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咸鱼窗帘，在厨房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林小满揉着眼睛走进来，看见沈聿安穿着她画的咸鱼围裙，正手忙脚乱地煎蛋。围裙上的咸鱼尾巴歪向一边，和他此刻煎糊的蛋饼相映成趣。
“早安。”他转过身，脸上沾着面粉，手里的锅铲还滴着油，“今天尝试了番茄味煎蛋，加了你喜欢的薯片碎。”
林小满看着黑黢黢的蛋饼，忍不住笑出声：“沈总，煎蛋不需要放薯片碎的。”她走过去接过锅铲，指尖触到他手背的温度，“我来教你，像这样，小火慢煎。”
沈聿安从身后轻轻环住她，下巴抵在她发顶，闻着她洗发水的清香：“可是你上次说薯片和鸡蛋很配。”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痒痒地拂过她耳廓。
林小满脸颊微热，想起上次随口说的话，没想到他记到现在。锅里的蛋液慢慢凝固，散发出的香气。她转头看他，阳光勾勒出他专注的侧脸，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突然觉得这样的清晨比任何画稿都要温暖。
早餐桌上，沈聿安小心翼翼地把煎好的蛋饼摆成咸鱼形状，尾巴处还放了片完整的番茄味薯片。“尝尝看，这次没糊。”他期待地看着她，像个等待表扬的孩子。
林小满咬了一口，蛋饼松软，带着淡淡的番茄香：“很好吃。”她看着他瞬间亮起来的眼睛，忍不住伸手擦掉他脸上的面粉，“以后想做饭可以告诉我，我们一起。”
沈聿安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吻：“好，听你的。”阳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桌上的咸鱼蛋饼冒着热气，空气中弥漫着番茄味和爱的甜香。
午后的画室安静而温暖。林小满正在画一幅新的咸鱼系列，沈聿安坐在旁边，对着电脑屏幕敲敲打打。他现在每天都会来画室报到，不是学画就是用代码给她做些小玩意。
“小满，看这个。”他把电脑转过来，屏幕上出现一个动态插画：一只用二进制代码组成的咸鱼在画纸上游动，每片鳞片都闪烁着不同的颜色，尾巴摆动时会飘出番茄味薯片形状的粒子。
林小满惊喜地看着屏幕：“这是你做的？”
“嗯，”沈聿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用你的画稿数据和我的代码结合，每个鳞片的颜色都是你常用的色号。”他顿了顿，指着咸鱼的眼睛，“这里面藏了句话。”
林小满凑近看，咸鱼的眼睛里闪烁着微弱的光纹，仔细辨认才发现是二进制代码。她拿出手机翻译，屏幕上跳出两个字：“想你”。
她抬头看他，发现他耳根己经红了：“沈聿安，你又用代码说情话。”
“因为……”他犹豫了一下，握住她的手，“有些话当面说会紧张，用代码就好多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 U 盘，形状是一只迷你咸鱼，“这个给你，里面存了我给你做的所有动画。”
林小满接过 U 盘，触手温热，上面还刻着她的名字缩写。她想起第一次收到他用代码表白时的情景，那时还觉得荒谬，现在却只觉得甜蜜。
“以后想说什么可以首接告诉我，”她看着他，眼里带着笑意，“不过这个咸鱼 U 盘我很喜欢。”
沈聿安笑了，像个得到肯定的孩子：“那我以后每天给你做一个代码小礼物。”
画室里响起键盘敲击的声音和画笔划过画纸的沙沙声，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温馨的恋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
晚上，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林小满靠在沈聿安怀里，手里拿着番茄味薯片。
“小满，”他突然开口，声音有些紧张，“有件事想告诉你。”
林小满抬头看他，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小盒子：“这是……”
“打开看看。”沈聿安把盒子递给她，眼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林小满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戒指，戒面是一只用钻石和蓝宝石镶嵌的咸鱼，鱼眼睛是两颗小小的二进制代码芯片，闪烁着微弱的光。“这是我用你的画稿和我的代码结合设计的，”沈聿安拿起戒指，轻轻戴在她的无名指上，“鱼眼睛里存着一句话，是我想对你说的。”
林小满看着戒指，感动得眼眶发热：“是什么？”
“回家用电脑翻译就知道了。”沈聿安笑了，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林小满，遇见你之后，我学会了用不同的方式去爱。以前我用代码掌控世界，现在我想用代码和画笔，为你描绘一个充满爱的未来。”
林小满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沈聿安，我也是。”
窗外的月光温柔地洒进房间，沙发上的两人紧紧相拥，电视屏幕上的电影还在继续...继续...
