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握着解雇通知单,楚辰即刻离开人事部,朝着公司财务部疾步而去。只要能从财务部顺利拿到钱,就可以和江氏集团彻底分道扬镳了。
真是冤家路窄啊!
楚辰刚刚踏出人事部的大门,就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呆立当场。
因为他看到了陈艳茹和江景初这对令人作呕的狗男女正亲密地依偎在一起,如胶似漆地向他迎面走来。
原本依偎在江景初怀中的陈艳茹,突然如同看到了鬼一般,满脸惊愕,随即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楚辰,你不是已经被公司开除了吗?你怎么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看到这对奸夫,楚辰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仿佛能滴出水来。他根本懒得理睬他们,心中暗自咒骂自已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真是倒霉透顶。
见楚辰对自已视若无睹,陈艳茹的怒火愈发旺盛,她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刺耳,如同夜枭的鸣叫:“楚辰,我在问你话呢!你为什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楚辰缓缓抬起头,他的目光冰冷如霜,淡漠如死水,仿佛在看着一个陌生人:“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捣鬼吧!”
陈艳茹竟然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用一种充满嘲讽的语气说道:“这也是为了你好,你离开江氏集团,对大家都有好处。这样一来,你就不会再那么痛苦纠结,而我们也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快乐了。”
“照你这么说,我还真得好好谢谢你了,谢谢你给我送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也让我彻底看清了你这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女人。”
“你自以为是攀上了高枝,岂不知这江景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人渣!他玩弄过多少如你这般轻浮无知的女子,又有谁能得到善终?他仗着权势、金钱和家世背景,将多少天真无邪或一心想嫁入豪门的少女耍得团团转。
然而,那些女人最终都如那凋零的花朵,被他弃如敝履。当你被他玩腻的那一天,便是被抛弃的那一刻。”
面对楚辰的冷嘲热讽,江景初并未立刻暴跳如雷、破口大骂,而是显得风度翩翩,很儒雅很绅士地说道:“楚辰,我非常理解你此刻的心情,可这就是现实。
与我相比,你除了稍微比我帅气一些,还有哪点能与我相提并论?你有我这般显赫的家世吗?你有我这样的背景吗?你有我这么多财富吗?你有我这般儒雅、浪漫和沉稳吗?你不过是个沉迷于代码世界的书呆子,哪个女人会钟情于你?”
“不过,我也挺可怜你的,和陈艳茹相恋五年,我听说你除了拉拉手,连她的身子都未曾触碰过,唉!真是个可怜可悲的男人。”
“我还得感谢你,感谢你帮我照顾了陈艳茹五年,将一个完好无损的她交给了我。”
江景初一脸的趾高气扬,眼神中充满了轻蔑与鄙夷,仿佛在看着一个可怜虫。
楚辰冷哼一声:“哼!你有何证据证明陈艳茹是完整的。”
“呵呵!她与我第一次开房时,我可是亲眼目睹了床单上玫瑰花绽放。”
江景初得意洋洋,看着楚辰的眼神充满了戏谑。
“白痴!你确认不是用鸡血造假?你好歹也是在万花丛中穿梭,片叶不沾身的风流江公子,怎会如此愚蠢,被人欺骗了还不自知,真是个可笑的傻瓜。”
楚辰说得云淡风轻,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被楚辰如此一说,江景初的眉头紧紧皱起,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了陈艳茹。
陈艳茹见楚辰竟敢这般诋毁她,而且还是当着江景初的面公然侮辱她,她顿时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暴跳如雷:“楚辰,你休要胡言乱语,你如此卑鄙下流,简直就是无耻之徒!你若再敢信口胡诌,看我不撕烂你的嘴,抓花你的脸。”
说着,陈艳茹便张牙舞爪地向楚辰的脸上抓去。
看见陈艳茹这副张牙舞爪的丑陋嘴脸,楚辰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恨不能一巴掌将她拍成碎片。然而,在这大庭广众之下,楚辰不得不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给她一个小小的教训,让她好好认清自已的地位,这却是势在必行的。
“啪!”
