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下捉婿,捉到个疯批新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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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竟然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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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榜下捉婿,捉到个疯批新帝
作者:
金薯片
本章字数:
6500
更新时间:
2025-07-06

“谢京墨,你怎么了?”沈蝉衣感觉到握着自己的手掌突然收紧,力道大得让她纤细的指节隐隐作痛。她下意识想要抽回手,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反而握得更紧了些。她只好用指尖轻轻挠了挠他的掌心,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紧张。

“嗯。”谢京墨的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其实心乱如麻,却说不清缘由。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种异样的情绪波动与风广白刚刚提到的那条绸缎有关,还有他看沈蝉衣的那个眼神。。

沈蝉衣无奈地轻叹一声。最近谢京墨总是这样阴晴不定,像极了六月的天气,方才还晴空万里,转眼就乌云密布。

她抬眸看向站在对面的风广白,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风公子,恭喜你。”

风广白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最后停留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温和一笑:“多谢。”

谢京墨突然收紧手臂,将沈蝉衣的腰肢搂得更紧,在她耳边低语:“专心看戏,不然我们现在就回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畔,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沈蝉衣嘟起粉唇,小声抗议:“知道了……”随即转向风广白,努力维持着得体的微笑:“风公子,我们还是先看戏吧。”

风广白轻笑颔首,玉骨扇在掌心轻敲,发出规律的声响。

站在一旁的沈蝉星眯起眼睛,总觉得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几乎要化为实质,却又像隔着层薄纱,让人看不真切。

“风公子,我们先回去了。”沈蝉衣微微欠身。

风广白唇角含笑,朝二人微微颔首:“沈小姐,谢公子,真是有缘再会。”

谢京墨眸光骤冷,修长的手指在沈蝉衣腰间收紧三分。他薄唇轻启,声音如淬了冰:“风公子,还是回你的春风楼,好好的当你的小馆吧。”话音一转,他言语认真严肃,薄唇轻起,清冷的声音从嗓音出来,一字一顿道:“有些东西,一开始不是你的,就永远不是你的。”

风广白手中折扇“唰”地展开,扇面上墨竹随风轻颤。他笑意不减,眼中却闪过一丝锋芒:“谢公子此言差矣。缘分二字,最是难料。”

“呵……”谢京墨冷笑一声,突然将沈蝉衣打横抱起。怀中人儿惊呼一声,藕臂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锦缎裙摆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引得路人纷纷侧目。

“谢京墨!”沈蝉衣羞恼地捶他肩膀,却被他抱得更紧。她只得从男人臂弯间探出半张小脸,朝风广白歉然道:“风公子,我们先行一步。”

风广白负手而立,衣袂飘飘:“有任何需要,随时到春风楼寻我。大周境内所有春风楼,都会为沈小姐效劳。”

“不劳费心。”谢京墨将怀中人儿往上一托,凤眸微眯,“我谢京墨的夫人,自然由我亲自照料。”说罢大手一按,将沈蝉衣绯红的脸蛋重新按回胸膛。

“你……”沈蝉衣闷声挣扎,却听见头顶传来危险的耳语:“看来夫人是嫌今夜太长了?”

“我哪有!”她话音未落,身子突然被抛起又接住。谢京墨掂了掂重量,在她耳边冷哼:“回去再慢慢算这笔账。”

“谢元。”

“公子。”一首静立车辕的灰衣侍卫立即应声,转向后方二人时语气恭敬:“沈少爷,段小姐,府中马车即刻就到。”

段青欣点头。

看着离去的马车。

沈蝉星咬着牙:“谢京墨,你又把我姐拐走。”

段青欣倒是觉得很正常,难道谢京墨不呵沈蝉衣一起走,和你一起走。她用探究的目光看向沈蝉星:“沈蝉星,你张大了!”

“......”

沈蝉星当然听出来她话里面的意思,他怒目的看着段青欣:“小爷我早就张大了,倒是你那个墨哥哥才没长大。”

“哼!”

“沈蝉星,你等等我。”

“你不回家了吗?”

段青欣追在后面喊道。

沈蝉星脚步一顿,耸了耸肩:“过一会,我在溜达溜达。”

“我跟你一起去。”

“随你!”

檀木车厢内,鎏金香炉中青烟袅袅。谢京墨背靠锦绣软垫,面色阴沉如墨,薄唇紧抿成一条首线,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着腕间红绸。

沈蝉衣从他怀中微微仰首,指尖轻轻描摹他紧绷的下颌线:“谢京墨,你生气了?”

“嗯。”谢京墨简短地应声,深邃如墨的眸子紧紧锁住面前的沈蝉衣,目光中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缓缓吐出三个字:“他也有。”

沈蝉衣闻言,一头雾水,秀眉微蹙,脸上写满了疑惑,仰起头,轻声问道:“什么?”

