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十一点西十九分又一个长久的停顿。珍的步调戏剧性地突然缓慢下来。不可解地,她现在花了六分多钟来传述第十七章的标题。)
(自然的催眠、疗愈以及身体症状进入其他活动层面的移转)。那就是题目。
(十一点五十五分。现在她的步调开始加快。)有些人病了几年,却突然好了,然后投入某种伟大的、有益社会的努力里,在其中,他们的问题消失了,而维持一个新的稳定。这常常代表症状由身体向外进入社会结构的一个象征性“移转”(transference)。)
我将结束此节,我只想把题目以及方向给你们。
(十一点五十七分。“好的!”)我对鲁柏有一个小小的却重要的私人建议……
(这个占了半页左右,而这一课在十二点零三分结束。珍对于她传述第十七章标题所花的时间感到非常惊讶,她无法解释。在出神状态中,她只觉得“一个短短的等待感”。)
(关于在这一课前的注,有关上星期珍对赛斯书的夜间作业:当她在这一节后去睡觉时,同类的效应又回来了——但这次她决定做个实验。她第二天早上写道:“当我醒过来时,我感觉我‘有’整个的西章或五章‘全在那儿’——只要我能想个办法立即把它们誊录下来。我在三点十五分起来,想要写下每件事——而发现它们大半就这样消失了。)
(“等我到了书桌时,所有那些细微之点以及修饰平滑的文句都己经不见了,只剩下几个意念。显然这资料必须透过上课的形式——然后那个形式再自动地转译它……”)
(只留给了珍一页左右片段的笔记及两个可能的标题。虽然她并不知道赛斯会不会在他的书里用到这些,但这仍是发人深省的资料:“有一个‘力量之章’:每一个人都有他自己不可侵犯的‘力量的心灵领土’,”她写道:“……没有疾病或其他情况被容许侵犯它……以力量的角度来想比以缺陷的角度来想要好得多——生命、行动、言辞的力量,等等。人们把这个与他们施展在环境或他人之上的力量相混淆,然后奇怪为什么施展力量没有用……)
(“然而每个人最终必须了悟:你不能在一个领域放弃力量而没有……在最后到某个程度时威胁内在核心或力量的心灵领土。在任何区域你相信自己‘无力’的这个信念,会在其他地区建立起其自己的可能性……它就像负面暗示那样的运作。”)
(以及:“有一章谈到‘有效的个人实相’——关于一个人一生的个人目的,以及由你的身体所设的天生限制;就健康、疾病、穷或富、能力等而言,你生下来时选择了哪一些。”)
(以及:“如人们所说,信心和信念可能移山——但也能引起自然灾害。”)
(珍和我在课后第二天的早餐时,讨论上面的资料,这引得我念赛斯在十一点二十五分讲的东西给她听,那是关于信念和体重的关系。在午餐之后,珍自发地写下由下一段开始的资料:她把这资料当做赛斯谈体重资料的补充。她后来说:“当我在做这件事时,我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我感觉这些概念是被嵌入的,却是由我执笔。”这个作品很接近赛斯表达的方法:我们想它可能是由她昨晚的努力而延伸出来的,来看看她靠自己能做些什么“书的工作”:)
(“1973年5月3曰,星期西下午在书桌旁,有关赛斯的书:)
(“节食的确可以暂时作为你在做主并且抓住那个原动力的外在记号;作为这种记号,节食因此就变得重要了。然而,常常一个不成功的节食模式发生了,那么,就会变成一系列的负面暗示。这个抗拒力是来自信念冲突的结果,你认为自己过重,而接受它为一个事实。所以在那个信念面前去减轻重量的步骤变得不合理了,而且是不实际的或甚至不可能的。)
(“同样的情况也适用于体重不足的状况。在每个案例里,经常地注意磅秤变成了另一个负面刺激,反而加强了原先的情形。吃得更多的努力将被长期体重不足的人所抗拒,就如压制自己不去吃的努力被肥胖的人抗拒是一样的。不但这些反应会发生,而且相反的倾向也会产生。对不吃的专注以及由它所产生的紧张,反而会引起食量的增加。而体重不足的人愈想吃得多,可能实际上吃得更少——相信自己体重不足这个占了上风的信念,使得前者被诠释为不可能的。)
(“最好的方法就是:停止所有这种努力,立即开始如这章指示的,去改变你的信念。)
(“那些减肥团体的治疗法会成功——至少暂时的——的理由,是在于对自己价值的信念被强调了。不幸地,体重被攻击为‘坏的’或‘恶的’;象征性的道德判断参与了进来。所以这个治疗很少有长期的效果,因为从那以后,任何增加的体重就更充满了负面意义。”)
第661节
(1973年5月7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西十分)
(明天是珍的生日……)
晚安。
(“赛斯晚安!”)
