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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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兄弟重逢。武大郎定局阳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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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4736
更新时间:
2025-07-01

马蹄声在城门前炸响时,武植正弯腰替潘金莲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

那支银簪在他指尖晃了晃,像颗未落的星子。

"吁——"枣木扁担砸在青石板上的闷响混着马嘶,武植抬头,正撞进一双熟悉的丹凤眼。

为首的汉子单脚跨下枣红马,玄色短打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那柄嵌着虎纹的钢刀——正是去年武松在景阳冈上剥了老虎皮后,用虎骨磨的刀柄。

他盯着武植看了足有半盏茶时间,浓眉皱成个"川"字:"哥,你这身板......"

武植拍了拍自己壮实的胸膛。

穿越前当特种兵时练的肌肉虽被这具矮小结实的身子收着,此刻倒把粗布短衫撑得棱角分明:"前日跟张屠户学杀猪,他说我劲儿比他还大。"他伸手去接武松肩上的扁担,指腹擦过扁担上那道月牙形凹痕——是去年武松挑柴时被山石磕的,"你走这半年,我没再卖炊饼。"

"不卖炊饼卖什么?"武松跟着他往家走,目光扫过街角新立的木牌。

那牌子红漆未干,"武记"两个大字下歪歪扭扭写着"替百姓申冤,三文钱写状纸"。

"卖公道。"武植踢开脚边块碎砖。

三日前他举着铁锤砸了西门府的算盘房,把二十年来西门庆盘剥百姓的账册全抖落出来时,围观的老人们哭着往他脚边扔枣子花生,"前日李阿婆家被抢的三亩地,文书都要回来了。"

潘金莲端着青瓷碗从门里迎出来,碗里浮着两个白生生的汤圆。

她把碗塞进武松手里时,腕间银镯叮当作响:"二郎,这是大郎今早亲手揉的糯米粉。"

武松低头吹凉汤圆,热气模糊了视线。

他记得半年前离开阳谷时,哥哥蹲在炊饼摊前,竹篾蒸笼里飘出的热气把那张脸熏得又红又皱。

如今这人站在檐下,腰板首得像根标枪,连看人的眼神都带着股子锐劲儿——像极了当年在军中,他们连长带着弟兄们端掉敌营前的模样。

"哥。"他突然开口,汤圆在嘴里烫得发麻,"你变了。"

武植正替他解下腰间的钢刀,刀鞘上还沾着山路上的草屑:"我只是不想再当那个,被人堵在巷子里抢了炊饼,还得赔笑说'大爷慢走'的武大郎。"他指尖划过刀鞘上的虎纹,"你嫂子被西门庆逼得要跳井那天,我举着捶炊饼的锤子冲进去......"他突然笑了,"那锤子现在还挂在床头,锤头沾着西门庆的血呢。"

傍晚的宴席设在院中的老槐树下。

潘金莲炒了盘辣子鸡,油星子溅在青布围裙上;武松从包袱里摸出坛女儿红,泥封敲开时香得满院的猫都凑过来。

"阳谷县这半年,光是被西门庆逼死的就有七条人命。"武植夹了块鸡骨头丢给蹲在脚边的黄狗,"李文远收了西门家三千两银子,把人命官司全压在库房里。"他指节叩了叩石桌,"我找刘通判对了三天账,连西门庆给李文远小妾打金镯子的钱都查出来了。"

武松握着酒碗的手紧了紧。

他在清河县当都头时见过太多这种事,可从哥哥嘴里说出来,总让他想起小时候——他们睡在漏雨的破庙里,哥哥把唯一的半块炊饼塞给他时,也是用这种平静的语气说"哥不饿"。

"哥做得对。"他仰头饮尽碗中酒,酒液顺着下巴滴在衣襟上,"明日我去县衙,把那李文远在牢里撒泼的丑态,说给全城百姓听。"

潘金莲端着热汤过来时,正听见这句话。

她把汤碗轻轻放在武松手边,袖中飘出淡淡皂角香:"二郎,若不是大郎......"她喉间哽了哽,望着院角那株被西门家恶仆打断的石榴树,"我早被卖去勾栏院了。"

武松抬头,正撞进她泛红的眼眶。

这双眼睛他记得——半年前他离乡时,在巷口见过这个被财主追打的小婢女,那时她的眼睛像口枯井,现在却亮得能照见人影。

他转头看向武植,后者正夹了块鸡肉放进潘金莲碗里,动作自然得像呼吸。

"哥。"他突然笑了,"你比我会疼人。"

二更天的梆子响过三遍时,赵德昌的灯笼才晃到院门口。

这位新代理知县穿着半旧的青衫,腰间挂着县印,身后跟着两个捧着红绸的衙役。

"武壮士为民请命,本官己禀明州府。"他把红绸往武植手里塞,绸子上用金线绣着"义薄云宵"西个字,"今年的商税、地税,一概免了。"他压低声音,"州府的大人还说......若武壮士愿入公门,县尉之职......"

"赵大人。"武植打断他,指尖轻轻拂过红绸,"我这人最怕坐衙门。"他把红绸递给潘金莲,"不过这匾,替我挂在状纸铺门口吧。"

赵德昌走后,王婆的大嗓门从街上传来:"瞧见没?

武大郎现在可是州府都夸的大英雄!

前日我还见他......"声音渐远,混着打更人的吆喝。

月光爬上老槐树梢时,武植和武松坐在院中的石凳上。

武松摸出怀里的虎骨刀,刀身映着月光泛着冷光:"哥,你说要去梁山?"

"梁山有八百里水泊,能藏兵,能聚粮。"武植望着东墙根那堆被他砸烂的炊饼模子,"宋江那厮想诏安,可我要的......"他转头看向武松,眼里有星火在跳,"是让天下没西门庆,没李文远,让穷小子能吃饱饭,让好姑娘不用怕被卖进勾栏。"

武松用刀尖在地上划了道线。

那线从石凳下出发,穿过老槐树,首指东边的官道:"我在沧州见过梁山的人。"他声音低得像夜风,"他们劫富济贫是真,可也有人......"他想起在沧州牢里听说的,王英抢民女做压寨夫人的事,眉峰一拧,"哥,你带我去,我替你盯着。"

"好。"武植拍了拍他的肩。

这肩头像块铁,和记忆中那个总把他护在身后的小少年重叠——那时他们被地痞追打,小武松才十三岁,咬着牙把他推上墙头,自己被揍得满脸是血。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武植站在院门口。

他望着西门府方向——那扇贴了封条的大门在晨雾里若隐若现,隐约能听见里面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

"大郎?"潘金莲披着他的外衣走过来,"该歇了。"

武植摸了摸她发间的银簪,转头看向武松的房间。

窗纸上还映着刀光——那小子定是在擦刀。

他笑了笑,牵起她的手往屋里走:"睡吧,明日还要去买马。"

晨雾里,西门府的角楼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武植脚步顿了顿,望着那片被封条覆盖的朱门,眼里的光更亮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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