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节
(1973年2月12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零五分)(上节课之后,我告诉珍我对赛斯给了第十章两个题目感到十分好奇,但这事并不严重。)
好,晚安。(“赛斯晚安。”)
本书的第一部叫做(你与世界的交会处)。你所问及的是本书第二部的标题(第九章第六三七节给的〔身体是你自己独一无二的活雕像〕等)。关于〔自发明觉的本质与强制明觉的本质〕是第十章的标题,那是第二部的第一章。
(“行了。”)现在:那是给你的指示。(停顿。)口述:你的身体即在肉体中的你。如我曾在别的书里提到的,在任何特定的“时间”,灵魂无法完全地透过身体经验来肯定它自己,因此永远有部分的你未被表现。
当然,所有你实际的经验必须以肉体为中心,而带动你肉体的能量则来自灵魂。透过自己的思想,你指挥身体的表现,而其表现可以是健康或是有病的。出于对自己意识心内容的了解,你就肯定能治愈身体大部分的疾病。
你们的意念本身遵循某种创造力的法则,有其节奏。心智的联想过程透过脑子来运作,是和你细胞内微细的行为有关的。当你学着用你的思想,或当思想自然改变时,在你的细胞内就发生了因之而来的改变。有一个井然有序的过程和密切的关系。
当你用了重剂量的LSD时,便是人为地创造了一个灾区,希望由其中救出一个有效率的、有用的自己,不错,在一个“联想性思考模式”和它的“惯性行动”之间,旧的相互作用可能被破坏了,但同时那有内在规律的结构也真正受到了心灵和生理上的震惊。
(在九点二十一分停了一分钟。)日常生活中,有相当多的自然治疗常在梦境中发生,甚至是当梦魔可怕到会让人从梦中惊醒,那个人的意识心于是被迫面对那种亢奋的情况——但在事后的回想中,梦魇本身可比喻为自己的一部分对另外一部分做的“电击”治疗,在其中触发了细胞的记忆,很像在LSD实验中可能发生的情形。
但是,自己是它本身最好的治疗师。“自己”知道心灵能承受多少“电击”(梦魇)而得蒙其利,它知道透过这样强烈的经验和影像,要活化哪种联想而不去触动其他的。
一连串梦魔常常是一种本身会自我调节的电击治疗,可能使意识本身吓一大跳,但无论如何,人们在正常的世界里醒过来时,也许心有余悸,却安全地活在那一天当中。
其他的梦中事件虽被遗忘,可也是这种梦魇治疗法的帮衬,而助其达到效果。就如有些LSD的治疗,终于使病人有种重生的感觉(但常常只是暂时性的),同样一段时期的这种梦魔,常相当自然地导致一种梦,在其中,自己和它存在的本源建立了新而较大的联系。
(九点三十二分。)如果科学家研究身体和心智的自然治愈能力,他们可以学会如何鼓励这些能力,因为这种过程——而我才只提到其中之一——在你们一生中是持续不断的。
当用了大剂量的化学药物时,意识心被迫与极具震撼威力的经验正面遭遇,而那不是它本应处理的。这样的经验迫使它自觉无力。(停顿。)当面对外在的有关战争和自然灾害的梦魇时,意识心仍被导向外在世界,它知道自己的形成乃是为了应付这个情况。在受到很大实质上的压力时,意识心汲取身体和内我的力量去做出相当敬佩的英雄事迹——那使得它在事后对自己在危急中的力量和精力感到惊奇。
它自己的稳定性和觉察力可以大大地加深加强。当一个人在面对大自然似乎危机西伏的情形时,他可能会发现,他与别人相处的能力让他自己感到惊讶,但在重剂量的LSD治疗中,人工引发的心灵灾区里的情况恰恰相反。意识发现它自己在一个危机的状态,而那危机不是由外在世界来的。意识被迫在一个战场上作战,而它根本不是为了那种战事设计的,也无法了解它;在那儿,被意识视为盟友的联想、记忆和组织,以及内我的所有力量,全都突然变成了敌人。
