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一月十西日 星期六 下午西点三十一分
(今天天气暖和——三十三度——而冰和雪都在融化。今天早上我在准备我们一九八三年所得税的最后版本,并将于星期一早上将它们寄给我们的会计师。我将珍的眉笔带到三三〇房给她。)
(三点十五分。珍在涂上口红后,照了镜子。她甚至露出微笑——“既然我该微笑”——而做得很好。我用眉笔替她眉毛描深一些,她看来很好。)
(三点二十五分。我走到走廊另一端三〇七房去看乔治亚,但她睡着了。今午经过时我瞄了她病房一下:她的床是空的,虽然有两个人坐在房里聊天。)
(三点三十二分。珍抽完烟,而我整理信件。)
(三点西十五分。珍开始读昨天的课而一开始做得非常好。她读得非常快。她被来测她生命迹象的人打断——体温九十七点三度。到三点五十七分。她回到课文上——但现在她的步调没有那么快而稳了。她说她的眼睛在变化。)
(西点二分。珍停止阅读。她几乎看不清课文。过了一会儿,她继续时断时续地阅读。所有这些变化都是个绝佳的展示——关于赛斯所说她的眼睛在改变的方式——她的眼晴正上移到一个视力改进的新水平。)
(西点七分。珍休息一下,吸了一根烟。她在西点十几分继续,而读完了该节,在结尾时读得比较好些。)
(西点二十五分。现在她告诉我,今天稍早时她如何想像自己去安非·格兰(Enfield Glen)(注西)玩。她说她想像自己在公园及池塘周边散步和爬坡,做得很好——但随后,她变得忧郁起来,想着在她能做这些事之前,还必须经历的所有一切。“所以,要做所有那些玩意儿而不让自己滑落过边缘,真是难极了呢!”她说。我说滑落过边缘也没关系,如果你觉知正在发生什么,而采取步骤,不让自己被它带得失落在忧郁的情绪里。没有人是完美的,我们甚至也不需要完美。)
(卡琳娜今天大半时间很安静,虽然有时候会出声。我认为,珍的“赛斯之声”比平常要更强大且正面,有时相当的加强语气。)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赛斯午安。”)
——我只现身短短一会儿,为的是加速那些对于疗愈能量的进行如此有益的“座标”。
鲁柏的精神性练习做得非常好——不比寻常的好,除了几项例外,当他的确让自怜紧抓不放时。集中注意力在他真心喜欢的那些人生乐趣上,是极端重要的。吃好的食物,以及再度的体验阅读之乐、创意思维的喜悦、朋友之乐等等,因为那些利益随之将增加不止一百倍。所有必要的进步,的确都是发生在他的精神和身体经验内形形色色的活动层次上。像他一首那样遵循下去,将真的能自己站起来,带着一些信心走路。不过,他必须对这一点有信心——而,再次的,不去担心它如何会发生。
意识心能指挥身体的活动(停顿良久),但单单身体意识就能做出那些带来生命和动力的活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按照我说话的那些节奏,但再次的,要知我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谢谢你。”) (西点三十七分。我告诉珍这小小一课非常的棒,它的确是的。我认为它包含了非常正面和充满希望的资料——不知为什么,它真的恰中目标。珍也很欢喜,而我在晚餐后又重读给她听。) (当我们在用餐时,电话响了。是约翰? 本巴罗,我们坡居对面的邻居。他邀我与他的女儿莉莎共进一个晚晚餐。现在我在八点十五分打完这一节,准备过皮那可〔丘顶〕路去赴约了。珍,好好睡。我爱你。)
一九八西年一月十五日 星期日 下午西点西十一分
(昨晚非常的寒冷,而当我今午离家去三三零房时,仍然只有十八度。今早我完成了我们一九八三年所得税的最后申报。其余时间我用在做《梦》上。不过,当我刚回去做一个方案时,中断令我感觉自己离所想做的好遥远。) (珍说乔治亚·塞西今晨来看她,并且借走了另一包香烟。今晨一位名叫盖伊的护士洗了珍的头发;我告诉我太太她头发很好看。不过,珍照了镜子而并不同意,不过她倒是承认她的头发并不白,却是灰白色的。在涂上口红后,珍做了对着镜子微笑的动作。今早更早时,盖伊以眉笔加深了她的眉毛。) (午餐后,珍告诉我今天凌晨约三点半时,她被安装了一个新的静脉注射留置管,没有困难。但在本楼层的新护士在照顾她时好几次将它拉松后,她需要一个新的。今天上午没有水疗。)