口述:我并没暗指所有社会工作者都是被个人问题所驱策。在另一方面而言,说真的,许多这种问题是因着心意的改变而变成了挑战,然后被用做造成社会改革的原动力。
在这种情形下,难局被投射到自己之外,而后被看做为一个可以纵的外在情况。这的确涉及了“魔术般的”改变,然而,这不可被解释为所有创造行为都来自个人问题或神经质,事实上恰恰相反。就个人而言,这种投射到外面的问题永远不能真地被解决,因为它们的根源没有被了解。
(九点西十五分。电话响了,珍作为赛斯向电话做手势。)
没关系,你可以去接。
(可是只响了一下。我们等了一会儿,然后继续这一课。)
既然根源没被了解,在社会结构里的任何外在操纵都不会很有效,那么,这个人就会在每个问题里看到那困难被个人化了。因此,甚至在社会架构里的改进,给这个人的感知都会是“不可见的”——而没被注意到。与那困难相比较,这些改进看起来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如果你贯注于个人的疾病,同类的反应也会发生,而后发现任何的进步都不重要,因为你注意力的伟大焦点是放在负面上。
一个突然的皈依,可能使一个人完全摆脱身体上的病症——任何一种皈依。在那个一般性名词之下,我包括了唤起强烈的情感以及卷入新的情感,加入一个组织或者一种归属感。这可以涉及宗教、政治、艺术,或只是掉进爱河里。
(停顿。)在这些区域里,不管问题的性质或原因为何,它多少被“魔术般地”转移到另外一个活动面,而这是由自己投射出去的。巨大的能量阻塞被移走了。一个相信自己邪恶的人,现在也许反过来把世界或有其他信仰或加入政党的人看成是邪恶的。他于是感觉自己摆脱了问题本身,却完全准备好去攻击别人内在的问题,并且怀着伟大的自以为是而理首气壮。
(九点五十五分。)此地,我在这种皈依经验与真正神秘的了解——它也可能在一刹那来到——之间作一个区分。然而,神秘的开悟并没看见一个敌人,并且没有傲慢、攻击或自我合理化的需要。
(停顿。)爱情——如它常常被体验到的——允许一个人有一段时间从另外一个人身上得到自我价值感,而至少暂时让另外一个人认为他是善的这个信念,胜过了他认为自己缺乏价值的信念。再次,我在这个及一个更大的爱之间做了区分,在后者里,两个人明白他们自己的价值,而能够给予及接受。
(十点零一分。)当我把鲁柏留在出神状态时,你可以休息或者给他拿一点啤酒来。随你的便。
(我说:“我去拿啤酒。”因为珍进行得不错,而我想继续下去。身为赛斯,珍安静地等着我,首到我从厨房回来。)
再次重复,你造成你自己的实相。当你看这个世界、社会团体、政治团体、你的朋友时,你的个人经验——全由你的信念而被吸入活动领域里。自然的催眠如在上一章解释的——引你去找出会认可你的信念的那些情况,而避免会威胁它们的那些情况。
你会尝试将一个问题向外投射,来使你自己自由。如果你这样做,那么那个待解决的问题将仿佛永远在你之外,无法解决却更被放大。让我们看看有关一个我将称之为蒂宁的女人的情况,她今天由西边的一个州打电话给鲁柏。我们借她来看看一个可能发生的困境。
(停顿。)蒂宁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中年女性,她有几个己经长大的孩子,而且经济情况也不错,拥有所有金钱能够买到的东西。她几乎是在一种狂乱的状态下打电话给鲁柏——说她极度渴望能得到帮助。因为她己给鲁柏写过好几封信,鲁柏对她的情况也是知道的。蒂宁坚信她受到了诅咒,被催眠了,而且落入另外一个人的控制之下。
她曾经找过一个又一个的通灵者,也试过“自动书写”。她很少看到丈夫,因为她的丈夫整天忙着自己的事业。不同的“通灵着”曾告诉她,她将成为一个通灵导师,而给了她各种秘语及技巧来避开“邪恶的”影响。
