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法界,细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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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惊为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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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虚空法界,细雨著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3536
更新时间:
2025-06-16

蓬皮亚得到好心小修女的帮助 ,拿到了接近庇佑斯伯爵的机会。在小老鼠的指 点下 ,带着制作好的动情蛊粉 ,天不亮就离开了这个自己居住了十五年的家。 这里己经没有什么可以让她感到眷恋的东西了。

去城堡的路上,蓬皮亚很忐忑。马车上还有其它的女孩子,有贫苦农户的女儿, 有富商的女儿 ,有大户名门的女孩 ,每个人各怀心思。

其中那个大户名门的女孩,对车上的女孩说:“看看你们的长相与衣服 ,啧啧。 这手上的皮肤都干巴了 ,指甲好脏!别笑 ,一笑连牙齿都是脏的 ,你们也配做 伯爵夫人!别做梦了。不过既然来了 ,如果你们愿意听我的 ,选妃后我会给你 们每人两个银币。你们要是助我当选了 ,今后我做了伯爵夫人 ,还减免你们各 家一年的税负。”

商人的女儿很不屑地哼了一声 ,手上玩弄着自己名贵的手链 ,而农家女则怯生 生地问:“你能现在就给我那两个银币吗?我不跟你争 ,我听你的。我有心仪 的哥哥了 ,他在家等着我回去呢。”

入夜前 ,马车驶入了城堡。马蹄铁拍打在青石街面上格外地清脆 ,这与乡野的 土道感觉截然不同。

女孩们被接引到一个长长的走廊里 ,显然各地来的女孩们都集中在这里。管事 的一个女人说让大家在此等待周末即将举办的舞会。

蓬皮亚不知道时间的历法 ,她只知道有很多人来教堂的那天是礼拜日 ,每到那 一天自己会有很多工作。妈妈那晚要在神父的房间里待到很晚 ,但回来时总能 多少带回些新鲜的食物。

正在回想过去 ,有侍女来叫新的女孩们去洗澡。蓬皮亚从来没有洗过澡 ,从小 只有妈妈用抹布帮自己用冷水擦擦身子。

大户人家的女孩气傲 ,要第一个洗。大木桶只有一个 ,热水是不时重新加进去 的。商人的女儿不干了 ,和她正面争执了起来 ,彼此互不相让。

蓬皮亚与那个农家女, 自顾自地走到一处避风的地方 ,用热水自己擦身子。这 是蓬皮亚第一次用热水擦身子 ,真的很舒服 ,感觉全身都暖烘烘的。

两个富家女这时在相互撕扯对方的头发与衣服 ,刻意用指甲划对方的脸。一桶 热水冒着热气却空在那里 ,谁也无法进去洗。旁边古堡的侍女只是冷漠地看着 她们撕巴——这几天她看惯了女人间的各种闹剧。

蓬皮亚与小村妞这时擦洗完了自己 ,想要出去 ,侍女反而把她俩带到木桶边 , 让她俩进去。她们不敢入浴 ,怕招惹是非 ,可侍女命令她俩一起进去 ,态度很 强硬。这时俩富家女也顾不得这边, 己经相互在地上撕扯着滚成一团。

走进木桶的蓬皮亚全身浸泡在热水里 ,温暖和舒适地滋养着她的每一个关节。 太舒服了 ,人生还可以有这样美妙的体验!

蓬皮亚享受着从未有过的温暖 ,暗自决心不惜一切代价过上这样的生活。

这时 ,侍女让二人把头埋入水中 ,尽量时间久些。可俩人都很怕水 ,犹豫着求 饶 ,结果进来两个粗壮的女人 ,二话不说就把俩人按进了水里, 凶狠得仿佛要 成心憋死二人一般。

蓬皮亚吓死了 ,拼命地在水中挣扎。可是自己的力气太小 ,加上这木桶本就不 大 ,两个女孩连挣扎的空间都没有。很快水开始变红 ,慢慢地变成了血水。这 时两人才被放出木桶 ,侍女递来两把梳子 ,让彼此相互梳理头发、摘虱子与虱 卵。侍女则拿出一把刮刀 ,开始剔除她们的与腋毛 ,去除虱子的卵。

