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斩和厉沉回到家中，家中温暖的灯光洒在他们身上，驱散了一些江斩心中的阴霾。
厉沉去厨房为江斩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手中，轻声说：“喝点热水，会暖和些。”
江斩接过水杯，感受着手中的温度，心中满是动容。
她想着，自己觉得和厉沉的以后要等所有事情结束以后，可这是不是对厉沉来说不太公平？
到最后厉沉从来都没有得到过她，是不是对他不公平？
万一她死了，厉沉应该也不会在她身上有遗憾。
如果没死，那就是皆大欢喜了。
她不能一首为自己想着，不能不为厉沉想。
他太好了，好到江斩都不忍心去玷污他。
江斩捧着水杯，指尖无意识地着杯壁。她抬眸看向正在整理沙发的厉沉，暖黄的灯光描摹着他挺拔的轮廓，连发梢都镀着一层温柔的金边。
"厉沉。"她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是怕惊碎这场梦境。
厉沉回头，眉宇间还带着未散的笑意："怎么了？"
水杯在掌心转了个圈，江斩深吸一口气："我们……在一起吧。"
空气突然凝固。厉沉的动作顿在原地，瞳孔微微放大，像是没听清她的话。
"不等了。"江斩放下水杯，走到他面前:"我不想等到所有事情结束了。"
她伸手抚上厉沉的脸颊，指尖能感受到他骤然加速的脉搏:"万一......"
"没有万一。"厉沉猛地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让她疼痛。
他的眼眶发红，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江斩，你听好了，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知不知道？"
江斩的睫毛颤了颤，有水光在眼底闪烁。
"这话该我说的。"他仰头看她，眼神炽热得像燃烧的星辰:"江斩……我……"
江斩望着眼前情绪几近失控的厉沉，心中满是酸涩与愧疚，还有那不可抑制的爱意。
她轻轻抽回被攥住的手腕，双手捧住厉沉的脸，认真地凝视着他的双眼:“我不会反悔，从这一刻起，我只想和你好好在一起。”
厉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缓缓抬手覆盖上江斩的手，那掌心的温度仿佛要透过肌肤，传递到彼此的心底。
他缓缓闭上眼，像是在回味这来之不易的幸福，而后睁开眼，目光坚定而深情:“江斩，我会用我的全部来爱你，护你周全。”
说完，他将江斩轻轻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她，仿佛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江斩靠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的不安与彷徨渐渐消散。
她闭上眼睛，感受着这份温暖与安心，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窗外，今年的第一场雪悄然飘落。
厉沉将江斩搂在怀里，两人静静看着雪花在夜色中起舞。
那些未尽的硝烟，未报的血仇，此刻都暂时远去。
至少在今夜，在这个被温暖灯光笼罩的小小世界里，他们允许自己做个平凡的普通人，拥有最普通的幸福。
雪花簌簌落在窗棂上，屋内暖黄的光晕将两人的身影晕染得愈发缱绻。
厉沉的呼吸扫过江斩泛红的耳尖，喉结滚动间。
他的手掌从她腰间缓缓上移，抚过她脊背凸起的骨节，最终停在她后颈，将人更紧地往怀里带。
江斩仰头望着他眼底翻涌的炽热，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水光。
她主动踮起脚尖，柔软的唇轻轻擦过厉沉紧绷的下颌。
这个动作似是打破了某种桎梏，厉沉猛地低头，滚烫的吻落下来，带着压抑许久的渴望，重重压上她的唇。
江斩被吻得踉跄，后背抵上冰凉的玻璃窗，却又被厉沉及时揽住腰肢，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料熨烫着她的肌肤。
他的吻辗转深入，舌尖描摹过她的唇形，像是要将这些日子的隐忍与思念尽数倾吐。
江斩抬手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揪着他后颈的发，在呼吸交缠间发出细微的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厉沉终于松开她，额头抵着她的，两人急促的呼吸交融在一起。
江斩的唇瓣被吻得红肿，眼神氤氲着水雾，却仍逞强般扬起嘴角：“厉沉，你……”
话未说完，又被厉沉啄住唇角，他哑着嗓子低笑。
笑着，又低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厮磨:“江斩，我好爱你。”
耳垂上传来的酥麻感让江斩轻颤着仰起脖颈，厉沉趁机沿着她泛红的肌肤辗转亲吻，喉间溢出的低喃混着灼热气息喷洒在锁骨凹陷处："别动..."
他的指尖深深陷进她腰侧，另一只手托住她后颈，将她整个人压向自己，滚烫的吻从耳垂一路蜿蜒至颤抖的唇瓣。
江斩的指甲掐进他宽厚的肩膀，被厉沉带着踉跄后退，后腰撞上茶几边缘。
玻璃杯倾倒的脆响中，清水在地毯晕开深色水痕，而厉沉早己将她抱上桌面，修长的手指缠进她发间，用近乎掠夺的姿态撬开她的齿关。
"厉沉..."江斩喘息着偏头躲开，却被厉沉咬住下颌又拽回来，的吻带着惩罚性的力度落在唇角。
他的拇指着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又有点可怜："想很久了。"
话音未落，又将她的惊呼堵回喉咙里，舌尖贪婪地纠缠，在她口腔里点燃燎原大火。
雪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与暖黄的灯光交织。
厉沉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抚过她泛着水光的眼尾，突然低头轻咬她的鼻尖："现在换你主动。"
江斩的脸瞬间涨红，却被他炙热的目光逼得无处可逃。
她攥住他的衣领，踮脚时不小心蹭到他腰间的枪套，换来厉沉闷哼一声，反客为主地扣住她后颈加深这个带着生涩的吻。
窗外的雪不知何时下得更急了，簌簌落雪声中，两人交叠的影子在墙上摇晃。
厉沉的吻从唇瓣滑向脖颈，咬开她衬衫第一颗纽扣时，江斩突然攥紧他的手腕。
在他略显慌乱的注视下，她主动覆上他的唇，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将所有未说出口的爱意都融进这个滚烫的吻里。
窗外的雪花依旧在飘落，而屋内，这份温暖和爱意却永远不会消散。
在今年的第一场雪里，他们在一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