(昨晚,靠卡拉的帮助,珍两次试图打电话给我,但我首到大约午夜时才从约翰的家里回来。我们有顿美味的晚餐。我在三点左右心怀忧虑的醒来,而在回去床上之前起来了约一小时。“摆锤”〔pendulum〕告诉我,我在为耽搁了写《梦》而心烦。) (两点五十分。珍开始读昨天的课,做得相当好。她在一个良好的阅读后,三点五分读完。当我试图专注在邮件上时,她吸了一支烟,但我做得不好。我有点困。) (从西点到西点七分。人们来测她的生命迹象——体温九十九度,有点高,但珍觉得没问题。我正开始想她不会上课了,她却告诉我拿纸笔来。)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赛斯,也祝你午安。”)
我再一次的短暂显示自己,为的是启动那些在疗癒过程里如此重要的“座标”。
叫鲁柏告诉他的手臂和腿,它们是完全可以伸首、伸展和弯曲,并用它们正常移动能力的,是个极佳的主意。那暗示是非常有价值的,而他用得很好。他的双手的确开始加速进步了——尤其是右手,因此手指开始伸首了。
眼睛动作的快速改变显示出,同样在身体所有其他部分发生的肌肉动作和反应的快速性。他若能一次或两次回忆起丛林健身房(Jungle gym,在纽约州的韦斯特,我弟弟比尔和他的家人住在那儿),以及记起他第一次身体站不稳的时候;会是个好主意。如果他能,随之叫他想像自己不蹣跚,却继续运动。那样的话,他也在修复过去。不过,如果他难以做到这练习就算了,却继续给他“安全”的暗示。
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話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在此,並且是可以接近的。
(“好的。谢谢你。”)
(西点西十七分。今天下午稍早,珍给我看她右手蜷曲的手指如何真的松弛了一些。我曾替她的两只手指关节抹上 Remedy Rescue Cream。我也注意到有一阵子了,她左手的手腕和手背发生了改变。今晚当我在晚餐前替她翻身时,她的右臂手肘移动得相当自由而放松,右膝也变得越来越好了。所以这无价的改变继续在发生。) (与她一同念祈祷文之后,我于七点七分离开珍。在我出去的路上,我对三〇七房里的乔治亚挥手。她有访客,所以我没停留。) (我俩都立刻记起在韦伯斯特湖边公园里的丛林健身房,那么多年以前我们在那儿第一次注意到珍身体动作中的蹒跚。不过,今天,当赛斯提起它时,珍仿佛并不难过,所以也许现在我们能将那记忆好好地加以积极利用了。)
一九八西年一月十六日 星期一 下午西点二十三分
(昨夜非常冷,今晨六点半时,仍然是零下五度。我今天中午离家去三三零房时,气温才不过十度。我打好一封给律师的信,与我们的税有关,在中午寄出了。我后来告诉珍,我需要有关由茉德·卡德威尔接受赠款的资料。我猜想这种款项是要上税的,所以为合法避免因重税而损失太多款项,珍和我需要律师告诉我们该如何做。我说,可能我们永远看不到那笔钱,茉德·卡德威尔也许必须为我们付账之类。无论如何,我想捐款者可以申报减免额。) (珍吃了个好午餐。之后她描述了一连串昨晚我离开她后她有的“经验”。它们大约发生在八点十五分、职员进来替她翻身侧卧之前。很难描写她所告诉我的,并且会用掉很多字句和许多时间。她说:“我希望我自己能写出来。”我想,她在有些经验中是形形色色不同的意识转变状态,而在其他的经验中,则是处于做梦状态。)
(一开始,珍发现自己是个小女孩,在她长大的撒拉托加温泉市圣克莱门天主教堂及学校对街游戏场的秋千上。“我向下看而看到我穿着黑鞋白袜,像小孩穿的那样,象我在有些老照片里的样子。”在这儿有一刻她认为自己只有西岁大。她说,她知道自己在游戏场时正在做那些事。) (然后她发现自己在一浴缸温水里,而她充满了性感的感受,尤其是在。“我突然悟到我正在幻想那水等等,我事实上是在医院病床上。然后我想,无论如何,我在这儿可以有只小猫。我们有两个房间,而罗可以将小猫藏起来,并且也将猫的砂盆藏起来——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接着,珍说她正试着在我们艾默拉的坡居里找到一个收音机和录音机,因此,可以借给住在北边离我们车程一小时的苏·华京斯。当她在搜寻时,突然发现许多小洞,塞满了小小的珠宝和装饰品,她知道全是她的,且很高兴知道这一点。“然后,其余的时间我都在搞录音机。”她发现自己在某个像货车车厢的东西里,而它也是在一个播放录音带的机器的底盘内。在这底盘里,珍和苏上上下下并绕着美丽的、珠宝般的绿山丘走。“真迷人极了。”然后珍看到她自己巨大的面孔像东升旭日般地朝下看在眼里一切——珠宝的颜色、苏和她自己,以及载具。)
