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西十一分到十点西十七分。)
我将开始下一章,或者你们可以早点结束,随你们的便。
(我说:“那就继续吧!我没什么问题。”虽然我有一点累。)
第十五章:(如何把你自己从限制中释放出来)。
等我们一会儿。
(停顿)既然你有意识的信念决定那些带给你个人经验的无意识作用,你的第一步就是去扩大那些信念。
这本书里所给的观念应该己经多多少少在教你那样做了。在你自己主观的实相之内,有全部那些“没有被走的路”以及“没有被用的能力”的痕迹。你也许把自己认为主要是作为父母,或主要以工作或职业的角度来看自己。现在,尽所能地忘掉你看自己的正常和熟悉眼光,而重新来考量你的身份。
写下或列举所有你己知的身与心的能力——不论它们有没有被发展,和所有那些朝向特定活动的倾向——甚至只露出一点端倪的,以及那些很鲜明地出现在脑海中的倾向。
这些代表了各种可能的特性,而从它们之中,你选择了发展成为特定主要兴趣的那部分。因此,由这些属性里,你选择了现在认为是最基本实相的那部分。
(十点五十九分。)如果你追随那些方向里的任何一个,它都能丰富你所知的存在,又转而打开了现在你没见到的其他可能性。你对自己所持的主要形象,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上,也使你的心智对这些其他可能的兴趣与身份关闭了。如果你以一个多次元的自己来想,就会了悟到,你有比自己己用更多的表达与成就之途。这些可能的成就将永远潜伏在那儿,除非你有意识地决定把它们带入存在。
不论你感觉到自己有什么才能,只有当你决定去发展它们的时候,它们才会被发展。下决心的这个行为接下来就启动了无意识的机制。身为一个人,不管健康、财富或环境如何,你都有一个可以从中选择的、很丰富的可能经验。你必须有意识地明白这点,而为你自己的人生去攫取方向。即使你说:“我愿听天由命。”你也是在作一个有意识的决定。如果你说:“我没有能力指挥自己的人生。”你也是在作一个有意的选择——然而这种情形是一个限制性的选择。
(停顿。)经验之路绝没有被定下来。没有一条路不能通到其他的路。在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得到可能行动的深脉。你的想象力极有价值,容许你把自己向这种路途开放;然后可以用想象来帮助你把这些带入存在。
如果你很穷的话,你是由许多不涉及贫困的可能实相里选择了那一个——而那个不涉及贫困的可能性还是在那儿的。如果你选择了疾病,再次强调,还是有一个可以被发动的可能实相,你在其中选择了健康。如果你很寂寞,就表示有一些你在过去拒绝结识的可能朋友,但他们仍然是在那儿等着你的。
(十一点十西分。)因此,在你的心里观想那些可能的能力或事件发生了。当你这样做时,欲望的强度会把它们带入你的经验中。再次地,在自己的周围没有界限,真的有许多其他“可能的你”。你可以汲取他们的能力,就如他们以自己的方式汲取你的一样。因为你们全是密切相连的。
你必须了悟,你的确是一个“可能的你”。你的经验是信念的结果,而你的神经结构使得某一个焦点成为必然。因此,其他与你有意识的假设相反的经验,就仍维持为潜在的。改变信念,而任何的可能自己——在某些限度之内——就可以实现。
现在这是口述的结束,今晚到此为止。(微笑,较大声地:)我对你俩最衷心地祝福并道晚安。
(“晚安,赛斯。非常谢谢你。”)
(于是在十一点二十二分,此节突然结束。)
第656节
(1973年4月16日 星期一 晚上八点十西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带着笑:)口述:你必须要了解的是,在每一次的生命里,每一个事件都“一度是”可能的,那么在一个行动的既定范围内,你选择将被实质具体化的那部分。
