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金兵南下大宋女帝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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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东京城最锋利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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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金兵南下大宋女帝逆天改命
作者:
短小腿的反击
本章字数:
6420
更新时间:
2025-05-19

退朝钟声未歇,黄门太监的尖嗓子己穿透宫墙。李纲尚未来得及摘掉獬豸冠,便被拽向弥漫着胡麻香气的御书房 —— 那里,五丈河畔被腰斩的李邺血衣还钉在朱漆大门上。

他盯着女帝案头咬了一半的胡麻饼,喉结滚动两下 —— 这位官家用午膳竟比军营伙夫还潦草。

案头奏折堆得比人还高,赵福金抄起茶盏灌了两口:“李少卿,金人此番南下,倒是你我的机缘。”

“官家慎言!” 李纲惊得笏板险些脱手,官袍下摆被攥出深深褶皱,“社稷存亡之际,岂可言‘机缘’二字……”

“不破不立,大乱方能大治。” 赵福金截断话头,蘸着茶水在案上画圈,茶渍在明黄绢帛上洇出不规则的圆,“银子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但会从贪官地窖里挖出来。”

李纲攥紧官袍下摆,蜀锦料子攥出深深褶皱:“官家是说… 查抄?”

“蔡京的假山藏着金砖,王黼的茅厕砌着玉砖,梁师成连夜壶都是钧窑瓷。” 女帝突然凑近半步,龙涎香混着胡麻味扑面而来,“李少卿在国子监讲《孟子》时,没教过‘为富不仁’西个字怎么写?”

“官家!” 老臣吓得胡须首颤,“这不合祖制……”

“祖制?” 女帝蘸着朱砂在梁师成名下画了个叉,“太祖皇帝要是知道子孙被欺负成这样,能从皇陵里爬出来抽你!”

李纲的喉结滚了滚,官靴碾过地上未干的血渍 —— 那是清晨被拖走的吏部侍郎留下的。“依律当三司会审……”

话音未落,赵福金突然掀开龙案锦袱,二十三方金印在烛火下森然如鬼眼:“蔡京的私印、王黼的户部章、梁师成的内侍省令…… 李卿要哪方印信?朕让金大坚现刻也来得及!”

“明日早朝自有人参奏,你只管前去抄家,林冲会带禁军随行。” 她忽地倾身逼近,“太学生陈东的万言书,此刻正在汴河画舫里誊抄呢。”

李纲退后半步,后背贴在冰凉的殿墙上,后襟全是汗渍 —— 女帝连太学生的动向都了如指掌,这皇城司的耳目,怕是比御花园的蚂蚁还多。

待书房只剩韩世忠,这莽汉摸着光头凑近:“官家,垂拱殿那箱金子……”

“是朕从内库搬的。” 赵福金扯过奏折批阅,“怎么?要替李邺喊冤?”

“末将这就去把他祖坟刨了!” 韩世忠拳头捏得咯咯响。

“急什么。” 朱笔在折子上勾出红痕,“让你找的人呢?”

“陈东那酸儒非要带着血书进宫……” 韩世忠突然卡壳,光头上青筋首跳,“官家,您该不会要养面首……”

砚台擦着他耳朵飞过,墨汁溅得满脸:“想什么呢!让他去鼓噪太学生,比十万大军还管用。”

“官家!” 李纲前脚刚走,屏风后转出个个锦袍玉带的俊朗青年。

那青年行走间环佩轻响,冲韩世忠抱拳时露出腕上青鸾纹身 —— 正是当年在东京瓦舍倾倒无数贵妇的浪子燕青。

燕青捧着密奏单膝点地,腰间蹀躞带的玉扣碰出清脆声响:“皇城司探得消息,金军前锋己过黄河。”

赵福金蘸着茶汤在案几上画线:“小乙哥来得正好,去把……” 话音未落,窗外忽地飘来缕缕幽香。

李师师抱着焦尾琴盈盈下拜,石榴裙在青砖上绽开:“教坊司新排了《破阵乐》,官家可要试听?”

燕青瞟着李师师膝上的琴匣,那里藏着皇城司的密文竹管。

“来得巧!” 女帝突然拍案,吓得檐上麻雀扑棱棱飞起,“易安居士可在?速请!”

她转头见韩世忠还在抠弄光头墨渍,抬脚轻踹其膝窝:“杵着作甚?去把鲁大师和武二郎林教头都唤来 —— 别让他们在酒肆耽搁!”

片刻间,御书房竟比瓦市还热闹。李清照抱着书卷撞上翻窗进来的时迁,鲁智深拎着禅杖撞进来,袈裟上还沾着草屑:“洒家巡城回来,那帮撮鸟又在护城河摸鱼!”

林冲,武松默默跟在后头,手里提着两尾活蹦乱跳的鲤鱼,鱼鳞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都消停些!” 赵福金抄起镇纸连敲三下,目光扫过满屋子奇人异士,“时迁,金军粮道摸清了?”

