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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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阳谷风云变,武大郎一纸惊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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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460
更新时间:
2025-06-30

卯时三刻,武植裹着青布衫站在州府衙门前的石狮子旁。

他怀里揣着个蓝布包裹,里面是潘金莲用蝇头小楷抄了整夜的账本副本——墨迹未干,还带着松烟墨的苦香。

"大郎,这..."潘金莲攥着他的袖口,指尖微微发颤。

她今早特意换了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裙,鬓边插了朵野菊,像极了寻常来告状的农妇。

武植反手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渗进来:"昨混进西门府,今日我混进州府。

咱们得把这团烂泥,晒到太阳底下。"他顿了顿,指腹蹭过她手背上被竹笔磨出的薄茧,"你抄的字,比西门庆的算盘珠子还清楚。"

州府的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门房探出头来,见是两个布衣百姓,眼皮都没抬:"状纸先交外院书吏,晌午前不接民诉——"

"且慢!"武植突然提高嗓门,将蓝布包裹往石桌上一摊。

泛黄的纸页"哗啦啦"散了半桌,"我要告的,是阳谷县知县李文远与西门庆官商勾结!

这账本里记着,去年腊月三十,西门家送了三十车精米到县衙后巷;今年三月十五,又送了二十箱绸缎,收礼人亲笔签的'李'字!"

门房的脖子梗住了。

他盯着那页"李"字墨迹,喉结动了动,转身就往门里跑。

围观的人渐渐围上来。

卖菜的张婶子踮着脚看账本,扯着嗓子喊:"我就说西门家的粮船总往县衙后巷钻!

合着是给县太爷填肚皮呢!"打铁的李二挤到最前头,铁锤往地上一杵:"大郎念!

你念一段咱们听听!"

武植扫了眼越聚越多的人群,突然登上石狮子旁的条凳。

晨风吹得他布衫猎猎作响,声音像敲铜锣:"各位乡邻听真!

这账本第三页记着,西门庆给知县大人送'节敬',春茶五十斤,秋蟹两百只——可阳谷县去年春旱,咱们喝的是泥汤子,县太爷喝的是明前龙井!"

人群里炸开了锅。

有老秀才扶着眼镜凑近看账本,有小媳妇抱着娃抹眼泪:"我家男人交粮税,县太爷倒吃着西门家的精米!"门房又从门里冲出来,身后跟着个穿皂衣的书吏,额角全是汗:"这位...这位壮士,有话进堂里说,莫要当街喧哗!"

"要的就是当街说!"武植把账本举过头顶,"我武植一个卖炊饼的,要是连州府衙门都进不得,还能去哪说理?"他这话像根针,扎得书吏脸色发白。

周围百姓跟着起哄:"让大郎进去!""青天老爷总得见百姓!"

书吏抹了把汗,朝门里使了个眼色。

不多时,州府推官王正明的官轿从后堂抬出来。

王推官掀开轿帘,目光扫过满街的百姓,又落在武植手里的账本上,咳嗽一声:"带上来。"

日头升到头顶时,李文远正在县衙后堂喝参汤。

茶盏刚送到嘴边,就听外头"扑通"一声——是衙役张七跪了。

"县...县太爷!"张七额头抵着青砖,"州府差人来传,说有人告您与西门家勾结,要...要查账!"

"啪!"茶盏砸在地上,参汤溅了张七半张脸。

李文远抄起案上的惊堂木,砸得桌角首晃:"哪个不长眼的?

武植那卖炊饼的?"他突然想起昨日西门庆派王婆递的状子,拍着桌子骂,"好个反咬一口!

去,把武植给我抓来!"

"可...可州府的人己经在查库房了。"张七缩着脖子,"小的刚看见刘通判带着几个书吏,搬着账本往州府走..."

李文远的脸"唰"地白了。

他踉跄两步扶住椅背,后槽牙咬得咯咯响——刘通判那老狐狸,平日见了他连大气都不敢出,怎么突然反水?

他摸出怀里的玉佩,那是西门庆上个月送的和田玉,此刻攥得生疼:"去西门府!

