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宋公主开局女团逼宫宋徽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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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新帝和旧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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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重生大宋公主开局女团逼宫宋徽宗
作者:
短小腿的反击
本章字数:
5266
更新时间:
2025-07-06

龙德宫的雕花窗棂在刺骨北风中发出凄厉的呜咽,像濒死野兽的哀嚎。

太上皇赵佶裹紧华贵的狐裘,却挡不住那寒意从骨头缝里钻进来。

他像个受惊的孩童,死死蜷缩在龙床角落,攥着锦被的指节用力到泛白、扭曲。

那象征无上皇权的十二章纹黄袍,被像破抹布一样丢在炭盆边。

领口精致的日纹,被跳跃的火星燎出丑陋的焦洞——刺眼得如同他此刻被生生剥落的帝王尊严!

太子赵桓半个身子悬在床边,衣襟被父亲铁钳般的手攥出深凹的褶皱。

身下金丝楠木龙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与殿外禁军铁甲冰冷的碰撞声交织重叠,一下下,狠狠敲在父子俩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赵桓望着父亲鬓角刺目的白霜,心头猛地一刺!二十年前……他还能趴在父皇膝头,听着那沉稳的声音讲《贞观政要》。

那时的蟠龙黄袍还带着墨香和阳光的味道,如今……却只剩刺鼻的酒气与绝望的泪斑!

“桓儿……”赵佶干裂的嘴唇哆嗦着,望向缩在床脚的儿子,喉头剧烈滚动。

那句几乎冲口而出的“逆女”被他死死咽了回去——那是福金!是他亲手教她写瘦金体、品鉴汝窑瓷的掌上明珠!

“你说……你说福金她会不会……会不会学那武曌,把朕关进别院,永不见天日?”声音沙哑,带着濒死的颤抖。

赵桓猛地抬头,眼睑下是一片病态的青黑,眼神却像淬了毒的刀:“父皇!她今日敢逼宫,明日就敢……”

他凶狠的话语戛然而止,因为撞见了父亲眼中那碎裂般的剧痛。

声音陡然低下去,带着令人齿冷的寒意:“……就敢效仿汉宣帝,把咱们父子‘高高供起’,做那活死人般的太上皇、太上皇太妃!”

“放肆!”赵佶一声暴喝,震得梁上积灰簌簌而落!

可对上儿子那惊惧绝望的眼神,他胸中的怒火瞬间泄了个干净,只剩无边的冰凉。

老皇帝望着满殿摇曳的烛火,仿佛看到了自己摇摇欲坠的江山,喉头一片苦涩:“早知如此……朕……朕该让楷儿……”

他想起去年画院那幅《寒鸦图》,寒枝上冻僵的乌鸦羽毛凝着冰晶——像极了桓儿此刻眼下的青黑。

他颓然闭眼,声音疲弱如游丝:“罢了……去把郓王叫来……朕……朕想听他讲《孟子》……”

三更梆子响,阴森得像催命符。

太宰李邦彦正对着铜镜,一遍遍练习着跪拜新君的礼仪。冷汗浸透了他的中衣。

突然手一抖,玉带钩“咔哒”一声磕在镜框上,半片鎏金应声剥落!

他死死盯着那裂纹里映出的跳跃烛火,恍惚间,那烛火变成了登基大典上耀眼的金殿灯火!

他仿佛看到自己手中的玉笏板,在万众瞩目下狠狠砸在金砖上,摔得粉碎!——那刺耳的碎裂声,竟与此刻鎏金剥落的声响一模一样!

五更鼓歇,黎明前的死寂被净鞭三响撕裂!

紫宸殿御书房内,新登基的女帝赵福金,竟枕着厚重的《武经总要》沉沉睡去。

烛泪在她那身素雅的罗制龙纹袍上凝成了琥珀色的疤痕。

发间一支金步摇垂下的缠丝玛瑙竹节簪,随着她平稳的呼吸微微颤动——那是太子妃朱琏在她及笄时所赠,此刻却诡异地衬着她眉宇间尚未褪尽的杀伐英气,全然不见白日垂拱殿上那个令群臣胆寒的铁血帝王。

她无意识地翻了个身,梦里金明池的锦鲤突然长出了童贯那标志性的八字须,鱼尾一甩,满池鱼虾瞬间化作冰冷的虎符,“哗啦”一声落进一只巨大的铜钵里——那正是鲁智深的吃饭家伙!

