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节
(1972年10月11日 星期三 晚上十点)(近晚时分,珍接到由《时代杂志》(Time)一位资深编辑打来的电话。他希望在这个星期五、六能跟珍谈谈,因为他将为李查?巴哈写一篇封面报道。李查的书己经变成全国性的热门话题。〔见第三章第六一八节〕)
晚安。
(“赛斯晚安。”)
(幽默地:)我希望你也有时间(time)给我。
(“我懂你的意思。没问题。”)
那么我们就继续口述。(暂停。)你的信念造成情绪。现在却多少流行把情绪感受放在有意识的思想之上,意思是认为情感比有意识的推理更基本,也更自然。这两者其实是焦孟不离,但是你有意识的思想大致上决定了你的情绪感受,而非其反面。你的信念生出了它所暗示的贴切情绪感受。长期的情绪沮丧并不会无缘无故地向你突袭。你的情绪并不会背叛你。相反的,你己经有一段时间有意识地怀着负面的信念,而它们又使你生出强烈沮丧与消沉的感觉。如果情绪感受比有意识的思想更可信赖的话,那你又何须具有“觉性”?你压根儿就不需要清明的思想。
此外,你也不为你的情绪感受所摆布,因为它们本来就应当跟随你的推理过程、你的思路。你的心智本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清楚地感知物质环境,然后它对环境所下的判断再发动你身体的机构,带来适当的反应。如果你对生存抱着恐惧的信念,就会有那些引起紧张压力的情绪反应。
在这种情形下,你就需要检查一下自己的价值判断了。
你的想象当然会煽动你的情绪,但它也忠实地追随着你的信念。怎么想,就会怎么感受,而不是反过来。
以后我们会对催眠这个问题有所评论。在此让我先提一提,就催眠而言,你们经常不断地以自己有意识的思想与暗示来自我催眠,催眠这个名词只不过是指一种相当正常的状态,在此你集中注意力,缩小焦点到某一个特别范围的思想或信念而己。
你花了很大的力气集中在一个念头上,通常到了心无旁骛的地步。那是一种相当有意识的作为,而它本身也表现出信念的重要性,因为在催眠术下,你“强喂”给自己一个信念,或一个别人——催眠师——给你的信念;但你把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那念头上。
在此,就如在你的日常生活里,你的情绪与行为都跟着你的信念走。如果你相信自己有病,那么事实上你就真的有病。如果你相信自己是健康的,那么你就是健康的。有许多文章谈到“疗愈”的本质,在这本书里也会谈到它,但是也有“疗愈的逆转”,在那种情形里,一个人对他的健康失去了信心,转而接受了自己有病的意念。
(在十点二十二分停顿。)在此,信念本身会生出负面情绪,而这些负面情绪的确会带来一种身体或精神上的疾病。然后想象力跟进,对某一个特别的情况绘出可怕的心理图像。不必过太久,身体的资料就证实了负面的信念;我称这信念为负面的,在于它比一个身体健康的观念要有害多了。
我在这儿提到这一点,只因在一个人的整体发展里,也很可能用一个疾病作为达成另一个建设性目的的方法。在这样的一个个案里,还是会涉及信念:这样的一个人必须相信,唯有患病才是帮助他达到另一个目的的最好方法。
其他方法对他而言似乎都行不通,因为,各种个人信念己在他的经验中形成了一个真空地带——也就是说,他看不出还有任何其他方法可以达到同样的目的。在本书后面我还会更透彻地讨论这个问题。
当然,一个信念可能依附着许多其他信念,而每个都衍生出它自己情绪与想象的实相。举例来说,对生病本身的信念就依赖着“人是没有价值的”、“罪恶感”和“不完美”的信念上。
心智不只怀抱着积极活跃的信念,它还包含了许多其他消极不活动状态的信念。它们潜伏在那儿,随时准备被你注意和招用;其中任何一个都可能经过你有意的动念而被带到跟前来。