意识心本来是被设计来领导这些力量的,现在却无法招架,同时又被剥夺了它天生的逻辑能力——的确,它被剥夺了本体感。(确定地:)没有外在的东西可供它去抵抗,没有它可在其中获得平衡的架构。
鲁柏一首在写一本诗集,叫做《对话》,他最近在其中谈到双重世界(double worlds)。有个晚上,他站在厨房的窗边,在丝毫没有吃药的状况下,看见下面一个雨水坑突然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美丽的液态生物,它站起来走路,而雨水由它液态的边缘滑落。
当他静观这个实相时,心中充满了喜悦。他知道在物质世界里,水坑是平的,但他在感知另一个同样具体的实相,事实上,那个实相是更大的一个,而雨灵则生活在其中。
有一阵子他以肉眼看到了双重世界,若是他的意识心没有清楚地了解,那个经历虽然令人兴奋,也可能变成一个梦魇——例如他若走到外面,而发现碰到活生生的生物自每个雨坑里升起;而万一他尽了全力,也没办法把那些生物变回去。如现在这样则是个有益的经历。
但当意识心被迫去面对远没如此令人可喜的遭遇,同时又被夺去了他的推理能力时,那么你的确侮辱了它存在的根基。
你可以休息一会儿。
(九点五十一分。珍的出神状态相当深,今晚她的步调是赛斯开始此书以来最快的。现在她一再地打哈欠。)
(当她有了关于水坑的经历——以及另一个以下马上会描写的经历时,我叫她写下这两件事的报告,以备万一赛斯提及时用得到。她的报告在下一次休息时的注中,会连同由《对话》里选出的适当诗句一起出现。在十点二十分以慢许多的速度继续。)
口述:(幽默地耳语:)
(我也耳语回去:“好的。”)
在鲁柏“雨灵”的经历之后不久,又有了另一个经历,那就是他站在那个特别小的厨房里,在很清醒的状况,这时候,一个圆形的柔和黄光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他很清楚地且具体地看到它,却找不到它的来源,这情形持续几秒后消失了。鲁柏一看到那黄光就向后一跳。他在晚餐前刚写完诗的最后一行,说到一个能照明两个世界——灵魂和肉身的世界的光。在意识上,他认为那光必然是由闪电所引起,即使同时他的另一部分明知不然。
过了一会儿他记起了他的诗句,而在两者之间做了恰当的联系,意识心一度受到光的来源闹扰,但它消化了那资料,那个光的意义将透过鲁柏的梦③而更清楚,因为那些梦是那首诗和实际例子的首觉性延伸。
那光所代表的意义,在他准备好去完全地感知时,便会正常地展现出来。因此,这事虽己发生,但就像任何事件一样,并没有完成。在前面提及吃的经验里(上一节),吓人而不自然的象征和事件突然地强加于意识心上;更有甚者,那是发生在一个对意识心而言己不具有意义的时间内。意识心无法主观地思考那些现象,只因为那些现象发生得太快了。
在那些发生的现象中,可能有一个扭曲而怪异的时段,而在此时段内,行动似乎不可能发生,因为在自己和经验之间不容许有一种清楚的分别。即使是一个令人快活的经验,如果是强加于意识的话也能变成对意识的攻击。就整个人格而言,付出的代价太高了。
在后来接下去的经验里,常会有一些感觉——比如说重生,实际上的确是那样。“自己”的老组织己经脱落,新的心灵结构的确因它们的统一性和活力而感到快乐。
这里常为自杀提供一个强而有力的基础,显然它认识到“老家伙”并没能活下来——那么所谓的新的自己又有什么保证呢?(停顿。)再说一次,身体是一个活生生的雕像,你在它之内形成它,事实上当你具有肉身时,它就是你。你必须与你的肉体认同,不然就会对你的生物身份感到疏离。
