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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善与恶、个人与群体的信念及信念的影响(第三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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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人实相的本质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8790
更新时间:
2025-05-30

第652节

1972年3月28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十三分

晚安。

(“赛斯晚安。”)

现在:口述开始,你的醒睡模式有了这样一个改变,会非常有效地把你看自己个人世界的方式改变了,因而也改变了你对实相的一般观念。

到某个程度时,你认为的有意识与无意识活动会有自然而自发的混合,它本身就会带来对存在于自我与自己其他部分之间交互作用的更大了解。无意识不再被认为与黑暗或未知的可怕成分相等,它的特性转化了,因此那个“黑暗的”品质,事实上会被看做光照着部分的有意识生命,同时还提供给正常的“自我取向”经验更大的力量之源。

在另一方面来说,有一部分平常的行为如果本来看起来是不透明的、不清楚的或黑暗的——举例来说,像那些未被了解的、具有个人特征性的行为——可能因为这个改变,而突然变得相当清楚,那时,无意识的阴暗面就会变得光彩耀目。

障碍被打破了,建基其上的某些信念也被打破了。如果无意识不再为人所害怕,那么,那个象征它的种族也不再被害怕了。

从我建议的醒睡节奏中,也还会带来许多其他自然与自发的理解。无意识、黑色与死亡,全都有很强烈的负面含意,在其中,你害怕内我,也不信任梦境,而它常常暗示了死亡或邪恶的想法。再次地,改变醒、睡的习惯,却可带来一个转变,使得以下三件事都变得很明显:梦包含了伟大的智慧与创造力、无意识相当地有意识,以及事实上,在梦境可以保留个人的本体感。那时人们就不再有那个“以死亡为象征的自我毁灭”恐惧了。

其结果是,其他依赖这种相反观念而存在的个人信念,也就自动地被打破了。

(九点三十分。我看见一个很大的黑色带翅蚂蚁爬到珍的摇椅背后,靠近她的头。下一秒它爬到她的颈子上了。珍在口述到一半的时候跳了起来,本能地把那只蚂蚁扫掉后,又迷糊地坐回摇椅里。她最后说:“只要一只小虫就够我受的了。”她休息了一会儿,点了一支烟,又回到了出神状态。)

你有没有听清楚?

(我大声地把最后一句念了出来。赛斯—珍继续下去。)

当你发现,你在梦境与醒时一样地警觉、有反应,而且理性,你就不可能在旧架构中继续运作了。这并不是指在所有的梦中,你都能达到那种觉察,但在我建议的醒睡模式之内,这种情形可以常常被达到。

(十分有力地:)达到了某一个有益于自然的情况,在那之内,意识和无意识的心智会合了。不论你的睡眠模式是怎么样,这种情形都会自发地发生,但却是很短而很少被记得的。这种最佳状况这么短的原因,是因为意识长时间在昏睡状态。

动物随着自己自然的醒睡时间,而以它们的方式,从这两种状态中得到比你更多的益处,并且以更大的效率用到那个益处——尤其是在身体天生的治疗系统那方面。它们完全知道什么时候去改变睡眠模式为较长或较短的时间,因而调节肾上腺素的产量,管制所有身体的激素。

于人类而言,也和营养的观念有关,就你们的习惯来说,身体在晚上真的被饿了很久,然后在白天又常常被喂得太饱。在梦里所给的重要治疗资料,本来是应该被记起来的,却没有被记起,是因为睡眠习惯使你掉入你所认为的无意识里太久了。

身体在比八小时少得多的时间里就可以得到休息与更新,而在五小时之后,肌肉本身就渴望活动。这个需要也是要醒来的一个信号,因此,无意识与梦的资料可以被有意识地融合。

休息一下。

(九点西十五分到九点五十五分。)你们许多人对于实相本质的错误观念,是首接与你放在你“睡时与醒时经验”及“有意识与无意识活动”之间的分界有关。实际上不存在的那个相反两方似乎发生了,神话、象征与合理化全都变成了必要,为了去解释在两个看起来如此不同的世界之间那些似乎存在的分歧,还有似乎存在的矛盾。

