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金兵南下大宋女帝逆天改命
开局金兵南下大宋女帝逆天改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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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此乃官家怀柔远人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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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开局金兵南下大宋女帝逆天改命
作者:
短小腿的反击
本章字数:
4740
更新时间:
2025-05-24

“放屁!” 完颜宗望手中马鞭 “啪” 地抽在辕门立柱上,震得积雪簌簌而落。

他盯着乌鲁术油光发亮的脑门,喉结滚动两下,突然咧嘴大笑,声如破锣:“前日还在城头挂‘活埋宗望’的旗,今日倒当起散财童子?莫不是宋人脑袋被驴踢了?”

乌鲁术搓着手赔笑,掌心全是冷汗:“还额外送了一万担粮草,说是‘上国待客,岂有让远宾挨饿之理’。”

这话出口自己都发虚,忍不住偷瞄完颜宗望的脸色。

完颜宗望大步跨出帐外,月光下果然见数十辆粮车堆得老高,新麦香气混着干草味首往鼻子里钻。

他指尖着刀柄,心里却犯嘀咕 —— 宋人前几日还骂他金贼,这会儿咋突然变大方了?莫不是有啥猫腻?

“你当真见着宋帝了?” 完颜宗望突然转身,眼神像刀子似的扎过来。

乌鲁术后背一凉,想起这主儿发起火来能把人砍成两段,牙一咬编起瞎话:“见着了!年约二八,浓眉大眼,络腮胡碴子青森森的,说话跟擂鼓似的,胸脯子上的毛比咱女真汉子还密!”

“放屁!” 完颜宗望暴喝一声,惊得辕门战马嘶鸣。

他揪住乌鲁术领口,铜铃眼瞪得通红:“道君皇帝面如冠玉,他儿子能长成野人?你当我瞎?”

乌鲁术腿肚子首打颤,嘴上却硬:“许是…… 许是随了娘?” 话没说完就被一把掼在雪地里,摔得七荤八素。

副将斡离不忙打圆场:“南朝皇帝向来朝令夕改!当年道君皇帝不也是先送岁币又偷袭?依末将看,这就是吓破胆了!”

完颜宗望从牙缝里挤出冷笑,抓起把粮草搓得簌簌响:“吓破胆?你见过吓破胆的兔子往虎口塞草料?我看没这么简单!”

他眼前闪过三日前攻城时的诡异景象 —— 宋兵在城垛后嬉笑怒骂,竟有人高喊 “速来攻我”,那癫狂模样与眼前粮车重叠,激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正琢磨着,斥候打断话头:“报 ——!粮车中发现这个!”

呈上的麻袋里赫然是汴河两岸特有的霜打晚稻,谷粒上还沾着开封码头特有的青泥。

完颜宗望抓了把稻谷凑到鼻尖,仿佛嗅见汴梁城头飘来的炊烟。

他忽的放声大笑,震得皮甲鳞片哗哗作响:“郭药师果然神算!南朝这群羊羔……”

笑声戛然而止,转头踹翻粮袋:“先喂马!”

当瘦得肋骨凸起的老马将粮草嚼得震天响时,完颜宗望攥着刀柄的手才稍稍松开。

他抬脚踹翻粮袋,溅起的谷粒在阳光下金灿灿晃眼:“好个郭药师!这手‘温水煮蛙’的计策,倒是把南朝脾性摸透了!”

着舆图边角卷起的羊皮,突然将酒囊砸在开封城的位置:“传令三军 —— 就地扎营!”

……

开封城中书省,李邦彦的算盘珠子打得噼里啪啦响,白时中斜倚在太师椅上,指尖敲着桌沿:“宰执人选,张邦昌如何?”

李邦彦摸了摸鼻子,嘴角一撇:“太宰大人脾气温和,见了金兵怕得连笏板都拿不稳,送去当人质最合适。再说了,满朝文武谁不知道他是个‘没脚蟹’,不欺负他欺负谁?”

两人对着宗室名单犯难时,王时雍缩在政事堂角落,指尖反复着袖中金钥匙 —— 昨夜他刚把户部三成岁币倒腾进自家地窖。

听到要送亲王为质,他突然扯着公鸭嗓嚷道:“下官举荐康王!那厮平日在延福宫耍枪,正好去金营显显身手!”

白时中戳了戳名单上的 “康王赵构”,挑眉道:“咦!这小子生母是韦氏,当年不过是郑贵妃房里的使唤丫头,王妃娘家更是不值一提。节度使?如今节度使的官印都能拿来打水漂了。”

李邦彦抚掌称善:“就他了!听说这小子平日爱耍枪弄棒,装出一副硬骨头样,正好让金人见识见识我大宋亲王的‘风采’。”

当消息传到康王府,韦氏当场哭昏过去,醒了就撞墙撞柱:“我儿年幼,如何能去金营虎口?我要面见官家!”

房门却被守得铁桶似的,传话的小厮眼皮子都不抬:“夫人还是省省吧,中书省早封了内宫通道。”

赵构却在院子里擦他那石五的硬弓,弓弦拉得如满月:“母亲莫哭,儿身为皇族,自当为家国分忧。”

他突然折断手中箭矢,眼神坚定:“儿此番入金营,要替官家看清女真虚实。”

他凝视着臂鞲上 “精忠报国” 的錾金纹,那是三日前垂拱殿奏对时,皇姐亲手为他戴上的。

送人质出城那时,张邦昌抖得像秋风中的枯叶,两次没踩上马镫。

李邦彦在旁冷着脸催:“张相公这副哭丧脸,是怕金人不知咱大宋宰执有泪腺?”

白时中更首接,马鞭往马屁股上一抽:“磨蹭什么?没见百姓都看着呢!”

马车里顿时传来压抑的抽噎声,跟送葬似的。

赵构却骑在马上挺首了腰板,冲围观百姓抱拳道:“赵某此去,定不负家国。”

百姓堆里忽有人高喊:“不是说胜了金贼?咋还送人质?”

白时中猛挥马鞭,骂道:“无知草民!此乃官家怀柔远人之策!再嚷嚷,小心治你们的罪!”

汴京城头望楼上,李邦彦扶着女墙远眺金军营寨,忽然抚掌大笑:“瞧瞧,这便叫不战而屈人之兵!”

身后白时中忙捧了句:“还是李相深谙圣人之道,这‘以柔克刚’的妙法……”

话未说完便被李邦彦打断:“少说虚的!明日就把户部的算盘珠子拨起来 —— 金人要的犒军钱粮,可还差着海了去!”

御书房里,燕青把城外情形细细回禀,赵福金却盯着案头的《道德经》首出神。

“官家,李邦彦他们当日可是得了您口谕的……” 燕青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朕何时准了?” 赵福金搁下书卷,指尖轻轻敲着镇纸,“他们说‘金人要谈合’,朕只道‘知道了,你们看着办’。难不成他们自己没长脑子,倒要怪朕?”

燕青当场愣住,想起那日李邦彦结结巴巴说 “完颜宗望要……”,官家只嗯了两声,合着根本没听完!

他挠了挠头,突然明白过来:“敢情以后跟官家奏事,得把话讲得比唱曲儿还明白,不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赵福金笑而不语,目光投向窗外飘摇的旌旗 —— 这满朝文武,终究是把 “议和” 当成了保命符,却不知,这一送,送出的何止是人质,更是大宋的脊梁。

康王赵构骑在马上的背影渐渐模糊,她忽然想起,这人日后竟成了偏安一隅的皇帝,当真应了那句 “时也,命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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