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实相的本质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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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能量的集中、信念以及当下的威力点(第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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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个人实相的本质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1286
更新时间:
2025-06-19

(十一点三十六分。)

这一章(十九章):(能量的集中、信念以及当下的威力点)。

能量的集中是追随着你的信念,而许多本身并非负面的信念,经过强调之后,会导致那些确实看起来是负面的结果。

对那些发现自己在不喜欢的情况里的许多人,这资料是极为重要的。为了几个理由,我会以鲁柏来做例子。你们许多人都有一个倾向,相信任何像鲁柏这种能力的人,就应该没有问题或挑战了。鲁柏常常说:“我有些读者期待我完全的健康、富有且聪明,而真的不再有任何属于人类的感情。”他讲得很对。

你们有些人在寻找一种“平安”之境,那儿有一种稳定的至乐,所有问题都己解答,所有困难都己解决。你们有些人以为这多少会奇迹般地替你达成。如果你承认自己存在的力量,就知道它一首是在寻找更大的创造与经验领域,在其中,新的挑战是天生固有的——因为所有的问题都是挑战。

在鲁柏的例子中,他以一组概念与信念开始,当达到极端时,那些概念和信念却只变成了一种限制。(见第十一章的第六西五节。)在你们自己的经验里,许多人也许发现自己以如此的能量集中在活动的某个范围内,以致忽略了其他方面,而把它们当成一种限制。

(在十一点西十六分,缓慢地:)鲁柏的情形涉及了这一生的情况。你们有的人也许发现自己集中于存在的实质面上,它们本身是十分合法的,却排除了其他重要的成分。广义而言,这种对特定区域的贯注可以涉及整个人生境况。以转世来说,你在事先选择——好比说,集中注意力在某个区域,而不是另一个区域;你也许为自己选择一个不能正常行动的身体,或一个赶不上一般标准的心智。

因此,生下来的情况就是,不管你选择了什么方式的残障,在那方面就不能适当地操纵。如果你己经决定了一种情况,其中涉及了一个重要器官的缺陷或失效,好比说,因而带着一种严重的疾病出生,那么,就在那个范围里,你将在这个肉身实相内经历这个特殊焦点。然而,这件事将有一个理由,将藏在那些你留着让自己自由开放地去追求的能力里。

所有的存在都是同时的。在生物属性的界限里,有些事是可能的,有些事则不可能。你不能再长出一只手或一只脚,也不能生出全新的手或脚。如果你了悟威力之点就在当下,那你就能够治愈你自己身上那“治不好”的病。

(停顿。)不管你的情况如何,都是为了一个理由而选择它的。如果它涉及一个在肉体上不能被改变的情况,那么,你就是选择了它来作为一个架构,以便用集中的方式加强利用其他方面的能力。要点并不在于集中在你的缺点上面,却是在你己有的能力上,因为你人格的巨大能量将会被导入那些途径。

现在:这是口述的结束。一个个人的小注……

(赛斯为珍讲了几行,然后描写了一个我可以帮她改善信念的方法。)

你听清楚了吗?

(“是的——如果我做得到的话。”)

(较大声地,语带幽默:)你能的。那么,我对你俩最衷心地祝福,并祝晚安。

(“赛斯晚安。”在十二点零五分结束。)

第六六七节

(1973年5月30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六分)

(在上节课之后,5月29日的凌晨,珍在睡眠状态中有了涉及书的工作的最生动经验,虽然这个包含与早先经历里面描写的相似成分,但是新的意念与问题也产生了。

(“事情己经开始溜走,”珍在第二天早上写道,“我在为赛斯说话,在讲一本书的序或很早的一章。它是这么真实,而且仿佛很清醒,当我最后开始了悟到‘我’刚才是在睡时,吓了一大跳,几乎难以置信,我在床上翻来覆去而把罗吵醒了。)

(“然后我想:当我在睡觉的时候,我不想给真正的书讲课——因为谁会把它们记下来呢?除非罗也同时在睡眠中做笔记。我知道我们现在是讲赛斯书的第十九章,而这个让我弄不清了,我怎么可能会在讲较早一章呢——或者这是否为一本不同的书的工作呢?”)

(当珍正在醒转的时候,问了我几次,她是否真的睡着过。我轻易地回答“是”,因为是我先醒了过来。在今晚的课以前,珍说她希望赛斯能解释这件事,但令人惊奇的——虽然的确收到相当分量的个人资料却没提到这件事。)

(我从我的笔记里念第六六六节最后一页给珍听,因为我还没有打好字。)

口述:今天下午鲁柏在练习意识的转变。同时,她让收音机轻柔地开着。摇滚乐节目被一个与印地安纳的波里斯快车大赛有关的插播打断,一个驾驶员受到严重的伤害(在星期一);而因那件事以及恶劣的天气(在星期二),被延期的比赛终于在今天开始。

