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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思想,以及“恶魔”的诞生(第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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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人实相的本质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1756
更新时间:
2025-05-30

第634节

(1973年1月22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十九分)

(因我尚未打完第六三三节的字,珍叫我把笔记的最后两页念给她听。)

好,口述:每个人对“负面”情绪有略微不同的定义。一个人也许觉得性感刺激的思想令人愉快,并且是他最喜欢的一种消遣。另一个人也许会认为它们不干净、坏、不健康或对人不好。

有些人能轻松、兴致勃勃地想象他们在跟人打斗、争吵、无情地狠揍对方。同样的念头却会使另一个人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沉重的罪恶感;然而,这同一个人,在正常情况下不会有意地去想这种性质的幻想,在战争时,却可能想象自己满怀着神圣的喜悦和正义感去杀敌。

(停顿。)大家常常忘了的是攻击的真正本质,最真实的意义只是指“有力的行动”。这并不一定暗示身体的力量,而只是能量的力量被导入一个具体化的行动。

以你们的话来说,在你们的实相系统里,诞生也许是你所能做到的最有力的攻击(强调地)。同样地,任何意念成长为现世的实现,也是创造性进攻的结果。要抹杀真正的攻击性是不可能的,这样做会湮灭你们所知的生命。

(在九点三十西分停顿。)任何想阻碍真正攻击之流的企图,其结果是一个扭曲的、不平衡的、爆发性的假攻击,从而引起战争、个人的神经质及你们各方面的诸多问题。

正常的攻击跟着强力的能量模式流动,对你们所有的思想——不论你在意识上视它们为正面或负面、好或坏——给予发动力。(非常肯定地:)同样的一股冲动十足的创造能量激发了这些思想。当你认为一个思想是好的时,你通常不怀疑,容许它有其生命,而且继续想下去。如果你认为一个思想不好,或有损你的尊严,或若你对它觉得羞耻,那么你通常试图否认它,停止它的活动而隐忍不发。你不能压制能量,虽然你也许以为你能。你只是在收集它,而它就在那儿滋长,等着找出路。

这将引得你说:“那么,假设我觉得我想杀了上司,或在我先生的茶里下毒;或更糟的,不在晾衣绳上挂毛巾,反而吊上我的五个小孩,你是否说我就该去那样做呢?”

我同情你的困境。事实上,你被这种看来似乎很吓人、不自然的念头“攻击”之前,己然挡掉了远不及这样激烈的各式各样的念头,其中任何一个,你都可以在日常生活中相当安全而自然地表达出来。那么,你的问题不是如何应付正常的攻击性,而是当它一首未被表达、长时期被忽略与否认之后,你应如何处置它。在本书后面,我们将特别谈谈对付这种情况的法子。这里我只是想指出健康、自然的攻击性,和被压抑的攻击性之爆炸性扭曲出现之间的分别。

你们每个人必须替自己找出那些强力压抑自己思想的地方,因为在那儿可以找到许多能量的阻塞。这些在以后的课程里都会谈到。

现在让我们思考一下这被阻塞的能量。有意识地,大多数人己经对这能量感到害怕——他们没有压抑它,因为他们认为它是好的。我用“压抑”这个字眼,并不是指忘了,或推入了无意识,或拿不到了。你可以假装这种资料是隐而不显的,但它实在是在你们有意识的觉知之内。你们只需老实地去找它,并且把你找到的东西组织起来。

你很可能对这种资讯“视而不见”,只因你没把全部资料加在一起。当然,没人能叫你那样做。去做那件事,你必须有一种勇气和冒险精神;告诉自己,你拒绝被本来就属于你但并不是你的意念所震慑。

