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实相的本质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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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肯定、爱、接受与否定(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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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人实相的本质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4622
更新时间:
2025-06-19

好,给我们一段长长的时间。

(十点西十五分,身为赛斯,珍只休息了一会儿,点了一支烟,啜饮一罐啤酒,而眼睛闭着坐在摇椅里,把脚靠在咖啡桌上前后摇动。)

第二十一章:(肯定、爱、接受与否定)。这就是标题。

现在:肯定是指对你及自己所过的生活说“好”,而接受你独特的个人性。

(停顿。)肯定宣告了你的个人性。肯定是指你拥抱那个为你拥有而流过你的人生。你对自己的肯定是你最伟大的力量之一。你有时候可以十分正当地否定经验的某些部分,而仍确认自己的活力。你不必对使你深感不安的人、问题或事件说“好”。肯定不是指对任何降临在你身上的事作出淡而无味的软弱接受,而不管你对它的感受如何。就生理而言,肯定意味着健康。你顺随着你的人生,了解是你形成了你的经验,而强调你是有能力这样做的。

(十一点整。)肯定并不是指闲闲地坐着,说:“我什么都不能做,因为一切都在命运的掌握里,只有听天由命了。”相反的,肯定是建立在你了解到,没有一个别的意识与你自己的相同,你的能力为你独有,而与别人都不一样的基础上。肯定是接受你在肉体中的个人性,基本上,它是一个心灵与生理上的必要,代表了你对自己非凡完整性的赏识。

(觉得好玩地:)一个原子可以照顾它自己,但原子本身有点像是驯养了的家畜;当它们加入了身体的生物性家庭,到某个程度上,就变成了在你统御之下友善的猫或狗。

就如动物捡起了它们主人的特性,细胞也极受你的行为和信念影响,如果你肯定你物质存在的“正当性”,那么你就帮助了在你体内的细胞与器官,而在无意间仁慈地对待了它们。如果你不信任你肉体的天性,你也会把这种感觉辐射出来,而不论你采取了哪些保健措施,甚至就像动物一样,细胞与器官也知道你不信任它们。从某方面而言,你使抗体与你作对,只因你不确认肉体存在于时空中的正当性。

现在:你可以休息,或结束此节也可以。

(“那就休息好了。”)

(十一点十分到十一点二十九分。)有时候借着说“不”,可以十分适当地肯定你的独特性。

个人性容许你做决定的权利。以你们的话来说,这是指说“好”或“不好”,永远地默许就是暗含了你在否定自己的个人性。

“我恨。”一个说“我恨”的人,起码在说他有一个“我”能够去恨。一个说“我没有权利去恨”的人,却没有去面对他自己的个人性。

—个知道恨的人,也了解在那个感情与爱之间的区分。动物自己的模棱两可、对比、相似与肯定,容许了他情感的自由流动。(停顿。)许多人否认他们认为是负面情绪的经验,而试图肯定他们认为是正面的情绪。他们不容许自己动物性的情感流动,而假装不去感觉他们所感觉的。他们否定了自己经验的完整性。

(十一点三十七分。)情绪跟着信念走,它们是情感自然而不断变化的状态,每一个都是在能量与活动的自然流动里导入另外一个——丰富而多彩多姿,给意识的性质带来了变化。人格的这种状况可以单与颜色相比,亮的与暗的,那永远代表运动、生命与变化能量之强烈模式。

拒绝情绪是无用的,它们是配合肉身调准的意识来认识自己的一个方法。它们不是破坏性的,一种情绪不是善的,而另外一种也不是恶的。

情绪就只是情绪。它们是意识力量的要素,且充满了能量。当不受干扰时,它们可以汇入一个“存在的力量之海”。如果你肯定一种情绪而否认另外一种,就会建立起一个障碍。你试图把自己认为的负面情感藏在内心的密室里,就好像在过去,他们把发疯的亲人关在密室里一样,这些都是因为你不相信你在肉身里个人性的一些面向。

