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大典与封后大典同日举行,昭示着新朝气象,也彰显着帝王对这位新后无与伦比的荣宠与……占有。
封后大典的仪制,奢华隆重到了极致。
当林晚身着繁复华美的九凤翊天冠服,一步步踏向那至高无上的御座旁属于她的位置时,整个天地仿佛都安静了下来。
阳光穿透高耸的殿宇,洒在她身上。赤金色的凤袍上用最细的金线绣着展翅翱翔的凤凰,缀满了圆润光洁的东珠和璀璨的宝石,随着她的步伐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华。
九凤冠上的金凤衔珠,垂下的流苏在她额前轻轻摇曳,更衬得她面容皎洁如月,清冷之中透出无上尊贵。
她微微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小片扇形的阴影,姿态端庄沉静,每一步都如同尺量,完美得无可挑剔。
萧珩紧紧地盯着林晚,一瞬也不想离开,一股愉悦感涌上心头。
现在。
能站在她身侧的只有他一人。
他再也不会只看到她离开的背影。
他要亲手为属于他的身后加冕。
萧珩的心,被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所充斥。
他伸出手,在宽大冕服的遮掩下,稳稳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握住了她温凉的手。
掌心灼热的温度瞬间传递过去。
林晚依旧垂着眸,只是那紧抿的唇线,悄然放松了一丝。
“别怕,有朕在。”
萧珩低沉的声音,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沉稳。
帝后携手,立于丹陛之上,接受百官朝贺。
山呼万岁之声如潮水般涌来。
萧珩的目光扫过下方黑压压的人群,最终落在身旁女子那沉静完美的侧脸上。
阳光勾勒着她精致的轮廓,那清冷疏离的气质,在如此盛大的荣光之下,非但没有被掩盖,反而愈发显得遗世独立,高不可攀。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充盈着他的胸腔。
十年饮冰,血火淬炼,他终于站到了这权力的巅峰,而他身边,站着的是他早己刻入骨髓、如今终于彻底拥有的女人。
她是他的战利品,也是他的珍宝,是他向过去所有屈辱和仇恨宣告胜利的徽章!
大典结束,繁琐的仪程终于告一段落。帝后二人回到紫宸殿后的暖阁稍作休息。
暖阁内熏着宁神的暖香,隔绝了外界的喧嚣。
宫人奉上香茗后便悄然退下。
厚重的宫门刚刚合拢,萧珩脸上属于帝王的威严和沉稳便瞬间褪去。
他猛地转身,看向正欲走向软榻的沈清棠,眼中翻涌着压抑了一整日的、毫不掩饰的灼热渴望。
林晚似乎感受到了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脚步微微一顿,下意识地想要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然而,萧珩的动作比她更快。
他一步上前,猿臂一伸,便将她纤细的腰肢牢牢箍住,带入怀中!
动作强势而首接,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霸道。
“陛下?”
林晚低呼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惊愕和慌乱,双手下意识地抵住他坚实的胸膛,试图隔开那过于紧密的距离。
她微微仰起脸,清冷的眸子里清晰地映出他此刻眼中毫不掩饰的欲念。
“晚晚……”
萧珩低唤着她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厉害,如同被砂纸磨过。
他低下头,滚烫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重重地碾上她微启的唇瓣。
这一次的吻,不同于初夜的笨拙与强行克制后的爆发,也不同于昨夜在凤仪宫带着怜惜的占有。
它充满了纯粹的、被白日盛大仪式所点燃的、更加炽烈的欲望和一种更深沉、更首白的占有宣告。
他吻得又深又重,攻城略地,肆意汲取着她的甘甜。
一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在怀中,另一只手则带着滚烫的温度,急切地抚上她华美繁复的凤袍。
“唔……”
林晚的挣扎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如此微弱。
华贵的凤袍成了最大的阻碍。
萧珩显然失去了耐心,指尖用力——
“嘶啦——!”
金线崩断,宝石滚落。
那象征着皇后无上尊荣的九凤翊天袍……
空气中皮肤有点微凉……
赤金色的华服残破地挂在臂弯,形成一种惊心动魄的、亵渎神圣般的
反差美感。
林晚惊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因这突如其来的凉意吓到。
眼中瞬间蒙上的水光。
“陛下!这……这是礼服…….”
她试图护住自己,声音带着破碎的哭腔。
“碍事!”
但手中动作一轻。
他将那碍事的、沉重的九凤冠散开,
任由它跌落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如瀑的青丝瞬间倾泻而下,散落在她光洁的肩头和残破的华服上,更添几分凌乱的魅惑。
他拦腰将她抱起,大步走向暖阁内那张铺设着厚厚绒毯的软榻。
这一次,不再有犹豫与怜惜的克制。
萧珩的动作首接而强势,带着一种仿佛要将她彻底融入骨血的渴望。
他的手劲重,把雪团当面团子一样揉搓,掌心还有茧,刮得她肌肤酥酥麻麻又舒服又难受。
……
最初的惊惶和挣扎,在他绝对的力量和炽热的攻势下,渐渐化为一种无力的呜咽和细微的颤抖。
那残存的清冷疏离,被彻底打碎,只余下眼角被逼出的生理性泪水和脸颊上的红晕。
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陷入他坚实的臂膀肌。
那细微的刺痛感,反而更加刺激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