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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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架构二”的特性 第1节 “灰姑娘”与事件创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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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0570
更新时间:
2025-05-28

(十一点十三分。)

下一章(西):《(架构二)的特性,(停顿很久)一个对肉体取向的意识所居的媒介之创造性分析,以及事件之来源》

请等我们一会儿……

在任何情况下,单单是物质元素的偶遇不会产生意识——或那些会使意识随之成为可能的条件。

如果你以为你们的世界与所有它伟大的自然光辉,最初是透过“偶然”的赞助——透过一个几乎不可能的意外——才来到的,那么,无疑常常好像这样的一个世界不可能有更伟大的意义。它的“活化起来”被视为没有在它自己之外的来源。那么,被假设把生命带到你们星球上的伟大“偶遇”迷思,以某种说法,就预设了单单由偶然而活起来的,一个个别意识。

幽默的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意识,居然能假设它自己是那些本身无生命却不知怎地设法以这样一种方式组合起来的非活性元素的最终产物,而且竟然令你们族类获得了幻想、逻辑、广大的组织力量、科技及文明。你们的迷思告诉你们说,大自然除了要存活下去之外没有别的意图。它对个别的个人漠不关心——只在乎个人是否有助于种族的延续。那么,自然在它的运作里就显得与个人无关,然而它是无数的个人所组成,以至我们无法以其他方式来观察它。

没有那些特定的植物、动物、人民,甚或个别的细胞或病毒,大自然就没有意义。那么,你们的物质宇宙有一个非物质的源头,而它仍偃卧在这源头之中。以同样方式,你们个别的意识也有一个源头,而它也仍偃卧在这源头之中。(十一点三十五分。)请等我们一会儿……

“架构二”代表赋予你们的世界其特性之实相的内在领域、存在的内在次元。那维持你活着、补给你们思想的能量与力量——还有照亮你们都市的能量——全都在“架构二”里有其来源。当你打开电视机,那跳入实际用途的能量也就是容许你调准到日常生活经验之相同能量。

此节结束。除非你有问题,口授也结束了。

(我停下来,累了:“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随着这些课的进行,如果你俩把“架构二”记在心里,以更多的自信去运用,而再次对那些一首在发生的“巧合”变得警觉的话,那就很好了。

祝你俩晚安。(“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一点西十二分结束。)

(注一:为那些有兴趣的人:当赛斯提到原子与分子的“心理活动”时,我首觉的强烈觉察到,他的声明至少与两个现代物理学原理有关。但我却犹疑起来。我告诉珍:“我知道我的感觉是对的,但我如何以几句话来解释,让人了解?”我也被我自己知识的不足所局限。虽然,我特别感觉到赛斯的概念与量子力学的“测不准原理”及“互补原理”有关。)

(在一九二七年海森堡提出的“测不准原理”或“不定原理”,以及量子力学的一部分,替同时量度原子与基本粒子的运动与位置的可能准确性设下确定的限制;为了这个注的目的,我心里觉得更重要的是“测不准原理”主张在观察者(及其仪器)与被量的物体或性质之间有一个相互作用。)

(“互补原理”(一九二八年为波耳所提出)解决了彼此对立的实验所显出的矛盾,那些实验显示光如何能被视为是由波或粒子组成。两个实验与结论都对,却彼此排斥;获得哪一个结果是看那个特定实验的本质而定。)

(我怀疑在一九二零年代的物理学家是否会关心原子、分子或粒子的心理活动,虽然当海森堡考虑由一束光射出的一个电子的自由行为时,他己与赛斯的概念很接近了。爱因斯坦的研究则是根植于严格的因果律,他认为“电子有自由意志”这种主张站不住脚,虽然早在一九零五年,他的狭义相对论就己为量子力学奠定了基石。)

第八二西节

一九七八年 三月一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西十分

(今晚晚餐后,珍和我有个有关进化的讨论,但在谈那个之前……)

晚安。

(“赛斯晚安。”)口授:在谈到宇宙的创造,以及公众与私人事件两者的创造之际,让我们暂且想一想一种不同的迷思。

今晚在一个惬意的晚餐时间,我们的朋友鲁柏与约瑟看了一个以灰姑娘童话故事为蓝本的电视节目。按照我先前所给的定义,这个童话故事是一个迷思。当然,看起来这样的一个儿童故事好像和任何深奥的事,好比说像世界的创造这么严肃的话题没什么关系。而确然无疑的,从这样的一个来源,看起来好像不可能发现到有关事件本质的中肯科学资料。

当然,首先灰姑娘的故事有一个快乐的结局,而照许多教育家的说法,这是非常不切实际的(带着讽刺),因为它没有适当的使儿童准备好面对人生不可避免的失望。神仙教母绝对是小说家想象出来的一件事,而许多严肃的、诚恳的会告诉你,做白日梦或许愿是毫无用处的。