肯定是指接受你的灵魂如它在你的动物性里的样子,我先前也提过这个(在第七章、第九章,等等),但你不可能只否定你的动物性而没有同时否定你的灵魂,也不可能只否定你的灵魂而没有同时否定你的动物性。

这是此节的结束。

(十一点西十三分。“非常谢谢你。”赛斯继续对珍和我今天下午讨论的一些信念加上半页的资料,而我们事先并没想到请他加以评论,在十一点五十六分结束。)

第673节

(1973年6月27日 星期二 晚上九点三十八分)

现在:口述。(缓慢地开始)不去管它的话,恨并不会持久。

常常,恨是爱的近亲,因为怀恨的人被很深的引力吸引到他所恨的对象。恨也可以是一种沟通方法,但它从不是一个稳定的、经常的状态。而如果你不去干预它的话,它就会自动地改变。

如果你相信恨是错的、是恶的,然后发现你在恨某人,你可能试图压抑那情绪,或把它转过来对付你自己——对你自己发怒,而非对别人。另一方面,你可能假装它并不存在,在这种情形里,你就把那洪流似的能量阻积了起来,而不能把它用在别的目的上。

在自然状态里,憎恨有一个有力的激发特性,可以启动改变与行动。不管别人怎么告诉你,憎恨并不会发动强大的暴力,如这本书先前谈过的,暴力的爆发常是一种天生无力感的结果。(见第十七章第六六二节到第六六三节。)

许多出乎意料的犯下重大罪案或突然杀人,甚至造成大规模死亡的人,常常有一个驯良的历史与传统的态度,而被认为事实上是品行良好的典范。在他们的天性里,所有自然攻击性的成分都被否定了,任何暂时性的憎恨情绪也都被认为是错的和恶的。其结果却是,这种人终于发现很难表达最正常的“否定”,或违背他们被给予的、传统与被尊重的行为法则。就反对意见的表达而言,他们不能跟人做到——好比说,甚至连动物都能做到的沟通。

(九点五十分。)心理上,只有一个巨大的爆发能放他们自由。他们感觉如此无力,这更加重了他们的困难——因此他们试图借助暴力来显示巨大的力量,而解放他们自己。有一些这种个人,譬如说模范儿子,他们甚至很少对父母回嘴,被突然地派去作战,而被给予“自由行动权”(carte blanche),在战斗中去释放所有这种情感;而我特别指的是上两次的战争(1950年到1953年的朝鲜战争,以及1964年到1973年的越战),而非第二次世界大战。

在这些战争里,攻击性可以被释放,而法则仍被遵循。然而,这些个人必须面对他们狂暴地释出累积的恨意与攻击性的恐怖。看见这些血淋淋的结果,他们甚至变得更为惊恐,更被这个他们想做有时似乎会驱使他们杀人的可怕能量所震慑。

当他们回到了家乡,行为法则又变回适于平民生活的那种,而他们再次尽可能严厉地钳制自己。有一些人会表观出像小老百姓一般的行为,甚至以夸张方式表达情感的“奢侈”,也突然地被扼杀了,无力感相对地增加。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等我们一会儿……

这不是专谈战争的一章,然而,的确有几点是我想要说的。引起国家之间开始打仗的也是一种无力感。这个与他们“实际的”世界情势或别人会派给他们的力量没什么关系,而是与一种整体的无力感有关——甚至有时候不论世界的统御权在哪一方。

在某方面,我很遗憾这不是讨论第二次世界大战(1939年到1945年)的地方,因为它也是一种无力感爆发成的大规模屠杀。如刚才所说,在这些个人的情形里,他们私下也是遵循着同样的路径。

等我们一会儿。

我只想指出——不进入任何细节地——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在美国有很强的全国性努力,把退伍军人的精力导入其他区域。许多自觉无力而参战的人在战后被给予了一些优待——他们以前没有的奖励、教育和利益。在其眼中,他们被给予了得到权力的方法,在家乡也被接纳为英雄;虽则有许多人显然感到幻灭,但在国家的整体情绪里,退伍军人是受欢迎的。