好,人们常说人相信魔鬼,因为他相信神明。事实是,当人开始感觉到一种罪恶感,他便开始相信恶魔。罪恶感本身是和慈悲(passion)一同产生的。

动物有一种你们不明白的正义感,而与那天真的正义感一起固有的,是一种生物的慈悲,在最深层的细胞层面被了解到。

用你们的话来说,人是一种动物,由他自己脱升,把他自己的某些动物能力进化到极限,不再形成身体上新的实质特殊化。再次的,用你们的话来说,却是由他的需要、欲望和受祝福的自然攻击性,创造出内在的结构,那是和价值、空间和时间有关的。以不同的程度,这同样的推动力是潜伏在所有生物之内的。

(在十点零二分停顿。)

你想休息吗?我忘了。

(“不用,我没问题。”赛斯—珍的步调相当缓慢。)

这样的一种课题是指,人类必须扬弃自律、精确以及“本能”里安全却限制人的那些方面。意识心的诞生——如你们所想的——是指人类自己选取了自由意志(free will)。那些本来美妙且足供应用的天生具有的程序,现在己被取代了。它们变成了建议而非规定。

慈悲由生物的结构“升格”成情感的实相。“新的”意识接受它刚浮露出来的胜利——自由,而面对有意识层面上行动的责任,以及罪恶感的诞生。

一只猫游戏性地捕杀一只老鼠并吃了它,并不邪恶。它不受罪恶感折磨。在生物的层面,两者都彼此了解。老鼠的意识,在对要来的痛苦本自俱知的情形下,离开了它的身体。而猫利用了那温热的肉体。老鼠自身曾是猎者,也是猎物,以很难解释的方式,两者都了解其中的条件。

(当赛斯—珍传述这资料时,我的脑子里闪现出多年前的一个夏日,那时我差不多十一岁。我和两个弟弟坐在我们老屋的后院里,那是在离艾尔麦拉不远的一个小镇。我们邻居的猫,“咪子”,捉到了一只田鼠。它在草里跟田鼠玩耍;我带着矛盾的情绪观察我喜欢的咪子,他挡掉了受惊的田鼠每个脱逃的尝试——首到最后,玩够了,才把田鼠吃了……)

(咪子事件接着让我想起几年前珍写的一串小诗。许多人称它们为“徘句”——日本诗型——但它们只是让人联想起那类型而己。我们把几首钉在墙上,其中之一是:)

猫吃耗子。两者都不存在。别告诉它们。

(这些日子天气特别暖和,上课时开始了一场小雨,现在则在闪电,随着传来滚过天际的雷声。)

在某些层面上,猫、鼠两者都了解,它们共享的生命能量本质为何,并不会——从那些方面看来——唯恐失去它们自己的个体性。这并不是说它们不挣扎求生,而是说它们有一种天生的无意识的与自然为一体的感觉,明了它们不会失落或湮没(安静而专注地)。

人类,追求他自己的道路,选择走出这架构之外——有意识地。于是,同情心的诞生取代了动物的固有知识;生物的慈悲变成情感的觉悟。

猎人,多少不受动物之间的礼貌约束,将被迫在情感上与其猎物认同。就动物而言,“杀生就是被杀。生命的平衡支持一切。”猎人则必须在意识层面上学到他老早就一首知道的事。这是罪恶感及其自然架构固有和唯一的真正意义。

(长久的停顿。)那么,就如动物无意识地维护生命,你们则应有意识地维护生命。

你可以休息,我很抱歉。

(“没关系。说得很有意思。”)

(十点二十七分。这是珍较长的一次出神状态。也是很深的一次——当我问她时,她却记得听见雷声。她很想要我把赛斯资料念回给她听,但又说:“哦,等一下……我己开始得到更多的了,我要先站起来走走。”为了让她休息,我出去找我们的老猫威立。较年幼的隆尼在屋里。在十点西十西分继续。)

好,你们对这十分自然的罪恶感的诠释和利用,真是可怕。

罪恶感是慈悲的另一面。它的原始目的,是让你能够在觉察的层面上了解自己及其他生灵,如此一来你才能有意识地控制先前只能在生物层面上处理的事。在那方面罪恶感因而有一个强而有力的自然基础;而当它被败坏、误用或误解时,它有那种任何失控了的基本现象所有的巨大可怕能量。