清晨六点二十七分，第一缕阳光刚掠过星河苑的楼顶，林小满被微光唤醒。那是沈聿安特制的 LED 画板灯，调成了她最爱的钴蓝色，模仿深海鱼群游动的光晕。她揉着眼睛坐起身，鼻尖立刻捕捉到空气中漂浮的混合气息，番茄味薯片的咸香、新磨咖啡的醇厚，以及沈聿安身上清冽的雪松香。
画桌中央，星芒科技定制的 3D 食物打印机还在轻微嗡鸣，喷头正将最后一圈面糊勾勒成咸鱼尾巴的形状。沈聿安穿着她画的咸鱼图案家居服，正专注地将压碎的番茄味薯片粉末筛入面糊，动作熟练得不像一个月前那个会把盐当成糖的男人。
"今天的饼尾巴歪了。" 林小满用银叉戳着餐盘里的早餐，故意嘟起嘴。咸鱼形状的薄饼躺在青瓷盘里，尾巴尖端确实往左斜了十五度，像极了他第一次画的歪扭咸鱼。
沈聿安从电脑前抬头，镜片上还沾着昨夜调试代码的荧光粉。"昨晚优化你的画稿区块链存证系统，" 他走过来替她倒热牛奶，指尖擦过她手背时顿了顿，"忘了设置打印机的温度补偿。"
林小满看着他镜片后的眼睛，那里没有了初见时的冷硬，只有清晨阳光般的暖意。她想起确认关系那晚，他在画室求婚时紧张的指尖颤抖，现在却能自然地帮她整理凌乱的画具，甚至记得她喝咖啡要加两勺糖。
沈聿安伸手想帮她擦掉嘴角的饼屑，指腹在离她皮肤一厘米处停住。这个熟悉的停顿曾让林小满不安，以为是他控制欲的残留，现在却明白这是他独有的温柔，在确认她不排斥的前提下，才会献上触碰。
她主动凑过去，让他的指尖轻轻擦过唇角。
早餐盘里的咸鱼薄饼冒着热气，沈聿安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跳出新的代码窗口。林小满凑过去看，发现他正在编写一个自动生成咸鱼表情包的程序，每个表情都对应她画稿里的不同神态。
"这个 ' 傲娇咸鱼 ' 的眨眼频率要调成 0.3 秒一次。" 她指着屏幕上那个歪头撇嘴的咸鱼，"像我每次被催交画稿时的样子。"
沈聿安敲下回车键，咸鱼果然以 0.3 秒的频率眨起眼睛。
收拾早餐盘时，林小满不小心碰倒了堆叠的薯片罐。最上面的罐子滚到沈聿安脚边，罐身印着“她教我画星空下的咸鱼"。那天她教他用荧光颜料，结果他弄得满手都是，最后在她脸上也点了颗星星。
"记得这个吗？" 沈聿安捡起罐子，指腹着上面的字，"你说我画的星星像撒了把盐，结果半夜偷偷帮我重画了整幅画。"
林小满抢过罐子藏在身后："那是看你可怜。" 心里却想起那晚，她在画室发现他对着废稿发呆，月光照在他低垂的睫毛上，像极了她画里需要被治愈的咸鱼。
"其实那天我是故意画不好的，" 沈聿安突然凑近她耳边，"想让你多教我一会儿。"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林小满的心跳漏了一拍。她转身想逃，却被他拉住手腕。沈聿安的掌心带着常年敲键盘的薄茧，却异常温暖。
"小满，" 他的声音突然认真起来，"从第一次在监控里看见你，到现在能这样牵着你，我花了三年零三个月。"
林小满抬头看他，发现他眼里映着晨光和她的影子。这个曾经用代码掌控一切的男人，现在会为了她学做咸鱼薄饼，会把她的每句玩笑话记在心里，会在晨光里说出藏了许久的心事。
画室的落地窗透进更多阳光，照在林小满昨夜未完成的画稿上。那是幅《深海晨光》，两只戴着婚戒的咸鱼在星河里游动，其中一只的尾巴缠着绷带，另一只正用画笔为它描绘新的鳞片。
"这里的星光要用你的代码光效。" 林小满指着画稿角落，"像那晚你用二进制组成的星空。"
沈聿安拿起画笔，却在接触画纸时停住："还是你教我吧。"
林小满笑着握住他的手，引导着画笔在纸上划出弧线。晨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戒指上的二进制咸鱼闪烁着微光。画稿里的星光逐渐成型，既有她画笔的柔和，又有他代码的精确。
"知道吗？" 林小满突然开口，"第一次见你扮外卖员，我觉得你像个机器人。"
沈聿安握着画笔的手指紧了紧："那时我确实像。"
"但现在不是了。" 林小满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自己，"现在你像我画里的咸鱼，虽然偶尔会歪尾巴，却懂得在晨光里给我做早餐。"
沈聿安笑起来，晨光落在他眼里，像极了她画稿里特意点上的高光。他低头在画稿角落签下两人的名字缩写，旁边用极小的字写着："2027.7.15，晨光里的咸鱼，终于学会了拥抱阳光。"
画室里的 3D 打印机还在轻微嗡鸣，新一批的咸鱼薄饼正在成型。林小满靠在沈聿安肩上，闻着混合着雪松香、番茄味和颜料的气息，觉得这个清晨的微光，比她画过的任何星空都要温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