硬物硌腰的触感将她半拉回现实——那是三日前,韩世忠从西军带回来的、带着血腥气的虎符,大宋西北兵权的投名状!

殿外,粗嘎的嗓门打破了寂静:

“花和尚就花和尚!叫甚鸟‘大师’!”鲁智深摸着光溜溜的脑袋,对张伯奋首瞪铜铃大眼,“洒家当年在延安府砍西夏崽子脑袋当球踢的时候,你小子还在汴河泥里摸虾米呢!”

见张伯奋又要躬身行礼,他抬脚就踹,把人蹬了个趔趄:“再叫‘大师’,信不信洒家立马让你滚去大相国寺扫茅坑?”

张伯奋揉着屁股赔笑作揖,腰间象征皇城司身份的金鱼符琅珰作响:“鲁统领教训的是!下官这点微末道行,不过是沾了官家的天威,论真刀真枪的军功,哪及您万一?”

他小心地往紧闭的殿门瞥了一眼,“只是……官家这般睡法……”

“你懂个屁!”鲁智深蒲扇大的巴掌又拍在张伯奋肩头,拍得他龇牙咧嘴,“这叫卧薪尝胆!懂不?当年越王勾践……”

话音未落,殿内骤然响起一阵响亮而毫无形象的鼾声。

两人瞬间僵住,面面相觑。

只听那鼾声间歇,赵福金西仰八叉地又翻了个身,嘴里含混不清地嘟囔:“完颜宗望……看本宫……不扒了你的貂裘……做地毯……”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棂,在她沉睡的侧脸上镀了一层柔和的银边。

这一刻,那个在朝堂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铁血女帝消失了,眉眼间竟依稀透出当年在撷芳殿偷喝葡萄酒、醉眼朦胧的小帝姬模样。

次日卯时三刻。

在侍女迎儿的伺候下梳洗更衣完毕,一身金丝云纹绛红龙袍、腰束玉带的赵福金,带着一身凛冽的晨寒,推开了御书房的门。

门外景象让她凤眸一眯!

只见鲁智深铁塔般的身躯堵在门口,蒲扇大的手里像拎小鸡崽似的,拎着一个冻得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小黄门。

那小宦官一见女帝,魂飞魄散,“噗通”跪倒,磕头如捣蒜:“官家恕罪!官家饶命!奴婢……奴婢真不知道郓王殿下是几时……几时溜出府的啊……”

赵福金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指尖无意识地着靴筒内那柄鎏金匕首的轮廓——燕青用抄没高俅府的玄铁精心打造,饮过血的凶器。

“三哥那点翻墙钻洞的本事,本宫比谁都清楚。”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让小黄门抖得更厉害。

“传令韩世忠,”她目光越过抖成筛糠的宦官,投向远方龙德宫的方向,“撤了龙德宫外围所有岗哨——”

鲁智深铜铃眼瞬间瞪得滚圆:“官家?!这……”

赵福金嘴角那抹冷意更深了:“——但是,”她一字一顿,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毒蛇吐信般的寒意,“给朕留下二十个……会唱《黄河怨》的……老兵。”

鲁智深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狰狞的脸上咧开一个同样凶狠的笑:“嘿嘿,官家圣明!这是要请角儿登台,唱一出忠孝仁义的大戏啊!”

“昨儿夜里,让阮小七备的‘船’……”赵福金话锋一转。

“妥了!”鲁智深凑近一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血腥的兴奋,“百艘漕船,密密麻麻泊在汴河!底层舱室……全他妈铺满了火药!上头……嘿,伪装的粮草堆得跟小山似的!金狗要是敢追……”

他做了个冲天的手势,“轰!连人带船,烧他个干干净净!管杀管埋!就是那火药……”

“凌振用沈括的古方改良过,掺了新配比的硫黄。”

赵福金语气淡然,仿佛在说一件寻常事,随即,她眼中闪过一丝极致的冷酷,轻笑道:“三哥若是真想学东晋那套衣冠南渡……朕总得……‘好心’给他备艘‘好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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