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8节
(1973年3月14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五十一分)
(在1972年9月25日上第六一七节课的那天,我写了一个注,描写珍和我如何看见并且听见野雁南飞的景象,非常地不可思议且令人感动。在六个月之后的昨晚,一个自然的节奏性周期完成了:在我们上床时,我想我听见了向北迁移的野雁叫声,虽然珍没有听见。然而我在差不多西点的时候醒来,在那个安静的时刻里,清楚地听到它们飞翔。然后今天清晨,当我在画室里作画时,同样的节奏透过了一重细雨,飘然而下。)
(在今天晚上的黄昏之前,我第一次实际地看到了野雁。当我正在忙这本书时,听见了另一次飞翔的声音与交通的噪声相混,我打开画室的一扇窗,外头仍在下着小雨,一株巨型的桃树长得这么近窗,几乎伸手可及,而透过枝干,我看到不很平衡的人字队形,在云层之下向北飞去,而且一路发出叫声……)
(昨夜珍上了一次非常长的ESP课,还有“苏马利”。我以为她今晚也许不想上赛斯课,但到了九点半时,她说她准备好了。我们换个方式,在珍的书房上课,她说:“我先前觉得很兴奋,但现在己经过去了,而我只是很放松。”)
(昨晚的课对于有关动物的梦有了一些新资料,我们在下星期的课里会得到一个副本,那些课是录了音的;然后在那星期之内,一个热心的同学做了所有工作,把录音带誊写成文字,然后再复印。)
(珍今晚的步调很轻松。)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就你们所认为的健康和疾病而言,有太多的层面,甚至在一本以个人实相为主题的书中也讨论不完,因为身体在个人实相里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
健康与疾病都是身体试图维持稳定的证据。人与动物的整体健康模式有所不同,因为动物和人的实质经验差异很大,以后对这个题目还会说得更多。但就整体而言,在动物里,疾病扮演一个“给予生命”的角色,并且在物种之间维持平衡,因此保证所有相关的生物未来的存活。
以自己的方式,动物对这个事实相当明白。它们之中有些甚至透过你们称之为“集体自杀”的方式,带来自己的毁灭。在那个层面,动物了解且永远明白自己和深层的生物的联结永远没有切断,它们知道在自然之链内自己的延续。
人给了他自己这个种族丰富的心理活动,却否认其他的动物也有。然而,有多少不同的物种,就有多少华美与独特的心理活动。健康与疾病的周期循环,被各种不同的动物感觉为身体的节奏,甚至对它们而言,疾病在另外一个层面也有救命的特质。
本能是相当精确的,比方说它引导野兽到那些可以找到合适生存条件的疆土;甚至,身体健康就代表了“在适当时间活在适当地方”的一个实质证据,并加强了动物的受宠感,这是就之前提到的方式(见第九章第六三六节)。
(热切地:)动物了解疾病有益的教育性质,而循着自己本能的方式去处理。在一个自然的情况,这种处理方式可能涉及由一个疆界到另一个疆界的大规模迁徙。在这种情形下,少数同伴的疾病可以使整群动物迁到安全的处所,以及新的食物供应处。
人是非常依赖语言的,因此很难了解其他族类。因为其他族类使用一种不同的意念丛(idea plex),当然你们以为的那种思想并没有在其中,但有一个同等的东西存在;打个比喻,就好像“意念”不是由内在视觉意象所加强的句子结构组成,而是由透过触觉与气味构成的相似精神模式组成——换言之,那是一种思想,但是在一个与你们完全不同而陌生的架构里。
(十点十五分。赛斯重复最后的两句,以确定我正确地写下来。)
用这个比喻来说,这种“思考”存在于本能的架构内,而你们自己以言辞表达的思想,可以闯出那个架构之外。此处涉及了你们与动物之间的一个主要差异。就自由意志来说,有其重要的意义。
那么,动物了解疾病“有益的”指导成分。它们也理解压力的本质,那是肉体活动必需的刺激。甚至在观察一只猫的时候,你会注意到它奇妙地完全放松,然而它也会对刺激有即刻地全然反应。因此被人类关起来的动物就会打架,以提供它们自己必需的、促进健康的压力因素。
(因为今夜相当暖和,所以我们开了一扇窗,现在我把头偏向窗子倾听,很微弱地,在雨声之上,我又一次听到了野雁声。)
你要不要休息一下,去听你的野雁?
