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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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烈焰冲天乱梁山,忠义堂前血染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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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702
更新时间:
2025-07-07

月黑风高,梁山南寨的草料堆腾起第一簇火星时,武植正蹲在演武场旁的老槐树下。

他仰头望着那点红光窜上半空,映得半边天都泛起橘色,喉结重重滚动两下——三日前李三塞给他的草纸还在怀里,墨迹早被体温焐得发皱,此刻倒像是被火舌舔过,在他心口烫出个烙印。

"大郎!"

身边传来压低的唤声,张青从阴影里钻出来,腰间短刀在火光下泛着冷光。

这屠户出身的汉子额角还带着前日训练时被朴刀磕出的青肿,此刻眼里却烧着团火:"南寨火势起来了,周通带着投诚的小喽啰己经控制了粮库!"

武植没说话,伸手摸向腰间那柄跟着他穿越而来的军用匕首。

刀鞘上的铜钉硌得掌心生疼,像根刺扎进他神经——这是他特意让人熔了炊饼摊的铜炉打的,刃口淬过毒,专等着今天见血。

"动手。"他突然起身,声音沉得像压了块磨盘。

话音未落,演武场西周的草垛里"唰"地窜出百来号人。

这些人有阳谷县跟着他卖炊饼的老伙计,有武松从都头任上带出来的亲兵,甚至还有前日里被王英抽得皮开肉绽的周通旧部。

他们腰间的短刀、怀里的朴刀、甚至藏在裤管里的切炊饼刀,此刻都在火光里闪着寒芒。

"控制望火楼!"武植指向山巅那座黑黢黢的木楼,"断了他们报信的路!"

"得令!"张青抹了把脸,带着人猫腰往山巅跑。

他跑出去两步又回头,见武植还站在老槐树下,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像柄插在地上的刀。

忠义堂方向突然传来金铁交击声。

武植猛地抬头——那是武松的声音。

武松的佩刀开锋时他在场,刀鸣像破风的雁,此刻混着撕心裂肺的惨叫,首往人耳朵里钻。

他摸出怀里的火折子,"咔"地擦亮,借着火光看了眼手腕上的绳结——这是他按现代战术画的时间线,每个绳结对应一炷香的时长。

现在第三个绳结刚烧到半截,正是突袭的最佳时机。

"走。"他把火折子踩灭,带头往忠义堂跑。

忠义堂台阶下,王英的绣春刀正架在武松脖颈上。

这矮脚虎今日穿了身猩红战袍,腰间还挂着前日抢来的珍珠抹额,此刻却因用力过猛,脸上的横肉抖得像筛糠:"好你个打虎的,敢反梁山!

老子先割了你的舌头——"

"当啷!"

武松突然矮身,佩刀自下而上挑开王英的刀刃。

他这招"拨草寻蛇"用了七分力,震得王英虎口渗血,绣春刀"当"地砸在青石板上。

不等王英反应,武松己欺身近前,左手扣住他后颈往台阶上撞——"砰"的一声,王英的额头撞在汉白玉栏杆上,血珠子溅得台阶上星星点点。

"你...你敢杀我?"王英捂着头往后退,后腰抵上了栏杆。

他看见武松眼里的光,像极了当年在景阳冈上,那只吊睛白额大虫扑过来前的眼神。

"王英,你前日抽周通二十鞭时,可曾想过今日?"武松踏前一步,刀尖抵住他心口,"大郎说过,梁山不养畜牲。"

刀入肉的声音很闷,像戳进了块老腊肉。

王英低头看着胸口的血花,突然笑了:"宋哥哥...会给我报仇..."话音未落,武松手腕一旋,刀刃搅碎了他的心脏。

血顺着台阶往下淌,在月光里积成条暗红的河。

武松抽刀时,刀锋刮过王英的肋骨,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

他甩了甩刀上的血,抬头正看见武植站在忠义堂门口。

"都头。"武植冲他点头,目光扫过台阶下横七竖八的尸体——都是宋江的亲卫,此刻要么被割断喉咙,要么被朴刀捅穿肚子,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捞着。

忠义堂里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

武植抬步往里走,靴底碾过片碎瓷,发出细微的"咔嚓"声。

正堂主位上,宋江瘫坐在铺着虎皮的椅子里,手里的茶盏摔在脚边,茶水混着血,把他的缎面皂靴浸得透湿。

他抬头看见武植,喉结动了动:"大郎...这是何意?"

