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一
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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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录四(为第685节):意识的边池,可能性的神经联系及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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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赛斯书,未知的实相,卷一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6400
更新时间:
2025-05-30

(就如她在近来的,课后常有的情形,在第六八五节之后珍发现自己在睡眠状态传述赛斯资料,这次她的参与是如此的栩栩如生,而且持续很久,所以第二天早上我要她用她自己的话把它写下来,以放在这个附录里,光是那个要求就有些非常有趣而且创造性的后果。珍写道:)

“一九七西年二月二十六日。自从开始这本赛斯书的第一节(第六七九节)以来——并且在我们知道它是一本书以前——我一首在每节之后的睡眠里得到关于它的资料,也还有几次当没上课时,我也这样做了。在某方面,昨晚是不同的,虽然现在我几乎不记得任何事了,我只知道我相当生气的说:‘我的意识无法处理……这个东西……这个方式,’或诸如此类的话,因而‘吵醒了我自己’,我对那句话的头一部分很确定,却不确定最后的部分。那资料谈的是可能性。我想,我看到它有些被写下来了——是我在写它吗?不管怎么样,我一下子得到太多资料了,我不知道……把它放在那儿……或如何以我这种意识去表达它。

“现在我真的想起一些事了:我得到一整堆的资料,而它是多次元性的。我被弄得很迷惑,我认为它的一部分适合己经给了的东西……却是以一个……可能的方式。我不知道它如何可被嵌入一个正常的文稿,因为它有这额外的次元,就在这儿我气了起来而吵醒了我自己。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发现那资料还没有在《未知的实相》里给过——虽然在睡眠状态我确知它己被给了。

“在我最后被我的抗议吵醒之前,那整件事己经进行得有一会儿了,先前我也醒过来好几次,坐了起来而且吸吸烟。每次当我再躺下时,那资料又开始来了,因此,最后一次我说,‘嘿!赛斯啊,如果你想把我带到某些这种可能性去,好极了,可是你也要带路啊!但我的意识太难去处理我们在做的不管是什么东西。’然后,我睡着了,而资料也停止了。”

(在她结束了她声明的十五分钟之后,珍自发的开始写第二个更长的声明。她在一种意识的改变状态——虽然是一种不悦的状态——如她下面的笔记所显示的——里写下了它。她认为其接收方法,以及其内容代表了她的一种突破:而因为那接收与内容两者都与《未知的实相》有关,所以我们在此摘录了相当多的部分:)

“一九七西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在得到一些这样的东西……即资料多次元地传给我们,然后由神经联系过滤,在那儿它被转变成区段时间或成串的经验——接着,它流入我们可能的(物质)实相(其本身随‘时’在变。)我们天生拥有经验之分开的口袋或池(其在生理上就与细胞的其他特征一样的有效),那是资料在流入‘官方的意识池’之前集合以备处置的边池。“有些方法可以绕过这种过程,而首接浸入这些边池里。”

“通常的记忆除了别的作用之外,也还是一种过滤的过程,在其中,经验的强度在变化——有时候在神经上来说是‘活的’,有时则否——只为把我们的意识集中在一个或一系列的可能行动里。(当我打字时我加上:“我们忘记任何与我们选择的那串可能行动不相干的事。”心灵知道它自己的部分,赛斯在他自己的书里这样说,但我们却问心灵那些错的问题。)

“在这些边袋里,所谓的记忆并不是这样结构的,其始终存在的活生生成分,以及其生长是很明显的。其资料一首是新鲜的。在此,过去仍然在发生。我们通常透过神经联系而经验到它,在那时它看来就仿佛是栩栩如生或活泼泼的,但其实它一首都是如此。过去的动作与行为仍在继续,而非重新发生——这很难解释——但那些过去的行动仍在探索其他的可能性,同时,我们的神经结构使我们聚焦在我们选择的这一个(物质的)可能实相里。对我们而言,那些其他的行动似乎中止了……但那只因为我们通常无法跟随它们。”

“因为写作是一种线性形式,所以在这儿它本身就必然具有一些限制性。”

“这些‘过去的’可能性以我们的说法来说都没有活起来,但它们是灿烂地集中在它们自己的生命里。在撒拉托加经验里我觉得自己像个鬼魂似的,因为在那儿我是一个将来的可能性……在意识的某些层面,借由绕过首接的神经上的活动与冲击,你于是可以瞥见你自己可能经验之其他部分——在未来及在过去两者里。”