(在十点十一分停顿。)我现在是在对我们讨论的这个战争作一般性评论,因为显然是有例外,然而,大多数卷入二战的人都会由他们的经验中学到一些事。他们回过头来反对暴力的意念,而每一个人以自己的方式,认出在战斗中个人心理上模棱两可的情感。

政客们告诉他们,这将是最后一场战争,而讽刺的是,那些穿制服的人竟也大半地相信了(我,罗伯?柏兹也是其中之一)。那个谎言没有成真,但它几乎变成真的,虽然那些退伍军人失败了,但他们“设法”带大那些不会心甘情愿地去打仗、而会对它的前提提出质疑的孩子们。

以一种很怪异的方式,这使那些的确参加下面两场规模较小战争的人,更加的“为难”,因为国家并没有支持任何一个。在参战个人这一方的任何无力感,就如以前那样,被给予了表达的机会。虽然这一次是在比较局部的大屠杀里,但法则本身却变得比较不稳了,这个释放甚至在行伍里也不像以前那样地被接受了。到了上一次的战争(越战),这个国家反对它与赞成它的人变得一样多,而在它结束之后,人的无力感又增强了,这是回国的军人在那方面发生暴力事件的理由①。

那么,不去管它的话,恨并不会爆发成暴力。恨带来一种力量感,而发动了沟通与行动。以你们的说法,它是自然愤怒之累积;在动物当中,可以说,它会导致面对面的对抗,而引起战斗的姿态;每个动物的身体语言、动作与仪式都会用来传达危险的处境,此时一方或另一方就会退出。这可能会涉及咆哮或吼叫。

(十点二十五分。)他们将会有效地展示力量,但只是象征性地。这一类动物面对面的对抗很少发生,因为所涉及的动物将必须忽略或越过许多较小的初期愤怒或一开始的小对抗。每一个都是要使他们的地位清楚,避免暴力的发生。

此处还有一点:基督叫人送上他另外一边脸颊(例如,《马太福音》第五章第三十九节),是一个心理上避开暴力——而非接受它——的巧妙办法。象征地,这代表了动物对敌方露出它的肚皮(身为赛斯,珍拍拍她的腹部)。那句话是象征的意思。在某些层面,失败的姿态才会带来胜利与存活。这并不是指一个说“再打我一次”的殉道者卑躬屈膝的行为,却代表了在生物上的贴切声明,一种身体语言的沟通。

等我们一会儿……

(轻柔地:)它聪明地提醒了那个攻击者,精神健全的动物的“老的”沟通姿态。

现在:爱也是导致行动的一个伟大煽动者,而利用了能量的发电机。

你们可以休息。

(十点三十五分,在这个非常潮湿的夜晚里,珍的出神状态非常深。现在她告诉我,她在为这本书讲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资料时,她曾对另一个从赛斯来的、没有说出的频道相当的觉察。)

(那个完全是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珍带着些惊讶地说,包括了对那个战争的起因,以及它在个人、种族与转世层面上的完整资料——如各个国家人民体验到的——不论所说的国家有没有首接地卷入其中。那个资料甚至考虑到在战后全世界的社会由于科技的加强应用而流出的后果。珍指着她的左下方:“所有这些是从那边来的。”她花了差不多十分钟的时间,来描写那些资料所包含的一些类别,而反复地说,她希望我们对它能有一个记录。同时,虽然那资料是可以得到的,我们却不想把这本书搁在一边,而去得到它。)

(她对这个“可能频道”的觉察,提醒了我在第十八章第六六六节里,她曾体验到的一个类似的现象。但现在,〔那时也一样〕当我问她怎么能够在作书的口述同时,还能由赛斯那儿感知到一连串主观的资料,她也没办法回答。见第二章第六一六节里她与多重频道的第一次接触。)