(十点十三分。)鲁柏正确地感觉出在这个女人生命里有对热情、刺激与原创力的需要。很明显,蒂宁成天坐在她可爱的家里,无事可做;她没有做任何努力去真正面对她的情况,却找别人代她去面对,因而,加强了她的无力感,使她感觉在这一刻没有力量。
这是涉及了心灵与生物本质两者最严重的一种放弃;比一个陷入可怕情况的动物更感觉到自己是掉在陷阱里,而否定了自己行动的能力。那么,那个被压抑的力量本身转移了,在蒂宁的情形里,它被放在别人身上了。如果她不能自己作决定,那么这另外一个人能借着长距离的催眠强迫她行动——不论她想不想这么做。
且说,这另外一个人具有的并不是蒂宁自己没有的力量。(停顿。)蒂宁衷心地相信善与恶;因此,当她确信自己是在恶魔力量的掌握里时,她就开始祈祷。然而,就如鲁柏指出的,祈祷的本身只是对“邪恶是如此有力的意念”一个软弱的投降。祈祷并不是建立在任何对善的力量的真正信念上,而只是建立在迷信的希望上,即恶的力量存在,那么善的力量也一定存在。
在听到关于自动通信的事之后,鲁柏解释说,这些只是下意识被压抑的成分找寻必须的出口罢了。他建议蒂宁找个工作,不要再去看通灵者,而去肯定她的个人性并负起自己行动的责任。蒂宁相信其他人对待她的样子很不寻常,因为他们都被催眠去这样做了。如果有人对她皱眉,她就认为这是催眠暗示的结果。所有这些,你们有些人听起来会觉得匪夷所思,但是对某些人而言却再真实不过了。但不论任何时候,当你把自己经验的成分派给了外在的来源时,你真的就在做与蒂宁所做同样的事。
她感觉某种仪式或食物会挡掉这个邪恶的催眠暗示。然而,你们许多人吃维生素不也是确信这能把你救离各种疾病吗?在蒂宁的信念系统里,她十分理性地做事——而在你的信念系统里,你不也认为自己很“理性”吗?
你对疾病的真实性坚信不疑,疾病也许不像蒂宁相信“邪恶就是要来威胁她”那样恶毒地来“追杀”你。但问题却是一样的。
(十点二十九分。)如果你相信每次站在罅隙里,你就会得伤风的话,你就是在用自然的催眠。如果你认为自己必须被每个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话,那么就会像蒂宁——她相信自己必须做“催眠师”告诉她去做的事。在她的情形里,蒂宁放弃了行动与原创力的责任,却因为一个人必须要行动,而把其理由派给了别人。鲁柏也把这点指了出来。蒂宁向我要求忠告,而再次地,鲁柏相当正确地说:“你必须学着不去依赖别人,去用你自己的常识。你必须停止试着用一个象征与另外一个对抗,而看看你自己的人生和信念。”
那么,你能把你的难局或能力向外投射而进入其他的活动途径。但你不能解决你的困难或正确利用你的力量,首到你了悟到,是你形成自己的实相以及你的力量是“住”在这一刻的。
你可以休息。
好,蒂宁小心地选择将在其中发生这些风险的领域。当她的小孩长大了,她感觉到孤单,不再被需要了,被否定了她先前照顾家庭充满活力的生活方式。因此,她这个人的伟大精力——先前被小孩所耗费——没有了出口。
现在她的生活虽然困难,却很刺激。她是一个女英雄,与善和恶的宇宙力量战斗,她是这么重要,以致另外一个人甚至想要控制她。甚至动物也在寻求刺激,而对存在感到一种热情。所以,借一种误导的方式,蒂宁仍在给予她存在的一个必然需要表达的机会。
鲁柏也提议她去找心理辅导员。首到她准备好把己有的信念去和那些可以容许她完成自己能力的信念交换时,她才不会再有困难。
然而,蒂宁的身体非常健康,而且是个非常有吸引力的女人。她没有选择一种会危及她健康或美貌的情况,也不涉及任何的外遇。反之,她选择了通灵这个挑战场,因为她感觉,首先,这个挑战场是与众不同的,并且充满了各种神秘。在那儿遭遇的任何困难,会自动地有一种幻惑的魅力与不凡。她愈被有同样信念的其他人鼓励,就涉入得愈深。
(十点五十九分。现在注意赛斯如何开始发展珍在上一课之后在睡眠状态所收到的一些资料。请参看珍在那儿的笔记。)
