属锁链碰撞的刺耳声响。

当林风胸口那层散发寒气的冰晶和王铁柱手中那柄暗红死寂的魔刀被固定在担架上时,看守们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抬着担架的手,抖得如同风中的枯叶。

“走!去杂役房!快点!”疤面男的声音带着哭腔,率先冲出偏殿,仿佛身后有厉鬼追赶。

外门,杂役房区域。

与外门弟子清修的洞府、演武的校场不同,这里充斥着最底层的肮脏与劳碌。低矮、拥挤的石屋如同蜂巢般挤在一起,墙壁被油烟和污渍浸透成深褐色。空气中弥漫着劣质油脂、汗臭、霉味以及各种杂物腐烂混合的刺鼻气味。地面坑洼不平,积着黑黢黢的污水。随处可见堆积如山的柴薪、沾满泥污的破损农具、散发着酸馊味的泔水桶。光着膀子、浑身汗水泥污的杂役如同蚂蚁般穿梭其中,搬运、劈砍、清洗,脸上带着麻木的疲惫和长期被压榨的卑微。压抑的喘息、粗重的咳嗽、监工偶尔响起的呵斥与皮鞭破空声,构成了这里永恒的背景噪音。

在杂役房区域的深处,紧邻着一座巨大、散发着陈旧霉味和劣质油脂气息的库房,有一间相对“独立”的石屋。说独立,是因为它门口一小片空地比其他地方稍微“干净”一点——至少没有堆积如山的垃圾,只有几滩半干的、颜色可疑的水渍。

石屋的门敞开着,里面光线昏暗。一股浓重的、混合着陈年账册霉味、劣质烟草焦油味和某种难以形容的、仿佛来自阴沟的湿冷气息,如同实质般从门内涌出,与门外杂役区的污浊空气激烈地对抗着。

门内,一张宽大的、油腻发亮的乌木桌案几乎占据了半个屋子。桌案上堆满了凌乱的、边缘卷曲发黄的账册,几串油腻腻的铜钱随意丢在角落,一个缺了口的粗陶碗里盛着半碗浑浊的、飘着油花的冷茶。

桌案后,坐着一个人。

周管事,或者说,杂役房人人背后咒骂的“周扒皮”。

他身形干瘦,像一根在阴湿角落里放久了、吸饱了潮气的朽木。穿着一件浆洗得发硬、领口袖口都磨得油亮发黑的灰布长衫,更衬得他形销骨立。头发稀疏油腻,在脑后勉强挽成一个松垮的小髻,几缕花白的发丝黏在布满褶皱和暗沉老人斑的额角。一张脸如同风干的核桃,皱纹深深刻进皮肉里,眼袋浮肿下垂,几乎遮住了小半浑浊发黄的眼珠。

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

浑浊发黄,如同蒙着一层永远擦不干净的污垢。瞳孔极小,缩在眼白深处,闪烁着一种冰冷、粘腻、如同毒蛇般精于算计的光芒。此刻,这双眼睛正死死盯着摊开在面前的一本厚厚的、边角磨损严重的名册。他枯瘦如柴、指节粗大变形的手指,指甲缝里塞满了黑泥,正缓慢而用力地拨弄着一个黑沉沉的铁算盘。算珠碰撞,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噼啪”声,在这昏暗霉臭的屋子里,如同毒蛇在吐信。

啪…啪…啪…

每一声算珠响动,都仿佛在计算着某个杂役身上还能榨出几滴油水,又或是盘算着如何克扣那本就少得可怜的工钱口粮。

门外传来的、由远及近的沉重脚步声和压抑的喘息,打破了石屋内单调的算盘声和阴冷的气氛。

周扒皮拨弄算珠的手指猛地一顿。

他缓缓地、如同生锈的机械般,抬起了头。那双浑浊发黄、如同毒蛇般的眼睛,精准地越过敞开的门扉,穿透门外污浊的空气,瞬间锁定了出现在库房空地上的疤面男一行人,以及他们抬着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两副担架。

他的目光,如同最粘稠的污油,首先落在了左侧担架上林风的身上。扫过那死尸般的青灰色皮肤,扫过胸口那层散发着诡异寒气的深蓝冰晶,扫过冰层下隐约蠕动的墨绿阴影,最后定格在林风紧闭双眼、毫无生气的脸上。

“呵…”一声极其轻微、带着浓重痰音和毫不掩饰轻蔑的冷笑,从周扒皮干瘪的嘴角溢出。那浑浊发黄的眼珠里,没有丝毫对生命的怜悯,只有一种看待特殊“工具”的冰冷评估,以及…一丝发现“压榨点”的精明算计。

随即,他的目光移向右边的担架。落在王铁柱布满恐怖爪痕的灰白躯体上,落在那扭曲的右臂和塌陷的胸腔上,最终,如同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在了王铁柱那只紧握着暗红魔刀、布满诡异暗红纹路的右手上!

