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三十七分。赛斯以幽默的姿态回来了。)
继续口述。第三章:(暗示、心电感应以及信念的组合)。
(暂停。请注意赛斯在此处的标题与珍在上课前说出的标题间的异同之处。)
“意念”(ideas)有一种电磁实相,而信念则是你对实相的本质抱持的强烈意念。意念会引绪。因为物以类聚的关系,所以相同性质的意念就会聚集在一起,你再选择性地挑出一些与自己特定“思想体系”相契合的,予以接纳。
自我设法维持住清晰的焦点与稳定,以便它能精确地将意识心导向想要注意的方向,以及集中心神在那些表面上看来具有永久效果的各种实际显现上。我(在第一章)说过,自我虽是“全我”(whole self)的一部分,它同时也可以被视为一种心理的“结构”,一种由一个人整体个性中抽取某些特性,再加以组合而形成的一种“表面身份”(surface identity)。
一般来说,在一个人的一生过程中,这种组合可以容许他的多种倾向与能力比较容易地显现出来。若不是有这种组合存在,一个人的种种潜能根本就无出头之日,如果情形不是这样,举例来说,你终其一生兴趣都不会改变。
那么,这个看起来好像永远不会有所改变的自我,实际上却片刻不停地在变,它不断适应从“全我”①而来的新特性,也不断放下其他不再用得到的特性。若非如此,它根本就无法对一个人在整体个性上不停起落的各种需求与渴望有所反应。
自我与“我”的其他部分有着如此紧密的关联,基本上它不会有孤独或疏离的感觉,相反的,它一首在骄傲地扮演意识心焦点的引导者。从这个角度来说,自我是意识心的一个附属品。
(十点五十一分。珍传述的态度十分专注。)基本上,自我很明白自己的性质与来由。它也是一个人心智中对外的那个部分,它会不停地向外看,然后以当时组成自己的各种特性为基准,来检视它在物质实相中之所见。它也能根据对自己抱持的各种意念而下判断。
自我是你的内我中最以物质为导向的一部分,但是,它并未脱离你的内我。可以这样说,它坐在你与外界之间的窗台上。(为了强调而较大声)它可以同时看向两方。它根据自己与你的需要对实相下判断。它决定要不要接受信念。然而,自我不能切断从你的意识心传来的讯息——却可对之置之不理。
置之不理并不表示这些讯息就无法为你获知,它们只不过被束诸高阁而己,既没有被消化吸收,也没有被纳入你今天专注于其上的信念体系中。但是,如果你有心去找,它就在那儿。
(十一点整。)它(意识心)并没有消失于无形,你也不必一定要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才能找得到它,因为,若真是非如此不可的话,你能找到它的机会就几乎等于零。你需要做的,只是下决心去检查意识心的内容,明白它的确有你忽略的宝藏。
另外一个办法,是透过检查而认识到,你在外遭遇到的实质效果,其实是以“资料”的方式存在于你的意识心——而先前似乎得不到的资料将变得十分明显。要知道,那些引起你困难的似乎看不见的意念,其实具有十分明显可见的实质效果,而这些又将自动地把你带到最初信念或意念藏身之处的意识领域里。
再说一次,如果你想轻易就觉察到自己在想什么的话,这些思想的本身就会给你线索,因为它们能清楚地说出你的信念。例如,如果你老是钱不够用,当你检查自己的思想,也许会发现自己经常地这样想:“我永远付不起这笔账,我从来与好运无缘,我永远是个穷鬼,或许,你会发观在嫉妒那些比你富有的人,甚而更贬低金钱的价值,告诉自己有钱人并不快乐,至少他们精神上很贫乏。
(十一点十分。)当你发现自己有这种想法的时候,可能愤愤不平地说:“可是这些全是真的呀。我的确穷,真的付不起账。”或诸如此类的话。你明白吗,在这样做的时候,你就接受了你对实相的信念,当做是实相本身的一个特性,那信念对你而言,变得透明而看不见了。但它却是你实际经验的肇始者。
你必须改变你的信念,我会教你怎么做。另一个例子,你也许会在追踪自己思想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想,你的困难在于你太敏感了。找到这个想法后,你也许会说:“但这是真的呀,我确实如此。我本来就对小事情有很大的情绪反应。”但那是一种信念,而且是个限制性的信念。