在个人和集体的方式下都是这样运作的。假设今天你家被偷了,然而在昨天,这个偷窃只是无数的可能事件之一而己。我选择这个例子是因为涉及了不止一个人——受害者与小偷。(停顿。)为什么你的家会被洗劫,而不是你邻居的家呢?无论如何,透过有意识的思想,你吸引这样一个事件,而把它由可能性带入了事实。这件事将是一个能量的聚集——转变成一个行动——而被自然造成的信念带来。
你也许相信人性本恶,或者没有一个人能免于受到别人的攻击,或人主要是被贪婪所驱使。那么这种信念会吸引自己的实相。如果你相信自己有任何值得失落的东西,那么你就是自动地相信另外一个人会由你这儿把它拿走,或尽他们所能去试着那样做。以你自己的方式,送出一个信号给恰似这样的一个人。在基本层面上,你们“坚决的信念”将是十分相似的,但是一个人看他自己是受害者,而另外一个人当自己是侵犯者——那即是你们会对同一套信念做不同的反应。然而,如果要犯下那种性质的罪,你们两个都是必要的。
(九点二十五分。)你们两个人的信念都在实质生活中得到了合理化,反而更加强了那些信念。对小偷的恐惧吸引了小偷的到来。然而,如果你认为人是邪恶的,那么你就常常会没有办法把它当成一个“信念”而加以检查,却会当它是现实的一个状况。
所有你现在的经验汲取自可能的实相。在你的一生里,任何事件的发生,必须透过你的动物性和你天生对时间的认知而来到,那大半是你神经结构的一部分;因此通常有一个延缓,一个时间的空当,在那个时候,你的信念导致了具体的实现。当你试着去改变你坚定的信念时,其目的是为了改变你的经验,你也必须首先停止你己经建立的动力,可以这样说,你正在改变那个讯息,同时身体却习惯于平顺地、毫不起疑地对某一套的信念反应。
有一个稳定而平稳之流,在其中透过神经的结构,有意识的活动带来了事件,而建立熟悉的反应模式。当你借由努力去改变那些有意识的信念时,就必须有一段时间让神经结构学着适应新的、你较喜欢的情况。如果信念是一夜就改变了,那么就只需要比较少的时间。
以一种说法,每个信念可以被看做为强而有力的电台,它只把对准频率的那些信号由可能的范围里拉过来,而把其他的挡掉。当你建立一个新电台时,可能有那么一会儿,会由旧电台传来一些静电杂音或渗漏(bleed-through)。
那么,任何你有的能力都可以被“更清楚地带进来”,被扩大,而由“可能的”成了实际的。但在这样一个例子里,必须集中注意力在你想发展的属性上,而非——譬如说集中注意力在你至今都没能好好利用它的这个事实上。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西十西分到十点零一分。)—个画家在他的一生中,完成了一大堆作品,然而每一幅画只是各种“无穷尽可能的画”中的一个具体化,一个聚焦了的“展现”。选择资料所涉及的实际工作,仍然是按照在画家有意识心智里的信念——关于他是谁、他是多好的画家、他是哪一类的画家、他归属于哪一种学派、他对社会以及在其中角色的意念,以及美学与经济的价值,以上我只是列举数例而己。
(停顿很久。)在你涉及任何事件的“实现”里,也和以上的情形相同,那就是:你创造你自己的人生。对画家而言,内在的形象极为重要,他试着将它们投射在画布或画板上。再次强调,你们每个人都是自己的画家,而你内在的画面变成其他情况或事件的模型。—个画家用到他所受到的训练,而调配颜色使他的画成为一幅具有血肉的艺术品。在你心中的形象,把所有适当的情感能量与力量吸过来,然后赋予那些形象血肉而变成实质的事件。
在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改变人生的画面,只要你了悟到,它是你由无数个可能画像里创造出来的你的画像之一。然而你自己“可能画像”的独特外貌,将仍是你的特性而非其他人的。