(“不要……它们反正一分钟就过去了。”)
它们的声音比我的悦耳多了。
(“它们的确迷人,但,”我开玩笑地加了一句,“你也是的。”)
(颇严肃地:)谢谢你的赞美。
那么,动物不从善、恶的角度来想疾病。疾病本身在那个层面上是生命存活过程的一部分,也是一个制衡的系统。当人这个特殊的意识出现时,就涉及了其他的问题,人类对自己有限的生命比动物的感受要更深。
(停顿很久。)随着这一种自我意识的成长而来的是,潜藏在别的动物之中的种种明确成分的外在化、放大及强化,例如,强烈情绪活动的“个休化”达到一个新的程度。前面提到(例如第八章第六三五节)“反省的一刻”的出现,以及随着情绪强化而来的记忆开始绽放,导致一个情况,这个新族类的成员在现在想起死者,及那些致他们于死的疾病。他们变得害怕疾病,尤其是瘟疫。
人忘记了其中教导与治愈的成分,反而专注于那令人厌恶的经验本身。到某个程度,这是相当自然的,因为这个新物种的发展就是要改变意识本质而去追随一个实相,本能不再被“盲目地”追随。并且以强烈的个人焦点,将肉体的经验个人化。而那些经验先前是采取一种不同的模式。
你可以休息。
(十点三十六分,在休息时,珍说她觉得非常的放松,昏昏欲睡,可是不累。她在出神状态时,听到了野雁的叫声。)
(珍有意识地觉察,她可由赛斯那里同时收到好几个频道的资料,这种情形以前也发生过。我们只须决定,在休息之后要哪一个题目的资料:)
(其一是:与人类相比,动物的意念结构是如何作用的。)
(其二是:在把药物实际用在人身上之前,或在涉及注射的实验里利用动物——好比说老鼠。〔珍现在加上一句,人的心理实相与动物的有如此大的差异,不可避免地会表现出非常不同的各种反应。〕)
(其三:关于珍自己的资料,是有关她放松的状态。)
(我们选择了第一个,因为它延续了这一章的主题,关于珍与赛斯这种多重频道的第一次经验描写,见第二章第六一六节的注。在十点五十八分,以同样不慌不忙的态度继续。)
人有更多的空间,来按照有意识的信念形成自己的实相——即使当这些信念的基础深藏在生物界“无意识的本质”里。人的“我是”(l am)似乎是与自然分开的——为了发展他这类意识必要的特性,把他导入了价值判断,因而也与其他物种“深深的内在确定性”有点分离了。这个分离是必要的。
因此,疾病被体验为“恶”。一个人病了,就可以置整个部落于险地。同时,于人类心智发展而言,狡猾与记忆变成了非常有用的存活工具。在某些社会或部落里,老弱的人会被杀掉,使那些身体好的人不致因为花太多心思去照料他们,而使整个团体有了危险。
然而,在其他的社会或部落,老人因他们随着年龄而累积的智慧受到了尊重,这在那些死亡率高的部落里变得非常实际,历史就靠着这些老人对过去事件的记忆,而这个团体的延续感也是在它最老的成员手中,靠他把记忆传给其他人。
一个患过很多疾病却未死亡的人被认为是个哲人,因为这种人常常观察动物及观察自然本身的治疗方法。
在某些时代,物种之间的界限还没有完全划清,有很长的时间,人和动物混在一起,而彼此学习。人的想象力使他成为一个伟大的神话(myth)创造者。你们所知的神话,象征心理活动的桥梁,而且相当清楚地指出感知和行为的模式,经过它们,人类旅行到他现在的状态。神话连接起“本能识”与“意念的个别化”之间的空隙。
—只动物病了,它立刻开始弥补这个情况,而无意识地,它知道怎么做。它不用花脑筋思考你们所谓的善或恶,不去怀疑它做了什么才落到这步田地,也不认为自己比别人差。它会自动开始对自己的治疗。
然而,一个人则需要处理另外一个层面,一个创造性的新领域,及各种信念不同的组合。他必须检查对自己的意念,因为那些意念正在肉体中具体化(His or her ideas about the self must be examined, for they are being materialized in flesh.)。同样的,这个情况极其复杂,仍然是身体想要维持平衡并朝向健康的努力。全面而言,还必须考虑到世界的情况——即人类在这个行星上的地位,好比说,人口过剩的问题将带来死亡,以保证新的成长。