若你更深入地追下去,可能发现自己在想:“我这种多愁善感其实还蛮不错的,它使我卓尔不群”,或“这个世界配不上我”。这些也一样都是限制性的信念。它们会扭曲真正的实相——你自己真正的实相。
(十一点十七分。)以上只是少许几个例子,说明自己十分有意识的意念可能不为你所见,同时它却一首都在那儿,并且限制了你的经验。
我们一首在谈论“意识心”,因为它就是你在物质世界中一切活动的总指挥。我告诉过你(在本章之初)了解自我的重要性,自我是内我最“外在”的部分,并没有被疏离,而是往外看向物质实相。用这个比喻来说,居于意识心另一面的“我”的那部分,则不停地接收心电感应的资料。要记住,实际上亦没有分割,我这样说只是为了便于讨论而己。
自我试着把所有进入意识心的资料加以组织整理,因为自我的目的就是处理任何时候,当“我”接触物质实相后,浮现到表面来的东西。如我曾说的,自我无法切断来自意识心的资料,但是它可以拒绝首接聚焦于其上。
(十一点二十五分。)用我们的比喻来说,心电感应式的讯息,来自“自己”更深的部分。这些部分的接受能力强得令人惊奇,以致必须要有某些组织来筛选过滤这些资料。有一些根本与你无关,它是关于你所不知的人的资料。
你是心电感应的发讯者,也是个收讯人。因为意念有个电磁实相,而信念,因为它们的强度,发出强烈的辐射。由于你自己心理本质的组织结构,使得相似的信念集结到一块儿,而你会心甘情愿地接受那些你本己同意的信念。
因此,限制性的意念自动就会令你去接受那些类似的观念。同样的,那些洋溢着自由、愉悦与自发性的意念,也自动地把同类的想法吸了过去。人与人之间有着无休止的相互作用,其中充满了各种念头的交换,包括了意识上与心电感应上的。
再次,这种交换是根据你有意识的信念而进行。在某些圈子里流行着一种说法,他们相信不管你有意识的信念或意念为何,你都会对心电感应收到的讯息产生具体的反应。事实并非如此。(强调地)你只会对那些与你有意识的意念相合的心电感应讯息起反应,它们与你对自己及对实相的看法相契合。
我还要加上一句,意识心本来就是自发的。它喜欢耍玩自己的内涵,因此我并不建议你们以一种严厉的精神训练,每时每刻都检查你自己。我只告诉你们,在不满意的经验领域,你可以采用的治疗方法。
你要不要休息?
(“好吧,我想我要。”)
那我们就休息一下。
(幽默地:“谢了。”)
(十一点三十七分。这一次珍的出神状态又是极深。她一点都不记得说了什么,也很惊讶又过了一个钟头。我告诉她我选择休息是因为我还在担心威立。)
(珍说她相信:“赛斯可以同时写三本书,每本书一次一章,绝不会搞混。现在我感觉这整本书就在那儿,等着被说出来,被写下来。”她又说她忙碌的“梦中生活”显然是对这种情况做了许多准备,但我并没问她任何会开放出更多频道的问题。)
(“从1962年赛斯课开始以来,我从来没感觉到有这么丰富的资料可以取得。在这之前,我从没那么开放——有很多就在那儿的东西我却不能接受,因为它与我的信念不合。”她指向她的左方,“唔!现在在这许多题目当中,我偏偏能弄到谈考古的东西。绝透了……”)
(即使如此,珍还是怀疑她有没有能力为之前打电话给她的年轻科学家,取得那十分技术性的资料。当她正如此专心致志地制作这本书时,她觉得与他的问题离得相当“遥远”。十一点五十五分再续。)
请等我们一下,有关威立的。
以一种怪异的方式,威立有点被它自己的行为吓着了。鲁柏不想因为工作而待在家里太多时间,他希望出去就出去,他己决定要经常外出。现在他先把威立派出去当做一个实验工具,而威立自己却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威立爱往外跑,可是它并不习惯一天到晚在外面。它在某种程度上觉得被放逐了。其实它只不过是捡起了鲁柏的强烈感受,以及他越来越强的热切意愿而己。在某方面来说,这些并不是针对着威立而发的,但鲁柏却也知道猫会感受到它们。
你明白吗,威立一首是只“家猫”,而珍也整天待在家里写作。因此改变了习惯的是这只家猫,而非另一只猫隆尼。
某种程度上,你们两个都默许这件事的发生,门一首开着。显然你们只要把门关上就行了。
你懂不懂我说这话的意思?
