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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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3节 善恶的标准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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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5910
更新时间:
2025-05-28

第852节

一九七九年 五月九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三十九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当你们在讨论善与恶的本质时,你们的立场的确是满危险的。因为许多——或大多数——“人对人的暴行”都是在对“善”误导的追求里犯下的。

谁的善?“善”是绝对的吗?在你们事件的范畴里,明显的,一个人的善可以是另一个人的灾难。希特勒以专心致志的狂热意图追求他“善”的版本。他相信亚利安族的优越与道德上的正首。在他对实相的浮夸并且理想化的版本里,他看见亚利安族“被放在它的适当位置”,成为人类的自然主子。

他相信英雄式的特性,而被一个身心俱强的亚利安人这种理想化的超人版本弄得盲目了。为达到那个目标,希特勒十分愿意牺牲掉其余的人类。“邪恶之人必须被摘除。”那个不幸的反覆念诵是在许多狂热派——科学的与宗教的——信念背后的。而希特勒的亚利安王国是宗教与科学二者之最坏的那些面的一个奇怪的结合,在其中,宗教与科学狂热派的倾向受到鼓励与教唆。

政治舞台是那些理想会获得实现的实际运作领域。因此,希特勒对善的概念并不是包括一切的,而任何行动不论多残暴都被合理化了。

希特勒最初空洞而不明确的“国家主义的善”的理想,又是如何变成了这样一个世界性的灾祸呢?那些步骤就与我先前提到过(在第三部的一些课里)的任何狂热派所涉及的那些一样。希特勒的白日梦变得愈来愈浮夸,从那个观点看,他国家的处境似乎随着每天的事件愈变愈糟,他在心中一而再的数着它的耻辱,首到他的心变成了一个几乎完全封闭的环境,在其中,只有某些概念被允许进入。

所有那些不是亚利安人的,真的都变成了敌人。犹太人首当其冲,大半因为他们金融上的成功以及他们的凝聚力,及他们对一个基本上非亚利安的文化之忠诚。因此,他们会变成希特勒对“德国之善”的狂热理想之牺牲者。

希特勒宣扬社会行动之伟大价值胜过个人行动。他把儿童们变成自己父母的密告者。他的行为是全国性的,就如一个较小的狂热教派领袖在一个较小的范畴里所做的一样。犹太人相信殉道。(停顿)德国变成了新的埃及,在其中犹太人民被迫害。在这儿我并不想过于简化,而无疑的,我也绝没有合理化犹太人在德国所遭到的残暴。不过(热切的)你们的确每个人创造你们自己的实相,而集体的,你们创造你们的民族与国家的实相——因此,在那个时候,德国人把他们自己视为胜利者,而犹太人把他自己视为牺牲者。

(在十点十分停顿。)现在,一般性的说,两者都以团体来反应,而非以个人。纵然他们全是理想主义者,但两者基本上却相信对“自己”的一个悲观看法。就是因为希特勒如此确信邪恶存在于个人心灵里,以至于他建立所有他的规则与法令以建立并维护“亚利安人的纯粹性”。犹太人的概念也是一个黑暗的概念在其中,他们自己的规则与律法被建立来维护灵魂之纯洁,以对抗邪恶的力量。而虽然在犹太人的旧约书里,耶和华偶尔会以伟大庄严的样子来解救它的选民,但他也让他们长期的忍受非常的侮辱,好像只在最后一刻才救他们——而这回看起来好像他根本没救他们,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停顿良久。)撇开希特勒,并且撇开他的追随者不谈,希特勒带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概念,而他改变了你们的历史。(停顿。)所有那些茁长了世代之久的最病态的国家主义之梦,所有最夸张的对战争之礼赞,当它作一个国家寻求主宰权之不可侵犯的权利,最后都集中焦点在希特勒之德国。

那个国家是在任何国家里能发生什么事的一个例子:如果最狂热的国家主义被容许发展而不被制止,如果“正义”的概念与“力量”的概念被连在一起,如果任何国家之考虑将其他国家消灭能被合理化。

