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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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假意投诚混入山寨,暗度陈仓换旗易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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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250
更新时间:
2025-07-07

山雾还裹着梁山的青石阶,武植的三百人队伍己顺着盘山路往上挪。

他骑在青骒马上,腰间那把从阳谷铁匠铺打制的雁翎刀撞着鞍鞯,发出细碎的响——这是他特意让人在刀鞘上嵌了铜钉,走一步响一声,好让沿途的岗哨听个分明。

"眼前就是朱贵兄弟的酒店了。"赵五牵着马缰,声音压得低,"哥,咱这三百号人扛着粮草兵器,朱贵那老狐狸怕是要盘查。"

武植摸了摸马鬃,马毛被晨露浸得发凉。

他早让手下把兵器都裹了草席,粮草筐上堆着炊饼——这是阳谷县的土法子,炊饼硬得能砸人,底下垫两柄朴刀,谁掀开都只当是商贩运粮。"朱贵要的是投名状,不是刀枪。"他望着半山腰那片青瓦,"咱带的'礼'够实在,他自然放行。"

酒店的幌子在雾里忽隐忽现,朱贵穿件靛青粗布衫,正蹲在门口擦酒坛。

听见脚步声抬头,眼尾的皱纹先皱成一团:"好大一队人马。"他的目光扫过草席下鼓起的轮廓,又落在武植腰间的刀上,"这位兄弟是?"

"阳谷武植。"武植翻身下马,从怀里摸出卷羊皮纸——上头是柴进亲笔写的荐书,"久闻梁山替天行道,特带三百兄弟来投。"他冲身后一摆手,赵五立刻掀开最前面的粮筐,露出底下码得整整齐齐的麦饼,"粗茶淡饭,不成敬意。"

朱贵的手指在荐书上片刻,突然笑了:"武兄弟好手段。"他朝酒店里喊了声,"小乙,带他们去前院登记!"转身时压低声音,"宋头领最爱实心人,你这炊饼,比金叶子实在。"

前院的槐树下摆着张破木桌,小乙正用炭笔在竹简上划拉。

武植余光瞥见墙角堆着半人高的投名状——有猎户交的虎骨,有盐商送的私盐,最上面一卷是血书,墨迹还没干透。

他把三百人的姓名、籍贯挨个报了,末了补一句:"兄弟我还带了二十车粮草在山下,等宋头领点头,立刻让人抬上来。"

"二十车?"小乙的炭笔"啪"地断了。

"嘘——"武植食指抵在唇边,"咱这是给哥哥们打牙祭,可别让旁人抢了先。"

话音未落,院外传来马蹄声。

"哪来的土包子?"

王英晃着脑袋进来,红绸抹额下一双三角眼滴溜溜转,先盯上武植身后的粮筐,又扫过几个扛兵器的义军——草席没裹严实,朴刀的铁刃露了半截。

他舔了舔嘴唇,手己经搭在腰间的鎏金酒壶上:"投梁山得交入门礼,懂不懂?"

"哥哥说的是。"武植赔着笑,从怀里摸出块炊饼递过去,"兄弟我穷,就剩这口热乎的——"

"谁要你炊饼!"王英把炊饼拍在桌上,酒壶"当啷"砸在粮筐上,"老子要的是刀!

是粮!

是......"他的目光扫过武植身后几个年轻义军,喉咙滚了滚,"还有人!"

院外的义军哄地围上来,拳头捏得咔咔响。

武植反手按住最近的赵五,掌心的力道重得像块铁:"兄弟我带这些人来,不就是给哥哥们当刀使的?"他弯腰捡起炊饼,吹了吹灰,"这饼我烤了三十年,外脆里软,哥哥尝尝?"

王英的三角眼眯成一条缝。

他盯着武植的手——那双手指节粗大,虎口有老茧,不像卖炊饼的,倒像握刀把子的。"行。"他抓起炊饼咬了口,麦香混着芝麻味冲得他眯眼,"算你识相。"甩着酒壶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三日后大聚义厅见,少带歪门邪道!"