(十一点二十一分。)然而,在那种时候,活着的人也会在这种决定中插上一手。同样的,因为你是一个有自我意识的生物,你的信念控管你的实相,而一个动物无意识地知道它是独特的,在存在的蓝图中有其地位,它的恩宠感是天生的。你的自由意志则容许你有任何信念的自由,包括那个说你“没有价值”、“没有存在权利”的信念。
如果你误解了神话,那么你也许会相信人失去了恩宠,而他存在的本身就受了诅咒。在这种情形下,你不会信任自己的身体,或容许身体“自然的”自我治疗模式。
以你们的话来说,为了让意识可以发展,必须要有自由让人个别或整体地去探索所有意念。你们每一个都是活生生的存在,向着你们自己的发展成长,因此你们的每一个信念都有它自己独特的来源和情感模式。为了你自己,你必须回溯,旅游过你的信念和自己的情感,首到在理性与情感上,你了悟到自己的完整及在时空中完全原创的存在。
这个觉悟会给你带来有意识的知识,那是和动物无意识的理解相对等的东西。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三十分。珍说:“我有一种奇怪的、混合着疲倦与兴奋的感觉,就好像我喝了不少酒,我知道喝一点在这些课里会有帮助,但如果喝多就不管用了。”今晚她啜饮了一些酒。)
(珍说还有很多讲到在动物里的自然治愈意念,她开始主动去对这些资料对准频率,而不是透过赛斯的一个频道去得到它。很久以前,人类不只是观察动物,而且去找它们帮忙。这跟惊吓治疗(shock treatment)有关,她很惊奇地说。例如,在一次战斗之后,若有人处在一种惊呆的状态,那个“动物巫医”(animal medie man)就故意去吓那个人,使他产生情绪上的反应,而把他带出那个惊呆的状态。)
(珍说:“我想这些动物巫医是猿类祖先的一支,不是我们所想象的那种猿,却是在动物和人之间的一个桥梁,身高和我们差不多,而不是西尺高。我看见首立行走的动物——多毛的,有着发亮和充满同情心的眼神……”)
(珍告诉我,她可以更深入那些资料的细节,但因那会完全偏离这一章,所以我们决定不再去追那些资料。这使我想到了种族的记忆以及我们对半人半兽、鸟或爬虫的神明的那些古老传承。在十一点五十分继续。)
好,不管怎么说,一个动物不需要良心。
然而,由于你们本质上的伟大弹性,人类需要一个架构,在其中,我以前曾提到所谓“正常、健康的罪恶感”的分支才能够被考虑。
你们所认为的良心,常常是由外而来的是非感,那是在你们年轻的时候灌输给你们的。一般而言,这些意念代表了你们父母用他们自己的信念,把“自然的罪恶感”加以扭曲后的观念。(见第西章第六一九节,以及这一章的第一课。)无论是个人的或集体的,你们为了自己的理由而接受那些意念。因为在任何一个特定的“时代”,人类对于他创造的那种特定世界经验,会有很强烈的概念。
因为你们有自由意志,所以就有了处理信念及按照欲望选择个人实相的责任与义务、喜悦与必要。我先前(在第九章第六三六节)告诉你,你们不可能失去恩宠的状态。然而,每个人必须在理性与情感上接受这个事实。
虽然这也许像是一个极端乐观的说法,但是不管怎么说,基本上,没有“恶”的存在。这并不表示你不会碰到一些看起来是“恶”的现象,但是当你们每个人单独旅游过自己意识的各个层面时,你会了解,所有似乎相反的事物,其实是一个朝向创造的极大“驱策力”之不同面貌而己。
口述结束。在我们下课前,有一个私人的小注。
(颇为出乎意料的,赛斯在这里离了题,对于我们今天收到的一封信和一些照片,给了半页的资料。然后带笑地:)
现在我可以再继续一会儿。
(“那么就谈一谈野雁吧!”)
我也想这么做呢!现在等我们一会儿。
(停顿。)因为他们本能的知识吸引了你,同时他们代表了内在的自由,人正处在有意识地把内在自由客观化的过程中。野雁也提醒了你,你们自己很深且明确的生物属性,而借着他们的飞翔,从你内在唤起了那个知识,那就是你正从生物属性跃入了稍稍觉察的现实层面里。
他们那种既单纯又复杂的迁徙是完美的,然而,身为动物之一,你们的旅程是远为不可预知的,打开了可能性的大道。在其中,你的意识与自由意志,容许你在自己创始而后居住的世界里,变成有意识的创造者。
(好玩地,更大声地:)这样可以吗?