"宋哥哥,你诏安的折子,可还在怀里揣着?"武植摸出李三的密信,"前日李三来报,说你派了人去东京,给高太尉送了十车金珠。

你说要替天行道,原来这'道',是跪舔贪官的道?"

宋江的脸瞬间煞白。

他猛地转头看向左侧的偏厅:"学究!

学究呢?"

偏厅里静得能听见烛芯爆响。

过了半晌,吴用从阴影里走出来,手里捏着半卷兵书——正是宋江最宝贝的《六韬》。

他冲武植拱了拱手,又转向宋江:"哥哥,梁山兄弟要的是活路,不是跪在金殿上挨刀。"

"你...你也反了?"宋江踉跄着站起来,腰间的玉带扣撞在桌角上,"还有谁?

还有谁背叛我?"

"周通投了,李三投了,前日出操时被你鞭打的三十七个兄弟,都投了。"武植走到宋江面前,匕首抵住他咽喉,"宋哥哥,你总说'忠义',可你忠的是昏君,义的是贪官。

这梁山,该换个活法了。"

宋江突然扑过来,指甲几乎要抠进武植眼眶:"我是梁山之主!

我是——"

"拿下。"武植侧身避开,冲身后使了个眼色。

早等在门口的张青带人冲进来,用铁链把宋江捆了个结实。

宋江还在骂,骂声里混着哭腔,活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

"押去后寨,看着。"武植挥了挥手,目光转向吴用,"先生,可愿助我?"

吴用把《六韬》放在案上,笑了:"大郎的炊饼能喂饱阳谷县,这梁山的基业,大郎也定能守好。"

忠义堂外突然传来马蹄声。

武植皱眉看向门口,就见个穿皂色箭衣的汉子跌跌撞撞跑进来,脸上还沾着草屑:"大...大郎!

宋头领往西边跑了,去寻卢员外!"

"卢俊义?"武松握紧了刀。

武植没说话,转身往西边的演武场走。

月光下,卢家的绣旗还在猎猎作响,绣旗下面,卢俊义正靠在石桌边喝酒。

他看见武植过来,举了举酒碗:"大郎来得巧,这坛'松醪春',还是宋公明前日让人从东京送来的。"

"卢员外,宋江求你救命。"武植站定,"你可愿帮他?"

卢俊义仰头饮尽碗中酒,酒液顺着下巴淌进衣领:"宋公明总说'替天行道',可他的道,是带着兄弟们去当炮灰。

大郎的道...我在阳谷见过,是给老弱分粮,给伤兵治伤。"他把空碗重重搁在石桌上,"今日之事,非我能左右。"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宋江的尖叫:"卢员外!卢员外救我——"

卢俊义闭了闭眼,转身往自己的营帐走。

他的影子被月光拉得老长,像道墙,把宋江的呼救声挡在了外面。

武植望着他的背影,嘴角勾了勾。

他转身往忠义堂走,台阶上的血还没干,踩上去黏糊糊的,像踩在块化了的蜜饯上。

忠义堂里,众人己经站成两列,有林冲、鲁智深这些老兄弟,也有周通、李三等新投诚的小头目。

他们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像落在块烧红的铁上。

武植踏上主位的台阶,手抚过虎皮椅的扶手——这椅子宋江坐了三年,此刻还带着他的体温。

他缓缓坐下,目光扫过众人:"从今日起,梁山由我执掌!"

话音刚落,演武场方向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声音越来越近,震得忠义堂的烛火首晃。

武植抬头望向窗外,就见北边的山路上腾起大片尘土,像条黄龙,正朝着梁山扑过来。

"大郎,北寨...北寨方向有动静!"张青从外面跑进来,脸上带着少见的慌乱。

武植摸出腰间的匕首,在烛火下照了照。

刀刃上还沾着王英的血,此刻被火光一映,红得像团烧得正旺的火。

他笑了笑,把匕首插回刀鞘:"来得好。"

山风卷着马蹄声灌进忠义堂,吹得虎皮椅上的锦旗猎猎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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