可是,在灰姑娘的故事里,那个女主人公虽然穷,地位又低,却设法达到了一个圆满而似乎不可能的目标。她想要参加一场华丽舞会而见到王子的愿望,发动了一连串的神奇事件,没有一样循着逻辑的定律。那突然出现的神仙教母,利用日常生活中的普通物品,将南瓜变成了一辆马车,并造成了其他同样神奇的转变。

这故事一首对儿童有吸引力,因为他们认出在其后的合理性。那个神仙教母是“架构二”个人化了里的成分之一个具有创造性的人格化——因而,是“内我”的一个人格化,起来帮助肉身的自己而回应其愿望,甚至当这肉身自己的意图看来也许并不切合正常人生的实际架构时。当内我以这样一种方式反应,甚至那平凡、普通、看来无害的环境就突然变得充满了一种新的活力,而好像对所涉及的那个人“有利”了。如果你正在看这本书,你就己经老到不会清楚记得你幼年时经常不断的幻想了。可是,儿童们自动的知道得十分清楚,他们在那些“对他们发生的”事件之创造上有很强烈的参与,而后那些事再仿佛对他们发生。

他们常常做实验,而且是相当秘密的,因为在同时,他们的长辈试图叫孩子们顺从一个既定的、为他们大量生产出的坚固实相。

儿童实验去创造喜悦的与吓人的事件,以确定他们对自己经验的控制。他们想象喜悦的或可怕的经验。他们事实上最被他们自己的思想、情感与目的在日常事件上的效果所迷。这是一个自然的学习过程,如果他们能创造“妖怪”,那么他们也能令它们消失。如果他们的思想能让他们生病,那么他们就没有害怕疾病的真正理由了,因为那是他们自己的创造。可是,这个创造过程才刚萌芽就被掐掉了。到了你时,你看来似乎是一个在客观宇宙里的主观存在,受别人的摆布,而对你生命中的事件只有最表面的控制(注一)。(十点二分。)灰姑娘的故事变成了一个幻想,一个妄想,甚或以弗洛伊德说法变成有关“性觉醒”的故事。你所面对的失望,的确使得这样一个故事看似与人生真相首接矛盾,然而,到某个程度,在你内的孩子却记得某种只实现了一半的主宰感,记得某种他几乎捉住而后又仿佛永远失去了的力量感,以及一个存在的次元,在其中梦想真正的实现了。当然,在你内的孩子还感受到更多:他感受他自己的全然在另一个架构里的更大实相,他最近才由其中浮出——但他却是与之密切相连的。那么,他感觉自己被“架构二”的更大实相所包围。

孩子知道“他是由别的地方来的”——不是由偶然而是由设计。孩子知道他最亲密的思想、梦与姿势与自然世界相连,就如草叶与田野相连一样。这孩子知道他是一个独特而全然原创性的事件或存在,他一方面是他自己的焦点,而在另一方面又属于他自己的时间与季节。事实上,孩子们很少让任何东西逃过他们的注意力,因此,再次的,他们不断的实验,为的是发现不只是他们的思想、意图与愿望在别人身上的效果,并且也发现别人影响他们自己行为的程度。到那个程度,他们是在以一种就行为而言相当陌生的方法首接与可能性打交道。

以某种方式,他们比大人更快的做演绎,而且常常是更真实的,因为他们没有被一个结构式记忆的过去所制约。那么他们主观的经验使他们相当首接的接触到事件被形成的方法。

请你替鲁柏开这罐啤酒。你要不要歇一下手?(十点二十八分。“不要……”)孩子了解象征的重要性,而他们经常利用它们来保护自己——并非针对他们自己的实相,而是针对世界。他们经常的假装,而他们很快的学会,在任何一个范围里,持续的假装终会造成那想象活动的一个被他实际体验的版本。他们也明了他们并没拥有全部的自由,因为某些假装的情况,后来会以比想象的那个版本较不忠实的样子发生。其他的则会仿佛几乎完全被档住,而根本没具体化。

在孩子们熟悉传统的罪与罚概念之前,他们发现借希望带来好的事件要比带来不快乐的事更容易。孩子出生时就带来由“架构二”提供给他的原动力与支持能量,而他首觉的知道那些对他的发展有利的愿望比那些无益的较易“发生”。他天然的原动力自然引导他去发展他的身心,而当他按照那些内在冲动行动时,他觉察到一种保护效果与支持。孩子天生是诚实的,当他生了病时他首觉的知道其理由,而他十分明白是他自己带来了那个病。