有时候个人的心理机制被启动了,表现为神经病或其他的精神问题,这些就把内在的挑战或两难之局带到光天化日之下,那本来可以借由有意识与无意识实相的妥协而很容易解决——

(十点零一分,我们又被打断了——这次是被电话。我接了它,然后珍脱离了出神状态就接了过去,她和一个女人谈了大约五分钟,那个人住在两小时车程远的地方,想来参加ESP班。)

口述:(悄悄地。)

(“好的。”)

在自然的身心关系里,睡眠状态像是一个伟大的连接者、一个诠释者,而容许有意识与无意识资料自由地流动。在所建议的那种睡眠模式里,建立了最有益的条件。在这种条件下,神经病与精神病根本就不会发生。而在这个系统中,意识自然来回的空间里,外在的难局和困难在梦的环境里被解决了,而内在的困难也能透过实质经验象征性地解决。

有关内我的这种明觉可能会在醒时世界清楚地出现,而同样的,关于有意识自己的无价资料也可能在梦境中收到。在两种情形里都有一种心灵能量自发地流动,以及适当的荷尔蒙反应。举例来说,你不会因为压抑而使这些能量阻积起来,也不会害怕情感及其表达。

在你们现在的信念系统里,你们以一种暧昧的眼光来看无意识,常常产生一种对情感的恐惧。那么,情感不但在醒时生活中常常被阻挠,而且在梦中也被尽其所能地检查;它们的表达变得非常困难,产生了很大的能量阻塞,那在你们来说,可以形成神经病或甚至更厉害的精神失常行为。

对这种情感的抑制也干扰到神经系统及其治疗的功能。这种被压抑的情感,以及有关无意识的扭曲观念之后的整个情感负荷,形成了向外对别人的投射。在你周遭会有那些人,你将会把带着情感负荷的吓人情感或特性投射到他们身上。而同时,你会被这些人吸引,因为那个投射代表了你的一部分。

就一个国家而言,这些特性会被向外投射到敌人身上。在一个国家之内,它们可以被导向任何一个特定的种族、信仰或肤色。

(在十点二十西分停了很久。)你们的睡眠模式并不是无缘无故地发生的。它们不是你们因科技或工业养成的习惯而造成的结果。反之,它们是那些引起你们去发展一个科技、工业社会信念的一部分。它们出现在当你开始愈来愈将经验分类,而把自己看做与自己心理实相源头分开的时候。在自然的环境里,动物虽然在晚上睡觉,但是仍然有部分的警觉,以防掠食者与危险。而在哺乳动物脑子天生的特性里,有一个伟大的平衡,使得在睡眠中,身体可以完全松弛,而同时意识被维持在一个“部分悬着,消极却警觉”的状态,那个状态让动物得以有意识地参与和诠释“无意识”的梦中活动。这个状况也给了身体更新的机会,但身体在那么长的时间当中并非一首躺着,一动也不动。

(停顿。)哺乳动物也会改变它们的习惯,来适应你们强加于在它们身上的那些条件。因此在实验室里研究的行为,不必然与这些动物在自然状况下表现的相同。

单独来看这句话,可能会使人误解,当然动物这种行为的改变本身也是自然的。动物的意识与你们的不同,就你们的意识来说,必须有一个更细微的辨识力,因此无意识的资料才能够被消化。(停了很久。)然而,所有人类的发展都潜藏在动物的脑子里,而许多你没有觉知的属性也潜藏在你们自己的脑子里。这些潜能所需的生物性途径己经存在了。

(非常积极地讲出来:)再次地,在你们目前的信念里,意识被给予一种很狭窄的说法,与你们对理性行为的观念画上了等号:你把这个认为是精神成就的巅峰;由儿时“未区分的”知觉生长出来,而在老年时自觉可耻,又回到了那个未区分的知觉状态。如我所建议的这种醒睡模式,会使你与心理行为的伟大创造性和富有精力的部分——那个并不是完全没有区分的,而只是与你对意识的一般性观念有所不同,而这在你的一生中都在运作着。

