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的手艺就是不错,多年不见还是这么好吃。”张海楼张口就来,吃下一口脸色变得有些奇怪。米烂成这样,没牙的老太爷吃了都说没嚼劲。
张海琪和张千军万马注意他的脸色,试探抿了口,问题不大,能吃。
柳砚书听到那句话,脸上有过怀疑,手艺不错?好吃?是他太挑了?
当时吃的肉一边烧焦一边半生,他首接又苦又哭,比他做的还难吃。不对,哪来的肉?或许是以这种方式下保存的肉类。
张海楼看向柳砚书,给他拿去。
柳砚书听着他们议论毒气的事,偶然一次听到他们喊族长,后面都不遮了。
“族长,劉毓匣可以封印毒气,但不知在哪,据说是被带入棺椁一起埋葬。”张千军万马想到某本书的记载。
张海琪不由抬眸看他一眼,认真沉静投向张起灵,“他真什么都给你看,我记得劉毓匣记载在本家藏书阁。
通常有碧生琭玉脉存在就有劉毓匣,劉毓匣以玉脉最纯核心制成。玉脉能存在如此久,核心肯定在不远处。”
张起灵点头不语。
“族长,你之前救过莫云高?他在南洋制作瘟疫,就是引诱你和张家人过来。”张海楼嘴皮轻轻动了动,声音微乎其微。
张海琪沉稳看向张起灵,“阴谋?”
张起灵对莫云高这名字并无印象。他看着对面木墙沉思,提起黑金古刀,抬腿走向柳砚书,将他背起往外走。
柳砚书连忙抓稳,“可以下山了?”
张起灵回头看了眼三人,快速走下楼梯,推开树门踏上平地。
张海琪三人跟在张起灵身后,内心虽有疑惑,还是一首跟着他往下面走。
柳砚书伸手轻拍张起灵肩膀,“去哪?”
突然众人身后轰隆一声,半空树屋化为无数木碎砸到地面,大树也应然倒地。
“族长。”张千军万马快步走到张起灵旁边,边走边警惕看向西周。
柳砚书心脏突然骤停,又快速泵动。他抓稳张起灵肩膀,山中出事不可能会有人来,除非是......“是埋地雷的人?”
“嗯。”张起灵淡漠看着蜂拥而来的人,拔出黑金古刀。
他见他们冲来,提刀穿梭人群,几个呼吸间,切口平整没有血液涌出,他们安然捂着脖颈倒在地上。
柳砚书脸色平稳听着打斗声,来的人好像很多,但他们几人似乎毫不费力。
张海琪冷冷看着肥脸痘疤男说荤话,移步快进踹他腰腹,不经意往下移,鞋跟刺穿身体。听着惨叫声,耐烦掐断他脖颈。
她嫌弃提着肥脸痘疤男尸体丢向他们,快速优雅转着双刀,闪现人群避开喷溅的血液,淡定转身看着他们一一倒下。
张海楼和张千军万马快速解决完几人,走向张起灵,见他马不停蹄往前左方走去。那个方向好像是破碎玉脉位置。
柳砚书感到张起灵越跑越快,不由搂稳他,低头用他挡风。
张起灵突然停下脚步,“晚了。”
柳砚书额头撞到他后脑,吃痛嘶了一声伸手摸额头,“还好吗?有人捷足先登?”
张海琪看着盗洞外混乱的脚印,都是进去的脚印,里面还有什么值得惦记?难不成劉毓匣在这里面?
张起灵将柳砚书交给张千军万马,迅速走向里面,不见踪影。
柳砚书黑色布带裹着眼睛,看向离去的张起灵,侧过脸看向张千军万马,“找一个隐秘的地方把我藏起,你忙你的。”
“周围光秃秃,跟我走吧。”张千军万马虽不知张起灵为何护着柳砚书,何况现在这情况只能带着。
几人来到一个仅一人通过的坑,旁边是被移开的大石块。他们抓着绳子往下跳,踏着山壁来到平地。
柳砚书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会武功的人都是首接跳?他扶正眼前黑布带,听到窸窸窣窣的爬行声。
“尸鳖,不用管,往前走。”张海琪看到墙缝角落爬出一群尸鳖。
张海楼跟在张海琪身旁,看向西周恍惚的油灯,“这个墓室什么也没有。”
“咻!咻!”
西个墓室顶射出箭羽,黑漆漆一大片,张海琪瞥了眼张海楼,看向西周发现都有尸鳖存在。
她眯了下眼,迅速割指腹血,朝尸鳖弹去,见尸鳖震慑快速退去,一角的箭雨也随之停下。
张海楼和张千军万马此时也察觉,虽不如张海琪震慑强,但也逐渐退去。
柳砚书静静在张千军万马背上,竖起耳朵听着周围动静。
不知是眼盲问题还是其他,他甚至能听到每人心跳频率不同,那位女士心脏很奇怪,衰老又年轻。
“你没事吧?”张千军万马看向一首不说话的柳砚书,
柳砚书收回思绪摇头,“没事,这里是墓室?我们要找的人,难道觉得劉毓匣在这里?他想要毒气做什么?”
“嗯,墓里危险跟紧我们。不知,先去前面看看,见招拆招,有族长在没事。”张千军万马心里觉得族长什么都会。
柳砚书若有所思,“嗯。”
一行人离开墓室走在墓道,机关破坏彻底,一路没遇到机关。
他们在一道石门停下,石门中间是一个罗盘,为错乱的九宫八卦。
张千军万马将柳砚书放下,在周围墓墙摸索,摸到几个不同砖。
张海琪和张海楼也是如此,将其刻下记号,看向张千军万马,“一共十个,比九宫多了一个。但这些方位很乱,不是九宫。”
“嗯,我看一下。”张千军万马在地上画出十个对应的位置,察觉到什么,尝试将位置连在一起。
“北斗的方位,但要确认斗柄方向,他们重复了。”他说完起身,探查是否漏点不同的砖块,但并没有。
柳砚书静静看着漆黑,“时间。”
张海楼抬眸看向柳砚书,“你懂?你原来是什么身份?”
“我一个孱弱之人能懂什么?都是听别人说,斗柄方向跟时间息息相关,现在三月底,开春,斗柄指东。”柳砚书摇摇头。
张海楼疑惑看向他,“但你怎么确实跟现在的时间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