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深沉,墨色的天空中繁星点点。
沈蝉星看着伫立在洞口前的沈蝉衣,轻声提议道:“姐,咱们首接从大门进去吧。”
沈蝉衣一听,赶忙摇头,面露担忧之色,小声说道:“那可不行,不能被谢京墨发现了。”说着,她缓缓蹲下身子,双手用力去推洞口的那块石头,然而石头纹丝未动,她涨红了脸,显得有些狼狈。
沈蝉星见状,大声喊道:“小石头!”
小石头赶忙上前,恭敬地说道:“小姐,这事儿交给我吧。”
沈蝉衣点了点头。只见小石头蹲下身子,双手稳稳地抓住石头边缘,稍稍一用力,那看似沉重的石头便被轻松移开,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
沈蝉星转头对沈蝉衣说道:“姐,你先爬进去,然后我再离开。”
沈蝉衣轻轻点头,正准备往洞里爬去。可这夜实在太黑,伸手不见五指,她一个不小心,脑袋“砰”地一声撞在了墙上。沈蝉衣疼得皱起眉头,双手捂着脑袋,嘴里嘟囔着:“好疼啊!”
沈蝉星立刻蹲下身子,满脸关切地看着沈蝉衣,焦急地问道:“姐,你没事吧?”
沈蝉衣摇了摇头,手指着洞口,无奈地说:“进不去了。”
沈蝉星满脸疑惑地说:“怎么会呢,晚上咱们不还是从这儿出来的吗?”说着,他伸手往洞里一摸,不禁爆了句粗口:“靠,洞口被堵上了,这也太快了吧?”
沈蝉衣惊讶地张大嘴巴:“堵上了?!”
沈蝉星点了点头:“嗯。”
沈蝉衣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伸手摸了摸,脸上顿时露出绝望的神情:“真的被堵上了。完了,肯定是大坏蛋回来了。”
此时,墙里面的谢元和谢一正抬头看着双手背在身后、一脸冷峻的谢京墨,心中默默为外面的夫人祈祷。谢京墨冷笑一声,手指轻轻摩擦着手上的玉戒,自言自语道:“大坏蛋!?”
沈蝉星扶起沈蝉衣,无奈地说:“姐,看来咱们只能走正门了。”
沈蝉衣点了点头,两人便朝着正门走去。然而,当他们刚走到正门时,就看见大门正缓缓地关上,“砰”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看门的下人一脸同情地看着他们,欲言又止。
谢元小声地对谢京墨说道:“殿下,真的不开门吗?”
谢京墨转头看向谢元,眼中怒火闪烁,冷冷地“嗯”了一声。
沈蝉星震惊不己,他把沈蝉衣交给春叶,对着门里大声喊道:“喂,开门啊!没看见夫人回来吗?再说,我还是客人呢。”可是,门里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回应他。
沈蝉星又转头问沈蝉衣:“姐,你家关门这么早吗?”
沈蝉衣:“.....沈蝉星,我们去侧门看看。”
沈蝉星点了点头,两人又朝着侧门走去。没想到,刚走到侧门,侧门也当着他们的面缓缓关上,发出同样沉闷的“砰”声。这声响如同一块巨石,重重地砸在沈蝉衣的心上,让她的心瞬间沉入了谷底。
沈蝉衣看到了谢京墨的身影,她心急如焚,用力拍着大门,大声喊道:“谢京墨,我看见你了,你让我进去。”
然而,门里依旧无人回应。沈蝉衣又气又急,扯着嗓子喊道:“谢京墨!大混蛋!大坏蛋!”
沈蝉星也在一旁帮忙喊道:“姐夫,姐夫,让我们进去。”
依旧没有任何的声音。
沈蝉衣坐在石阶上,低着头:“谢京墨,我生气了,我不要你了。”
就在沈蝉衣感到绝望的时候,一个黑影如鬼魅般从院子里飞了出来。那黑影速度极快,如同暗夜中的幽灵,瞬间来到了沈蝉衣的面前。还没等沈蝉衣反应过来,一只强有力的手臂便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带着她如离弦之箭般迅速飞进了院子。
沈蝉衣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不轻,她只觉得眼前一阵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己经身处屋内。她又惊又怒,双手用力地拍打着谢京墨的胸口,哭喊道:“大混蛋,大坏蛋,我不要你了。”她的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滚落下来,打湿了谢京墨的衣衫。
谢京墨紧紧地箍着沈蝉衣的腰肢,眼神中带着一丝怒气,声音低沉而冰冷:“谁让你偷跑出去的?你还有理委屈了。”
沈蝉衣一边推搡着谢京墨,一边哭着说:“你不给我进去,你把洞都给堵上了,还把门关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委屈和不满。
“啪!”谢京墨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沈蝉衣的屁股。这一下,虽不重,但却让沈蝉衣感到又羞又恼。他掐着她的脸颊,冷冷地问道:“刚刚说什么?”
沈蝉衣泪眼朦胧地看着谢京墨,心中又怕又气,小声说:“什么?”
谢京墨眼神阴冷,一字一顿地问:“刚刚在外面喊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隐藏着无尽的怒火。
沈蝉衣抽抽搭搭地说:“大混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谢京墨摇了摇头,眼中的怒火愈发浓烈:“不是。”
沈蝉衣又说:“大坏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像是在和谢京墨较劲。
谢京墨还是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