地上相互扭打的两个富家女终于累了,各自靠在一个墙角委屈地相互咒骂着, 喘着粗气。身上的衣服都撕烂了 ,头发散乱 ,一脸血道子。

蓬皮亚和小村妞 ,此刻是僵在原地的 ,一动都不敢动——羞涩与惊恐固化了身 子 ,看着锋利的剃刀在自己敏感的小腹部滑过 ,就好像巨兽的獠牙摩擦着自己 的心。小村姑的在不断地淌血 ,刚才在热水桶里的惊吓让她来了月经 ,血 顺着大腿流淌下来 ,伴随着一股尿骚味——她吓尿了。

在十六世纪 ,女性除毛在欧洲上流社会中是一种体面的必须。其实从古埃 及开始就己经盛行,但十五世纪后教会为其添加了另一种含义:当时人们相信, 女巫与魔鬼签署出卖灵魂的契约后 ,会勾引男人出卖自己的肉体与灵魂 ,只有 与邪恶的女人才会留。很多的地方区分一个女人是不是或巫师,

就掀开女人的裙子看是否有毛发。当时的人相信脱毛后能够使女巫失去魔力 , 所以女巫都留存有 ,用来勾引男人犯罪。遮挡、对羞涩是背离上 帝的第一步。

两个富家女最后也没洗成澡,好在她俩身上都没有虱子,也是清爽干净的, 省去了很多麻烦。

这时夜己深 ,古堡外草丛中的虫开始了它们为爱的歌唱。木门被推开 ,走进来

一个穿着考究的老女人。她让女孩子们坐在凳子上,劈开大腿:她检查了两名

富家女 ,都是 ,很满意;看着血糊糊有尿骚味的小村妞 ,皱了下眉头 ,也

没有真的查看;最后看向蓬皮亚,问道:“你是修女,从什么时候进的修道院?”

蓬皮亚回答说:“一小就是在那里长大的 ,从未离开过。”

她点点头 ,说:“伯爵也真是的。”也没有查看蓬皮亚的 ,转头对着女仆 说:“那个村妞不行 ,后天初选后 ,首接打发走吧。明天给这三个准备舞会用 的晚礼服。”

说完又看了一眼满脸血的两个富家女,严肃地说:“照顾好自己,别找麻烦。” 说完 ,傲气地走出了房间。

舞 会

两天后的午后 ,古堡大厅内的音乐响起 ,来自各地的少女们 ,盛装步入礼堂大 厅。那些确定不是之身的女孩 ,站在靠墙的一边 ,衣服也很普通。

这两天各个女孩都在花心思贿赂 ,让自己可以站在显眼的地方 ,让自己能拿到 艳丽的衣服。有些富裕家的女孩子则是自己带着礼服来的 ,剪裁合身,质地上 乘 ,更是有珠宝点缀自己 ,妆容艳丽 ,香水香粉香气浓烈。

蓬皮亚被安排在一个昏暗的角落处,礼服也是大家挑剩下的,连化妆品都没有。 但是她在头发里藏了老鼠教给她制作的动情粉 ,只要在关键的时候撩动长发,

近距离内的男人会感受到心跳加速的感觉。

选拔会分为两轮,今天伯爵会留下六个姑娘 ,进入复试。这是老伯爵夫人安排 的流程, 因为她安排的自家的两个少女还没能赶到。

庇佑斯这次舞会的目的其实很简单 ,他要借机找出自己梦中反复出现过的那个 女孩。可是梦里的她总是很朦胧, 自己只是知道当她出现时 ,会感受到一种久 别重逢的熟悉和被触动的莫名亲近。就好像两滴水融合在一起,不需要理由, 就是那么的自然 ,彼此间会有爱慕与渴望。

舞会上 ,庇佑斯拉起这些姑娘的手 ,逐一与她们共舞。她们有的跳得很好;有 的根本就不会跳舞 ,拘谨得犹如一段木头;有的长得很美 ,妆容精致妩媚;有 的只是庸脂俗粉,粗俗不堪。其中有两个姑娘让他很有感觉:一个美丽而妩媚, 一对大胸好像一对小白兔跳来跳去;另一个姑娘则很普通,羞涩得不敢看自己。 可是每每走到她身边, 自己都可以感觉到内在的躁动、紧张。还有另一种莫名 的感觉 ,她的气息仿佛与自己的没有隔阂 ,不陌生,不见外。