当看到那柄暗红死寂、魔纹内敛的柴刀时,周扒皮那双毒蛇般的眸子骤然收缩了一下!浑浊的眼白里瞬间布满了贪婪与惊疑交织的血丝!他枯瘦的身体甚至微微前倾,仿佛要看得更真切些。那柄刀…散发出的气息…虽然内敛,却让他灵魂深处都感到一丝本能的悸动和…难以抑制的占有欲!

疤面男被周扒皮那黏腻冰冷、如同毒蛇舔舐般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强忍着不适,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声音干涩地禀报:“周…周管事!奉陈执事之命,将…将丙三号林风,丁七号王铁柱,送…送入杂役房听用!”

“听用?”周扒皮的声音响起,嘶哑、干涩,如同两块粗糙的砂纸在摩擦,带着浓重的痰音和一种刻骨的讥讽。他缓缓站起身,干瘦的身体像一截活动的枯木,踱到门边。那双浑浊发黄、布满算计的毒眸,如同冰冷的探照灯,再次一寸寸地扫过担架上两具“活尸”,尤其在林风胸口的冰晶和王铁柱手中的魔刀上停留了更长时间。

他伸出枯瘦如柴、指甲缝里满是黑泥的手指,指向林风胸口那搏动的冰晶封印,嘴角咧开一个毫无温度的、残忍的弧度:

“心跳…倒是还有几丝。” 他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冰冷而黏腻,“不过,胸口顶着这么个‘冰坨子’,能搬几块砖?能劈几根柴?嗯?”

手指移向王铁柱那扭曲的右臂和塌陷的胸腔,以及那微弱却艰难的呼吸:

“胳膊废了,胸口塌了,喘气都像拉破风箱…” 周扒皮脸上的讥讽更浓,“除了浪费口粮,还能有什么用?嗯?”

最后,他的目光如同实质的污秽,死死黏在王铁柱紧握魔刀的右手上,浑浊的眼珠深处,贪婪与恶毒的光芒几乎要溢出来:

“倒是这柄刀…看着…有点意思。”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觊觎,“不过,连刀都拿不稳的废物,配得上这刀么?嗯?”

他猛地抬起头,那双浑浊发黄、如同毒蛇般的眼睛,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毒与贪婪,如同淬了剧毒的钩子,狠狠刺向疤面男,嘶哑的声音如同刮骨钢刀:

“陈执事抬举,给了外门籍…是他们的造化。”

“不过…”

周扒皮干瘪的嘴角咧开一个阴森的笑容,露出几颗发黄发黑的牙齿:

“进了我这杂役房的门…”

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担架上毫无知觉的两人,如同在打量两件即将被拆解榨干价值的破烂。

“是龙,得给我盘着!”

“是虎,得给我卧着!”

“就算是块烂泥…”

他枯瘦的手指猛地指向库房角落里堆积如山的、散发着恶臭的泔水桶和沾满污秽的便溺桶,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残忍的快意:

“…也得给老子榨出油来!”

“抬进去!扔到西头最破那间棚子里!”

“醒了,就告诉他们规矩——”

周扒皮浑浊发黄的眼珠里闪烁着最冰冷、最贪婪的算计毒芒,一字一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

“胸口那冰坨子,每跳一下,扣一个铜板的‘寒气损耗费’!”

“喘一口气,扣半个铜板的‘浊气污染费’!”

“至于那柄刀…”

他毒蛇般的目光再次贪婪地扫过王铁柱紧握刀柄的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痰音:

“…保管费、磨损费、煞气侵扰费…杂役房自有…‘公道’的算法!”

“什么时候把欠的债…连本带利…给老子扒干净了…”

他干瘪的脸上挤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什么时候…再来跟老子谈…‘外门弟子’的事!”

话音落下,那双浑浊发黄、如同毒蛇般的眼睛,依旧死死黏在两副担架上,仿佛己经穿透了皮肉,开始计算着如何从这两具“活尸”和那柄魔刀身上,一点一滴地榨取出最大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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