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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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阳谷备战,武大郎巧布疑兵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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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越武大郎,谁敢再动我的潘金莲
作者:
黄山秋梦
本章字数:
5198
更新时间:
2025-07-02

马蹄铁叩在青石板上的脆响惊飞了檐角的麻雀。

武植勒住缰绳时,朝阳刚爬上阳谷县的城墙,把"阳谷县"三字的匾额照得发亮。

他翻身下马,腰间那柄半旧的铁锤随着动作晃了晃——这是他今早特意从床底木匣里翻出来的,锤柄包着的牛皮磨得发亮,是上辈子当侦察兵时用的战术锤,跟着他在边境摸爬滚打了五年。

"大郎!"王婆扶着门框喊,身后挤着几个端着热粥的妇人,"潘娘子天没亮就去义仓了,说要给新招的壮丁备早饭!"

武植把马缰绳甩给跟来的武松,靴底碾过满地晨露的青石板。

他望着街角那间熟悉的炊饼摊,木架上还挂着半块"武记炊饼"的旧招牌——三天前他亲手摘了这牌子,现在想来倒像隔了半辈子。

议事厅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刘通判正捧着茶盏吹凉,茶烟里露出半张花白的脸。

下首坐着七个乡老,最年长的张太公捻着胡子首咳嗽:"大郎啊,你要召壮丁?

阳谷县总共才八百户,青壮拢共三百人,都拉去打仗......"

"张太公。"武植把铁锤往桌上一搁,震得茶盏跳了跳,"您孙子在义学堂读《论语》,您儿媳在义仓管粮,您儿子前天还说要跟我学做新式犁耙。"他俯身撑着桌沿,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州府的五百兵马来了,您猜他们是来剿匪,还是来抢粮?"

张太公的手指在膝盖上绞成了绳结。

刘通判放下茶盏,茶盏底与木桌相碰的轻响里,他听见武植接着说:"我武植不玩虚的。"他从怀里掏出一卷黄纸,"凡入义军者,立战功一级,分良田五亩;斩敌首一颗,加二亩;护得百姓周全,另奖三斗粮。"

"当真?"最年轻的李乡老蹭地站起来,"大郎你可知道,县里佃户租地,一年要交六成粮!"

武植从怀里摸出块火漆印的地契,"这是我用炊饼摊和十字坡客栈押给孙二娘的田契,共三百亩。"他拍了拍桌上的铁锤,"不够?

等打退官兵,赵德昌的私田、县里豪绅的黑地,全充公!"

议事厅里静得能听见房梁上老鼠跑过的动静。

突然,张太公"咚"地磕了个头:"大郎若信得过我这把老骨头,我去南乡喊人!"

"我去东庄!"李乡老抄起桌上的茶盏灌了口冷茶,"我家那混小子正嫌种地没出息,正好让他来扛刀!"

刘通判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突然笑出声:"武大郎啊武大郎,你这哪是招兵,是给穷汉们开了座金山。"他从袖中摸出枚铜印,"县兵的军械库钥匙在我这儿,刀枪箭簇管够——赵德昌那老匹夫昨儿夜里去了后衙,说是要写请罪折子,我看啊,他连官印都忘了收。"

武植伸手按住刘通判的手背,掌心的温度透过粗布袖口传过去:"通判大人,阳谷的百姓,往后就靠您多照拂。"

日头爬到头顶时,义仓前的空地上己经聚了百来号人。

武松脱了外袍,露出精壮的胸膛,正单手举着石锁示范首拳:"拳头要从腰侧送出去!

胳膊别软!"他突然转身,石锁"咚"砸在地上,"张二牛!

你那架势是打媳妇呢?

再歪胯我抽你!"

张清蹲在草垛上,手里捏着根箭杆给人演示:"拉弓要让箭头对准眉心,放弦时手腕别抖——看见那边的稻草人没?

谁能射中咽喉,晌午加块肉!"人群里爆发出哄笑,有个小年轻涨红着脸拉开弓,箭"嗖"地钉在稻草人的脖子上,张清吹了声口哨:"好小子!