欢宴过后 ,本应留下六个女孩进入复试 ,结果只留下了两个。老伯爵夫人很满 意这个结果 ,这样自己家族的两个侄女占比就到 50%了 ,胜算更大。留下的两个女孩:一个丰盈狐媚 ,是个名门望族家的;一个胆小怯懦,是个被迫来参选 的修女。

老伯爵夫人心想:只要在复试前让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出些纰漏, 自己就胜算在 握了。不急 ,还有几天呢。

女孩子们第二天被纷纷送出城堡 ,有的若有所失 ,有的庆幸逃过一劫。被选中 的两个姑娘各自独自居住在一个房间里 ,被好吃好喝地照顾着 ,可以在城堡内 随便溜达 ,等待一周后的复试。

复 试

小欲女是个浪的 ,而且贪恋物欲。她几次三番地刻意接近伯爵 ,想抢占先机。 这让老夫人很厌恶她 ,于是安排了捉奸的戏码 ,在花园里她“被”发现与骑士 调情有染 ,其实是被受命的骑士壁咚在了角落里。老夫人首接一顿臭骂,不由 分说把她赶出了城堡。

第二天 ,老夫人家族里的两个少女终于到了 ,首接被安排住在伯爵起居房间的 左近。“名义上都是表亲 ,来一趟不容易 ,做哥哥的要多照顾些 ,这几天多带 着俩妹妹在领地里走走看看。”把每天的日程安排得很满。

蓬皮亚则被独自留在那里 ,好像多余的摆设 ,一天天地无人问津。

蓬皮亚这一周过得其实很开心 ,从自己记事起生活就没有如此惬意轻松过:可 以睡懒觉 ,吃新鲜又好吃的东西 ,并吃到饱;穿干净的衣服 ,睡温暖的床 ,还不用做繁重的杂役。但恐怕这一切都是昙花一现的梦, 自己根本没有机会接近 伯爵。

昨天看那个美丽的姐姐哭着喊着被扭送走了 ,以为自己离幸福又近了一步 ,今 天就看到马车带来了两个花一样的女孩, 白皙的皮肤 ,金色瀑布般的头发 ,华 丽的衣服让女性的曲线彰显出的轮廓。蓬皮亚低头看着自己的胸——长期 的营养不良让那里平坦得毫无曲线 ,和别的女孩根本就没得比。

小老鼠始终藏在她裙子的内兜里 ,这是她唯一的知心朋友 ,怎能把它独自留在 修道院那个鬼地方呢。在这举目无亲的古堡里 ,虽然衣食无忧 ,但漫漫长夜总 是寂寞的。她不敢到处走动 ,从小的经历让她谨小慎微 ,平常更愿意躲在不被 人注意到的角落里独处 ,与小老鼠说说小女人的贴心话。

日子从指间滑过 ,这天中午 ,送餐的侍女对她说:“多吃点吧 ,最好留点儿面 包路上吃。这是你最后的好日子了, 明天上午就是复试 ,你跟老夫人的两个侄 女竞争 ,肯定毫无胜算。”

侍女走后 ,蓬皮亚掏出小老鼠 ,把面包递给它 ,说道:“吃吧, 明天就要去流 浪了。我根本就没有机会赢得这场爱情。”

小老鼠一边啃着面包 ,一边鼓着腮帮子说:“原来不觉得你有体味, 自从上次 洗完澡后,现在才闻到,你身上脚上的臭味都辣眼睛了。你今天再去洗个澡吧。

你带来的那动情粉上次也都用光了。今天你必须去伯爵那里搞到他的头发或随 身物品 ,既然他们用不公平的手段和你竞争 ,那我们就用爱情蛊把属于你的幸福抢回来。吃完饭你去洗澡 ,然后看看能不能溜进伯爵的卧室找到我们需要的 东西。”

饭后蓬皮亚找到侍女说想要洗澡 ,结果被当场回绝了。这是老夫人的意思 ,没 得商量。不过好心的侍女说:“在城堡外有一处小池塘 ,城堡里的佣人们多在 那里洗澡。”

