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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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第2节 不信任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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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7424
更新时间:
2025-05-28

第835节

一九七九年 二月七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一分

(珍在课前非常的放松。)

晚安。

(“赛斯晚安。”)

第六章有一个非常迷人的暗示被人郑重的覆诵了许多次,尤其是在本世纪之初:“每一天在各方面,我都会变得愈来愈好。”(注一)这可能听起来是个有点太过乐观,而令人愉快的废话。可是,到某个程度,那个暗示对无以数计的人有用。它并非一贴万灵丹,它并没有帮助那些相信他们自己的天性基本上不可信赖的人。不过,这个暗示却绝不是虚张声势,因为它可以成为,并且的确成为了新信念环绕着它而聚集的一个架构。

不过,在我们的社会里经常给人一个相反的暗示:“每一天在各方面我愈来愈糟,而世界也是如此。”我们有寻求灾祸的冥想,有会邀来私人与集体悲剧的信念。这些信念通常被穿上习俗所接受的礼貌性外衣。(暂停)举例来说,在某一次战争里可能有成千上万人死掉,那死亡几乎被接受为理所当然的事。这些人是战争的牺牲者,毫无疑问,但却很少人会想到这些人其实是信念(强调的)的牺牲者——既然枪炮是相当真实的,炸弹与战事也是。

敌人是显而易见的,他的意图是邪恶的。战争基本是集体自杀的例子——不过,从事这种自杀的人,带着所有战争的行头,透过集体暗示,而且透过国家的伟大资源来实现它,这些人确信宇宙是不安全的、自己是不可信赖的,而陌生人是永远有敌意的。你理所当然的以为,人类是具侵略性而好战的。你必须在你自己被毁之前先下手为强。这些偏执性的倾向大半隐藏在国家主义之旗帜下。

“目的可以使手段合理化。”这是另一个最有害的信念。宗教战争永远有偏执狂的倾向,因为狂热份子永远害怕互相冲突的信念,以及包容那些信念的系统。

(停顿。)你们偶然会有流行病的爆发,而很多人得病而死。部分来说,这些人也是信念的牺牲者,因为你们相信这个自然的身体是病毒与疾病的天然猎物。而你个人对那些病毒及疾病是束手无策的,除了那些医药所提供的帮助之外,在医界流行的全面暗示是强调并且夸张身体的脆弱,而减低身体自然治愈能力的重要性。当人为了自己的理由准备要死,他才会死。没有一个人毫无理由的死去。可是,并没有人这样教你,因人们并没有认出他们自己要死的理由,而且也没有人教给他们要活下去的理由——因为你们被告以,生命就是在宇宙的机率游戏中的一个意外。

(九点三十三分。)所以你无法信任自己的首觉。你认为你在人生中的目的必然是作别的东西或别的人,而非作你自己。在这样一种情形里,许多人寻求主义,而希望把那主义的目的与他们自己未被认出的目的合在一起。会有许多伟大的人卷入主义里,而把他们的精力、资源与支持都给了那些主义。不过,那些人承认他们自己存在的重要性,而把那份活力加到他们相信的主义上。他们不把他们的个人性屈居于主义之下,却反而坚持他们的个人性而变得更是他们自己。他们扩展了眼界,向前推进而超越了因袭的精神景观——被热情和活力、好奇与爱,而非恐惧所驱策(非常强调的说以上所有的话)。

许多人在最近圭亚那(琼斯镇)的悲剧里失去了生命,他们在他们领袖的命令下心甘情愿的服毒自尽。没有军队包围那个地方,没有炸弹落下,没有传染众人的病毒,也没有装饰这事件之机制的衣服。那些人毁于一个信念的流行病。毁于一个精神上与物理上都封闭的环境。“恶徒”包括下面的概念:世界是不安全的,而且每况愈下;人类本身是被一个致命的意图所玷污的;个人对他自己实相没有主控力;社会或社交情况本身像是固定的东西,而它们的目的首接与个人的完成相拮抗;而最后一点是目的使手段合理,而在这个世界里任何一种神明的行为都是无力的。

死的那些人是理想主义者——具有夸张的求全癖,他们想要“求善”的愿望本身就被上述的信念所玷污及扭曲,因为那些信念必然会渐渐从你的经验里去除掉你对“善”的知觉。(注二)

人具有善良意图。当你随时随地在人的意图中——在你自己及别人的行为里——见到恶,那么你就会与自己及你的同类为敌。你专注于你的理想与经验之间的鸿沟,首到那个鸿沟成了唯一的真实。你不会看到人的善良意图,或你会讽刺的那样做——因为在与你的理想相比之下,世界里的善看起来是如此微小,以至于成了一种笑话。

(九点五十六分。)当到了这个程度时,经验变得封闭了。这种人害怕自己以及他们生活的内含。他们也许是聪明的或愚笨的、有才气或平庸的,但他们害怕经验自己的本来面目,或是害怕按照自己的愿望去行动。他们协力创造使自己“变成其牺牲者”的那些教条或系统或祭仪。他们期待领袖替他们行动,到某一个程度,这个领袖吸收了他们的偏执,首到在他内它变成了一种不可抑制的力量,而他变成了他们的“受害者”,正如他的追随者也是他的“受害者”一样。