举例来说,假设你一向贯注于贫困、生病或匮乏上,你的意识心也还同时藏有健康、活力与富足这些观念。如果你把思路由负面意念转到正面意念上,那么你的这种专注就将开始改变现状。在意识心的领导之下,深藏在你内心广大能量库的潜能都会被唤起而采取行动。
因为你们作为生物具备推理的本能,且有这样变化多端的经验可供运用,人类发展出推理的能力,而这种能力本来就是越用越会演进成长的。因此,你越去运用你的意识,它就越扩展;你越练习用这些能力,你就“越”有意识。
一朵花无法为它自己作一首诗,你却可以。而在如此做时,你的意识回头转向它自己。它真的变得比以前大了。生存在这样一个多彩多姿、丰富的环境可能性之中,人类心灵需要并且也必须发展出一个“意识心”,以便随时作出相当简洁明确的判断与评估。那么,当意识心成长时,想象力的范围也随之扩大。在许多方面,意识心可说是想象力的一个工具。意识心具备的知识越多,想象力所及的范围就越远。作为回馈,想象力也丰富了有意识的推理能力以及情感的经验。
(缓慢地:)你们都还没学会正确地或充分地运用意识心,以致想象力、情感和推理力仿佛是分开的机能,甚或有时彼此为敌。再说一次,成熟的意识心,从外在世界也从内在世界接受资料。只有当你相信意识必须只对着外在情况调整时,你才能强迫它自行与内在知识、首觉“声音”及它所源自的深处切断。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西十八分。珍今晚的传述一首都很慎重徐缓,声音也没有什么感情。她的出神状态很深。结束这次休息就结束了今晚的写书工作。然而赛斯再次给了珍和我五页的个人资料,此节课在十一点西十五分告终。)
第621节
(1972年10月16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西十分)(上个星期赛斯透过珍说了五次话。星期一和星期三晚上除了讲书之外,另给了我们一些个人资料;星期二晚上在ESP课中又说了很多;星期五下午则对《时代杂志》的编辑说了一番话——内容是弗洛伊德派心理学;然后在星期六晚上,又对我们的一群朋友不拘形式地谈到,当他在4世纪身为一个不足道的教皇时,意大利的一般生活情形。〔赛斯第一次提到在他自己转世生涯中当教皇的这一段是在1971年5月的一次ESP课中。见《灵魂永生》第二十二章。〕
(星期六晚上的那一段,我只在客人散了之后,作了一点笔记。当大家在谈今日世界的人口问题时,赛斯出场了,他告诉我们,在4世纪时,就他所知,杀婴是一件很普遍的事。一个婴儿在受洗之前被认作是父母的财产,父母可将他任意处置而不会招致非议。)
(多余的孩子,对当时的经济情形、居住和食物供应都是“极度的负担”,因此,在受洗之前,他们就被杀掉。可是,一旦孩子受了洗,他就变成了一个神圣的生命,拥有一个灵魂以及生存权……)
(赛斯又说,我们对那些古世纪的记录,就教会、洗礼及婴儿等的记载都很混乱。当天晚上论及的东西还更多,但我的记忆不够周全,无法确实记录下来。)
又来道晚安了。
(“赛斯晚安。”)
口述:我并没有轻忽“内我”的重要性。然而,它所有无穷无尽的资源全都任由你的意识心来取舍,并为你有意识的目的服务。
(稍停。)你们对意识心的看法大体上分成两派。一方面有些人对意识心寄予过大的信赖——同时却误解了它的特性和功能——因此,对“有意识的推理心至上”理论的拥护者就主张,人要充分运用自己的理性和智力,同时却不承认它们的来源是“内我”。
因此之故,这些人期待意识心能独立作业,可以这样说,忽略掉那些本可为它所用的极为首觉性的内在资料。人们假定意识心不该觉察到这种资料。但任何一个人却又相当明白,首觉性的预感、灵感、预知或千里眼资料,常常会由心底浮现成为有意识的知识。通常它们会被推到一边不被理会,因为别人早己教你,意识心不应当赞同这种“无稽之谈”。因此,别人告诉你要信赖你的意识心,同时却又让你相信,意识心只能觉察来自外在物质世界的刺激。
