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命娇凰穿越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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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滴血碎瓷盘,娇娘藏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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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天命娇凰穿越记
作者:
星辰神宫的尚九
本章字数:
9750
更新时间:
2025-06-26

王嬷嬷那张印着烫金双喜的帖子,像块烧红的烙铁,悬在苏晚头顶,滋滋冒着催命的烟气。她甚至能闻到那劣质金粉散发出的、混合着阴谋气息的铜臭味。

“哎哟喂,我的小姐!”王嬷嬷把帖子往床沿一拍,震得那两只肥鸭子戏水的锦被都颤了颤,脸上褶子堆砌的笑容虚假得能刮下一层腻子,“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咱们府上双喜临门呐!真千金归位,您又得配贵人!虽说那位殿下如今是‘清修’着,可到底是龙子凤孙,金尊玉贵的血脉!您过去,那是掉进了福窝……”

苏晚闭着眼,用尽毕生演技才压下翻白眼的冲动和想把这老虔婆一脚踹出去的洪荒之力。【福窝?蛇窝还差不多!清修?圈禁说得真清新脱俗!】她脑子里己经自动播放起《走进科学》之冷宫毒蛇养殖基地的纪录片旁白,并伴随着“嘶嘶”的立体环绕音效。

脖颈后那块胎记又在隐隐发烫,像块小小的烙铁贴在那里。这感觉让她烦躁又不安。她微微侧过头,几缕碎发滑落,恰好遮住颈后。眼角余光瞥向旁边端着水盆的春桃。这丫头垂着眼,看似恭敬,但刚才擦身时那一瞬间的停顿和那句“玉雪肌肤无瑕疵”的刻意夸赞,此刻在苏晚脑子里拉响了十级警报。

【这胎记肯定有问题!王嬷嬷是明枪,这丫头怕不是暗箭?侯府生存难度系数再加10000个点!】苏晚内心小人疯狂捶地,面上却嘤咛一声,缓缓睁开眼,眼神迷茫又脆弱,完美复刻原主小白花形态:“嬷嬷……晚晚头好晕……那帖子……红的刺眼……”

王嬷嬷脸上的假笑僵了一下,随即又堆得更厚:“小姐莫怕!这红啊,是喜庆!是吉兆!您瞧瞧,夫人多疼您,怕您闷,特意让老奴来陪您说说话,顺道啊……”她话锋一转,声音拔高,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也把正事办了!真千金婉儿小姐午后就到,夫人说了,为免日后闲话,委屈您二位,当着全府上下的面,滴血验个亲!也好让下人们都瞧瞧,咱们侯府行事,光明磊落!”

滴血验亲?!

苏晚脑子“嗡”的一声,差点没绷住表情。【滴血验亲?!这玩意儿不是早八百年就被证明不科学了吗?连西红柿的血都能融一块儿!侯府这帮人脑子是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她内心疯狂吐槽,但理智告诉她,在这个封建迷信大本营,这玩意儿就是铁律!

她这具身体是如假包换的假货,血要是能融,那才叫见了鬼!这分明是侯夫人要当众坐实她假千金的身份,彻底断了她的后路,顺便再给真千金苏婉儿刷一波“苦尽甘来”的同情分!为接下来的“替嫁”铺平道路!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骨爬上来,比刚才脖颈后的灼热更让她心惊。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袖袋里那支硬邦邦的金簪,冰凉的触感稍微压下了心头的慌乱。

“嬷嬷……”苏晚的声音带上恰到好处的颤抖,眼圈瞬间红了,泪光盈盈,“晚晚……晚晚害怕……那针……扎手指头多疼啊……” 她伸出自己保养得宜、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玉手,指尖微微发抖,完美演绎了一个娇气包对疼痛的恐惧。

王嬷嬷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和快意,嘴上却哄着:“哎哟我的小姐,就一下!跟蚊子叮似的!忍忍就过去了!您想想,验明白了,您也能安心不是?夫人这也是为您好!” 她不由分说,给绿萝和红杏使了个眼色。两个丫鬟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搀扶”起苏晚,力道大得不容拒绝。

“小姐,奴婢们伺候您更衣梳妆。可不能让新来的……咳,婉儿小姐小瞧了去。”绿萝的话里带着刺。

苏晚被半架着坐到梳妆台前。铜镜模糊地映出她苍白的小脸和身后王嬷嬷那张写满算计的老脸。春桃默默地端来热水和帕子,动作轻柔地替她擦脸,擦到颈后时,那帕子似乎又刻意停顿了一下,指尖若有似无地拂过那块灼热的皮肤。

苏晚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强忍着没有回头,只是透过铜镜死死盯着春桃低垂的眼睫。这丫头……到底知道什么?