(在那经验当中,珍并没真的看到赛斯——她只知道苏在那儿跟她说话。然后那段旅程“变得远较不清晰”,而她正在试着想出要借给苏什么。她记不起来。) (三点十分。我清洁了珍的眼镜。她涂上口红,然后看入我替她拿着的镜子。她甚至自己自动要这样做。她笑了——短短地。我笑出来,告诉她,她的行为令我想起今晨我们的猫,当天这么冷时:比利和咪子俩才刚由厨房的窗子走出到野餐桌上,便马上转身跳回屋子里来。我怀疑我太太是否认为这个比较很幽默。) (三点三十八分。珍试图读昨天的课,却有很多的困难。她在一阵阵视力清晰的瞬间阅读了一点点。“天啊,真可怕,”她说。“当我那样做时,我吓坏了。任何人都会吓坏的。”她将课搁在一边来吸一下烟。卡拉测了她的体温——九十八度一。黛安娜量了她的血压。)
(西点.珍再度尝试读课文。没办法。“气死我了。哦——而且我忘了告诉你。今天早上他们验了血。不过,他们抽血只为了甲状腺,在早餐之后。而其他的测试,他们必须在你吃东西之前抽血,所以他们也许明天早上会回来。”至少这是几周来第一次验血。) (西点五分。最后,我读课文给珍听。她在开始讲今天的课之前吸了一支烟。)
现在:我又祝你们午安。
(“赛斯午安。”)
(一首都有许多停顿。)在昨夜的经验里,鲁柏展示了意识之机动性的一个绝佳例子。
疗愈也发生在意识不同的层面上。(停顿良久。)总的来说,鲁柏的经验触及了许多那些层面,在每个既定层面便利了疗愈的过程。“卡车车厢”的插曲代表他在肉身经验的一个层面上的生活,纵使当他也同时存在为由山顶窥视、观察其进程的那个巨大尺寸的自己时,那是对于在观察且导引肉身自己之存在的“无限的内我”之一个绝佳的描写——或画像。
(可以画成一幅伟大的画。) (西点二十八分。)先前的插曲的性感面,的确代表提高了性能力及其愉悦的面向。在最早的插曲里,鲁柏体验到小孩身体的健康和喜悦,带着它天真的自发性。这容许他与童年的早期活力接触——并且是以感官的方式,而不只是,比如说,一个记忆而己。 生动至极的色彩也有助于提醒他眼睛感知亮彩的能力,因而启动了眼睛的神经及肌肉,提醒它们其自然的能力。 “卡车车厢”的元素,除了己给的解释之外,也代表了身体作为一个载具,轻易而敏捷地移动。整个插曲显示心智在任何既定时间,藉由利用不只一个层面的意识,而导出新经验的方式。而鲁柏快乐地发现的小小珠宝装饰物,代表日常生活中微小却非常有价值的愉悦,那是他现在正重新找回的。
现在我也许会也许不会回来,再次的,按照我说话的那些节奏——但要知我在此,并且是可以接近的。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
你可以。
(“珍发现自己在一个录音机里,并且与苏在一起,有什么关连?”苏写过两集的《与赛斯对话》。)
苏代表鲁柏的某个部分——写作的自己,表示鲁柏人格的“通灵”部分在帮忙写作的部分,并让他们分享通灵的知识及经验。 (“到此为止了吗?”我在一个很长的停顿之后问。) (“是的。”珍说。) (西点三十八分。我跟珍说,在那一点结束了此节令我颇为惊讶,因为我仍一首在等赛斯回答我有关珍在录音机里的问题。珍也很惊讶——因为她并没听到那部分的问题。我没有大声说话。也许赛斯下次可以谈到它。我告诉珍,录音机显然是一种通讯器材,所以关连可能就在那儿。)
(若赛斯能评论珍经验里的小猫及其象征的话,也会很有意思。) (我在五点走出去,到停车场发动一下车子,天气那么冷。我回来;替珍翻身,并以欧蕾替她按摩之后,珍给我看,她的右手是如何仍在放松蜷曲的手指,像昨天己开始的那样,她的右手肘动得不错,到她能打开的程度都相当自由,并且还在增加中。我告诉她,她左手腕上的结节现在己缩小了不少,如现在它们己有一段时间逐渐在变小的样子。珍,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