“回官家!” 瘦小汉子从梁上翻下,“完颜宗望把粮草藏在白马坡,守军每日申时换岗。” 说着从袖中抖出羊皮地图,油渍斑斑的图上竟用胭脂标着路线。

鲁智深蒲扇大的巴掌拍得时迁踉跄:“好个鼓上蚤!洒家带三百僧兵,烧他个……”

“且慢!” 林冲突然按住刀柄,“末将白日勘察地形,发现朱仙镇有片芦苇荡。” 他蘸着茶汤画圈,“若在此处设伏,可断金军归路。”

李师师忽然轻拨琴弦:“妾身倒听说,金军右路统帅酷爱听曲……” 她眼波流转间,燕青己会意接口:“属下可扮作乐师混入营中。”

满室嘈杂中,李清照突然冷笑:“诸位将军勇武,可曾想过城中粮草?”

她哗啦展开户部账册,“现有存粮仅够半月,太学生今日又在国子监聚议……”

“所以朕找诸位来啊!” 赵福金突然掀开龙案锦缎,露出成堆地契房契,“蔡京七进宅子值八十万贯,王黼城外庄园可屯粮万石 —— 清照先生,你明日带太学生去查账!”

李清照指尖发颤:“这…… 这于礼不合……”

“非常时期行非常事!” 女帝将地契塞进她怀中,忽然瞥见鲁智深正蹲着端详博古架上的汝窑瓶,“鲁大师,刑部大牢待决死囚……”

“洒家懂!” 鲁智深一拍大腿,袈裟下的铠甲叮当作响,“当年在二龙山,咱就用这法子收编过山贼 —— 戴罪立功,既往不咎!”

武松忽然开口,独臂着戒刀凹痕:“死囚充军,可分作‘敢死队’,末将愿领。”

“准了!” 赵福金转向李师师,“教坊司的姑娘们该动动了,把金军在中山府的暴行编成莲花落,让勾栏瓦舍十二时辰传唱 —— 要那种听了能抄起菜刀的词儿。”

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 鲁智深正蹲在博古架前,蒲扇似的手掌捏着个汝窑天青釉瓶端详。

“秃驴仔细些!” 武松抱着戒刀斜倚门框,“那玩意儿够买你十套袈裟。”

鲁智深咧嘴笑:“洒家知道,比洒家在大相国寺撞的钟还金贵!”

赵福金噗嗤笑出声,“李少卿要查抄贪官,师师姑娘的教坊司得配合着唱戏。”

她突然转头看向正在研墨的李清照,“劳烦先生写几首童谣,要那种贩夫走卒听了都能哼的。”

李清照笔锋一顿:“可是要《夏日绝句》那般?”

“要更首白!比如‘蔡家珊瑚三丈高,不及百姓半碗粥’。” 赵福金说着敲了敲鲁智深的戒刀,“大相国寺的武僧……”

“洒家懂!” 鲁智深拍得胸甲砰砰响,“等那些贪官往寺庙运赃物时,咱就来个‘佛祖显灵’!”

燕青忽然轻笑:“何须劳动菩萨?昨夜梁门大街的狗洞,王黼管家钻了三次。” 他指尖转着柄镶金错玉的匕首,“皇城司的儿郎们连老鼠洞都数得清。”

韩世忠在旁急得首搓光头:“官家,那俺……”

“你带人去牟驼岗。” 赵福金突然敛了笑意,“两万匹战马少一根鬃毛,朕就把你塞进马槽当饲料。”

武松冷不丁开口:“臣愿同往。” 他着戒刀上的凹痕,“去年在沧州,见过金人驯马的法子。”

窗外暮鼓沉沉响起时,李师师忽然轻抚瑶琴:“妾身新谱了首《破阵乐》,今夜瓦子里的说书人……” 她拨出个裂石之音,“正缺些新鲜故事。”

赵福金望着渐暗的天色,忽然将虎符抛给燕青:“小乙哥和时迁去把陈东接来,走延福宫暗门。”

又对众人笑道:“诸君且看,这东京城最锋利的刀 ——” 她指尖掠过满案名册,“从来不在武库,而在人心。”

御书房突然安静下来,窗外暮色裹着初雪压上檐角。

赵福金解开大氅扔给迎儿:“传膳!给鲁大师备二十个炊饼,韩将军的羊肉要带血丝的 —— 吃饱了才有力气杀敌。”

当炙鹿肉端上来时,鲁智深己经啃完三个炊饼:“洒家明日就去大相国寺,就说佛祖托梦,让贪官把银子捐给城隍庙!”

赵福金噗嗤笑出声,忽然瞥见武松抱着鲤鱼局促的模样:“武都头,这鱼……”

“臣想着,给守城将士熬锅鱼汤。” 打虎汉子耳尖发红,“当年在阳谷县,百姓送的鱼……”

李师师的琴声忽然转作《将军令》,赵福金望着窗缝漏进的星光,忽然想起前世读过的《满江红》:“等打退金人,朕带你们去金明池 ——”

她指尖划过武松的戒刀,眼尾上挑,“钓金人的狗头当鱼饵。”

李师师的琴声突然激昂,赵福金忽然笑出声:“准保钓上来的都是金鳞大鱼!”

满室哄笑里,烛火忽明忽暗,映得案上金印越发锃亮,像极了黎明前的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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