另外,有一些人则强调内我——那情感化的本体——的伟大价值,而牺牲了意识心。这些理论认为,理智与普通的意识比一个人内在的“无意识”部分要差得太多了,而所有的答案全都不能为我们所见。(停顿。)这种信念的追随者把意识心贬得一文不值,使它几乎好像长在人心灵上的一个骄横的恶性肿瘤一样——非但不能帮助反而阻绝了他的进步与理解。
这两组人都忽略了心灵奇迹似的统一性,亦即存在于所谓“意识心”与所谓“无意识”之间那种精致自然的相互作用——当它们互取互予时的那种不可置信的丰富的相互作用。
“无意识”包含了你自己经验的极大部分。再说一次,你的意识心本来就是为让你看进外在世界以及看进内在世界的。意识心是为让灵魂得以用肉体方式表达的一个工具。
(九点五十几分停了一分钟。)意识心是你评估俗世经验的方法,而你按照意识心对实相本质的信念来加以评估。它自动地导致你的身体以某种方式反应。我要不厌其烦地再度强调:你的实相、你的身体及其状况、你的个人关系、你的环境,甚至你们文明与世界的整体,全都是你们的信念所造成的。
你的信念自动地吸引与之相应的情绪感受,它们又经想象而更形象化。在此我不惜重复自己的话,因为这实在是太重要了。你的想象与感受跟着你的信念走,而非其反面。
如果——且举个简短又无伤大雅的例子——你常常遇见一个人且心想:“他真令我头痛。”那么在你将来与他接触时发现自己真在头痛的话,那绝不是巧合。然而,这个相当有意识的暗示(强调地)是你自己给的,然后并不是象征性地实现,而是非常实际,非常名副其实地实现。换句话说,意识心发出命令,内我加以执行。
今生今世,你是以物质为取向的。那么可以确定的是,你那有意识的、物质取向的心智,本来就该担当起对物质实相本质作出推论的角色。不然的话,你也不会有“自由意志”了。
(十点十分。)就西方文化而言,自从工业革命(约在1760年之后)以来,人们变得越来越相信在个人与世间万物之间少有关系可言。既然这不是一本历史,我就不深谈在这想法之后的理由,而只点出,那是一种对先前宗教观念的过度反应,至少以你们的话来说是如此的。
在那个时候之前,人确曾相信他能借由思想影响物质及环境。然而,随着工业革命的到来,甚至大自然的各种成分要素,在人们眼中也失去了它们活生生的素质,它们变成了可以被人分类、命名、分解与检验的东西。
你不会去解剖自己宠爱的小猫小狗,因此,当人开始以解剖生物的方式去解剖宇宙的时候,他己然失去了对它的爱的感觉。对他而言,那被解剖的东西变成了没有灵魂的东西。只有在那种情形下,你懂吗,他才能检验它,而没有良心的不安,并且对那些活生生的抗议声音充耳不闻(珍说这话时,声音暂时地变大变深了许多);因此,在他对是什么令这些东西发生作用的极大着迷之下,在他想了解——好比一朵花的生命脉络的极大好奇之下,他忘了借着嗅一朵花、细看一朵花,或观察它恬然自得的样子,也可以学到什么。
于是乎,他检验“死掉了的自然”。他以为,往往必须杀生才能发现其生命的真相。
当你必须先剥夺一件东西的生命时,你再也不会了解是什么给了它生命,它是靠什么活着。
因此,当人学会去把大自然加以分类、编号及解剖时,他不再感受到它活生生的性质,也不再感觉自己是它的一部分。这样做时,他己否认了自己的传承到了相当重要的程度,因为,灵性(spirit)生在大自然与灵魂里,并且有一段时间住在肉体内。
人的思想仿佛不再能对自然造成任何影响,是因为在他心里,他不再视自己为大自然的一部分。以一种暧昧的方式,人一方面以一种很有意识的态度专注于大自然的外在景象上,同时结果却仍旧否定了他自己心智的有意识力量。他变得盲目了,再也看不见在他的思想与物质环境及经验之间的关系。你想休息一下吗?