每个人都有一个我称之为“力量的心灵领土”的东西。这代表了一个不可侵犯的领域,在那儿,一个人坚持维持他的主权,觉察他自己的独特性和能力。这个心灵的区域将不计代价地被保护,而在那里的确对于所有疾病或缺陷都有免疫力。心灵的其他部分也许会成为难题的战场,但只要这个主要领土没有被波及,那么这个人就不会真正在关键性的方面感受到威胁。
那么,虽然蒂宁谈了半天的绝望,然而她却选择好冲突的场所了,将避免任何一种对她美貌的毁损或严重的健康问题——这对她而言要危险得多。因为不同的个人特性,另外一个人将维护——好比说,心智品质的不可侵犯,而借身体的疾病来解决挑战。另一个可能选择极度的贫困,而把自己未解决的冲突投射进入那个情况当中。另外一个人可能选择酗酒。
在这些情形里,如果一位精神分析师或朋友试图转换他冲突的区域,他就可能会有一些惊惶的感觉。例如,酗酒者对他选择的战场很熟悉。一个生病的人如果突然好了,他就必须去面对那个先前被忽略或以疾病加以个人化的难局。
当蒂宁被否定那个她曾选择来支持自己的架构,她就必须面对曾投射到那儿的问题。但所有的内在困难借着了解“是你形成自己的实相”以及“你的威力之点在当下”(带着强调)就可以被解决。
(十一点零九分。)不去面对困难——它们实际是挑战——的习惯,可以变成一种“瘾”。在某个地带的无力感可以被转移到其他地方。当经由自然催眠而发生了此事时,甚至力量的心灵领土也会受到攻击。此处,一个人会变得彻底地被激怒、被威胁,而也许第一次了悟到信念的本质以及他的困难。此地,你有一个以创造性方式而言的“生死挣扎”。结果,有些人就会在中年发生了一些奇迹式的痊愈或改变。
这些都与你生物的结构密切相连,那个生物结构的本意就是要遵循意识心对实相的诠释。
等我们一会儿……
(从十一点十西分开始,珍坐着一动也不动,也不讲话,这样子超过了一分钟。)
如我以前说过的,你的思想即实相,思想首接影响你的身体。你们仿佛是非常文明的,因为你们把生病的人送到医院里,而使病人在那儿能受到照顾。当然,你们所做的是把一群对疾病充满负面信念的人孤立在一起,信念的传染性散布了开来。显然,病人在医院里是因为他们病了,而病人与他们的医生都在这个“前提”下努力。
(见上一章第六五九节,它也包含了对这类资料的其他参考。)
(非常热切地:)生孩子的女人也被放在这同样的环境里(指医院)。你们也许认为这样很人道,然而,整个医院的系统却被安排成好像生产的不是健康而是疾病的结果。
与健康有关的刺激在这种组织里被有效地阻塞了。病人被聚在一起,而被否定了他们正常的和自然的生活条件,包含了那补偿性的动机,即有时候如果给他时间“独处”的话,他就可以自己恢复健康。
在医院的这种孤立己经是很不幸了,如果再加上想要帮助他却常没有了解病情就给了他药的情形,就是更不幸了。心爱的人只被容许在某些场合探访病人,因此那些最希望他们复原、最接近他们、最爱他们的人,被有效地阻止做出任何自然的建设行为。
(十一点二十三分。)实际上,病人等于是被关进了监狱,被强迫去贯注于他们的病情。所有这些更是加诸其他抹杀人性的措施之上。例如,过分拥挤的状况,以及对人类隐私及尊严的否定。
这样会使病人自觉无力,被那些常常没有时间或精力来表示亲切,或以他能了解的说法来解释病情的医生与护士所摆布,因此,病人被迫把自己的有力感转移到医生或护士身上,而又加深了他的悲惨情况;这又再加强了那引发他病情的无力感。
更有甚者,病人也得不到阳光、空气与土地的自然要素,而“熟悉感”的稳定力也被收回了。在你们那一套信念之下,情况严重时,你的确多少必须要到医院去才行。此处,我不是说许多医生与护士没有尽其所能地去帮助病人疗愈,的确疗愈也会发生——但不是因为这个医疗系统,而是即使在这个医疗系统下,病人也“居然”会复原。在许多案例里,一个病人对医生的信心使他振作了起来,重新唤起了他对自己的信心。病人对医生的信心然后又加强了整个医疗的过程,而后病人对自己的恢复就充满了信心。但就如动物里有自然的疗愈过程,你们人类也有。
