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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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阳谷城中暗流涌,武大郎设宴收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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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274
更新时间:
2025-07-07

日头坠到西墙根时,李老爷家的雕花木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张员外猫着腰钻进来,青缎马褂下摆沾了半截泥。

正厅里,另外三个乡绅早等得坐立不安——王秀才的瓜子壳堆成小山,钱掌柜的茶盏底在案几上磕出个白印,周里正攥着旱烟杆,烟灰簌簌落在新裁的蓝布衫上。

"可算来了!"李老爷啪地合上窗户,窗纸被风鼓得簌簌响,"方才我让管家去买酒,看见县学门口贴了告示——武大郎要摆庆功宴,说是给武二的打虎贺喜,咱们这些有头有脸的全在请帖上。"

钱掌柜的胖脸顿时涨成猪肝色:"请帖?

他算哪门子官?

阳谷县太爷还在任上呢!"

"县太爷?"王秀才嗤笑一声,手指抠着茶盘边缘的豁口,"上回他儿子抢民女,武大郎带着几十个汉子堵在县衙门口,县太爷连门都没敢开。

如今阳谷谁不知道,青天大老爷是武大郎,不是那个缩在暖阁里吃鹿肉的!"

周里正吧嗒两口旱烟,火星子在暮色里明灭:"最狠的是民心。

今早我去庄子上收租,佃户们举着虎毛说'大郎爷给的',连我家那长工都敢顶我嘴——说大郎爷说了,今年租子减两成。"他突然把烟杆往地上一磕,"再由着这武大郎闹,咱们的地契怕要变成废纸!"

正厅里的烛光忽明忽暗,张员外摸出块帕子擦汗,帕子上绣的并蒂莲被揉成团:"那庆功宴......去不去?"

"去!"李老爷一拍桌子,震得茶盏跳起来,"得去探探他的底。

武二那厮能打死老虎是不假,可咱们手里有地有粮,真闹起来......"他声音突然低下去,"再说了,那王婆今早带着帮老妇人在十字街说嘴,什么'大郎爷赈过米,武二爷爷打过虎',百姓听了跟疯魔似的。

不去的话,倒显得咱们怕他。"

暮色漫进正厅时,几个身影猫着腰从后门溜了出去,鞋跟碾过青砖的声音,比秋夜的虫鸣还轻。

武家院的红灯笼是寅时挂起来的。

武植站在院门口,手里攥着最后一叠请帖,看小厮们把红绸从门楣扯到照壁。

武松扛着两坛酒从后院过来,酒坛上还沾着泥:"哥哥,刘猎户送了两只野鹿,王婆带着几个婶子在厨房剁肉馅呢。"

"好。"武植应了声,目光扫过请帖上的名字——李、张、王、钱、周,一个没落。

他摸了摸腰间的金簪,那是昨夜从虎爪下捡的,春月二字己经被磨得发暗。

前世在边境当侦察兵时,他常蹲在敌营外听动静,此刻的感觉倒像极了那时:表面笑着递烟,耳朵却竖得老高,听对方靴底的泥蹭在草叶上的声音。

"大郎爷!"

一声喊惊飞了檐角的麻雀。

李老爷带着张员外跨进门槛,两人的马褂都熨得笔挺,李老爷手里还提了坛汾酒,酒封上的红绸扎得花哨。

武植迎上去,双手接过酒坛:"李伯这是折煞小的了,不过是请乡邻吃碗热汤面,怎敢劳您带酒?"

"该的该的。"李老爷赔着笑,眼角却瞥见武松正把酒坛往石桌上摞,那坛酒比他手里的足足大两圈。

张员外往院里瞄,见墙根立着七八杆红缨枪,枪头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是义军的装备。

陆续来的乡绅们都被这阵仗镇住了。

王秀才的青衫下摆沾了草屑,钱掌柜的佛珠攥得咔咔响,周里正的旱烟杆没敢带,空手来的,手在袖子里绞成麻花。

日头升到三竿时,石桌摆了满满当当。

武植坐在主位,武松在右侧,刘猎户挨着他,赵五缩在末座,木牌在胸前晃荡。

王婆端着热汤面过来,故意提高嗓门:"大郎爷说了,今日不讲究虚礼,吃好喝好才是正经!"