在圭亚那那事件里,你看到“热血的美国人”死在一个异国的海滨,但却不是在战旗之下,若如此则在某种情况下会是可被接受的。你并没见到美国人死在一次血淋淋的革命里,或被困于恐怖分子手中,反之,你却见到美国人在异国毁于某些信念,那些信念是美国人特有的,而且是自家的产物。除了今晚较早所给的那个清单之外,你们还有一些美国式的信念,比如金钱会解决几乎所有的社会社题,以及中产阶段的生活方式是正确的“民主的”方式,而尤其是黑人白人之间的问题可以借由贴上社会的OK绷获致解决,而非靠攻击在问题背后的基本信念。

许多年轻的男女曾在高级社区的精美牧场式房屋里长大,他们看来会像是在人生的巅峰,是美国所能提供的最佳产品。也许他们从来不必工作谋生,他们也许上过大学——但他们是第一个了悟到这种优势并不一定增益了生活的品质,因为他们是第一个到达这样一个令人羡妒的位置的人。父母们曾努力去给他们的孩子这种优势,而父母们自己也多少为他们孩子的态度感到困惑。可是,金钱与地位常常是因相信人的竞争本性而获致的结果——而那个信念本身却又反过来摧毁了它所制造的那些奖品:水果尝到了之后才知道不甜。很简单的,许多父母相信人生的目的是赚许多的钱,而美德包含了最好的汽车、房子或游泳池——一个人能在剑拔弩张的世界里生存的证据。但孩子们则在奇怪:那在他们意识里蠢动的感觉又是怎么回事呢?他们感受到的那些目的又该如何呢?他们有些人的心像真空一样的等着被充满。他们寻找人生的价值,但在同时他们却感觉到他们是一个被玷污的、不知所措的、没有清楚目标的族类之子女。

他们尝试种种不同的宗教,而从他们自己的观点来看,他们先前的优势仿佛只更进一步的贬损了他们。他们尝试社会计划,而找到与弱势团体的一种奇妙的归属感,因为那些人也是无根的。于是,弱势与优势的人一起结合在一个无望的联盟里,赋予一位领袖他们自认为没拥有的力量。

(在十点十西分停顿良久。)他们终于由他们所知的世界撤退到孤立里,而由麦克风里传出来的领袖的声音,就是他们自己合起来的声音的放大。在死亡里,他们完成了他们的目的,做出了一个集体声明。而那声明会令美国人质疑他们的社会、宗教、政治及信念的本质。

(在热烈的传述里之长久停顿。)每个人都是自己决定去跟着那条路走的。

除非你有问题,否则此节结束。

(十点十七分。我问:“你想不想说什么有关珍的事?”赛斯很快的过来对她讲了两行鼓励的话。然后……)

此节结束。

(我笑着说:“好的。”)

(十点十九分。珍一自出神状态出来就说:“我还是那个样子,相当放松,”她是指她的非常有益而放松的情况。“现在,我的右太阳穴、右膝与我的右脚全都在咻咻咻……”而我可以补充说,她的放松状态,增加了课的精彩性。)

(注一:赛斯援引法国治疗师爱弥儿·库艾(Emile Coue,一八五七——一九二六年)著名的自我暗示,不过赛斯头两个字引用错了,他应该说:“日复一日,在各方面我都会变得愈来愈好。”库艾是研究暗示的先驱,而在一九二零年写了一本谈暗示的书,他的概念当时在欧洲颇为盛行,但在美国却并非如此。)

(注二:在这一节后,当珍告诉我琼斯镇悲剧对她而言是个充满了情感性的主题,而赛斯也知道这一点时,我相当惊奇。其实我该知道。她解释说那件事困扰她,“因为整件事是一个疯狂的幻想家,能如何以宗教之名把她的追随着导向毁灭的一个例子。”当然,在她的感受里涉及了她自己年轻时与天主教会的冲突,那使她在十八岁时放弃了有组织的宗教。这里也还涉及了她牢不可破的感觉,那即反对把赛斯资料用为任何一种狂热派的基础,而以她自己为其领袖。所以她会继续不断的以非常严苛的眼光检查赛斯的启示性资料——以及她自己的,以确定她不是“一个引人误入歧途的自欺疯子”。宗教的狂热主义使她害怕,因为她认为它只不过比基本教义派——它正在这个国家兴起——超前一小步而己。见第八二九节赛斯谈进化与基本教义派的资料。)

(当我问珍为什么以前没告诉过我她对琼斯镇的感受,她笑起来说:“你从没问过我。”她补充说她不是想要守密,而只是把她的态度接受为是建立在她自己的强烈信念上的。琼斯镇的集体死亡事件(一九七八年十一月)是发生在我们未做书口授的那段长时间当中。但赛斯几乎立刻在我们的私人资料里开始讨论那件事,如珍在第八三一节里描述的。现在她告诉我,赛斯以那种方式介绍那个题目使得她能比较自在的在这本书里谈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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