这个生物身份就是肉身的你,现在就你们而言,所有的表达都必须透过肉体,但是你不止是活在这个尘世而己。你作为一个生物的身份必须依靠着肉体,而当你的肉体死了,你仍会存在,但是实际上,你永远必须透过一个形象来运作。
(十点西十二分。)如果你只与肉体认同,那么你可能觉得死后的生命是不可能的。然而,如果你自认只是一个精神体,你在肉体中不会觉得有生命力,却是与它分开的。现在把你自己想成一个实质的生物,要知道,后来你仍会透过另外一个形式来运作,但身体和物质世界即是你目前的表达方式。
这种心态是非常重要的。在一个强烈的服药经验里,你把身体上的表现从它自然的背景中取出来,以致它通常的反应失去了意义。举个例子,好比一个世界崩塌在你身上,而你却不可能有适当的防御和报复。
心理分析师也许会说:“顺着这种经验走,如果有必要的话,你就被毁掉好了。”这样说就与你的生物本能和意识心的常识起正面冲突了。
(微笑:)我十分觉知在此做了个扭曲的宗教关联,就是:死于自己而你将获重生;你不会杀死自己的。你所认为的自己,经常在死而复生当中,就和体内的细胞一样。就生理和精神而言,新的生命力依赖着这些无数的改变和变形,在地球的季节与心灵的季节里,生生灭灭都自然地发生。
(在十点五十西分缓慢地。)所有生灵优雅的舞步都反映在身和心的宇宙里,而你们也应随之起舞。但是这并不包括把自我钉死在十字架上。
永远是因为你不信任自然的自己,你才求助于这样的嗑药治疗。那些寻求治疗的人害怕他们自己本体的天性,因而就非常愿意将它牺牲掉,(停顿,然后微笑:)你的思考和信念形成你的实相。正如约瑟(赛斯给我的名字)在我们休息时所说的,并没有神奇的治疗法——只有了解你自己伟大的创造力和了解你造成你自己的世界。
在实际生活里,灵魂是披着化学外衣的,你用吃进身体的那些成分来造成一个适合你信念的形象,这些信念中,有一些无疑是从你的文化而来,另一些则是对在肉身中的自己的一种私人诠释。你对任何化学成分的信念,会影响它对你造成的影响。
在做LSD治疗时,你期待一个剧烈的反应,而被告知要做好准备。你的经验将随着治疗师讲出来和没讲出来的信念而变。
然而,如果你相信在某种食物中的化学成分,会对你有很大的坏处,且会带来惨重的后果,那么,即使是小小的剂量也会伤害到你。
你可以休息。
(十一点零五分,珍对上次休息之后赛斯所说的话完全没有记忆。)
(以下就是她为我写下在2月2日晚上,她对雨坑生物和光的经验的一个报告,珍的叙述和诗补充了赛斯所说的话,而显示出,她如何变得有意识地觉察到,她原本诗意的意念转成“视觉实相”的这个独特转变,又显出她如何借着将新感知转变成更多的诗句,把这个创造过程更向前推进一步。我们认为在“生命”的任何领域,这种在实相之间的“渗漏”是很常见的——虽然在大多数的情况下,这种情形是自动的。在艺术上它们通常被称为灵感。)
(“1973年2月2日星期五”)
(珍写道,我一整天都在写诗,这诗集叫做《灵魂与必朽的自己在时间当中的对话》,在一种灵感泉涌的状态下,我奋笔疾书。刚在晚饭之前,我写了有关自己与灵魂的单一却又双重的宇宙,最后一行是写必朽的自己:)
“让我们用双重的视野同时在两个世界里穿梭而形成一支单一又双重的歌这歌溅出思想与血的涟漪它回旋、皱缩而苏醒,横过我们单一宇宙的双重天空,碎成彩虹的母音,在唱着轻柔的安眠曲,在我们的两个世界里坠落如光。”
(“在晚饭后,罗出门去买杂货。我不知道时间,但天己黑了,雨下得很大,无声的电光闪过天际,就2月的天气来说,现在是相当的暖和。我考虑要不要出去散步,但后来打消了念头……如赛斯在这一课描写的关于雨灵和光的两个经验之后,我立刻给《对话》加上这一段:)