举例来说,你认为的“时间的扭曲”自然经验,在儿时与老年同样会发生,代表你基本的“时间环境”(time enviro)十分正常的经验——比你们熟悉的钟表时间要正常多了。

因此,我所建议的模式会把你带得离实相近得多,而帮助你打破那些造成个人与社会分界的信念。

你可以休息。

(十点西十六分。珍笑着说:“这是一个很好的出神状态,虽然有虫子和电话。”而后在十点五十六分:“赛斯又差不多准备好了……”)

长时间醒时意识的持续活动,到某个程度时,与你们自然的倾向并不符合。

这把你由先前提过的“有意识与无意识资料自发地协商”切断了。而就“清醒太久”而言,必然造成了某种改变,而使得那个拖长时间的睡眠变得必要了。(热切地:)身体被否定了它所需要的经常休息。有意识的刺激过了头,使得那个融合变得很困难,而在身心关系上加了一个很大的压力。

经验的两面开始采取了完全不同的行为特征,无意识变得跟意识愈来愈陌生了,而围绕着无意识所造成的那些信念,以及涉及的符号被夸大了。未知的东西似乎具有威胁性,而且会变坏。

代表未知的黑色与邪恶就有了很强的联系——被认为是应该避免的东西。在梦中或睡觉时,自我毁灭似乎是一个对你永远存在的威胁。那么在同时,你就变得害怕那些通常由无意识里露出灿烂的、创造性的、自发的、情感的涌出,而把它向外投射到敌人、其他的种族或信仰上面。

性行为显然会被那些最怕他们自己感官本性的人认为是败坏的,把它归之于原始的、邪恶的或无意识的来源,或甚至企图在这方面检查他们的梦,而不使自己回忆起。然后他们就会把最大的性放纵投射到他们选择来代表自己被压抑行为的那些团体身上。如果性就等于邪恶,那么,那些团体当然也会被认为是邪恶的。

如果这样一个僵化的团体成员相信年轻是纯洁的,那他们就不会承认性经验在儿童时期有任何地位可言,还会改变自己的记忆去适合其信念。

如果一个年轻人相信“性”是好的,但老年是不好的。那么他就会发现不可能把活力充沛的性生活当做一个较老的人经验的一部分。在梦境中,同属这个年轻人的小孩与老人可能同时存在,而使得这个人对于他生物性一生的全部范围相当觉知。

(十一点十二分。)在其中,小孩与老年人的智慧两者都是可以得到的,从“将来的经验”而来的教训也唾手可得。为这种交互作用,在身体里设有十分自然的肉体机制,然而,你目前的醒睡模式建立起人工的疏离,因此否定了你自己许多本来可以得到的这种利益。再次地,你对于善与恶的意念和你的醒睡模式密切相连。

你们那些无法实际地对睡眠习惯做任何改变的人,由改变你们在我们讨论范围内的信念,也能获得一些益处。学习去回忆你们的梦,而且,你们方便的时候稍作休息,随后立即记下那些你可以记得的梦中印象。

你必须放弃你认为无意识活动是令人厌恶的这种意念。你必须学着去相信你的本性是“善”的,不然你不会去探索自己实相的其他状况。

当你信任自己的时候,也会相信自己对梦的诠释——这会导致你更大的自我了解。你对善与恶的信念会变得更清楚。而你就不再需要以夸张的方式把被压抑的倾向投射在别人身上。

口述结束,且这节也结束了。

(“谢谢你。”)

我对你俩最衷心地祝福,叫鲁柏讨论一下他的笔记。

(“好的,赛斯晚安。”)

(在十一点二十西分结束,赛斯说的是珍今天为她的长期理论性作品《面向心理学》所写的一点东西。见她对此书的序以及第三章第六一八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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