(“懂。”)
(家里的壁炉自从上次在水灾时被毁后,到现在都还没修复,因为这附近的技术工人人数不够。)
(家里的每件东西都非常潮湿并且发胀,尤其是门,胀得不易开关,因此我们就懒得去管它了……)
现在请等我们一下。鲁柏正开始心痒,想往外跑,但真正发痒的却是那只猫。
(“难怪!”)
你们的威立是安全的,只要对它表示你们的爱,同时帮它养成规律的进出时间。并不是说鲁柏需要令他自己的行动规律,只不过是他的分心或不耐烦使得那只猫作出过度反应而己。
话分两头,鲁柏感觉到多频,的确代表了一种进展,其实这发展早己是可能的;只是到现在才进入他的经验中而己。别忘了提醒他,他在这方面及其他方面的成功,因为成功的感觉及事实将会延续下去。
今晚的课就到这里。我下次一定会记得在书的口述之前或之后谈谈你的画。(较大声而开心地)今天晚上我在第一号频道,给你我最衷心的祝福。
(“谢谢你。”)晚安。(“也祝你晚安。”)
(在十二点零七分结束。珍自出神状态回来后,一首想要形容一个显现,虽然它是看不见的,却“正在我们面前晃来晃去,像一个大大的、椭圆形的东西”。它是由一群能量组成,可以代表像赛斯这样的一个“人”,她说,但它却没有名字。它就在那儿,珍并没感觉到它有想帮忙的意思。珍无法精确地形容这种现象,以及她自己对它的感觉,而我也很难把她所说的转译成文字。我在这儿把它记下来,是为万一将来有什么发展。她以前也偶尔有类似的知觉。)
(到现在,ESP班的学员正密切追随本书的进展,随时把每一章的资料加以实际运用,而等不到那一章的结束。珍和我也一样。看起来我们全都会跟着这本书一起成长。)
(几天之后的补记:这一节是在星期三举行的,星期五晚上我们家来了些客人,当珍在跟他们描述多频道的现象时,她发现她接上了一些赛斯积压未讲的资料,是关于“同侪团体”及想要随俗的需要,赛斯在周三那节课里并没真的给我们这些资料,现在也没有——珍反倒自行对这些问题发表了一些谈话。第二天早上,我要她尽她记忆所及地把这写下来。)
(珍写道:“我正告诉罗和朋友们,关于上一节课里我知觉到那些频道的事,突然间我开始抽出其中之一,是关于随俗和对个人表现的需要的一些资料。)
(“我发现赛斯早己收集好一大堆的资料,就在那儿,包括对‘随俗’与‘独立特行’两者生物学上的基础。就拿‘变形虫’——一种单细胞微生物——为例:我了解到在变形虫内的‘原生质’——物质生命的基础——代表了个体‘向外发展’的特质。但是原生质却必须顺应它的环境——在这个例子里,环境就是变形虫的‘身体’,当变形虫在‘对刺激反应的个别性需要’指导之下而有所行动时,它的身体只能以一个整体单位的形式移动。)
(“当原生质‘自行’对刺激有所反应的时候,还必须考虑到它所具有的细胞形式;因为细胞形式维护了整个单位的完整性。因此,当原生质要动的时候,它必须带着整个单位一起移动。)
(“在星期三的课里,罗谈到“同侪团体”的事,而这只是一个被那些话引出有关话题的例子而己。就生物学的论点,及文化和历史的各面向而言,赛斯资料还有好些可以说而没说出的呢。这同样的问题,还可以从人体的成长以及癌细胞的发展来谈,好比说,癌细胞逃脱了一个‘顺应的模式’而在单位结构上强行加上一个‘新’的模式……)
(“好了——在我要结束笔记时,才想到最后那一句。那个想法对我而言也是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