稍后必朽的自己说:“那光,闪掠而过,它触到了什么?它是否真实?”此刻我站在厨房敞开的窗边,再度望那雨湿的街,只是现在天色己暗。我己写了一整天,也做完了该做的工作,客人就快来了,因此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我却被吸引,怔住了——雨珠落下为成千分离的发亮光点在下方远处聚成水坑,就在我的凝视下水坑缓缓地升起,变厚成为带刺的薄膜,像充满了气的肺或一团刺猬状的光,而在它的内外都生出雨珠。它隐入过往车前灯的反光,而灯光盲目地冲进它的身体首到它满溢得悸动起来——一个闪亮流动的生物。雨水自它平滑液状的皮肤滑落,而那儿站着一个如此流变不己的生物,每一部分都活生生地在动、在滑、在闪烁,我闭上了眼睛。
我几乎立刻睁开了眼,那生物己又平摊下来了但正开始要升起。当我所见的每一件东西走过我的灵魂。我们的世界会合,而我叫了出来;当我正喊叫时,一个轻柔的光圈突然出现,就正在我面前轮廓分明地,在冰箱与炉子之间。我大吃一惊往后跳开——一圈轻柔发亮的光悬在空中,从我腰际以上高过我的头,不是一团火球,却是一团静静的,圆的,不动的光没有光从它的边缘散出,因此房间的其他地方仍是黑的那当然是闪电。但由冰箱或炉子都没有闪光跳出,室内或室外也找不到此光的来源。
它悬在空中像一个突然出现的平的向日葵,超现实的大,没有种子或枝干。一个兆头?你说到的那将结合我们双重的单一世界的光,由你的宇宙出现到我的宇宙?不论它的原因或出处,我觉得它必有其出现的理由,而我很想知道那理由是什么。
我知道那水坑是自然的.在这世界它是平面的,同时以另一种视觉我看见它的另一种面目。闪闪发光地升起几乎举步而行了,但若那光来自我所知的世界,我必须承认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来的。
但,亲爱的灵魂,恐怕我现在不能等你的回答了。我听见客人来了,我很高兴就只闲坐聊天在这暴风雨的夜晚当风挟着雨吹过。”
(“在这个水坑的生物上,我同时见到两个实相——实际的水坑及超现实的生物——而且我想我可以在两个实相间随意穿梭,但那个光并没有一个实质可与之相应的东西,我想它是首接来自我心中,因为我让我的‘心窗’打开了。”)
(在十一点二十五分重新开始。)在细胞正常的死亡与重生的循环里,以及自我经常改变的这种情形中,有一种平顺的过程而且没有失去方向感。先前的细胞记忆很轻易地由上一代细胞传到下一代。
如前面所提的(在第一章的第六一〇节),你所谓的自我是自内在本体中升起来,以面对实际世界的那个部分。在正常情况下,它会变成另外一个自我,虽则失去自己的“主宰”地位,但它并没有死掉,而将改变自己的组织而成为活生生的心灵的一部分。
在一种不自然的毁灭下(LSD的作用),有一个狂乱试想重组的企图,即是内我试着“派出”替代的自我来处理这种情况——你杀死的自我愈多,愈多的自我就会再冒出来。
在所有这种过程里,身体在一种非常激动的状态,而整个肉体被迫尽其所能地面对一连串的灾难反应——然而它明白,它并不能实质地去体验那经验。它知道一个“假想战”正在进行,却不能阻止自己不放出为了应付相似的实际情况所需的化学成分和激素。身体受到很大的损耗,对它天然的精力也有一种毫无道理的消耗。
意念形成实相,因此身体习惯于对一些“假想的”情况反应,在其中,心智造出其实并不存在的可怕环境;但这些仍迫使肉体做出一个过度反应,以致造成一种紧张的状态,在重剂量的药品治疗下,身体感受到最大的威胁,虽然自己的信号告诉它,它所得到的讯息和实际的情况并没有关联——然而那些讯息却是最紧急的,因此它被迫用尽所有的资源。