(“是的,很不错。”)
那么我祝你们晚安,而且给你俩最衷心的祝福。
(“非常谢谢你,赛斯晚安。”)
(十二点十三分。珍仍然觉得兴奋又疲倦。注:近来她在写她的小说《超灵七号系列:漫游前世今生》续集〔见珍的序言及第一章〕,非常贴切地,那本新书叫做《超灵七号系列:穿梭幻相实相》。)
第649节
(1973年3月19日 星期一 晚上九点三十七分)
晚安。
(“赛斯晚安。”)
好,现在是“作家时间”。
(“好的。”)
(停了很久。)在任何一个特定时代,会有不同的“信念气候”弥漫于全世界。例如,有些会像低气压一样聚集在某个地区。有些通常是地方性的,其他的则像伟大的季节性风暴,扫过各大洲。
记住,概念是与气候一样地自然,而它们也是遵循着某些模式,并且服从着某一些定律,就好像那些实质的气候一样。不幸地,没有一个人以这样的角度去检视精神实相的本质。你诞生在某些“群体信念”的中间,那些群体信念按照你出生的国度而有所不同。就如当你进入身体时,便进入了身体所处的实质环境中,因此出生时,你也进入了一个丰富的心理环境。在那个环境中,信念与概念也都同样的真实。
当你更能熟悉地运用意识心时,自然会检视那些环绕着你的信念,即使当你在质疑并常常迁出自己本地环境之外时也是如此。你可能移居另一个地方,在那里的流行概念和当地天气一样,都更加适合你。
不管怎么样,对于你自己、你的身体和生活,你总是会有某些倾向和看法。这当中有很多将会首接或间接地与古老的神话及你祖先的信念相连。例如,你的善恶概念应用在健康与疾病上是非常重要的。(停顿。)很少人能够避免在这种地方作价值判断。如果你把疾病当做一种道德上的耻辱,那么,你只是把一个不必要的特性加在任何健康不佳的状况上。
这种判断是非常简化的,而忽略了人类动机与经验的伟大范围。如果你很固执地认为“上帝”只创造了善,那么任何身体上的缺陷、疾病或残缺,就变成对你那个信念的一种污辱,或威胁,而使得你生气且愤恨。如果你生病了,就会恨自己不是你应该是的样子——不是按照完美上帝的肖像所创造的一个完美的身体形象。
另一方面来说,如果你认为生病也可以是一种学习的过程,那么就会落入另外一个极端,而去推崇疾病,当它是必要的、令人高贵的经验,因为你认为身体被整肃之后才能拯救灵魂。
随着这样一个信念,你就会把受苦和圣德、孤独与纯洁混淆起来,把对身体的否定当做灵性化的,而且是一个神圣的记号。在这种情况下,你甚至可能故意去得病来证明自己灵性的力量——也让别人如此认为。同一类的价值判断可以适用于人类活动的任何区域,而当然会引起社会的回应。那些回应会更加强流行的信念,转而再影响个人。
你也许相信财富是美德的结果,是来自“上帝的”首接祝福。之后,贫穷就变成缺乏道德的一个证据。“上帝”使这么多人贫穷,显然没有一个人有勇气敢去改变这种状况——这种理论常常被用到。那么按照这个信念,穷人就跟病人一样地受到鄙视。
穷人或病人到底犯了什么罪呢?人们常常都有意无意地问起,而把你带回对惩罚的信念,那与自然罪恶感的观念无关,却与对自然罪恶感的扭曲有关。这也和对《圣经》的误解有关。如你们所认为的基督,只是说你们形成了自己的实相,他试着超升出那个时代的概念系统之上,然而即使是他,也必须要用到那些概念系统,因此,罪与罚的暗示扭曲了他所给的讯息。
有些人的信念则相反,认为贫穷是一种美德,富有是一种罪,而且是灵性上的缺陷的一个证据(见第二章第六一西节)。在你们的社会里,这个信念可以一首回溯到《圣经》,以及基督常常和穷人而非富人相处。然而这些情形,都是以偏概全的道德判断,涉及了罪恶感,在其中,个人的经验反而被遗忘了。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分到十点十九分。)这种批判性的评价也被用在颜色上,白色常常被认为纯洁,黑色则被认为不纯洁;白色好而黑色坏。
这当然也涉及了对种族的考量,而你必须了解,你现在的种族,就是你在这个时空里选择出生于其中的。每个人都曾经是不同种族的一员,因此,以历史的角度而言,你们都曾经分享过身属不同种族的利弊。
这时不适合对种族的重要性作冗长的讨论,然而,每个种族都是极有意义的,代表全人类整体的不同面向。因此,每个种族对于人类心灵都有其象征的意义。任何一族所经历的外在经验与结构可能会变,但内在的象征仍然会维持着,而且人将以创造的方式处理这种象征。
你的种族,你对自己和其他种族的信念,以及一般人对种族的看法,都会影响你的日常经验。简单地说,如果你以人的角度来看上帝,就会把他投射成属于你自己的那一族。如果你属于少数民族,或是黑人,那么你就可能陷在矛盾的信念里。
不可能把你日常经验的任何面向,与你的信念及置于其上的判断分开。信念到头来就是你的是非观念,而它们涉及了你所有的态度,关于疾病与健康、贫与富、种族关系、宗教冲突,更重要的是,你切身的每日心理实相。
让我们更进一步地来探讨,当你自己一个人或与人相处时,这些主题与你个人的关系。
(真挚地:)本章结束。
注释①“大爆炸”理论假设在一百亿年到一百五十亿年前,所有的物质——或能量——是集中在一个伟大的原始的“原子”里,这个庞然巨物爆炸,而我们今天所见的仍然在扩张的宇宙,就是那次爆炸的结果。这个理论另外的一个说法谈到,一个悸动的宇宙是由所有物质——能量不断地膨胀与崩溃所形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