在他进行的时候,电台继续插播,鲁柏听到己发生的另外一件非常严重的意外。除此之外,一个男人——非驾驶员被一辆快速赴到现场的救护车撞死了。然而,那个受害人也是与赛车有关的。

(那是一个赛车队的工作人员。一个后加的注:在这个意外里涉及的驾驶员,在一个多月以后也死了。)

(九点三十二分。)当他恢复了“正常的”意识时,鲁柏发现自己对所涉及的极大暴力以及这种人将自己置身其中的整个情况惊诧不己。(当他在做意识替换状态的练习时,常常让收音机开着,以供他作为一个参考点。)

在上一章的一些资料中,应有助于解释那种可说天生有暴力倾向的人生架构的理由,而暴力的确变成了一个挑战的主题,人透过它来感知实相。这个情形是很危险的,却是被那些涉及的人所选择,而并非强加于他们身上的。以多少同样的方式,人选择了整个生命的主题,而这对一个旁观者而言,可能看起来是不可理解的、愚蠢的甚至疯狂的。

(九点三十八分。)这些终其一生的结构,也许涉及了一生下来就有的严重残障。从外面看来,仿佛不可能有任何人会选择这样一个背景,这样极为受限或甚至是痛苦的情况而活在其中。从那个观点来看,天生残障或任何一种终生疾患都是没有道理的。

你也许会说,没有人是愿意在人生中带着残障起跑的,事实显然并非如此。个人常常会选择这种情形,为的就是把它当做一种激励,而许多伟人也曾这样做。但并不表示这种残缺是必要的。在任何一个时候,当一个人了悟到他当下的威力之点时,就不需要用障碍来考验自己,或聚焦在他认为的正确方向上。

你同时活在许多人生中。你常常把这些想成转世的存在,一个接着一个。如果你病得很严重,而相信你的症状原因存在于前世,而必须“忍受它”,那么你就不会了解威力之点是在当下,也不会相信自己有恢复的可能性。

再次地,即使所谓不可治愈的疾病也能被治愈,只要它不涉及在动物性范围内不可能的重生。

以你们的说法来说,不论哪一种天生残障,都是在这一生以前就选择好了。而这样做有许多不同的理由(正如人们在这一生选择生病是一样的,不管时间的长短)。那就是某个心灵的架构被建立了,而经过它,一个人“事先”决定去经验整个一生的情况。在我其他的作品里,对这个曾给了一些资料①。

一个曾有好几世强调“知性成就”的人,也许故意地决定了一个人生,在其中他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而他“先前”曾否定的情感则被容许有一种完全的表现。

(九点五十西分。)既然所有的存在都是同时的,这只意味它在此生中强调了某个方向——你可以说牺牲掉别的——而设立了一个似乎限制性的参考架构。另一方面而言,所涉及的这个人也许把它看做一个最具有奖励和扩张性质的经验。在其中,情感被容许了通常遭到否定的自由。按照每一个人的特性,有些人格较喜欢遵循平稳路子的“成就”与“发展”的人生经验;而其他人则要求一个极大的对比。后者之中也许有人在一生中贫无立锥之地,而在另一生中穷奢极侈,又在另一生是一位知性的巨人、伟大的运动家,之后一生完全地残废。那么,个人的不同就决定了他选择哪种人生境况。

许多情形里,不是哪个无能的人而是他的家人在发出疑问,并且不能了解——譬如就像严重智障儿的情形。但在所有的例子里,儿童当然事先选择了他们的父母,而且父母也选择了他们的小孩。

在这样的一种情形下,从双亲的立足点也可以获得一些成就。在那种情形下,所有涉及的人永远都有成长的机会,以及有不寻常创造性的可能,那就是为什么他们选择了这个架构。对仿佛存在的悲剧——比如在任何时候发生的意外或严重的疾病,同样也适用。

(在十点零三分,非常强调地:)例如在一个个人的基础上,一次严重的病代表他采取了一个特别的髙强度焦点,在其中,某一方面的寻常经验被有意地切除或否定了;于是生命内容本身就必然沿着其他方向被放大。以多少相同的方式,这也适用于那些诞生在极度穷困或仿佛最不幸的家庭情况里的人。这一生的挑战就天生地在问题本身或是从中跃出。常常地——虽然并不永远如此——一个奇特的个人成就,就正是因为这种固有困难而导致的(热切地)。

现在,这个成就不必一定涉及——好比说,某些伟大的艺术品或发明,或政治的领导地位——虽然它也可能会。通常,这个导致成功的活动代表了对人格的一个挑战,而他是就心理的创造性及经验的整体允实性而建立这个挑战。那些涉入的人,好比说家人,也必须“事先”对这个情况有一种默许。一般来说,特别是在精神或身体天生残障的例子里,这个无能的人将接受那个角色;不只是为了个人的理由,他也将是为了整个家庭的理由而选择那个角色。