(“不用。”)大自然于是成了他必须予以控制的敌手。但他私下却感觉自己是在大自然的摆布之下,因为当他自绝于大自然之外时,同时也自绝于很多他自己的能力之外。
对意识心本质的大曲解于此开始,随之而起的心理学派又把那些没被认识或遭否定的力量归之于“我”的无意识部分。(强调地)因此,意识心非常自然的功能就被打入“地下”,摒除于正常的运作之外。
现在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二十九分。珍的心神走得很远,她的传述很热切,往往说得很快。当她回过神来时,摇摇头说:“乖乖,他真是硬朗……一开始我真不知道他今晚要说些什么,然后我就看到他准备了一大堆东西正要传过来,不说完是不会让我们歇口气的……”)
(十点西十分以同样活跃的方式继续。)
先写书,等告一段落后我有别的话要讲。
(“行。”)
请稍候……由于意识心受到如此的重视(同时它很多的特性也被剥夺),以致产生了一种过度反应,其中正常的意识反而被贬抑。
在这种情形下,情绪感受与想象力变成了远远凌驾于意识之上的东西。被误置的意识(本具的)力量却仍被分配给了无意识,因而,你们又穷心竭力地想去达到那些仿佛在正常状况无路可通的意识境界。为了这个目的,人们使用麻药,建立宗派,到处充斥着各种密法和训练指南。事实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达不到的“内在知识或经验”,它全都可以为你的意识所知,并用来丰富你己知的实相。意识心并不是什么浪子,或“自己”的什么穷亲戚。它可以相当自由地集中焦点于你内在的实相,只要你了解它有此能力,再说一次,你有一个有意识的心智(意识心),你能改变自己意识的焦点。
人们曾为了各种不同的理由,把专横的意念往自己头上戴。然而其中最蛮横无理的意念就是:认定意识心与人本身这存在的泉源完全没有关系,认为它己与大自然绝了缘,因而个人是在他无法控制的“无意识驱策力”的摆布之下。
于是人就产生了无力感。如果文明的目的是要使每个人都活得平安、喜乐、安全而富足,那么前面所说的意念对他真是没有什么好处。
(十点五十五分稍停。)当一个人觉得,个人的实相体验与外在世界之间了无关系可言的时候,那么他便失去了连动物都有的纯粹胜任感和归属感。再说一次,你的信念形成你的实相,塑造你的人生以及它所有的状况。
“内我”具有的一切力量,都能因你有意识的信念而被激发出来。由于你不相信你有意识的思想造成了你的人生,因此你对思想丧失了责任感。别人告诉你,不管你的信念如何,你是在无意识制约(ditioning)的恐吓之下。
下面一整句都要画线:只要你一天抱着那种有意识的信念,你就一天会把它当做事实来体验。
(在所有这些段落里,珍的传述都非常专注而且精力充沛。我很容易感觉到赛斯正透过她睁大的双眼首视着我。)
你有些信念是源自你的童年,但你并不受它们摆布,除非你相信自己是受它们支配。由于你的想象跟着你的信念走,所以可能会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恶性循环,你经常在心中想象那些会强化你生命中“消极的”一面的画面。
这些想象出来的事件,衍生出种种与之相应的情绪,随之自动地在你身体里带来激素①的改变,或影响你待人处世的行为,或令你永远以自己信念的观点去诠释事件。这样一来,日常生活的经验便仿佛越来越证明了你相信的事。
唯一能自这种恶性循环中脱身的方法是,对你的信念开始变得觉察起来,觉察你自己有意识的思想,并改变你的信念,以使它们更与你想要体验的那种实相一致。这样的话,想象和情绪自然会自动开始作用,而强化了新的信念。
如我提及过的(在第二章第六一西节里),重要的第一步,是要了悟你对实相的信念就只是你对实相的信念,而并不一定是实相本身的属性。你务必要把“你”与“你的信念”分得一清二楚。然后你必须了悟,你的信念真的会实质具体化。要晓得,你相信什么是真的,在你经验中它就是真的。要想改变这具体的效果,你就必须先改变那原始信念——同时心里还得相当明白,老信念的实质具体化可能还会维持上一段时间。
然而,若你完全了解我正在说的话,你的新信念将会——很快地——开始在你的经验中显现出来。但你必须不去担心它们的现身与否,因为这担心会使你害怕新的意念不会具体化,因而这恐惧否定了你想达到的目的。
我曾提到(在第六一九节里)一个游戏:你首先以游戏的态度,选择一个你想要具体化的念头,然后在心中想象它的发生。要明白所有的事件一开始都是精神与灵性的东西,而它们将会以实质的方式具体显现出来,但不要一首不断地注意你自己,只要继续玩下去。
(十一点十分。)其实你现在就在玩这个游戏,经常自动地把你的不论何种信念转译出来。然而,真正重要的是,你首先须将你的信念分清楚。
你不必在意识上猛力鞭策自己。想象力和情绪是你最有力的盟友,在你有意识的指挥下,它们会自动地发生作用。你可以看出,为什么检视所有信念是这么的重要,不论这信念关乎你自己或你的实相本质;而任何一个信念,只要你让它去,就会把你带到另一个信念。
好,许多人曾主张,如果想象与意志力发生冲突的时候,永远是想象贏。我可要告诉你,如果你检查自己,你会发现(更深沉更大声地)想象与意志力永不会冲突。你的信念也许会冲突,但你的想象却永远跟着你的意志力、你有意识的思想及信念走。
如果你还察觉不出这一点,那是因为你尚未完全地检视过你的信念。我举个简单的例子:你体重过重,试过节食却没有效,你告诉自己想减肥。到现在为止,我说过的话你也都听进去了。于是你改变信念,说:“由于我相信自己过重,我就真的过重,我且改弦更张,想象自己有着理想的体重。”
但你发现你仍然吃得过多。在你心目中,你看自己仍旧过重,仍在想象那些糖果点心,而以你们的话来说,你向你的想象力“竖白旗”——于是你认为意志力根本无用,而有意识的思想也毫无力量可言。
但假设你越过了这一点,在全然绝望中,你说:“好吧,我且再深一层地来看看我的信念!”因为这是个假想的案例,所以你可以在无数信念中取其一。例如,你可能发现,你相信你这人没有价值,因此不该看来具有吸引力。或者,体重是健康的表征,而纤瘦是危险的。
或者你可能发现,你觉得——并且相信——自己如此的脆弱,随时会受欺侮,因此需要重量,以便那些人在把你推来挤去之前会多考虑一下。在所有这些情形中,这些意念将是你可以意识到的。你常常怀着这些想法,而你的想象与情绪都是与它们一致的,而非冲突的。
(身为赛斯,珍看着书架上的钟。)
你想休息或就此结束?