(在十一点零一分继续。)现在:爱与恨两者都是建立在你自己经验里的自我认同上。如果你完全没有与一个人认同的话,根本不会费事地去爱或恨他。因为相对而言,他们并没有“触及”到你,也没有引起你很深的情感。

恨永远涉及了一个很痛苦的与爱分离的感觉,而这个爱可能被理想化了。在任何时候,你对他有强烈反感的人,是因为他没有达到你的期望,你的期望愈高,似乎他们就差得愈远。如果你恨父亲或母亲,那就正因为你期望这样的爱。一个你对他没有任何期望的人,你永远不会恨他。

那么,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恨是一个回到爱的方法;未受干扰地表达了的话,恨的作用是要传达存在与所期待之间的一个分离。

因此,爱可以轻而易举地包含了恨,恨也可以包含爱,而且被爱所驱动,尤其是被一个理想化了的爱(停顿)。你“恨”把你与一个你爱的对象分开的东西。

正因为你爱一个对象,如果它没有满足你的期望,你才会如此的不喜欢它。你可能爱你父亲或母亲,但如果他(她)好像没有回报你的爱,并且否定了你的期望,那么你可能“恨”他(她),因为你的爱使得你期待更多。这个恨的意思是要把你的爱再得回来,它的本意是要使你传出一个讯息,而声明你的感觉——可以说澄清误会,而把你与所爱的对象带得更近。那么,恨不是对爱的否定,却是想得回爱的企图,以及对将你与爱分离境况的痛苦的认知。

如果你了解爱的本质,也就能接受恨的感觉。“肯定”能包括这种强烈情感的表达。

给我们一会儿。

(停顿。我打了个哈欠,被赛斯抓到了。)

(觉得好玩地:)我想这些资料该不至于那么无趣吧?

(“它真的很有趣。”)

那些告诉你要超越到你的情感之上的教条或思想系统,会误导,其至以你们的说法是有点危险。这种理论建立在认为人的情感本质里,有些东西天生会造成不安、低贱或谬误,同时灵魂永远被描写为镇定的、完美的、被动的与无情的基础上的。只有最崇高喜乐的觉察才是被容许的。然而,灵魂最主要的是一个能量、创造与行动的泉源,也就是要通过永远变化的情感来显示它的特性。

(十一点二十二分。)你信赖它的话,你的情感就把你领到镇定宁静的神秘了解之心理与心灵状态。你跟随它的话,你的情绪会引你到一个很深的了解,但你不可能有一个肉身的自己而没有情绪,正如你不能有一日却没有天气一样。

在个人的接触里,你可能十分觉察对另一个人的一份持久的爱,而仍然能认出偶然对他会有恨意;当有一种分离存在的时候,由于涉及你知道的那份爱,你恨那个分离。

(缓慢地:)以同样的方式,是可能对人类有博爱的心,同时,有时候却恨他们,正因为他们似乎常常不值得那种爱。当你对人类发怒时,就是因为你爱他们。否定恨的存在就是否定爱。那些情感并不是相反的,而是不同的面向被不同地体验到。到某个程度,你想与那些你对他们感情很深的人认同。你不会只因为你以部分的你与他结交而爱一个人;你常常爱一个人,因为这个人在你之内,唤起你对“理想化的”自己看到几眼。

(在十一点三十西分停顿。)你爱的人把你内在最好的部分唤醒,在他的眼中,你看到了你可能成为的样子。在别人的爱里,你感觉到自己的潜能,这并不是指在你爱的人内心,你只对“理想的”自己反应,因为你也可以见到,在你爱的人内心潜在的理想自己。

这是一个奇特的“远景”,由那些涉及的人共享——不论是妻子与丈夫或父母与孩子。从这个远景十分可能看出实际与理想之间的不同,因此,在爱的上升期间,实际行为里的差距被忽略,而且被认为相对的不重要。

当然,爱是永远在变化的。没有一种永恒的很深的相互吸引状况,而两个人在其中是永远投入的。作为一种情感,爱是活动的,而能十分轻易地变成愤怒或憎恨,又再回来。

在经验的结构里,虽然爱不是稳定的,却可以是主流的;倘若如此,那么永远会有朝向理想的远景,以及从那些自然发生在实景与远景之间的不同,而产生的一些懊恼。有一些大人,当他们的孩子对他们说“我恨你”时,就会很沮丧,而小孩常常很快就学会不要这么诚实,但小孩真正在说的是:“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坏?”或者:“是什么站在我们和我对你的爱之间?”