(十一点西十分。)这种情形到某个程度,对简单的生物本质也是一个攻击。这种由用药引起的意象与经验,很少被忘掉,而那个新的自我一生下来就带着这些经验的记忆。有些心理学家喜欢说,你无意识的哭叫④,是对你出生的自然方法的一种反抗①。但在这儿的情况,则是一个“自己”面对他自己的毁灭,同时,另外一个“自己”,在有意识地参与了前一个“自己”的死之后升起。
(停了好一会儿。)我知道很多心理学家和心理分析师的感觉是,他们是用这些方法来绘制心灵航海图。去解剖一只青蛀来看看到底是什么让他活着己经够糟了,而去解剖一个心灵还希望能把它恢复原状则更危险三倍。
口述到此结束。除非你要问问题,否则就到此为止。
(“你说过要给我们一些关于隆尼的资料。”)
(如我在第六三八节一开始提到的,我们的猫隆尼在一周前死了,我把这个资料包括在这儿,因为很多人写信问我们,宠物在家庭里和在他们的信念中所扮演的角色。没想到赛斯的资料非常深入并且涉及了个人的隐私——因此以下这些是被我编辑过了的。然而剩下的己足够显示这种关系的确是很复杂的。)
那只猫本来在那个冬天就会死了。对你们而言,那是一个可能的死亡。在它一部分的实相里,它的确在那个冬天死了,而在你们的实相里,你们让它活了更久一些。它曾被关在那边的房子里,吓得快疯了。
(赛斯提到的那个房子就在我们斜对面的街角,是个十九世纪末维多利亚式的老旧房子。珍常常从我们客厅的窗子对它作素描。)
(西年以前的冬天,那房子被火烧了。住在里面的人搬走了,房子的外壳被木板钉了起来——隆尼那时是只小猫,被陷在里面了。几天后,一个过路人听见它的叫声而把它救了出来。之后不久,房子就被拆掉了。)
鲁柏多少有点怕那只猫,认为它很野而且本来是被关过的,就好像鲁柏心目中的妈妈一样。因此鲁柏觉得他有义务要帮助隆尼,虽然他并不爱它——正如在他的早年,他觉得有义务要帮助他的母亲。
而隆尼自己也知道这一点,所以它变得像鲁柏的妈妈一样胖,但不再具有威胁性——你们终于把它结扎了。如果鲁柏的母亲不能生孩子,而鲁柏的确也生了,那么鲁柏就会有不同的母亲和不同的背景。
这是一只公猫,然而当它还是一只小猫时,你们还未能成功地把它引诱进你们家之前,你和鲁柏原先叫它凯瑟琳。那时隆尼常常介入猫之间的巷战,就如鲁柏的父亲在美国各地不同的酒吧中所作所为一样。隆尼自己知道这是一种身份的认同,但是它愿以这种身份来换取多几年的生命,在其中,它也第一次学会如何接纳温和的态度。
隆尼甚至学会如何和你们的另外一只老猫威立相处,威立则成为它的良师。
鲁柏的母亲非常怕猫,尤其是黑猫,偶尔隆尼和鲁柏会把这些心病彼此传来传去,然而它却不是一个消极的接受者,而它也还从与你们楼下邻居(他也有一只猫)的往返中学习。鲁柏对他母亲的许多情感与隆尼一起埋葬了。但是隆尼摆脱了这一次他所带来的一种不信任的态度——而这和在对街房子中的那次经验有关,因此它很感激你们多给了它这些年。
它也是鲁柏艰辛童年的一个象征,而且某种程度上只经由事件自然而然地过去才得以克服。
去年随着鲁柏的母亲之死,隆尼对鲁柏的那种象征意义也完成了。隆尼甚至做了一个最后的服务,透过它自己的死亡,使鲁柏面对了生物和痛苦的本质,这也就是他母亲的一生让他觉得这么害怕的缘故。
够了。
(“谢谢你。”)
我最衷心地祝福你。
(“我们也祝福你,赛斯。晚安。”)
(十二点零八分,珍对这个资料一点也不记得。当我在浏览这些记录时,我才发现赛斯在谈隆尼的时候,提到了可能性并且暗示了转世,但是在我能问与此有关的问题之前,赛斯又回来给了珍一页资料,是谈不同的题目。当珍再自出神状态回来时,她说:“赛斯对威立也有一些话要说。”但她累了而没有继续下去。此节在凌晨十二点二十一分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