(停顿。)如果你因为阅读某种书,或心怀某种念头而有罪恶感,那么你就冒了特殊的险。若你相信某事是错的,那么在你的经验里它即将是错的,而你会把它想做负面的。因而你将收集一个“不自然”的罪恶感,一个你罪不应得却予以接受,因而造出来的罪恶感。

你通常不会把它造成一个你引以为荣的玩意儿。如果你坚决地相信自己健康不佳,你可能用这被压抑的能量去攻击某个器官——一个胰脏可能变“坏”。按照你自己的信念系统,可能会相信你身体的健全,而反过来向外投射这罪恶感到别人身上——向个人的一个敌人,或某个特定的种族、信仰或肤色。

如果你有宗教倾向,并且信仰基督教的基本教义,你可能会怪魔鬼使你如此这般,就如身体创造抗体①来调整它自己,你也设立精神和情感的“抗体”——某些“好的”思想——来保护自己不受幻想或你认为坏的意念所害。

如果身体天生固有的本能不扰,它基本上会自我调节(self-regulating)。如果在某个时候红细胞太多了,它不会杀光所有的红细胞。它不致那么没见识。但在对负面想法的恐惧里,你常试图否定所有正常的攻击性,而在它才有点影子的时候,就照会你精神的抗体备战了。这样做时,你试着要否认自己经验的真实有据。如果你没感觉到个人的实相,那么你永不能觉悟是你造成了它,因而也可以改变它。就是这种对经验的否认,以及所涉及能量的阻塞,造成不必要的“不自然”罪恶感的累积。身体本身无法了解这些被阻挡的讯息,乃大声呼救,想表达它自己亲身体验当下而得到的物质知识。(热切地:)在这种情况下,你在精神层面上大叫说,你对自己所感觉到的东西没有感觉。

经过一段时间,意识心因为它所在的位置,得以不顾身体的讯息。然而淤积的能量必须找到出口,这时,连代表被压抑的资料的那个最小、最无辜的象征,都可能在你身上引发似乎对刺激小题大做的行为。

有十次在你有理的场合,你心想告诉某人别惹你,但你隐忍不说,不想伤人感情;你怕自己会太粗鲁,即使在那时的情形下,你的话可能被了解而被平静地接受。但因为你不接受自己的感情,更别说表露它们,那么在下一回,你可能看来毫无理由地爆发,完全说不通地开始一个了不得的争执。

(十一点十分。)在这情形下,别人对于你为何有这样的反应完全摸不着头脑,被深深地伤害,而你的罪恶感更加重了。问题在于,是非的概念和身体的化学性是密切相关的,你不能把你的道德价值和身体分开。

你相信你是好人,你的身体就会运行得很顺畅。我知道你们有很多人会说:“我经常试着做好人,然而我身体坏透了!那又是怎么搞的呢?”如果你检查自己的信念,答案将很明显:就是因为相信你是这么坏和没价值,所以你才试着想要那么好。

任何一种恶魔都是你的信念造成的。它们是由“不自然”罪恶感生出的。你可能把它人性化,甚至能在经验中碰见它们,即使如此,它们仍是你那不可测的创造力产物——虽然是由你的罪恶感和你对罪恶感的信念而形成的。

如果你放掉不自然罪恶感的扭曲观念,反过来,接受自然罪恶感的古老智慧,战争便不会有了。你们不会糊里糊涂地彼此相残,会了解在你体内每个器官活生生的健全性,而没有攻击它们任一个的必要。

这显然并不指身体死亡的那个时候不会来临。它却的确是指你将了解,身体的季节是跟随着心的季节,永在变化与流转,有些毛病会时来时去,在身体内却永远维持着精彩的统一性。你不会有慢性疾患,一般而言,并且理想地说,身体将逐渐老化,同时仍会有比它目前能表现好得多的耐久力。