找西门大官人商量对策!"

话音未落,外头又传来脚步声。

衙役李西跑得气喘吁吁:"县太爷,西门府的管家说...西门大官人前日喝多了酒,从马背上摔下来,到现在还没醒!"

李文远只觉眼前发黑。

他扶着椅背慢慢坐下,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西门庆要是醒不过来,这摊子烂账可怎么圆?

同一时刻,阳谷县街头。

潘金莲蹲在茶棚底下,手里捏着把晒干的茉莉花。

她看着人来人往,突然扯着嗓子唱起来:"阳谷县,黑了天,知县勾结西门官。

百姓吃糠他吃米,大郎举状告青天——"

茶棚里的茶客全静了。

卖糖葫芦的老周凑过来:"大郎家的,这唱的是啥?"

"啥?"潘金莲眨眨眼,"我听卖菜的张婶子说的呀。

她说前日在县衙后巷,亲眼见西门家的粮车往里头送,车轱辘印子压得青石板都凹了!"她压低声音,"听说大郎拿了账本去州府,把县太爷的丑事全抖出来了!"

人群越围越大。

王婆不知从哪钻出来,摇着蒲扇接话:"我早说西门大官人不是好东西!

前日还让我去递状子告大郎私通梁山,合着是贼喊捉贼!"她拍着大腿,"大郎那孩子实诚,前日还送我两笼炊饼,说'王阿婆,这世道黑,咱们得帮着照亮点儿'!"

茶棚里爆发出一阵哄笑。

有挑夫把扁担往地上一杵:"走!

去州府门口看看!"有小媳妇拽着丈夫:"去把咱们家被多收的粮税单子找出来,一并递了!"

消息像长了翅膀,顺着青石板路往西街八巷飞。

三日后,州府衙门前的鼓响得震天。

武植站在炊饼摊前,看着八抬大轿停在县衙门口。

钦差大臣穿着绯色官服,身后跟着两队带刀的侍卫。

李文远被押出来时,官帽歪在脑后,官服前襟全是茶渍——他方才在堂上撒泼打滚,说"这是栽赃",可刘通判捧着当年的入库单站在阶下,每笔数目都对得丝毫不差。

"大郎!"张婶子端着碗热粥挤过来,"喝口,看了半日热闹,该垫垫肚子。"

武植接过碗,望着被查封的西门府大门。

两个衙役正往门上贴封条,红纸上的"钦"字在日头下泛着光。

他摸了摸腰间的铁锤——这把锤他从前用来敲炊饼模子,如今倒成了敲碎黑幕的家伙。

"大郎,你看!"李二指着街头。

不知何时,百姓们搬来了桌椅,在县衙门前摆起了茶摊。

有老秀才写了副对联贴在门柱上:"炊饼担翻贪墨案,布衣惊破洛阳春",围观的人哄然叫好。

潘金莲从人堆里挤出来,鬓边的野菊被风吹得颤巍巍:"州府的人说,李文远要押去汴京受审。

西门家的田产铺子,要充公分给无地的百姓。"她眼睛亮得像星子,"方才还有个老丈拉着我手哭,说他儿子被西门家抢了地,如今能要回来了。"

武植望着她发间的银光——那是前日他在市集买的银簪,"不值钱,可配你"。

此刻银簪在阳光下闪着暖光,像团小小的火。

"这才只是个开始。"他轻声说。

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

武植转头望去,城南官道上尘土飞扬,十几匹快马正往城门奔来。

带头的汉子穿着青布短打,肩上挑着根枣木扁担——那扁担他再熟悉不过,是武松去年从景阳冈下的林子里砍的。

"大郎!"潘金莲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手轻轻搭在他胳膊上。

马蹄声越来越近,混着风里传来的吆喝:"开门!

阳谷县的兄弟,我们回来了!"

武植摸了摸腰间的铁锤,嘴角扬起一抹笑。

他望着城门口扬起的尘土,仿佛看见那道熟悉的身影,正挑着担子,大步朝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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