叫什么?"

"王铁柱!"小年轻挠着头笑,"我爹说我要是能学本事,就把我娘的银镯子给我娶媳妇!"

石秀提着朴刀从巷口转出来,身后跟着二十来个扛着木棍的汉子。

他把刀往地上一插:"跟我走!

先认熟东西南北西条岔路,再记清哪片林子能藏人,哪处土坡能架石头——咱阳谷的地,得比自家炕头还熟!"

武植蹲在空地角落,手里摆弄着块削好的木板。

潘金莲端着陶碗走过来时,他正把木板和麻绳缠成个简易的木盾。"小心烫。"她把粥碗放在他脚边,手指蹭过他手背上的木刺,"昨夜没睡吧?"

"不碍事。"武植抬头笑,额角沾着木屑,"你看这个——"他举起木盾晃了晃,"外层蒙生牛皮,能挡刀箭;再看这个。"他指了指旁边堆着的竹筐,"里面装碎石子,用藤条绑在树杈上,往下一拉就能砸人,比投石机省事。"

潘金莲蹲下来,发间的木簪垂着的红绳扫过他手背:"我去了县衙后宅。"她声音放得很低,"赵德昌的三姨太是我从前的邻居,她哭着说赵老爷昨儿打了她,就因为她多问了句'州府的兵怎么还没到'。"她从袖中摸出半张皱巴巴的纸,"这是她偷抄的密信——'武植若拒捕,格杀勿论。

州府军三日后到。

'"

武植的手指捏紧了木盾边缘,指节泛白。

他突然抬头看向城外的山包,那里己经升起了几缕炊烟——是孙二娘的手下在搭帐篷。"去告诉孙嫂子,"他说,"让兄弟们把帐篷往山脚下多搭些,夜里多烧火堆,再派几个嘴碎的去茶楼酒肆,就说'武大王'的义兵有十万,个个能以一当百。"

潘金莲起身时,裙角扫落了他脚边的粥碗。

瓷片飞溅的脆响里,武植看见街角闪过个穿皂衣的身影——是赵德昌的亲随。

他摸了摸腰间的铁锤,突然笑出声:"来得正好。"

当天夜里,阳谷城外的山包上亮起了成片的火堆。

赵德昌趴在后衙的阁楼窗口,望远镜里映着星星点点的火光,像撒了把碎金子在山坡上。"大人,"师爷哆哆嗦嗦地递来茶,"方才派去探路的三个衙役......只回来了一个。"

"怎么回事?"赵德昌的手一抖,茶泼在绣着仙鹤的官服上。

"说是走到半山腰,突然从林子里窜出几十个拿朴刀的,喊着'武大王的义兵在此',砍伤了两个兄弟。"师爷咽了口唾沫,"那回来的兄弟说,那些人里有个使双刀的女将,比景阳冈的老虎还凶......"

赵德昌的望远镜"啪"地掉在地上。

他望着城外的火光,突然想起今早路过义仓时,看见的那些扛着刀枪的壮丁——个个眼里冒着火,像要把他生吞了。

"关城门!"他猛地站起来,官帽歪到了后脑勺,"把护城河的吊桥拉起来!

再派八个人守县衙,其余人......其余人都去城墙上!"

师爷退到门口时,听见赵德昌在屋里摔茶盏的声音。

他抹了把额角的汗,转身往街角的茶棚走——那里有个穿蓝布衫的妇人在卖酸梅汤,是武家娘子的相好。

午夜时分,武植在书房里核对粮册。

烛火忽明忽暗,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他头也没抬:"松弟?

酒在案几上......"

"是我。"潘金莲的声音像沾了蜜,带着点喘。

武植抬头,看见她手里捏着封密信,火漆印还带着余温。

她发间的红绳晃了晃,在烛火里像滴要落的血:"哥,有个好消息......"她顿了顿,眼尾弯成月牙,"和一个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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