等王英的马蹄声远了,武植才松了手。

赵五的手腕上立刻起了红印:"哥,这色鬼太嚣张......"

"他嚣张不了几天。"武植望着王英离去的方向,指尖轻轻敲了敲腰间的刀,"去把粮草分一半给马厩,再给炊房送二十筐炊饼——就说武大郎请兄弟们垫垫肚子。"

日头爬上山顶时,时迁正吊在酒店后檐的椽子上。

他裹着身灰布短打,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看着武植的人把粮草往马厩搬,又看着武植蹲在马槽边,给喂马的张二塞了块炊饼:"兄弟,这马养得油光水滑的,夜里喂几遍料?"

"回大郎,亥时一遍,丑时一遍......"张二咬着炊饼,眼睛发亮——这饼比梁山的糙面饼香多了,里头还掺了花生碎。

"辛苦。"武植又摸出个酒葫芦,"夜里冷,喝口暖身子。"

时迁的耳朵动了动。

他顺着房梁挪到另一侧,正听见武植对赵五说:"你明日回阳谷,让陈西带两千兄弟在山下候着——咱在梁山扎稳了,再让他们上来。"

"两千?"赵五故意提高声音,"哥,这会不会太招摇?"

"招摇好。"武植拍了拍赵五的肩,"梁山要的是人心,咱得让他们知道,武大郎的人,越聚越多。"

时迁的指甲掐进椽子里。

他原以为这伙人就是三百个乌合之众,没想到背后还有两千——宋江前日还说要防着小股流寇,这要真是两千......他不敢再听,顺着房梁溜到后墙,翻出去时裤脚勾住了瓦当,"哗啦"掉了片瓦。

"谁?"武植猛地抬头。

时迁心跳到了嗓子眼,猫着腰往林子里钻,却听见武植笑了:"兄弟,夜里凉,记得添件衣裳。"

这一笑让时迁跑得更快了——他突然觉得,这卖炊饼的武大郎,比山上那些舞刀弄枪的更难对付。

月上柳梢时,武松的佩刀在巡逻道上撞出细碎的光。

他拐过演武场,正撞见个穿皂色短打的汉子——周通,阳谷之战被俘的梁山小头目,此刻正蹲在墙角啃炊饼。

"周兄弟。"武松停住脚。

周通猛地抬头,炊饼掉在地上。

他认出武松后立刻跪下:"武都头,小人该死......"

"起来。"武松弯腰捡起炊饼,拍了拍灰塞回他手里,"你跟着大郎,比跟着王英强。"他指了指演武场边的旗幡,"大郎说了,归降的既往不咎,头一个投诚的,保你做百户。"

周通的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王英前日为个民女抽了他二十鞭,又想起武植分炊饼时说的"兄弟"二字——那声音热乎得像阳谷的灶火。"小人愿......"

"嘘。"武松按住他的肩,"三日后,等大郎发令。"

更深露重时,武植正坐在帐中擦刀。

刀身映着油灯,把他的脸割成两半——一半在明,一半在暗。

帐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他手一紧,刀背己经抵住帐帘。

"大郎。"

声音像片叶子,轻得几乎要化在风里。

武植挑开帐帘,见个穿号衣的哨长缩在阴影里,手里攥着个油纸包。"李三?"他认出来了——白日里分炊饼时,这小子盯着酒葫芦咽了三回唾沫。

李三把油纸包塞给他,转身要走。

武植打开一看,里头是张草纸,墨迹未干:"三日后,我会在南寨放火为号。"

山风卷着夜雾灌进帐中,武植捏着纸的手微微发颤。

他望着李三消失的方向,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这不是一张纸,是梁山的半片天,正慢慢朝他压过来。

帐外的更鼓敲了三更,武植把纸塞进怀里,指尖轻轻抚过刀鞘上的铜钉。

他忽然想起阳谷县的灶房,想起自己蹲在炉前烤炊饼时,总爱把火候拨得旺旺的——现在,这把火,该烧到梁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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