此地,你们必须了解,希特勒相信在他所认为的更大的善的观点之下,任何的残暴行为都可以被合理化。到某个程度,他持有并且宣扬的许多理想早己普遍为世界各国所接纳,虽然它们没有以这种迅速的方式来被实行过。世界各国看见自己最坏的倾向在希特勒的德国里个人化了,准备好要攻击它们自己了。为了种种理由,犹太人——再次的,这并非故事的全貌——扮演了世界所有的受害者,德国人与犹太人两者基本上同意“人性本恶”。现代世界第一次醒悟到它能受政治事件的影响,而科技与大众传播加速了所有战争的危险。希特勒把人的许多最罪大恶极的倾向带到了表面。再次的,人类第一次了解到单单是力量并不表示正义,而以较广义的说法,世界大战不会有真正的胜利者。希特勒很可以说是引爆了世界的第一颗原子弹。

不过,以一种很奇怪的方式,希特勒从一开始就知道他注定会失败,而就希特勒对德国的期望而言,德国也注定会失败。他渴求毁灭,因为在他比较神智清楚的时候,甚至他也认知到,他较早的理想是扭曲得很厉害的。这意味着他常常扯自己的后腿,而联军好几次重要的胜利就是这种扯后腿的结果。以同样的方式(停顿),德国为了同样的理由而没发展出原子弹。

不过,现在我们来谈一谈广岛,在那儿这个非常具毁灭性的炸弹被引爆了——而为的又是什么理由呢?为的是挽救人命,挽救美国人的生命。救美国人命的意图诚然是“善的”——这次牺牲的是日本人。在那方面来说,美国的善并非日本人的善,而一件用来“救命”的行动也被设计去夺走个人的生命。

(十点二十七分。)达成“善”的代价是什么呢?而谁对善的概念才是标准呢?现在,到某个程度,人对善的追求诞生了西班牙的“宗教裁判”及赛伦(Salem)的“女巫搜捕”。政治上,今天许多人相信俄国是“敌人”,而因此可以使出任何手段去摧毁那个国家。在美国国内,有些人热烈的相信那些“体制”己经烂到核心了,而去摧毁它的任何手段都是合理的。有些人相信男同性恋者与女同性恋者是“邪恶的”,相信他们缺乏人性的真实特质,“因而不必以正常的尊重对待他们”。这些全都涉及了你们对善的概念的价值判断。

(停顿。)很少人一开始就试着要尽可能的“坏”。至少某些罪犯觉得,在偷窃时他们只不过是在改正社会的错误。我并不是在说那是他们唯一的动机,但无论如何,他们却借着以他们自己对善与正义的看法来看自己,而把他们的活动合理化了。

你们必须了解,狂热主义者永远在与浮夸的理想打交道,而同时他们却相信人的罪恶本质以及个人之缺乏力量。他们无法信任“自己”的表达,因为他们确信它的奸诈,于是他们的理想仿佛甚至更遥远了。狂热份子号召别人从事社会行动。既然他们从不相信个人的作为会有效,他们的团体就并不是每个个人合理的聚拢来而汇集了个人资源的会合。反之,它们是害怕去肯定他们的个人性,而希望在这团体里找到它,或希望建立一个“共同个人性”——那是不可能的——的那些人的聚合。(强调的。)

真正的个人透过社会行动可以做很多事,而人类是社会性的,但那些害怕他们个人性的人在团体里却永远找不到它,而只找到了一幅描绘他们自己的无力之讽刺画。

口授结束。我并没有忘记那个科学家的信,我们会把它织入书中。

(十点西十一分。现在赛斯透过来给珍和我一点资料,然后在十点西十五分结束此节。“当课开始时,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谈希特勒与德国,”珍说,“完全没有。但我的确知道他将谈到善与恶。”)

(赛斯提到的科学家是上个月初写信给珍的一位物理学教授。他对赛斯有关宇宙的“真实本质”之概念提出了一些有趣的问题,而在西月三十日非写书的课里“第八西九节,赛斯以几段资料给了部分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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