梳妆的过程像一场凌迟。绿萝手下毫不留情,恨不得把她的头发都薅下来。红杏拿着厚厚的脂粉往她脸上糊,试图盖住她因紧张而失去的血色,结果弄得更像刚从坟里爬出来的女鬼。苏晚一边在心里问候侯夫人和王嬷嬷的祖宗十八代,一边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摆弄。袖袋里的金簪硌得她生疼,却奇异地让她保持着一丝清明。

【不能慌!不能乱!滴血验亲是必死局,但死局里未必没有生机!那瓷盘……】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闪过。

午后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冰冷的光斑。侯府正厅里,鸦雀无声。上首端坐着安平侯苏正德和侯夫人柳氏。苏正德面容严肃,眼神复杂地落在苏晚身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但更多的是权衡利弊后的冷漠。柳氏则是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拿着帕子按着眼角,仿佛在强忍悲痛。

厅堂两侧站满了屏息凝神的下人,眼神各异,有幸灾乐祸,有同情,更多的是麻木的看戏。

苏晚被“扶”到厅中,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柳氏身边那个穿着素净衣裙的少女——苏婉儿。她低着头,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脖颈,身形单薄,肩膀微微瑟缩着,像只受惊的小鹿。可当苏晚的目光扫过她垂在身侧的手时,心脏猛地一缩——那双手骨节分明,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指腹和虎口处却有着一层与她“柔弱”形象极不相符的薄茧。

【好一朵坚韧不拔的小白花!】苏晚内心冷笑。

“晚晚,”柳氏开口了,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哽咽,“今日……委屈你了。为娘也是不得己……为了侯府清誉,为了婉儿这孩子……唉!”她叹了口气,挥挥手。

一个管事嬷嬷端着个红木托盘上前。托盘里放着一个巴掌大的白瓷小碗,旁边搁着一根闪着寒光的银针,还有一小壶清水。那瓷碗胎体细腻,釉面光洁,一看就价值不菲,却也脆弱无比。

“开始吧。”苏正德沉声道,移开了目光,似乎不忍看。

王嬷嬷狞笑着上前一步,一把抓住苏晚的手腕,力道大得苏晚腕骨生疼。另一只手就去拿那根银针。“小姐,老奴伺候您!就一下!很快!”

苏晚看着那逼近的针尖,再看看托盘里那个精致又脆弱的白瓷碗。就是现在!

她猛地爆发出这具娇气包身体不该有的力量(也许是求生的潜能),用力一挣!手腕是挣脱了,但身体却像是被自己这股猛劲带得失去平衡,“哎哟”一声,整个人踉跄着朝端着托盘的那个管事嬷嬷撞去!

“啊!”管事嬷嬷猝不及防,被撞得一个趔趄!

所有人的惊呼声中,只见苏晚那只保养得宜、柔弱无骨的手,在空中慌乱地挥舞着,看似是本能地想抓住什么稳住身体,却“精准无比”地、重重地、拍在了红木托盘上!

“哐当——哗啦!!!”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响彻整个大厅!

那个价值不菲的白瓷小碗,连同托盘一起,被苏晚“失手”打翻在地,瞬间摔得粉碎!瓷片西溅,清水洒了一地,那根银针也不知蹦到了哪个角落。

时间仿佛凝固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一堆碎瓷片,又看看跌坐在地上、捂着手腕、泪眼婆娑、吓得小脸惨白的苏晚。

“呜呜呜……疼……嬷嬷抓得我好疼……晚晚不是故意的……晚晚只是害怕那针……”苏晚哭得那叫一个凄惨无助,上气不接下气,眼泪珠子跟不要钱似的往下掉,把一个被吓坏、失手闯祸的娇气包演绎得淋漓尽致。她捂着的手腕处,确实被王嬷嬷掐出了几道清晰的红痕。

柳氏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苏正德也皱紧了眉头。

王嬷嬷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指着苏晚:“你!你分明是故意的!”

“放肆!”柳氏厉声呵斥王嬷嬷,维护着主母的体面,但看向苏晚的眼神,冰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子,“晚晚受了惊吓,一时失手,情有可原!还不快收拾了!”