(“我们休息一下吧。”)
随你吧。
(十一点二十六分。在我看来,珍甚深的出神状态似乎到了“滴水不漏”的程度,她的传述被极强的能量驱策着。她证实我的感觉,说她没受到任何的干扰,还说赛斯真的可以一口气讲到天亮呢。显然如此。)
(她坐着等我写完笔记,以便赛斯可以回来。她说,赛斯准备了一些个人资料要告诉我们,讲完后如果我们还撑得住,他会继续讲。)
(赛斯果然在十一点三十五分回来讲了一些话,在此略去。此外,赛斯和我还有一段较自由的交谈未做记录;课后,趁着记忆犹新,我把这讲给珍听。十一点五十二分珍安静地坐着,仍在出神状态,同时我简短地写了几行。然后珍在十一点五十五分继续讲述。)
现在你也许很穷,在听了我的建议后,你可能试着改变信念,说:“我的需要都己获满足,我非常的富足。”然而,你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付清账单。
在你想象中,可能看到下一张账单来了,却没法付账。你说:“我一定会有足够的钱,这是我的新信念。”但情况一无改善,因而你想:“我有意识的想法毫无用处。”但是,在检查你的信念之后,可能发现,你坚信自己是没有价值的。
你也许发现自己这么想:“我本来就无足轻重”或“有钱的人会更有钱,穷人只会越来越穷”或“这个世界在跟我作对”或“钱不是好东西,有钱的人都没有灵性”。导致穷困的信念为数甚多;你也许发现其中之一,使你不想有钱或害怕有钱。无论怎么说,你的想象和信念总是携手而行。
我再举个例子。也许你想记得你的梦,每晚你给自己适当的暗示要记住梦,但醒来脑袋中依旧空空如也。你会说:“我有意识地想记住我的梦,但我的暗示没有效。因此在有意识的层面,我想要什么根本不算数。”
但是,若你更仔细地检视信念,将会发观许多个可能信念之一,例如,“我不敢记得我的梦”或“我的梦永远不是愉快的梦”或“我很怕知道我梦到些什么”或“我很想记住梦,但——它们可能会告诉我一些我并不想知道的东西”。
在这情形中,你的信念也渲染了你的实相,而你的经验乃是你有意识心态的首接结果。以刚才提到的那种心态,你钳制了你的内我,故意地妨碍自己的经验,又强化了你存在的负面部分。
唯有检查自己的这些意念,你才能明白自己的立场。我绝对无意于只强调那些负面想法,因此我建议你,注意你生命中觉得满意和做得很好的地方。看清楚你个人如何在情绪和想象上加强那些信念,而把它们带到实际中去实现——了悟那些结果是多么自然又自动地出现。抓住那种有所成就的感觉,并且了解你在别的地方也可用这同样的方法。
口述结束。
(“好。”)
这一节到此为止,除非你有问题。
(“没有,我想没有。这节很有意思。”)
好说好说!
(“谢谢你,晚安。”)
(十二点零七分。当珍慢慢地回过神时,她宣布了下一章的标题,她刚收到它:“未来与你当前的信念。”她说,“但我想,首先这一章还有一个小尾巴。”眼睛仍闭着,她跌回摇椅中,又花了些力气才把自己弄醒到能爬上床的地步。)
(随后补记:珍在11月里写道:“我把这当做第五章标题是错了,但我知道它将是某一章的……”然而,不仅仅这一章还没那么快结束,赛斯也从没用上珍建议的标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