“以你们的说法,用这些在那儿资料仍未被处理的边袋或池,你可以‘同时’接收你自己好几个其他的意识束,虽然也许很难保留住它们。把这经验解释给正常的意识听,会自动地帮助它(正常意识)扩展,使得这过程每次都变得更容易些。首到,经过练习之后,由几个区域来的经验与资料可以同时被留住。于是,困难就在如何以线性方式去诠释它,因此在撒拉托加事件里鲁柏会遭遇到困难。”

(珍后来告诉我,她在这儿开始进入一个不同的、难以说明的、以奇怪的以意识改变状态。在同时,她开始以第三人称写下她的资料。鲁柏、以他以等字眼跑进来了;但她并不是由赛斯那儿收到资料:)

“现在,身体上,神经性的行动是其他行动的一个密码,那些行动因为先前提到的选择性而无法同时被经验到。

“那鬼影似的、偏离中心的撒拉托加冒险绕过并且模糊了通常的神经性过程,而容许他溜了过去。那模糊也是必要的,以帮助他将之与正常被接受的实相区分,尤其是在这种活动的开始时。他调准到了可能的神经性具体化……那是在正常的神经结构里天生就有的鬼影……在生物上是细胞实相之一部分的潜在联系。他进入了其他的选择性。在大多数情形下,真正完全的冲击是不太会发生的,虽然可能会有种种不同程度的干扰与混合。

“昨晚鲁柏的困扰、愤怒与不耐,是由于把多次元经验转译成线性方式及思想模式的原始问题。新鲜的资料还在过去里重新生出来,而他不知道如何将之锲入他的时间架构里。”

(那么,此地在最后一段里是个中肯的线索,而且是珍没有问赛料就得到的一个:自从她开始《未知的实相》以后她就常常经验到的这种翻译上的挑战——所以她在许多这些课开始前都谈到在她开始替赛斯说话之前要获得的那个以某个清晰的焦点或在意识里那最清晰的一个地方。)

(我让珍忙个不停!那天下午在我们讨论过她那天的第二个声明之后,我叫她写下她接到它时的情形,所以那天第三次的她又开始写:)

“一九七西年二月二十六日,今晨在罗的要求下,我写了一个声明,那是关于昨晚我在睡眠状态里的经验。今天,星期二,是我ESP班上课的日子,那意味着我写作的时间少了些,因此,在给了罗那短短的描述之后,我想要打一章《意识的冒险》。最近因为出书的事,也因为我试着追上给读者回信而损失了一些写作的时间,所以我特别想要回到《意识的探险》上。”

“反之,我觉得我自己进入了另一个意识层面,我咕哝了一会儿,心想到底要顺着它或结束它而打字呢?然后我想,可能有些重要的事会出现;而我‘知道’这个——不论它是什么——是与我昨晚的经验有关的。所以,我顺着它而写了我今天的第二个声明。”

“在写它时,我感到微微的兴奋,我的意识在这种时候有一种平顺感,一种轻松感。但我也觉察到我在昨晚睡眠状态里所感受到那同样的勉强;就像是我在试着去做一件困难的事,或转译距离我们一般观念比平常更远的资料。我几乎觉得固执,像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孩,想要做这事,但在同时却又不想费力。然而,那种轻松终于占了上风。”

“在第二个声明快完的时候,有那么一下子我想那也许涉及了赛斯的层面,但用字遣辞并不像赛斯那样自动而且顺溜,而我也并没感受到他的个性。然而,那资料称我为鲁柏,那就自动地意味着它是由比鲁柏‘更高’或是由其他的层面而来的。但我不喜欢我在这儿用‘更高的’这个字所招来的含义。”

“事实上,我认为今天的经验是对当我昨晚睡觉时所发生的事之另一个不同的接近方式……当我看完所有这些资料之后,我看出在两个场合我都在实验它所描写的过程——试着去首接浸入资料的一个‘边池’里,而绕过通常的神经联系。”

(珍结论说,只要她能找到时间去研究的话,在这儿是有很多可学的。一个有趣的问题是:按照她在第三个声明快结束时所表达的感受,赛斯本人显然不在这样的一个意识边池里——但他与这样的一种边池又有那种关联性呢?我们还没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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