虽然,还有很多其他的状况,全都与你有意识的信念有关。例如,你也许认为心脏病发作而很快死亡比较好。你们的个人目的不一样,因而以各种不同的方式来安排身体的经验。

一般而言,你们在这儿是为了扩展意识,学习经由有意识的思想来指挥的创造方法。意识心可以改变其信念,因而也能在很大的范围内改变身体的经验。

(我的眼睛闭了一下子,被赛斯捉到了。)

(微笑着:)你可以改变你的经验;你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随你的便。

(“那我们休息一下吧。”)

(十一点三十二分到十一点西十八分。)那么,自然的罪恶感,是动物无意识的肉身正义感在人类身上的表现。它是指:杀生不可多过于维持肉体生存所需。就是如此。

自然的罪恶感与私通或性毫不相干。但它确实包含着只适用于人类的与生俱来的问题,那在其他动物的经验架构内是无意义的。严格地说,由生物的语言转译为你们自己的语言,就是像这一节所给的;但更细腻的区别是这样的:你不可侵犯别人(Thou shalt not violate)。

当然,动物不需要这样的信念,它也不能真正地被转译,因为你们的意识是有弹性的,留下余地给你们自己去诠释。

—个明摆着的谎言可能是一种侵犯,也可能不是。一件性行为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个侵犯。一次科学上的远征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个侵犯。星期天不上教堂不是一种侵犯。有正常的攻击想法不是种侵犯。对你自己或别人的身体施暴,是一种侵犯。对别人的心灵施暴,是一种侵犯——但,同样的,因为你是有意识的生灵,这诠释也是在你。咒骂不是侵犯。如果你相信它是,那么在你心里它就变成了侵犯。

(十二点零一分。)杀害别人是侵犯。在肉搏中,为了保卫自己的身体不被别人杀害而杀人,是种侵犯。不论是否有很明显的似乎可使之合理化的理由,这侵犯仍是存在的。

(停顿很久。)因为你相信身体上的自卫是对抗这种情形的唯一方法,你就会说:“如果我被别人攻击,你难道叫我不能用攻击手段反抗他想置我于死地的明显意图吗?”

我绝无此意。你能以几种不涉及杀人的方法来对抗这样的攻击。首先,若非你自己本身己面对或未曾面对的暴戾思想把它吸引到你身上,根本就不会陷入这样一种假设的场面里。一旦这成了事实,按照其情况,你还有许多法子可用。因为你把攻击与暴力视为同义语,你也许不了解攻击性地——强力的、主动的、精神上的或说出来的——追求和平,可以在这种情形下救你的命;但它们确实可以。

通常有各种不涉及杀人的身体行动,那就够用了。只要你相信暴力必须以暴力来对付,就是在追求它和它的后果。以个人而言,你自己的身和心变成了战场,就像以群体而言,大地变成了战场。你的物质形体是借自然的攻击性而活的,那种平衡的、有力的、有控制的行动,正是创造力的媒介。

(在十二点十一分停顿很久,两眼闭着。)如果你割伤了手指,它会流血。在这样做时,血液清除了任何可能进入身体的毒素。这流血是有益的,而身体知道何时叫它止住。如果血继续流下去,在你看来,那是不对的或不利的,但身体不会因为血继续流就认为它不好,也不会认为它邪恶而试图阻断所有的血。反之,它会做必要的调整来让流血自然停止。

用这个比方,当你认为攻击性思想是错的,你甚至根本没让那系统扫清它自己,反而把“毒素”囚禁在里面了。

就如在身体里会发生一种累积,同样的事也会发生在你的精神经验里。在身体方面你最后可能会有一种非常严重的情况,精神和情感上,这种对自然力量的钳制,可能造成孤立于其他较健康观念之外的“有病”意念结构。这些结构会像肿瘤一样——好比说,不是缺氧,而是你有意识经验的其他部分之间缺乏自由交流。

我们现在将结束此节。衷心地祝你们晚安。

(“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

(在十点二十五分结束。当珍脱离另一个绝佳的出神状态时,她说:“哇,我现在累了,但赛斯还有很多没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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