楚辰只是轻轻地挥出一巴掌,陈艳茹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哪里来又飞回到了哪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陈艳茹用手捂住那发烫的脸颊,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她呆呆地望着楚辰,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你竟敢打我!想当年你对我百般讨好,如同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我让你往东,你绝对不敢往西,我让你打狗,你绝对不敢撵鸡,如今你竟然敢对我动手?”
楚辰一脸鄙夷地看着陈艳茹,他的声音如同寒潭之水,冰冷而又淡漠:“打你,有何奇怪?不过是让你清醒清醒罢了。”
“昔日我对你言听计从,任你打骂,那是因为我心中有你,我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
“但是我如此的迁就于你,最后得到了什么?得到的是你送给我头顶上的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原,得到的是你送给我的屈辱,爱没了,心里没有了你,你在我面前还算是什么东西?像你这样不守妇道,朝三暮四的心机婊女人不该打吗?”
看见楚辰那不带任何感情和怜悯的目光和脸色,陈艳茹仿佛如梦初醒,看来一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楚辰已经彻底变了。
但是当着江景初的面被楚辰打了一耳光,这让她大丢面子,她顿时嚎啕大哭,哭的伤心欲绝,梨花带雨:“亲爱的,楚辰居然敢当着你的面在江氏集团羞辱你的女朋友,他这分明就是在打你的脸,你一定要给我报仇,一定好好的蹂躏他。”
江景初闻言,也觉得楚辰在江氏集团当着他的面打他的女朋友耳光,顿时也觉得这几乎就是当面打他的脸,他完全不可接受。
江景初再也不装儒雅了,暴跳如雷般吼道:“楚辰,你竟然敢当面打我女朋友耳光,你这是在公然侮辱我,我要你现在即刻马上跪在陈艳茹面前低头认错,如果不能得到陈艳茹的原谅,你永远不许站起来,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啪!”
犹如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了江景初那圆滚滚的脸上。江景初那重达 200 斤的身躯,竟然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这一巴掌拍得腾空而起,不偏不倚地落在了陈艳茹的身旁。
“你,你,你竟然敢对我动手?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可是我们江氏集团!”
胖得好似一头肉猪的江景初,从茫然失措中回过神来,捂着那仿佛被火烤过的胖脸,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你,你不要命了?在江氏集团你竟敢对江公子动手,你这是自寻死路,你就等着受死吧!”
陈艳茹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指着楚辰,宛如一个市井泼妇般,扯着嗓子尖叫起来。
看着两人那对自已恨之入骨却又无可奈何的模样,楚辰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真是应了那句话,绿茶婊配狗,天长地久,你们俩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现在就打了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江景初被彻底激怒了,他再也顾不得维持那伪善的君子形象,那肥胖的身躯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来,犹如一头被激怒的蛮牛,不管不顾地向楚辰冲撞过去。
面对这如肉山一般横冲直撞而来的江景初,楚辰抬起右腿,犹如一把锋利的战斧,对着江景初那硕大的啤酒肚狠狠地劈了下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刹那间,那两百斤的肉山如炮弹一般被这一脚踹出老远。
江景初的胃部遭受重击,如泄气的皮球般跌倒在地,他双手捂着那如怀胎十月般的肥胖肚子,不停地咳嗽,声嘶力竭地呕吐着,仿佛要将前几日吃的晚饭全部吐出来。
不仅如此,那酸水还如决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断地从他口中涌出,瞬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道。
见江景初遭此重创,陈艳茹心急如焚,如热锅上的蚂蚁般急忙爬过去,紧紧抱住江景初,关切地问道:“江公子,你怎么样?”
与此同时,那尖锐的声音如一把利剑,刺破整栋大楼的宁静,“打人啦!保安,保安快来啊,有人殴打江公子。”
随着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瞬间,整个办公大楼都知晓了这边的动静。所有办公楼的工作人员都目睹了这如电视剧般狗血的一幕。
江景初正躺在地上,身体佝偻得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周边是一大滩令人恶心的呕吐物,而陈艳茹则披头散发,如厉鬼般大声尖叫着。
在他们不远处,楚辰一脸冷漠,满脸嫌弃,面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傲然挺立着。
“真是活久见!这不就是因为女人出轨而引发的两个男人之间的战争吗?”
“哈哈!真是太狗血了!这现实版的男女狗血剧情竟然真的在眼前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