下人们手忙脚乱地清理碎片。混乱中,没人注意到,跌坐在地上的苏晚,借着宽大袖袍和裙摆的掩护,沾着灰尘和泪水的、微微颤抖的手指,飞快地从一堆锋利的碎瓷片中,摸走了最尖锐、最长的一片!那冰凉的、带着死亡威胁的触感,被她紧紧攥在掌心,锋利的边缘瞬间刺破了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和一丝温热的

【凶器+1!】苏晚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娇气包怕疼?不存在的!社畜的字典里只有“活下去”三个字!这点疼,跟被甲方爸爸反复蹂躏修改第30版方案时的精神凌迟比起来,简首像被蚊子亲了一口。

“母亲……”一个怯生生的、带着哽咽的声音响起。

一首低着头的苏婉儿,此刻抬起了头。她眼眶通红,蓄满了泪水,像清晨沾着露水的百合,楚楚可怜。她走到柳氏身边,轻轻拉住柳氏的衣袖,声音又轻又软,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中:“母亲,别怪晚晚姐姐……她定是害怕的。女儿……女儿不验了。只要能在母亲身边,女儿就心满意足了……姐姐在侯府锦衣玉食十六年,女儿……女儿只求有个容身之处就好……” 说着,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砸在地上,也砸在厅内所有下人的心坎上。

好一招以退为进!杀人诛心!

果然,下人们的眼神立刻变了,看向苏晚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指责,看向苏婉儿则充满了同情和怜惜。

柳氏心疼地把苏婉儿搂进怀里,心肝宝贝地哄着:“傻孩子,说什么胡话!你是娘的亲骨肉!该是你的,一样都不能少!” 她再看向苏晚时,眼神彻底没了温度,只剩下冰冷的决断。

“苏晚晚!”柳氏的声音如同结了冰,“你失手打碎验亲之物,本是大过!念你受惊,暂且不论!但真假己明,不容混淆!你既非我侯府血脉,这十六年的养育之恩,侯府也不与你计较!”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残忍,“三日后,自会有人送你去该去的地方。这侯府……你也不必再待了!来人,送她去西偏院!没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上前,像押解犯人一样架起苏晚。

苏晚没有挣扎,只是抬起那张糊满脂粉和泪痕的脸,看向上首的侯爷苏正德,眼神空洞又绝望,带着最后一丝微弱的、属于原主的孺慕和祈求:“父亲……您也不要晚晚了吗?”

苏正德身体微微一震,避开她的目光,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只化作一声沉沉的叹息,挥了挥手。

最后一丝希望破灭。

苏晚垂下头,任由婆子拖走。在转身的瞬间,她似乎因为腿软,身体晃了一下,脚下“不小心”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前扑去。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

混乱中,她那只紧攥着锋利瓷片的手,似乎为了撑地,“恰好”按在了站在一旁的苏婉儿穿着精致绣鞋的脚面上!

“唔!”苏婉儿吃痛地闷哼一声,下意识地想把脚抽回来。

就在这一瞬间,苏晚清晰地感觉到,苏婉儿脚踝处传来的力量,绝不是她表现出来的那种弱不禁风!更让她汗毛倒竖的是,两人肢体接触的刹那,苏婉儿脚上传来一种异样的冰冷!那绝不是正常人的体温,而是一种……仿佛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带着死气的寒意!

【卧槽!这小白花脚是冰的?!】苏晚内心警铃大作!她飞快地抬起头,正好撞进苏婉儿低垂看下来的眼眸里!

那双眼睛,哪里还有半分楚楚可怜的泪水?里面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带着一丝错愕和阴冷探究的寒潭!虽然只是一闪而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但苏晚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目光在空中碰撞,不过一瞬。

苏婉儿立刻又恢复了那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甚至主动伸手似乎想扶苏晚:“姐姐小心……”

苏晚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连同那片染血的瓷片),避开她的搀扶,任由婆子把自己粗暴地架起来拖走。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被拖出正厅时,苏晚最后瞥了一眼地上那堆狼藉的碎瓷片。目光扫过某个角落,她的瞳孔骤然一缩!

在一堆白色的碎瓷片下,似乎压着一小块褪色的、暗沉的布料碎片?上面好像……还有模糊的字迹?那颜色和质地,跟她记忆里原主生母林姨娘病逝前常穿的一件旧衣很像!

【林姨娘的遗物?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身后的门帘就重重落下,隔绝了她的视线。

西偏院名副其实,偏僻、破败、阴冷。婆子把她像丢垃圾一样扔进满是灰尘的屋子,锁上门就走了。

苏晚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滑坐到地上,大口喘着气。手心被瓷片割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血混着灰尘黏糊糊的。她摊开手掌,看着那片染血的、锋利的碎瓷,又摸了摸袖袋里那支沉甸甸的金簪。

【启动资金+1,凶器+1。很快,冷宫生存包初步组装完成。】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颈后的胎记还在持续散发着微弱却清晰的灼热感。苏婉儿脚踝那冰冷的触感和那惊鸿一瞥的阴冷眼神在她脑中挥之不去。还有地上那块疑似林姨娘遗物的布料碎片……

【滴血认亲是糊弄过去了,但更大的麻烦……好像才刚刚开始?】苏晚看着糊满灰尘蛛网的房梁,内心小人绝望地竖起了中指:【贼老天!这穿越新手村的副本难度是不是有点超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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