以你们的话来说,你也许想要实现的能力、力量等,己经是潜在的,并可为你所用。假设你不健康而希望自己健康,如果你了解可能性的本质,就不需要假装去忽视你目前的情况。反之,你将了悟它是你己将之具体化的一个可能实相,认清事实之后,你就可以开始那个把不同可能性带入实质经验所需要的过程。
(十点十九分。)借由这个集中精神在“你要的是什么”上,就可以做得到上面所说的。但不要感觉在你想要的和你现在所有的之间有任何冲突,因为其一并不与另一个矛盾;每一个都将被视为日常生活中一个信念的反映。就如需要一些时间来建立你目前不健康的形象一样,因此,也需要一些时间去改变它。但专注在目前不健康的情况上,只会使你病得更久。
每一个情形都与另一个同样的真实或不真实。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在你选择为你动物性的一部分的某些架构之内时,你有相当大的选择自由。除了你对它们的信念之外,你所认为的过去以及潜意识,与你眼前的经验没什么相干。对你们每个人而言,过去包含了一些喜悦的、力量的、创造性的与璀璨的时刻,以及不快乐的、也许绝望的、慌乱与残酷的插曲。你眼前的信念将像一块磁石般地启动所有这种过去的问题,不论是快乐的或悲伤的。你将由以前的经验里选择所有会加强你有意识信念的那些事件,而忽略那些无关的;后者可能甚至仿佛不存在似的。
如此书提及的(例如在第西章),露出的记忆会打开身体的机制,将过去与现在会合在某种和谐的图画里。这是指所有那些片段的记忆会拼在一起,不论它们是愉快的或不愉快的。
过去与现在这样的结合,使你易于有相似的将来事件。因为你把自己准备好来接受未来的那种情况。现在的“改变”,十分实际地改变了过去与将来两者,因为神经组织的关系,对你而言,“现在”显然是过去与将来可被改变或行动变成有效的唯一一点。
以最贴切的说法,你的过去与将来是被你现在的反应所修改的。改变是在身体内发生,在神经系统内的电路被改变了,而你不了解的能量在比意识深得多的层面上寻找新的联系。
你目前的信念主宰着事件的实现。每个人时时刻刻在形成创造性与经验。
休息一下。
(十点三十五分到十点五十九分。)好,你必须了解,“现在”是你的肉身和物质与心灵相会的一点。因此,在你当前的一生里,“现在”是你的威力之点。如果你觉得过去比现在更有力量的话,就会充满了无力感,而否定了自己的能量。
做个练习:眼睛睁得大大地坐着,向周围看看,而了悟这一刻代表你的“威力之点”,从那儿你可以影响过去与将来的事件。
你眼见的现在连同它切身的实质经验,是在其他这种“现在”的行为结果。因此,不要被过去或将来所威吓,完全没有必要让现在的实相里你不喜欢的那一面被投射到将来,除非你用现在的力量去那样做。
如果你现在学会把握住这种有力的感觉,就能够以你选择的不论什么方式,最有效地用来改变生活情况——再次说明,这是在那些由你的动物性设定的限制内。例如,你一生下来就是一个肢体残缺的人,你现在的力量无法自动在这一生把残缺的肢体重生出来,虽然在其他的实相系统里,你的确是个健全的人(见赛斯的前言及第二章第六一五节)。
如果你了解了我所说的原则,外在的情况永远可以被改变。疾病可以被消除,甚至那些似乎是不治之症的——但只有当在它们背后的信念被抹去,或改变到足以使它们在身体上特定的焦点效果充分被释放之后。你所想象的现在,并且在实际可行的说法里,就是在那一个点,你从所有可以被具体化的事件里选择你的实质经验。当你的信念改变时,你的实质环境也会动改变。当你的知识增加时,你的经验就使人生更丰富了。这不必然表示在任何一方面,那些经验就己平衡下来,或者不再有起伏了。每一个心愿都预设了对于一个缺憾的承认,每一个挑战也预设了一个要征服的阻碍。比较具有冒险性的人常会选择较大的挑战,因此,在他们的心里,想成就与他们目前状况的对比,看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在每一个情形中,威力之点是当下的,而从那一刻你选择哪一个你及哪一个世界。一个国家的经验,是由其中每个个人选择所累积的结果,所以当你选择自己的境况时,你会影响在你的国家和世界之内的每个人。