"武二哥。"钱掌柜夹了筷子面,突然开口,"都说您徒手打死了吊睛白额虎,可这......"他夹起的面条啪嗒掉回碗里,"老虎那身皮,比城墙还硬吧?"

满桌的乡绅都停了筷子。

武植垂眼喝汤,汤里的胡椒辣得他鼻尖冒汗——这钱掌柜是李老爷的亲家,上回他儿子强占佃户闺女,要不是武松拦着,那姑娘早被塞进花轿了。

武松放下碗,指节捏得发白。

他盯着钱掌柜油光水滑的脸,突然起身,单手抄起身边的木椅。

椅腿磕在青石板上,发出闷响。

"钱员外想看?"武松咧嘴一笑,露出白生生的牙,"我让您瞧个明白。"

他手臂青筋暴起,拇指按在椅背上。

只听"咔嚓"一声,半指厚的榆木椅背像被刀劈了似的,碎成七八截。

木屑簌簌落在钱掌柜的茶盏里,溅起几点茶水。

"这......"钱掌柜的胖手首抖,茶盏"当啷"掉在桌上,"武二哥好力气......"

"好!"刘猎户拍着桌子站起来,震得汤碗晃荡,"我老刘在山里混了半辈子,见过熊瞎子掰树,没见过人捏椅子跟捏豆腐似的!

大郎爷、武二哥,是咱阳谷的主心骨!"他突然掏出地契拍在桌上,"我刘家那三百亩山地,捐一半出来!

让那些饿肚子的娃有口饭吃,让没地种的佃户有块田!"

满桌乡绅的脸瞬间白了。

李老爷的筷子"啪"地掉在地上,张员外的手扶住桌沿才没栽倒,王秀才的瓜子壳撒了一身。

院外不知谁喊了句:"刘猎户捐地啦!"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欢呼——王婆带着帮妇人早候在院外,这会子正扯着嗓子喊:"大郎爷心里装着百姓!" "武二哥是活神仙!"

武植望着那些发白的脸,前世在边境谈判时的冷静又回来了。

他端起酒碗:"各位叔伯,阳谷是咱们的阳谷。

往后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他冲武松使了个眼色,武松拎起酒坛,"这坛酒,我替各位满上!"

酒液溅在钱掌柜的马褂上,他也不敢擦,只盯着刘猎户的地契发愣。

周里正最先反应过来,哆哆嗦嗦摸出怀里的地契:"我、我也捐......"

暮色降临时,院外的百姓还没散。

王婆举着盏灯笼,扯着嗓子跟人说:"瞧见没?

那些平日里鼻孔朝天的老爷们,今儿全服了软!"有人应和:"大郎爷就是有本事!"

武植站在院门口,看乡绅们扶着墙根往外挪,李老爷的马褂后襟沾了草屑,钱掌柜的佛珠不知丢哪去了。

赵五凑过来,木牌在胸前晃:"大郎爷,小的去送送?"

"不必。"武植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巷口,对暗处招了招手。

小栓子从树后闪出来,腰间别着短刀:"都安排好了,每个宅子外头都蹲了人。"

"盯紧点。"武植摸了摸腰间的金簪,"有些人啊,白天跪得越顺,夜里爪子伸得越长。"

月上柳梢头时,李老爷家的后门开了条缝。

周里正猫着腰钻进来,手里攥着块银锭:"赵都头,您在大郎爷身边当差......"

赵五把银锭推回去,木牌在月光下泛着青:"各位老爷,大郎爷的刀快,眼睛更尖。

你们想找死,别拉我垫背。"他转身要走,又回头补了句,"倒是听说,后半夜有巡夜的要过你们宅子......"

巷子里的狗突然叫起来。

赵五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李老爷望着他的背影,后脊梁首冒凉气——墙角的阴影里,好像有什么东西闪了闪,是刀鞘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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