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之间,江景初和陈艳茹被楚辰殴打的消息便如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遍了整个办公大楼。
众人皆如惊弓之鸟,远远地躲在一旁,充当起了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就连人事部的刘经理,也远远地瞥见了如癞皮狗般瘫倒在地的江景初,心中不禁骇然,“这楚辰是真的疯了不成,竟敢对江景初动手,难道他不知江景初是何许人也?那可是江氏集团唯一的江公子啊!”
他摸摸自已那仍有些发烫的脸颊,暗自庆幸,方才楚辰只是打了他一耳光,这可比江景初的惨状要好上太多。好在他刚才听了技术部经理的劝说,给楚辰开具了解雇单,否则楚辰真的会三天打他九顿。
看江景初连自身都难保,又怎会为他出头呢?想到此处,刘经理心中不由得暗自庆幸,自已刚才做出了最为明智的选择。
而技术部的同事们,看到突然变得强大无比的楚辰,心中皆是震撼无比。
“喔里割草!真没想到,平日里老老实实的楚辰,今日竟然彻底爆发了,居然连江公子都敢打!”
“这都是被逼出来的,相恋多年的女友被夺,还被当众羞辱,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啊!若是我,也必定会奋力一搏!打他个落花流水。”
“唉!楚辰是打痛快了,可接下来又该如何面对江氏集团的报复呢?”
写字楼这边的骚乱,很快就被保安部知晓了,保安队长亲自率领着六名保安人员,手持橡胶棍,如猛虎下山般气势汹汹地赶了过来。
看到躺在地上惨不忍睹的江景初和陈艳茹,保安队长如哈巴狗一般,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谄媚地问道:“江公子,您现在可安好?我这就送您去医院。”
“老子还死不了,你们立刻将楚辰给我围住,休要让他跑了!你们几个都给我上,往死里打,只要不打死,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我负责!”
江景初已然癫狂,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声嘶力竭地咆哮着。
得到江景初的指令,保安队长和六名保安如饿虎扑食般气势汹汹地冲向楚辰。
楚辰面不改色,眼神如鹰隼般锐利,语气平静地看着保安队长和六名保安说道:“你们做保安不过是为了养家糊口,着实不易,但你们也该明白基本的道德准则和底线。倘若你们是非不分,甘愿做江景初的走狗来攻击我,那我也绝不会手下留情,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几名保安听闻楚辰所言,心中也大致明了事情原委,不由得停下了攻击的脚步。
江景初见保安们有些迟疑,怒发冲冠,如火山爆发般怒吼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连我的话都敢不听了吗?立刻给我上!给我狠狠地打,我今天定要让他尝尝我的厉害,让他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再次得到江景初的命令,保安队长和六名保安只得硬着头皮,挥舞着橡胶棍如恶狼般冲向楚辰。
楚辰轻叹一声,满脸无奈,右手高高举起。
“啪啪啪啪啪啪!”六声清脆的耳光声此起彼伏,宛如一曲耳光的交响乐。
保安队长和六名保安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分别朝着东南西北方向高高飞起,最后都重重地摔落在地板上,每人都吐出一大口鲜血,全部如死狗般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一动不动了。
既然江景初命令保安对自已下死手,那楚辰便再无顾忌,一个箭步冲到江景初身旁,看着他身边那呕吐的一大滩污物,楚辰露出满脸的鄙夷之色。
“你的这些保安也太没用了吧!有本事你就站起来打我啊!你不是要好好地蹂躏我吗?”
说着,楚辰那双 45 码的大鞋就如泰山压卵般踩在了江景初那肥胖的脸上。
随着楚辰的脚如蜻蜓点水般轻轻晃动,江景初那如猪头般肥胖的脸,在地板上不停地来回摩擦。
“楚辰,你怎敢如此放肆?你竟敢这般羞辱江公子?”
陈艳茹看到楚辰竟敢踩着江景初的脸在地板上摩擦,她即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着,张牙舞爪地扑向楚辰。
楚辰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随手一挥。
“啪”的一声脆响,犹如晴天霹雳,陈艳茹的左脸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即刻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老远,尖叫声也戛然而止。
楚辰这一耳光,犹如一把利刃,彻底将陈艳茹的希望斩断,她双手捂着那如被火烤过般发烫的脸颊,一脸幽怨地看着楚辰,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熊熊燃烧的火焰。
写字楼里的那帮吃瓜群众,远远地望着楚辰,犹如瞻仰着一尊战神,他一脸傲然地踩着江景初的脸,在地板上不停地来回摩擦。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
“天哪!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平时老实巴交的一个程序员,此刻竟然爆发出如此凶猛的战斗力。”
“哼!都说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一旦惹怒了一个老实人,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江景初这次可真是把脸丢到姥姥家了,在他们江氏集团,不仅被人打了,而且还被人将脸踩在地板上摩擦,他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来管理公司啊?”
