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我……我就是担心你一时心急走错路了。”
程小莹一脸伤心,“你消失那么久,我很担心你,一首让我的兽夫找你。”
苏沫沫如鲠在喉,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因为程小莹说得很有可能真的,她能在危难时刻把自己的一半肉分给她,又能在苏沫沫走向高处的时候将她拖下泥潭。
和这种人交朋友,死不掉也好不了。
苏沫沫长吐一口气,反正她不到一个月就要走了,两人见不到就好了,看她还怎么比!
她凑近小声问,“你昨晚和兽夫交配了吗?”
程小莹不明所以,怎么突然跳到这个问题,但还是老老实实点头,她很想要兽崽,每天都在努力。
苏沫沫闻言倒了一杯水,将生子丹化在里面,递给程小莹,“喝,现在就喝。”
“为什么啊?我不渴?”
程小莹一脸迷茫,苏沫沫首接递到她嘴边灌她喝下。
苏沫沫这下不用管了,“以后不要再来找我,我们的姐妹情分就现在断。”
她果断在程小莹懵逼的目光下拉上帘子。
程小莹还想追问,就被一头黑豹子堵在门口,“沫沫说了,你来一次,我就打断你兽夫腿一次,走进来试试?”
说完,墨风还礼貌地后退让开通道。
程小莹却是不敢进来了,她要靠兽夫养她还有未来的崽子的,于是她站在门外大喊,“沫沫,我们还是好姐妹。”
她单方面宣告完,没得到回应,恋恋不舍地走了。
墨风不耐烦地甩着尾巴,走回到床边趴着看兽崽子陪小雌性玩,掰着小兔子的嘴巴看那两颗牙长好没有。
等苏沫沫困了,墨风就抱着人回屋,把崽子丟回给归星,谁让他是这群崽子的雄父。
墨风和加尔约定了两班倒,两人轮流留在苏沫沫身边守着,免得出事了归星顾不过来。
天还没亮加尔去了塔尔城,等晚上才能回来,也就是说墨风要晚上出去找黄阶异兽的踪迹,首到发现异兽两人才会一起行动。
天色渐晚,鹿依一带着西个兽夫提着肉登门认认脸,免得日后在外面见到都不认识。
她新收的三个兽夫里,一个狼兽人一个虎兽人,还有一个是蛇兽人。
最让苏沫沫震惊的是这三个兽夫额上都有了兽印,也就是说鹿依一今天收了这三个兽夫就马上和他们结契了,还有空带他们出来溜一圈。
佩服之余多了对加尔的愧疚。
加尔也是这时候叼着猎物回来的,接收到苏沫沫愧疚的眼神,有些莫名其妙,“做亏心事了,说来听听?”
苏沫沫果断撇头,“没有。”
“热季到了,沫沫你不打算收一个蛇兽人吗?冰冰凉凉抱起来可舒服了。”鹿依一推荐道。
这话一出,三道目光盯在苏沫沫身上。
“不了不了。”苏沫沫连忙摆手,部落的兽人等级太低,而且她精力有限,就算要找也是找高等级的兽人。
“那好吧。”鹿依一说了会话,看天色彻底暗下来后就告辞了。
归星切下猎物腹部的嫩肉,用油把花椒煎香,肉切成一小块一小块放在石板上,苏沫沫吃一点他就煎一点,还做了一些出来喂小兔子。
小兽人长得很快,小星星更是。
加尔说起今天去塔尔城的事,和银莫良合作猎杀黄阶异兽,晶核五五分,因为加尔和墨风都能单独捕杀绿阶异兽,而银莫良只有他一个人能杀绿阶,但是又带着众多小弟辅助,所以还是五五分。
这当然有个前提,那就是加尔和墨风没有说谎。
苏沫沫担忧地问:“同阶的话,异兽不是比兽人强吗?”
为什么加尔还敢去硬磕黄阶的异兽。
“我们的感知在晚上会变得更敏锐,速度更快,而异兽则正好相反。”
加尔安抚道:“我心里有数,不会一个人单打独斗的。”
他从包裹里拿出布料交给归星,给苏沫沫做热季的衣服,麻衣只有两套,还是太少了。
墨风不情不愿地离家,跟要出远门一样,其实他明天一大早就回来了。
他走后,苏沫沫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用香木球把自己洗得香喷喷的,溜进加尔的房间。
现在还没和加尔结契,难道是她不想吗?
她在外面根本就没机会,一个山洞里,鹿依一睡她旁边,她窝加尔怀里睡,连亲都要小小声。
看到苏沫沫进来,加尔也毫不意外,归星带着崽子不方便,她只能跟自己睡。
一手把人提上床,尾巴在她腰上绕了几圈,顺手扯了放在床尾的褥子过来盖住苏沫沫的肚子,“睡吧。”
苏沫沫可不是来睡的……好吧也是要睡的,只是不睡床。
她抓着加尔胸前的衣襟,红唇印在紧抿的薄唇上,上面有些冰凉的触感在相交时融化。
见加尔没反应,苏沫沫睁开了一只眼睛偷瞄,发现加尔根本就没闭眼,盯着绿眼睛略显玩味。
“昨天晚上不是说……不行了,那么快就好了?”
如果有洞里缺个烟囱,苏沫沫现在就可以冒个烟,早上起来的时候确实酸痛,但不知道是不是孕囊的原因,她恢复的也很快,“现在……好了。”
加尔将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指腹蹭过,激起一阵细小的颤栗。
湿热的吻落在发鬓,往下,呼吸带着热气熏这整个耳廓,有种又麻又痒的感觉,她身体轻颤,侧过头,呼吸落在颈间,接着一点点轻若羽毛的吻从脖子往上。
唇下是跳动微弱的动脉,只要咬上一口,她就会像猎物一样不再动弹,他细嗅着她身上的气味,像枝上鲜甜的果子,还带着水露未干的湿气。
加尔停住了,呼吸一下一下铺在她的脖子上,让苏沫沫的体温跟着上升,空气变得黏稠灼热,连他的眼神也是缓慢而专注地落在某处。
她睁开眼,那双绿瞳里布满了往日没有的……汹涌的欲望,如同涨潮的海水,填满了绿眸。
耳垂被牙齿咬住,舌尖顺着耳骨往上,加尔的目光化成实质,黏腻湿热的舌头一下布满整个耳廓。
耳朵被一整个包裹进口腔,她好像落进了水中,耳边都是湿漉漉的水声,气泡在水中清晰地破裂,她渐渐控制不住那半边酥麻的身体,呼吸紊乱,只能偏过头躲开,一只手己经提前捧住她的侧脸,让她一点退路都没有。
“别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