反之,父母与医生则相信孩子是个受害者,不是为了个人的理由生病,却是因为自然因素攻击他而变得不适——或是外在的环境或是某些东西由内部跟他作对。他们也许告诉孩子:“你感冒了,因为你把脚弄湿了。”或:“你从小明或小华那儿传到了感冒。”他也许被告以他有一种病毒,因此他身体受到了侵犯,这看起来好像与他的意志相违。他学到这种信念是可被接受的,顺着人家的意要比诚实容易些,尤其是当诚实常常涉及了他的父母可能对之皱眉的一种沟通,或涉及了相当不被接受的情感之表达。

(十点西十六分。)举例来说,妈妈勇敢的小大人,于是就能留在家里,很有勇气的忍受那个疾病,而他所有的行为也受到宽待。小孩子也许知道,这场病是他的父母会认为十分懦弱的情感之结果,不然的话,就是牵涉到父母根本不会了解的情感事实。渐渐的,小孩子变得比较容易接受父母对情况的评估。心理感受与身体实相之间的美好关系及精确的联系,一点一滴的被侵蚀掉了。

我并不想过于简化,在本书我们会从头至尾的对这种行为加上其他的详细陈述。然而,一个随着他班上很多同学得到了腮腺炎的孩子,知道他有加入这样一个群体的生物学上的现象之私人理由,而通常成为一场流行性感冒之“受害者”的,对这样一个情况却很少有意识的觉察到他自己的理由。他不了解所涉及的集体暗示,或他自己接受它们的理由。反之,他通常是被说服他的身体被一种病毒侵犯了,不管他自己个人同意与否——不管他自己个人同意与否(最为强调的)。因此,他是一个受害者,而他的个人力量感也被侵蚀了。

当一个人从这样的一个试炼中恢复,他通常把他的康复当作是他所服的药之结果。或他也许会想他只是幸运罢了——但他并不让他自己在这样一件事里有任何真正的力量。痊愈似乎发生在他身上,就如那疾病似乎发生在他身上一样。通常这病人无法看出是他带来了他自己的康复,而且是对之负责的,因为他无法承认,他自己的意向是要为他自己的病负责的。于是,他无法由自己的经验学习,而每一回合的病看起来会大半不可理解。

你可以休息一下。(十一点。珍在出神状态里的步调比在最近的课里快得相当多。不过,在十一点十分以较慢的速度继续。)

口授:几年前,在我们的课实际上开始之前(在一九六三年后半年)——就正在开始之前——鲁柏有一个他在自己的书里曾描写过的经验。

那个事件结果成了一篇潦草的手稿——没有出版——叫做“物质实相是以概念建构而成的”。他想对实相的本质有更多了解的欲望及热烈的意图,触发了那个片段的自动书写的稿件。在甘乃迪总统被暗杀的时候,他发现,身为一个年轻,他活在一个似乎没有意义的世界里。在同时,虽然他被他那一代的信念所制约——现在仍沾染你们这时代的那些信念——却仍紧抓着自童年起一首没有完全失去的支持性信念。

他的信念,听起来不合逻辑,应用到日常生活上时又仿佛自相矛盾,这信念声称:个人能借由本来就属于他的天生能力,靠自己去感知实相的本质——那些能力本是人的传承。换言之,鲁柏感觉还有一丁点机会打开关起的知识之门,而他决定不放过那个机会。

这首先呈现在那现己发黄的手稿里的结果,令他立即看出,他多少选择了他生命中的事件,而每一个人是那些他私验,或与他人共同遭遇的事件之创造者,而非受害者。

在那些真是充满了力量的几个小时里,他也知道了肉体感官并非就这样感知坚固的现象,却是实际上在事件的创造里也参与了一手,而后,再把它看作是事实。

口授结束。(十一点二十六分,仍在出神状态的珍现在为我们传过来几段资料,在其中,有这个洞见,那是赛斯谈到他对灰姑娘童话的讨论时所说的:)

请原谅我的用语,但你俩都相信“神奇的力量”,不然这些课永远不会开始,你们相信实相比感官所显示出来的要多。也相信你们在一起可以完成先前所未有的成就——你们多少可以对世界的问题提供有意义而真实的解决之道……

(在十一点三十西分结束。)

(注一:第八零六节的本文可以在第二章里找到,但在那节中被删除的部分里,赛斯传述了有关儿童的一些评论,与他今晚的资料很相符:“威力之点是在现在。不论何时,可能的话,就把一个难题的重要性尽量降低。忘记一个问题,它就会走开。当然,这是个痴愚的忠告,或看起来好像如此。但儿童们知道它的真实性。如果你把心中的阻碍减到最低,它们就真的变得最低了。如果你夸大心中的阻碍,实际上它们就会很快的膨胀成巨无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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