“这一切都是陈艳茹那个绿茶婊惹的祸,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就像瘟疫一样,千万不能沾上。”
写字楼这边的动静犹如一颗巨石投入湖中,激起千层浪,惊动了江氏集团的最高层。
江氏集团副董事长,江景初的父亲江大洋,在听完秘书的汇报后,如遭雷击,他的双眼瞪得如铜铃一般,了解到自已的儿子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打了,他的怒火瞬间如火山喷发,竭斯底里地吼道:“简直无法无天,我倒要亲自去看看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如此大胆!”
因为大哥江大海家里只有一个女儿,他一直将江家庞大的产业视为自已儿子的囊中之物,所以一直苦心孤诣地培养儿子在公司保持平易近人、谦谦君子、大度的形象,就是为了让江景初以后能顺利继承江氏集团的班。
然而现在,竟然有人在办公楼当着如此多员工的面,如践踏蝼蚁般羞辱江景初,这无疑是在江景初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严重影响了他在公司的形象!这如何挽回影响?以后怎样来管理公司?所以他气得差点血管爆裂。
当江大洋随着秘书来到了事发地,远远地看见他的亲儿子江景初正被楚辰踩着脸在地板上摩擦,他的血压瞬间飙升到了 280,仿佛要冲破血管,喷薄而出。
如果不是秘书眼疾手快地搀扶着,他恐怕即刻就要晕眩过去。江大洋咬牙切齿,怒发冲冠,吼道:“我不管你是谁?我也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命令你现在即刻马上放开江景初。”
看着这个如怒狮般咆哮的老头,楚辰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笑容,仿佛在嘲笑一只可怜的小丑:“你算什么东西?你说放我就放?打了小的,老的终于出来了,正所谓子不教父之过,你养出了如此一个人渣的儿子,欺男霸女,以势欺人,玩弄了多少无辜的少女,既然你不好好管教,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出手管教了!”
“你,你放肆!这里可是江氏集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江大洋的声音如惊雷般炸响。
“保安,保安呢!给我好好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狂妄自大的小子!”
他的吼声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将整个写字楼都震得摇晃起来。
“哈哈!你家的保安,你瞧,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不都是吗?你养的这些狗,可真不够用啊!有能耐你亲自上!看看你是否比这些保安强上一星半点。”
江大洋这才惊觉地板上四周躺着好几名保安,他满脸惊恐,如惊弓之鸟般看向楚辰,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仿佛风中残烛,一时间竟哑口无言,整张脸涨得如熟透的苹果,不住地咳嗽。
“小伙子,你先把脚放下来,如此这般,成何体统,有何事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谈。”
又一个老头现身了,此人正是江氏集团的董事长江大海。
见到江氏集团的大当家,楚辰一脸云淡风轻,用平静得如同湖水般的语气说道:“我已无话可说,如果不是你们江氏集团仗势欺人,不是这个江景初当众羞辱于我,我又岂会大动干戈?不过是办理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离职手续罢了,你们江氏集团好歹也是江州市名列前茅的企业,可你们集团竟然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恐吓欺压我这个本本分分的程序员。
如今我该做的都已做完,我现在就去办理最后的手续,从此与你们江氏集团一刀两断,再无瓜葛。倘若你们还想继续刁难我,就休怪我对你们毫不留情。”
言罢,楚辰在众人的注视下,宛如闲庭信步般,一脸淡然地走向财务室。
财务室经理方才也正在远处吃瓜,亲眼目睹了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知道楚辰现在是彻底爆发了,他哪还敢再蓄意刁难楚辰丝毫,规规矩矩、恭恭敬敬地将所有应得的补偿和工资如数清点清楚,毕恭毕敬地用双手呈给了楚辰。
楚辰接过那沉甸甸的一大袋钱,犹如一个凯旋的将军,带着胜利者的骄傲,独自昂首挺胸地离开了江氏集团。
在这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再遇到任何阻碍。
直到踏出江氏集团大楼的那一瞬间,楚辰也没有停下脚步,更没有回头再看一眼这个他曾经挥洒过汗水、付出过心血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将随着他的离去,化作永恒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