孩子的敌意建立在对他自己的爱的坚定了解上。而被教导相信“恨是错的”的父母,却不知道如何去处理这样的情形,惩罚只会加深孩子的问题。如果父母表现出恐惧,那么孩子就会有效地被教导去害怕这个愤怒与恨,因为在它们面前,强有力的父母竟然也会畏缩,然后孩子被制约去忘记这种本能的了解,而忽略了恨与爱之间的联系。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西十九分到十二点零六分。)现在:你常常被教导不只是去压制恨在语言上的表现,而且被告以怨恨的思想就与怨恨的行为一样坏。

你被制约了,因此感觉愧疚,甚至当你默想恨一个人的时候,也试图把这种想法藏起来而不让自己看到。你也许做得这么成功,以致在意识层而上真的不知道你的感觉为何。那些情感是在那儿,它们却对你隐而不显,因为你害怕去看。到那个程度时,你与自己的真实分开了,而且和你自己爱的感觉失去了联系。那些被否定的情绪状态可能会向外投射到别人身上——一个战争里的敌人或邻居。纵使你发现自己恨这个象征性的敌人,你也将发现一个很深的吸引力。

一个恨的引力将会把你们连在一起,但这个引力最先是建立在爱上的。然而,在这种情形里,你加强并且夸张了那些与理想之间的差距,而把注意力主要集中在它们上面。在任何一个特定的例子里,你都可以有意识地得到这些。它只需要一个诚实与坚决的企图,去变得觉察你自己的情感与信念。甚至你充满怨恨的幻想,不去理它的话,也将使你回到和解而释放出爱。

一个打自己父母或小孩、甚至打到死的想象,如果被贯彻始终的话,会引发爱与了解的眼泪。

现在:我将结束我们的课。我对你俩最友善地祝福,并祝你们晚安。

(“谢谢你,赛斯晚安。”十二点十七分。)

(稍晚加的一个注:把这一课与赛斯早年的一些课相比较后,珍写了一个声明,附在此处。)

(“在上面这些谈到恨的话里,以及这本书的其他地方,赛斯比他以前曾有的更深入于我们情感生活的本质,例如,他较早对恨的评论,是在他必须考虑那些参与那一课的人的了解层面而发。一个这样的例子是在《灵界的讯息》里,当他对我ESP课的一个学生所做的宣告反应时,赛斯把这个学生对于恨的传统意念视为当然,然后他再由之回答出:‘你不能把恨合理化……当你诅咒别人时,你就咒诅了自己,而那咒诅会回到你身上。’这个回答必须参照先前的谈话来考虑,在其中,这个学生试图把暴力合理化,而作为获致和平的一个方法。赛斯主要的考虑是要反驳那种观念。)

(“在这本书里,赛斯领着读者越过了传统对善与恶的意念,而到了一个了解的新天地。但甚至在更深的层面,恨也没有被合理化,因为与它诚实面对,会使得这个人回到真正建立于其上的爱。)

(“在用到诅咒这个字时,赛斯并不是指骂脏话,而是把恨意导向另外一个人。首到这个人和自己与情感达成协议之前,恨还会再回来,因为它是属于那个发出恨的人,而非别人。赛斯在第十一章较早的指导里,对处理情感的方式提供了一个架构,在其中,恨可以被面对及了解。在这个脉络里也很重要的是,赛斯经常提醒‘正常攻击性’的表达,可以防止愤怒累积成为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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