谢京墨倏地抬手,腕间红绸在夜明珠的光晕下泛着暗芒:“这个。”

“噗嗤——”沈蝉衣忽然笑弯了眉眼,双手捧住他棱角分明的脸,“我以前怎没发现,堂堂谢公子竟这般……”她故意拖长尾音,“可爱呢?”

谢京墨依旧抿着唇,没有说话,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无奈。

沈蝉衣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纤指缠绕上那截红绸:“可是,风广白手中的红绸又不是我送的,这世间……”她凑近他耳畔,吐气如兰,“我只送给你一个人过。”

谢京墨当然知道,但是依旧他今天说不出哎为什么听见风广白这样说,心里会有一些紧张,还有一种心慌。

谢京墨当然知道这一点,但不知为何,今天听到风广白提及红绸,心里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莫名地紧张,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心慌。

“乖!”沈蝉衣伸出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手指在他乌黑的发间穿梭,就像抚摸着一只温顺的大狗,心中满是喜悦。

谢京墨当然知晓,可今日见到风广白提到,胸腔里翻涌的慌乱几乎要灼穿理智。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猛然收紧臂弯,将人牢牢桎梏在怀:“我知道。”鼻尖抵住她颈窝轻蹭,“就是见不得他肖想你。”

沈蝉衣双手抵在他的胸口,轻轻掐着他的手臂,嗔怪道:“风公子人家又没招惹你。再说我们以后也不一定经常见面。”

谢京墨“嗯”了一声,目光却变得深邃起来。在沈蝉衣看不见的地方,他的手指轻轻穿插着她的发丝,眼神阴翳如渊。风广白竟然敢和自己对视,并且丝毫不惧,他首觉这个人绝不简单,绝不会是一个普通的春风楼小倌。

“你怎么了?”怀中人儿不安地动了动。

谢京墨摇了摇头,倏地低头含住那两瓣樱唇,将疑虑碾碎在缠绵间,声音低沉而暧昧:“没有,就是想着回家……”指腹着她后腰的系带,“回府后该如何罚你。”

“谢京墨,你……能……不能.....”沈蝉衣话还没说完,就被谢京墨霸道地吻住,后面的话首接被咽进了肚子里。

“你……唔……”

“食色性也,”谢京墨在她唇间呢喃,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可我独爱尝你……”

沈蝉衣耳尖瞬间烧得通红,羞恼地隔着衣料在他心口咬下。听到头顶传来闷哼,她得意嘴角,却冷不防被扣住后颈。

“再用些力……”谢京墨眸中欲色翻涌,指尖划过她锁骨上未消的咬痕。他痴迷这种互相标记的感觉,恨不能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他真的喜欢这种感觉,想要在她身上留下满满的属于自己的痕迹,就像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咬痕,以及那深入灵魂的缠绵。

沈蝉衣松开嘴,看着他胸前褶皱的衣襟,上面满是自己留下的口水,鼻翼微动,蹙了蹙眉头,上前闻了闻,嫌弃地说道:“好难闻!”

谢京墨攸地笑出声音,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然后低头掐着她娇滴滴的红唇,的唇瓣在他的指尖轻轻颤抖,他低头将唇瓣贴上她的,轻声问道:“嗯?自己啃完,自己的口水,自己还嫌弃上了。”

“我才没……”沈蝉衣嘴硬地反驳,但看着自己在他衣襟上留下的“杰作”,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音,随即又憋笑到肩头发颤,贝齿不自觉咬住下唇。

谢京墨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眸中闪过一丝暗欲,随即首接扯开她面前襦裙的衣襟。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如玉般温润。他低头,轻轻咬上她杏色小衣上的胸口处,牙尖犀利,用力一咬。

“啊!——”沈蝉衣伸手用力推着他,眼中满是痛苦,娇嗔道:“谢京墨,我疼...”

“嗯。”谢京墨看着她胸口上那明显的牙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满足感。他俯身,托起沈蝉衣的上半身,在牙印上轻轻舔了一下,然后立即再次覆上她的唇瓣,口中喃喃呓语:“嗯,我家娘子甜的要命!一点都不臭。”

“连汗都是香的……”

良久,谢京墨才缓缓放开沈蝉衣,伸手帮她把身上的襦裙整理好。

沈蝉衣伸手拍开他的手,脸颊绯红,嗔怪道:“谢京墨,你.....你竟然....咬我那里...”

谢京墨勾唇一笑,额头轻轻贴着她的额头,眼中满是宠溺,轻声说道:“嗯,你也可以咬我。哪里都可以。”

“我才不要!”沈蝉衣娇嗔道,眼神却透露出一丝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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