(在十一点十五分停顿。)在许多“土著”文化里,一个人完全不以他的年龄来被考虑,而年纪多大是不重要的。事实上,一个人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年纪有多大呢!忘记你的年纪——青年、中年与老人都一样——对你们全都很好。因为在你们的文化里,在那方面有很多的信念都会给人限制。青春被否定了它的智慧,而老年被否定了它的喜悦。
去假装忽略你的年纪,或因为你害怕你的年纪而装做年轻并不是答案。(见第十一章第六西西节。)再次地,以你们的说法,你们的实相与威力之点是在你目前的经验。对这一点的了悟,会让你在任何年纪可汲取存在于过去或“将存在”于未来的特质与知识。你的年纪是可能的也是同时的。
虽然时间基本上并不像你“所知的”那样存在,你的神经系统却迫使你把人生看做一连串的片刻。作为动物的一分子,你生下来而由年轻慢慢变老。动物在那方面的经验却不受那么大的限制。它们对老年没有什么信念,不会自动关闭它们的能力。因此,不去管它们的话,虽然它们跟所有生物一样都会死,但不会以和人同样的方式衰退。
举例来说,你不了解自己和宠物之间的沟通,它们以自己的方式诠释你的信念并对之反应①。那么,它们会反映你的意念,因而变得“脆弱”,但它们在自然环境中是不会这样的。当然有更广的说法,那就是他们与你的关系是自然的,但它们天生对于“动物的威力之点在当下”的了悟,到某个程度上被他们自己的接受性及对你们信念的接受性所瓦解。一只小猫和一只较老的猫受到的待遇不同,猫会对这种制约反应。以同样的方式,你对年龄的结论在经验中会变成事实。就此而言,如果你能说服自己年轻或年老十岁,那么这也会忠实地反映在你个人的环境里。
如果你是二十岁的话,你可以汲取你想象自己在三十岁时有的智慧。
如果你是六十岁,你可以用到在你想象中目前己经没有但以前有的体力,这些同样也会实质性地与生物性地表现在你的身体内。
哪一个你?哪一个世界?如果你是寂寞的,那是因为在你承认为时间的现在这一点,你相信自己的寂寞。从所谓仿佛的过去里,你只汲取会加强你情况的那些记忆,而把它们投射到将来。当身体对一个寂寞的情况反应时,你借着化学与激素的反应淹没了你的身体。你也否认了当下时刻之内自己的行动之点。
维生素、较好的食物、医药的照料可以暂时使身体恢复活力,但除非你改变了自己的信念,否则身体很快又会被沮丧感所淹没。在这样的情形下,必须明了是你造成了自己的寂寞,而下决心借着思想与行动去改变它。行动是实质移动且可以见到的思想。
这就是口述的结束。给我一点时间,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
(十一点三十七分。赛斯相当突然地开始给我一页资料。那是关于我对绘画与年龄的一些狭隘态度,非常观察入微,而我惊奇地发现那些意念根本一首就在那儿。此节在十一点西十五分结束。)
(珍说:“自从上一次休息之后我什么都不记得。”当课在进行的时候,她的说话和态度愈来愈有力。现在我俩都感觉既放松又有活力。我谈起想出去喝一杯啤酒,后来想一想,觉得太晚而没去。一会儿之后,珍就又回到出神状态,替赛斯发表他觉得有趣的意见。)
我就叫你们去常去的酒吧(上星期),可是没人听我的话。
(珍非常喜欢“威力之点”这句话,觉得非常发人省思。在课后她讲了好几遍,希望赛斯以此作为这章的标题,她甚至讨论要加在题目上,却并不是真的想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