午后的太阳很暖和 ,蓬皮亚按照侍女所说的方位 ,顺利地找到了那个芦苇塘。 初秋的芦苇丛高高密密的, 白色的苇花犹如鹅绒的幔布。池塘边有一条被踩出 来的小路 ,一大块青石板在池塘边 ,成为天然的浴台。

她想:这个时间仆人们都在各自忙碌,不会有人来此。于是小心地脱下衣服, 生怕脏了罩裙——她只有这一身修女的长袍 ,没得换洗。

她小心地走入池塘,池塘不大,水被太阳晒得很暖和。水并不深,细沙的池底, 这里应该是一处泉眼 ,所以水很清澈,不时还有小鱼好奇地游过来。

这是蓬皮亚第一次洗露天澡 ,有些害羞又有些兴奋 ,少女的曼妙青春在水纹中 荡漾开。她一首很羞涩,不敢看自己的身子。

教堂里的修女都说:女人的身子是罪,是背离上帝的原罪 ,可是神父却对自己 的身子垂涎欲滴。想到那个肥胖又肮脏的神父在自己娇小的身体上狰狞地扭动, 昏暗的烛光映衬出他贪婪猥琐的表情 ,蓬皮亚觉得一阵恶心。

这时 ,一串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到近。蓬皮亚一惊 ,不敢动 ,怕搞出水声惹人注 意 ,过来查看, 自己离岸边此刻并不近。

马一声嘶鸣 ,突然慢了下来 ,紧接着只听芦苇荡里一阵窸窣的声音 ,那高头大 马居然沿着小路走了进来。看它轻车熟路的架势 ,平常是经常来此喝水的。马 背上的男人一身骑士的甲胄 ,高高在上 ,一眼就看到了池塘中的女人。

蓬皮亚本想冲回岸边拿衣服 ,可衣服都搭在芦苇杆上 ,上岸起身拿衣服肯定要 把自己露光光。情急之下只好后退蹲下 ,护住自己的胸口和脸。

骑士端详着池塘中窘迫的女孩 ,觉得很有意思 ,坐在马上反而不走 ,任由马在 那里低头喝水。他注意到芦苇上的那件修女的黑长袍 ,然后突然问道:“你是 蓬皮亚?那个被选中的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

蓬皮亚好奇地抬头看那个骑士 ,之前一首羞得不敢首视他。这马上的男人不是 别人 ,正是庇佑斯伯爵。不看还好 ,一看顿时脸就红透了 ,身子缩得更紧 ,捂 着胸 ,心想:完了完了 ,都被他看了去 ,这身材他一准是不喜欢的了。见鬼 , 该死 ,他怎么偏偏今天出现在这里!

这时自己进退两难 ,这家伙还不主动走开。脑子里乱哄哄中就听远处又传来马 蹄声 ,一个男人喊着:“伯爵大人,伯爵大人 ,小姐们的马车回来了 ,老夫人 请您过去呢。”

蓬皮亚只恨这池塘没有地缝 ,一会儿这外边能围上一堆男人看自己 ,想想那情 景 ,真的不用活了。

庇佑斯高喊:“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 ,我这就过来!”

说话间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一身长裙抛向水塘中的女孩 ,然后说道:“你穿这个吧。整天穿着那黑道袍 ,让我觉得自己在亵渎神灵。”

蓬皮亚下意识地伸手去接衣服,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袒露在外,赶紧又深蹲下去, 在水里穿上长裙。裙子质地是高档的薄亚麻 ,胸口开得很低 ,本来是露肩装,

可是胸前没肉的蓬皮亚撑不起裙子的轮廓,加上水洇湿了它,全都包裹在身上, 把体型玲珑地包裹出来 ,比光着反而更妩媚几分。

庇佑斯饶有兴趣地看着出水芙蓉般的少女说:“上来吧 ,我带你回城堡去。”

蓬皮亚开始并没有意识到不妥 ,看着男人的眼神 ,才注意到自己此刻凹凸分明 都在对方眼中 ,赶紧去抢自己的那件道袍 ,可是庇佑斯手快 ,一下就从马上拿 了去塞入随身的包里。

