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上海也有上次类似于广西的解家堂口。
解雨臣还特地订好了酒店,其实他没有给我布置什么特别具体的任务,只是说他的一个表亲出了点儿问题,他脱不开身,让我去处理他这个表亲的事儿。至于他这个表亲一开始我是存疑的,后来我又想到了一个人,一个有些让我惊恐的人。
不过先放下这个不表,不过这次的住宿条件倒没有那么艰苦,毕竟对于上海这种大城市的市中心,不能和广西的山区相提并论。
解雨臣也早早的安排好了人来接应我。是一个看起来有些油腻的中年男人。我原先以为解雨臣是创新派,用的都是年轻人,不过上海这个倒是不一样。
他看起来年纪不小了,两鬓还有白发,笑的很猥琐,给我打招呼说:“云老板,坐飞机坐的那么久,累了吧,我安排了饭店,要不先吃点儿东西再休息?”
他的口音很重,不是普通话,也不是上海话,带着一股很浓的天津的味道。他请我的是上海著名的和平饭店,很贵,但是菜品不怎么好吃,这让我想起了吴邪经常光顾的楼外楼,那好像也属于有名的饭店了,只不过是菜品不怎么好吃。
在吃饭的时候,那个中年男人给我搭话儿:“云老板这次来是花儿爷,有什么吩咐吗?”
我很疑问解雨臣没有向他说我为什么来吗?我听咳了两声:“没什么吩咐。”也许解雨臣是有他的难处,毕竟他说这次让我对付的不是个棘手的人。
“啊,就是你想来玩儿了,咱别说这大上海灯红酒绿的就适合玩儿。”
“嗯。”
我随便夹起一口菜塞进嘴里,然后试探性的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云老板,您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对您倒是久仰大名了。”
“所以你叫什么?”我又问了一遍。
“二皮子一个混号。”
我就没看他,他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忙解释:“云老板您有所不知,在这个圈子里混的没有多少人用真名儿。二是因为我家里行二。我虽然不行二,但是我们天津啊!奉行抓娃娃,家里摆着的瓷娃娃是我大哥,所以才有了这个二字。至于皮子,这您吃的正香,我不好意思,现在给您说。”
我看向他点了点头:“还是现在说吧,我害怕一会儿吃饱了又吐出来。”
他尖叫了两声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也不是什么是之前的事了,我呀之前是做人体手术的倒卖人皮的。”
我抬眼看他问:“犯不犯法不犯法。”
二皮子盲否认:“不犯法是正经生意,就是被火烧伤后移植的,也做人造皮。可惜了,生意不好做。就转了行,得亏花儿爷我才能在这儿大城市里站稳脚跟儿。”
他倒是滔滔不绝,开始想起来自己的履历。
说不犯法,其实也在法律的边界游走,倒腾死人皮确实不适合吃饭的时候谈不过那个二皮子看我兴趣颇高,还是说了他之前的经历。
说是之前他只是做手术移植的,每天在火葬场和医院之间来回行走,首到有一天撞邪。
他说到这儿感叹了一声对我说:“云老板,你不知道这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但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我听着他的话也简单的足够了,他说的这堆乱七八糟,把它拼成了个故事。
无非就是有一天他去割一个女尸的皮,突然准备回去的时候,突然那个被割了皮的女尸坐了起来,把他吓得不轻。后面差点儿吓疯。至于再讲细一点儿。也能简单的概括概括,我觉得这是一个挺意思,挺有意思的故事,就把它记了下来。
二皮子的原话是,他原先只是个蹩脚的医生,不懂这行业里的规矩,也不懂一些黑话,祖上没做过。自然就只能自己慢慢摸索。
一开始只是找那些没有人认领的年轻的女人尸体倒卖批。后面买主越来越挑剔john。不满足于那些被从凶杀害,车祸现场拖出来的尸体了。
他接到的最后一个单子也是令他最可怕的单子,那个雇主丧心病狂到什么程度?他说到这儿大喘气,我期待地看着他,他笑了笑,又接着说:“云老板。这大晚上的怎么还喜欢听鬼故事?不过还真是遇见鬼了。”
二皮子那单主己经想出来个阴邪法子,先找人把年轻小姑娘撞死。然后晚上在安排妥当,再把那个被撞死的小姑娘的皮割下来。
他做这一切只是因为他那因贪玩儿而烧伤的女儿烧伤的胳膊。
而没有了一条鲜活的生命,要说有钱人真是王八蛋,不把人当人看。
二皮子说到这儿停顿一下,然后看着我:当然云老板你要知道我们都是靠这个吃饭的,当时我也没办法,所以说撞人的不是我,但是我上有老下有小。因为之前干过,所以手也利落。不过,就当我在殡仪馆。摆好工具。准备把女孩的胳膊皮给掀下来的时候。
女孩的手指突然动吓了我一大跳。我原以为只是正常的条件反射或者肌肉蹦跳之类的反应。
可是仔细一想都放在冰柜里一个下午了,血液都快凝固了,上哪来的什么蹦跳反射?要我说不是我吹牛,我的手艺又快又好以前还干过这个。
既然不再多想狠心就把皮割了下来小心把东西卷起来,放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刚到门前,刚想伸手帮开门,就感觉有个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僵硬的回转过去头就是白天被撞的女孩,也许是撞车的那哥们儿。急着用钱,又也许是这女孩倒霉。那脸都被压坏了。
经历过这件事之后,我便不做什么倒卖皮肉的生意了,后面来上海闯荡,正巧遇见了解老板,幸得解老板收留才能在这儿有个一席之地。
我听到这个故事最后,其实他和我之前看的故事没什么区别,大多数犯过错的人都能改邪归正,这是好事。
不过他说在那个行业太过猎奇,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幸好就发誓再也不倒腾这玩意儿了,其实他还算有些良心。但也归功于现在是法治社会,只能倒腾倒腾死人的皮。要是换个别的旧社会也不乏有人做人皮鼓了,那更残忍。
二皮子给我在上海安排了酒店说是:“花爷之前吩咐过你要住哪儿都住最好的,不能委屈了你。”
我看着他笑了笑,他说:“花爷也没吩咐你是来干啥的,但是来都来了,玩儿两天吧!”
还边开车边问我想去哪儿玩儿,我看着车窗外的夜景问:“我自己转转就好。”
“虽然咱不知道云老板是来干啥的,但是来都来了,好好玩玩儿吧。”
二皮子最终开车送我回去,他还问了很多,都是从侧面性打探解雨臣的态度,是不是对他工作的不满意我猜这个怪叔叔肯定背着解雨臣干了什么不好的事儿,但是眼下最重要的任务是解决对解雨臣有威胁的那个神经病,他的堂亲。
不过解雨臣资料中并没有提他这个堂亲是干什么的,我要到哪儿去找他?
一夜无眠,第二天我早早的醒来。刚想看手机,就看到了二皮子给发的短信:云老板,我给你找了个陪玩儿,是上海本地的小小伙子,你跟他好好玩儿玩儿费用我来出。
没等我看完短信,一阵门铃声响起,我走过去开门。
(假期倒数第二天,放下心,我还能继续玩。_(:з」∠)_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