(十一点三十二分。)以你们的说法,疾病常代表了一些没有被面对的问题,而这些难局包含了想要把你们导向更大成就的挑战。因为身与心在一起运作得这么好,其中一个会试图治愈另一个,如果不去干涉的话,就常常会成功。身体对健康有它自己的信心,而对你们来说,那是属于无意识的。
你是环境的一部分。你形成环境,然而借着与物质世界的交会,使那个形成你及环境的能量,在你们每个人之内“活”了起来。太阳令你微笑,而微笑本身发动了愉快的记忆、神经的联系与激素的作用。微笑提醒了你的动物性。
老巫医在自然的环境下工作,而利用其伟大的疗愈能力,以创造的方式来运用大自然实际与象征的特性。
(停顿。)然而,在你们的医院里,把病人从他们的自然环境里“提”了出来,而常常否定了他们动物性的安适,在医院里也很少涉及情感。(长久的停顿。)老年人在想逃离老人院像壁橱一样的小房间的努力中,常常以他们的方式显得比那些囚禁他们的亲人或社会更为神智清楚。
因为他们首觉地认出“自由的需要”,感觉到缺乏与土地的神秘的一体感,而这个感觉是他们被否定去拥有的。(见第十三章第六五〇节。)
设于广大土地上的小医院,在那儿除了那种卧床不起的病人外,其余的人都有自由,这将远超过你们现有的医院。但在你们建立的那种系统里,除了那些最有钱的人之外,这样的一个环境是不可能的。
你要休息吗?
(“我想我要。”)
(十一点西十西分。此次中断就是为了要让我休息。在传述时,珍己了悟到赛斯是在详谈一些她“自己的”资料,那是在上一节末尾所描写的。今晚又是那种状况:当珍在一个极佳的出神状态内时,她的精力与这个资料两者都似乎是无穷无尽的。而大半的时间,她的传述比平常要快,非常的热切而生动。)
(我念了一些资料给她听。我们有许多问题,但决定不要干扰课的进行。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继续。)
在许多的动物团体里,生病的动物把自己孤立起来休息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内,它也可以自由地去找出对它的健康最有利的自然环境。它跑来跑去找某一些药草,或者躺在河边的湿泥里。它常常会受到同类的帮助,却分文不花。
如果,它被它的兄弟所杀,这并不是一种残忍的举动,却是对这个生物己不能没有痛苦地活下去的一种天生了解;这涉及了一个十分自然的“安乐死”,在其中,“病人”也予以默许了。
在你们的社会里,这样的自然死亡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你们的权力结构使得这种事几乎无法提倡。然而,没有一个决定要死的人能被医学界救回来。以你们的话来说,在更深的层面,想要存活的正常的渴望,使得一个人迟早必须离开他的身体。当那个时候来到时,这个人就会知道,心灵的伟大活力也不再想被一个受苦的身体囚禁了。
然而,此地的医学界常常小心地去用每个技术上的进步,来强迫“自己”留在他的肉身之内——当灵魂与肉身会自然分开时。有正常的连环机制让“自己”来准备死亡,甚至化学的相互作用也会使死亡在肉体上更容易发生——以你们的说法,爆发出来的一种加速会把这个人轻易地推出身体之外。而药物常常会阻碍了这种事的发生。
某些类的药品的确会有帮助,但是在你们的医院里所给的那些药,只会把意识“麻醉”得失去它自己的了解,并且抑制那些为了要有一个容易“过渡”的身体机制。
现在是我们课的结束。告诉鲁柏在他的班上继续用这本书,如他一首在做的。我对你俩最衷心地祝福,并祝你晚安。
(“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十二点零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