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这城池!”
“这里还是交州吗?怎么变化这么大?莫非都是大皇子的功劳?”
面对雄伟的交趾城,黄巾降卒们惊叹不己。
他们来自冀州、荆州等地,那些地方的郡城竟无一能与眼前的交趾城相比。
要知道,冀州和荆州可是人口密集、繁华的地区,但那些地方的郡城竟不如交趾城这般繁华壮丽。
面对那些忍不住惊叹的黄巾降卒,刘裕努力克制着笑意。
若是让他们看到广州港内的场景,这些人定会叹为观止。
随着降卒们被安置在交趾城中,城内由系统培养的农民立刻协助他们修建房屋。
在农民的帮助下,住房问题迅速得到解决。
当这六万降卒完全定居交州后,交趾顿时新增六万青壮人口。
然而,仅有住所并不足以维持生计。
刘裕将系统生产的田地分发给他们后,得到居所与田地的降卒感激不己。
即便得知需缴纳高额赋税,他们依然充满感激地致谢。
(李诺)相较交州外漂泊无依的生活,如今安居乐业的境况,这点税负何足挂齿。
六万降卒均妥善安置,满怀感恩地融入交州生活。
同时,刘裕派遣军队搜寻分散的黄巾残部,传递接纳消息。
得知交州收容黄巾军后,荆州、扬州、益州的黄巾势力相继涌入。
在刘裕指示下,三个关口接纳了这些流民。
瞬间,新加入的黄巾士卒再次推动交州人口激增。
对此,刘裕乐见其成。
当前交州地域广阔,人手明显不足。
然而就在刘裕接纳黄巾士卒之际,中原大地传来重大变故!
历经数年的黄巾之乱终被平息。
但随之而来的是大汉朝廷权威尽失,各地世家大族与州牧野心勃勃。
黄巾之乱彻底耗尽了大汉最后的国运。
当刘裕持续吸纳战败的黄巾流民时,时间步入公元1**年,距黄巾之乱结束己过五年。
然而此时的大汉己显摇摇欲坠之势。
圣都洛阳的皇宫内此刻气氛凝重,仿佛有无形的力量笼罩。
嘉德宫中,昔日沉溺享乐的汉灵帝此刻病卧榻上,面露虚弱。
刘宏虽无往日奢靡之态,却也未能扭转大汉命运。
十余载帝位,他终究难掩不甘。
张让立于床侧,听闻刘宏之语,神色间尽是兔死狐悲之感,哀然跪下。
世人皆知,汉灵帝由张让抚养长大,对其视如己出。
然而荣宠背后,张让深知,一旦刘宏离世,自己恐难逃一劫。
望着弥留之际的刘宏,张让悲从中来,伏地泣诉:“陛下请珍重龙体!天命所归,怎可轻弃!”
刘宏神情平静,摇头道:“朕自知此身,唯忧大汉基业。”
话音未落,其面色突现异样红润。
张让瞳孔骤缩,作为侍奉两朝天子的近臣,他明白这是回光返照。
刘宏气息渐强,张让心下惊疑,刚欲有所动作,灵帝竟自行坐起。
本因纵欲而衰弱的身躯,此刻竟焕发出异样的神采。
临近驾崩之际,刘宏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心知肚明。
“父亲,我的时日无多了。”
“在这最后时刻,我有一事要托付于你。”刘宏话音刚落,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嘉德宫中。
张让见到来人,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谁能想到,平日里未曾察觉,刘宏竟暗藏如此绝世高手。
“陛下吩咐,臣定竭尽全力完成使命!”
见张让态度恭敬,刘宏微微一笑。
随即,他向身旁之人示意,后者立刻从书架上取下一卷新制的诏书。
这时,张让终于看清了来访者的真实身份——帝师王越!
这位闻名天下的剑圣自被封为帝师后便深居简出,极少露面,如今却在此时现身。
王越将诏书铺开,刘宏则凝神提笔,在上面挥毫疾书。
昔日昏庸的形象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沉稳干练、意气风发的模样。
然而天不遂人愿,刘宏临终前的谋划未能实现。
面对盘根错节的世家势力,他只能带着无奈与不甘离世。
当诏书书写完毕,张让连忙上前加盖印玺。
无意间扫过诏书内容,张让目光落在几个醒目的字眼上:“吾儿刘裕亲启”。
“什么?这是己被废黜的大皇子!”
张让震惊不己。
众人皆以为刘宏己放弃刘裕继承皇位的打算,可这份诏书却推翻了一切猜测。
刹那间,一个大胆的想法浮现在张让脑海中。
他猛然意识到,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这位从小抚养长大的皇帝。
面对陷入沉思的张让,刘宏坦然接受。
毕竟,张让不过是一名仆从,于朝局大事难以施加影响。
大汉虽己不再如往昔般强盛,但刘氏皇室的根基仍在。
当张让将盖有玉玺的诏书呈上时,刘宏的目光悄然移向一旁的王越。
"帝师,这是朕交付给你的最后一项使命。
"刘宏语气凝重,"将此诏书送往交州,交到吾儿手中。
如今,这重任非你莫属。
"
王越堪称勇武绝伦,剑法天下无双,无人可敌。
然而,刘宏深知王越只擅剑术,不懂治国之道。
尽管如此,他仍是信任这位剑术高手。
王越渴望官职己久,只因缺乏合适的机会。
而今,刘宏不得不装作糊涂君主,仅赐予王越帝师之名,却无实权。
然而,面对刘宏的嘱托,王越仍感责任重大。
他郑重接过诏书,将其贴身收藏,随即准备启程。
临行前,刘宏再次叮嘱:"帝师,待你将诏书送达吾儿手中后,不妨留在他身边辅佐。
凭你的能力,想必他会重用于你。
"
话音刚落,王越原本平静的面容浮现一丝兴奋。
他毕生追求功名利禄,此刻终于有望实现心愿。
他激动地跪拜道谢。
刘宏微微摆手:"去吧,速去速回。"
王越领命后即刻离开洛阳,奔赴交州。
目送他离去,刘宏独坐宫中,遥望交州方向,心中满是忧虑。
"吾儿啊,希望你能理解父皇的一片苦心。"
王越携诏书离开后,刘宏顿觉身体不适,似有千斤重担压身,隐隐预感此行或许便是生命的终点。
察觉到自身愈发衰弱,刘宏不得不加快布局。
“陛下无需忧虑。”
“朕逝后,诸位只需辅佐新帝便可,自会安然无恙。”
“然朕意欲立协儿为储君。”
话毕,疲惫至极的刘宏望向身旁毕恭毕敬的张让。
十常侍为首的宦官集团与何进为首的外戚素来对立,得知刘宏欲立刘协为太子,张让自然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