就这一争抢间 ,蓬皮亚脚下一滑 ,惊叫一声人就摔了出去。马儿受惊 ,人立而 起。庇佑斯正在往书包里装裙子 ,马立起来 ,首接把他从马背上掀了下去。他 穿着骑士的铠甲 ,非常笨重 ,掉在地上稀里哗啦一阵乱响 ,好在身边都是芦苇 丛 ,摔得并不重。

马被背后的声响又惊吓了一下 ,前蹄落地 ,首接跃起跳入池塘。池塘不深 ,它 几步就跑了出去,然后落荒而逃。

庇佑斯仰面倒在芦苇丛中 ,挣扎着想爬起来 ,可是脚下太滑, 甲胄笨拙 ,根本 无法起身。蓬皮亚是向前扑倒的 ,马的站立、嘶鸣和受惊狂奔把她吓得够呛 , 双腿都软了 ,在地上一时不敢动弹。两人你看看我 ,我看看你 ,都觉得尴尬得 好笑。

蓬皮亚狼狈地爬起 ,去拉粘在泥浆里的庇佑斯。好不容易把他拉起来 ,发现自 己的裙子己从肩膀都滑到腰上了 ,赶紧去整理裙子 ,一松手庇佑斯又跌坐在泥 地里 ,发出一堆破罐头相互撞击的声音。

庇佑斯狼狈又滑稽的状态让蓬皮亚笑出了声来 ,这是她此生第一次这样开心地 笑。庇佑斯自己也觉得很好笑,不过是自嘲的苦笑。

就在这时 ,庇佑斯觉得自己膝盖一痛 ,身体晃了一下 ,险些失去重心倒下。蓬 皮亚赶忙上前扶他坐在大青石上查看膝盖 ,可是隔着铠甲什么都看不到 ,一时 焦急 ,担心他从马上摔下时伤了骨头。

庇佑斯看着眼前的少女 ,那真诚的笑 ,那真诚的担忧 ,那美丽的脸庞 ,那娇羞 的脖颈 醉了,爱了 ,心在狂跳。这半年里见过多少女孩子了 ,没有过这样的 感觉。这是一种纯粹的感觉。

就在蓬皮亚的手无意间搭在自己的手上时 ,电流顺着手指穿透层层的甲胄 ,酥 麻到自己的全身:她的喘息 ,胸脯的起伏 ,的面颊 ,清澈的眼眸 一切都 是圣洁的。庇佑斯觉得自己的心在此刻彻底融化掉了 ,心口好像空出了一个大 洞,然后被什么暖暖的东西填满了。嗓子发紧, 口唇发干,不由自主地咽下口 水 ,可眼睛却贪婪地看着少女的脸 ,痴了 ,呆了。

蓬皮亚以为他是痛得要昏迷了, 因为自己几次痛经昏迷前就是这个状态 ,赶紧 问他:“你没事吧?”

庇佑斯的脑海里突然想起昨夜的梦:

梦中自己还是小男孩 ,迷路了 ,来到城堡外的这片小池塘。

一个仙女在水面上飘着 ,仙女问自己:“你带什么礼物来了吗?”

自己迷茫地摇摇头。

仙女问:“你是要带我回家吗?”

自己肯定地点点头。

仙女拿出一个空的剑鞘来 ,问:“你知道这把宝剑在哪里吗?我找了很久了。”

自己想了想说:“我家有很多把宝剑 ,或许能找到匹配的。你跟我一起回去找 吧。”

梦就醒了。

醒来后, 自己觉得这个梦很稚嫩可笑。可是下意识里 ,今天陪着两个表妹玩完 回来的路上 ,心里就始终惦记着这个小池塘。刚才在镇子上买了这身裙子 ,也 是下意识里觉得自己没有礼物给仙女。

当时两个表妹还在猜这身裙子最后会是送给谁的。 因此两人还有些不愉快的争 执。 自己懒得听女人间的口角 ,就快马加鞭地自己先跑回来了。

没想到 ,一进芦苇丛就看到水中的少女 ,她在日光淋漓的水波中比梦中仙女还 要好看。

可是剑鞘与剑暗喻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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