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城堡高窗洒进礼堂时,艾莉亚己经坐在赫奇帕奇长桌旁,面前摊开《初学变形指南》。
昨晚的经历仍让她心潮澎湃——级长塞德里克·迪戈里带领新生穿过一条挂满食物图画的走廊,最终停在一堆看似普通的木桶前。
"记住节奏,"他轻快地敲击第二排中间的木桶——"赫尔加·赫奇帕奇"的旋律——桶盖旋转打开,露出向下的通道,"记住,千万别敲错了,不然会被淋一身醋。"
赫奇帕奇的公共休息室像是被阳光烘焙过的面包房,圆形空间里摆满软垫扶手椅,铜制壁炉里跳跃着温暖的火焰。
艾莉亚的钥匙在靠近某扇镶嵌獾形门环的小门时突然发烫,但塞德里克提醒她:"那是七年级生才能进的温室,需要特殊咒语。"
变形课教室里的桌椅排列如棋盘,艾莉亚选择靠窗的位置坐下。她注意到教室前排的赫敏己经翻开课本做了密密麻麻的笔记,而哈利和罗恩正还没到......
麦格教授化作虎斑猫蹲在讲台上,新生们窃窃私语着入座。
当哈利和罗恩终于赶来时,正为没有看到麦格教授还在庆幸时。
纳威正好不小心碰倒一摞课本,猫咪这时轻盈跃下讲台变回严肃的女巫,引得众人倒吸凉气。
麦格教授很生气地表示要将哈利·波特和罗恩·韦斯莱其中一位变成闹钟,以提醒他们下次不可再上课迟到,最后在麦格教授扣了格兰芬多2分的结果后,变形课正式开始了。
"变形术是你们在霍格沃茨最危险的课程。"她魔杖轻点,将讲台变成镀金的猪又变了回来,"任何人扰乱课堂,立刻禁闭。"
“变形咒不仅仅是改变物体的外形,”麦格教授的声音清晰有力,“它涉及到物质本质的转换与重构。意志力、清晰的想象力和精准的魔力控制缺一不可。”
“现在每人领取一根火柴,而你们这堂课接下来的时间,就是把这根火柴变成一根针。”麦格教授说道。
艾莉亚的苹果木魔杖(十一英寸,独角兽毛杖芯)在练习时冒出几缕银雾,但火柴只堪堪变成带金属光泽的木刺。
"专注想象,科尔小姐。"麦格教授在她身后停下,"变形需要清晰的视觉和坚定的意志。"
不远处,赫敏的火柴己经变成完美的银针,麦格教授罕见地露出微笑:"格兰芬多加五分。"
罗恩的火柴只是烧焦了头,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而德拉科·马尔福——艾莉亚用余光看到——正用魔杖优雅地转着圈,他的火柴变成细长的银锥,尖端还带着精致的纹路。
"斯莱特林加三分。"麦格教授点头。德拉科得意地环顾西周,目光扫过艾莉亚时微微停顿——她的木刺正在缓慢伸展出獾爪般的钩状末端。
"魔药课在地下教室,"塞德里克·迪戈里中午在礼堂经过艾莉亚时轻声提醒,"记得带上龙皮手套。"
霍格沃茨的地下走廊比想象中更加阴冷。艾莉亚跟着赫奇帕奇的同学们走下螺旋石阶,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某种草药发酵的气味。当她推开厚重的橡木门时,一股混合着薄荷与硫磺的气息扑面而来。
地下教室的拱顶上悬挂着数百个玻璃罐,里面漂浮着各种生物标本。斯内普教授像一只巨大的蝙蝠般从阴影中滑出,黑袍在石板上无声地拖曳。
"在我的课堂上,"他的声音比地窖的寒气还要刺骨,"不需要傻乎乎的挥杖动作,也不需要胡乱念咒。"
艾莉亚注意到德拉科·马尔福己经坐在最前排的坩埚旁,他的银绿领带一丝不苟地系着,羽毛笔整齐地摆在羊皮纸上。
斯内普教授踱着步,目光如同探针般审视着每一个学生,最终精准地停留在哈利·波特身上。
“……我可以教会你们怎样提高声望,酿造荣耀,甚至阻止死亡——但必须有一条,那就是你们不是我经常遇到的那种笨蛋傻瓜才行。”
开场白如同一盆冰水,浇熄了新生们残存的兴奋。
斯内普教授开始点名,当念到哈利·波特的名字时,他停顿了一下,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提出了问题:“波特!如果我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会得到什么?”
哈利显然懵了,紧张地看向旁边的赫敏(后者正拼命地举手)。斯内普没有理会赫敏,只是冷冷地盯着哈利:“不知道?那换一个。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教室里一片死寂。赫敏的手举得更高了。哈利艰难的发出声音:“我不知道教授,或许你该让赫敏回答这些问题......”。
"科尔!"斯内普教授突然点名,"告诉我,如果我要你去找一块粪石,你会去哪里找?"
教室后排传来几声窃笑。艾莉亚感到钥匙在口袋里发烫,她深吸一口气:"山羊的胃里,教授。"
斯内普的黑眼睛眯了起来:"赫奇帕奇加一分。看来有人预习了课本。"他的目光扫过其他学生(特指哈利),"这比某些靠名气混日子的人强多了。"
"今天制作治疗疥疮的药水。"斯内普一挥魔杖,配方浮现在黑板上,"操作不当会导致剧烈爆炸,所以——"他意味深长地看向纳威,"隆巴顿,如果你不想再毁掉一个坩埚,就严格按照步骤来。"
艾莉亚和赫奇帕奇的室友汉娜·艾博共用一口铜制坩埚。当她们将蛇牙碾成粉末时,隔壁传来德拉科刻意提高的声音:
"看啊,波特连豪猪刺都数不清楚。"
哈利的手抖了一下,几根豪猪刺掉进了沸腾的坩埚。他的药水立刻变成了诡异的橘红色。
"白痴!"斯内普旋风般冲过来,"格兰芬多扣五分!现在所有人都看过来——"
他魔杖一挥,哈利的失败作品飘到教室中央:"这就是不专心听讲的后果。正确的药水应该是淡绿色,像马尔福先生这样。"
德拉科的坩埚里确实荡漾着完美的青柠色液体。但艾莉亚注意到,他在加入豪猪刺时偷偷多搅拌了三圈——这明显偏离了配方。
"教授,"她鼓起勇气举起手,"书上说顺时针搅拌七次,但马尔福多做了三圈逆时针..."
教室瞬间安静。德拉科灰蓝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斯内普缓缓转身:"多么...细致的观察,科尔小姐。"他的声音像浸了毒液的丝绸,"赫奇帕奇加一分。不过——"他俯身在艾莉亚的坩埚上方,"你的毒蛇牙粉末研磨得不够细,扣两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