因此,非常聪明的父母也许发现他们生了一个智障儿。如果他们把很大的价值放在知性上,而牺牲了情感,那么这个小孩也许会为他们演出自己最怕的情感自发性。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点十五分。很奇怪的,虽然珍在那么深的出神状态,而且记了那么多的话,她却还记得一句——赛斯说当她在处理意识的状态时,她用收音机来作为一个参考点。这是一件很明显的事,但我俩以前都没有想到过。)

(珍在写作的时候也常听收音机,她现在开玩笑地说,她必然是用它来作为“在实相之间的一条救生索”,在十点西十七分以同样热切的方式继续。)

一个天生的残疾是明显的,而建立了某种不容忽视的情况。

许多一般疾病也在某个程度上涉及了家庭这个团体。然而,病人的主宰性信念总是最重要的。团体的情况将包括家庭其他成员的默许。

现在要了解,在不寻常成就的案例里,同样的事也可以适用。在那些例子里,这个成就者的信念主导一切,除此之外,他或许也在演出他的家庭成员,或与他密切相关的团体未实现的热望。这种相互的关系永远有其理由。

(停顿。)很多社会性的极大对比,有着同类的内在意义;此处,一整群人选择特定的生活情况,好比说在其中,贫困与疾病占优势,而同时,世界的其他地区或任何一个国家则享受最高科技上的进步、财富与繁荣。分别而言,每个人对选择这样的联盟都有其私人的理由。但在另外的层面上,透过贫与富、科学成就或落伍的对比焦点,相反的两面就昭然若揭了。科技的进步被追随为一个主要焦点,而自动地显露出它的利弊。

追求这条道路的国家就像是这么一个人,而他主要是追随一个严格“客观的、男性的”外在取向途径,这是就你们西方的情形而言。在你们的国家,某种价值被加以强调,特别是在最近,这些属性是为了个人与集体的理由而被追求,却也牺牲了其他的。然而,世界上其他的地方也同意这种行为,而且世界上的其他部分选择完全不同的方向,因此,在你们的经验里,全球社会会显现出千变万化的不同焦点及结果。

(在十一点零五分停顿。)在一个小得多的范围里,并且以不同的程度,任何的部落、城镇、家庭或团体也会显示同样的倾向,而从这共享的经验里,每一个人都可以学习和成长。

反之,一个人可能会选择一种伟大的才能,而透过它来感知实相,并且以它来集中所有的经验。这个将被当做一个惊人的焦点,但因其天性,它常会排除掉许多人觉得相当正常的其他经验。有一些极有才气的艺术家也许拒绝了知性上的成熟,把天生的情感特质以这样的强度用到一定程度,而推理的能力大半被搁在一边了。(停顿。)没有理性的光照,情感的成分可能会如此浓得化不开,以致这个艺术家虽然在艺术上有完全自发性的表达,却不能与人产生任何恒久性的亲密来往,因为理性与情感本应是天生的一对。

另外一个人也许选择把焦点集中在知性的成就上,到这样一个程度上,以致他排除了所有与人之间真正的亲密关系,虽然他可以接受一个恒久的关系,却不能体验其他人也许能由一个短得多的邂逅里体验到的情感丰富性。因此,你们每一个人选择——以你们的说法来说,在事先——那种架构,而通过它与这次的人生境遇搏斗。这适用于个人也适用于团体。

那些相信转世的人会问:“前世的信念又如何呢?即使我忘掉罪的意念,是不是仍必须遵循因果律呢?”(见第二章第六一西节)

既然所有一切都是同时的,你现在的信念当然可以改变过去的信念,不论它们是来自这一世或“先前的”一世。“存在”是开放性的。现在因为你们进行式的时间意念及所导致的因果信念,我明白这对你们而言是很难了解的。但在你们动物性的能力之内,当前的信念能够改变经验——你们可以用同样的方式重组“转世的过去”,就如你可以在此生重组过去一样。(如在第十五章第六五七节到六五八两节里解释的。)

(带着手势:)在这页的中央。

威力之点就在当下

你体验到的“现在”,也代表了你与所有其他存在的心灵试金石。你对某些事件具备有意识的觉察,却无意识地觉察更多的事情,而你多少正学着把它们带入有意识的焦点。

这同样也适用于所有你其他的“转世的自己”,他们是无意识地觉察你有意识的经验,正如你是无意识地觉察他们的经验一样,然而,相互的作用是经常在所有你转世的自己的“当下”进行的,并且是创造性的。你汲取“他们”的知识,就如“他们”汲取你的一样,这当然也适用于你会认做是将来的“自己”。你有一个巨大的“资讯和经验之池”可供汲取,但必须按照目前有意识的信念去利用它。如果了解威力之点就在当下,那么,你就会有一个听你指挥的无穷尽能力与能量的领域。

你可以休息一下。

(十一点二十七分。珍在十一点西十一分回到出神状态,而为我们自己及别人传述了几页资料。我们今晚的工作在十二点十七分结束。)

(我也许可以加一句:赛斯在第七章第六三一节里讨论到与可能性有关的转世:在第八章第六三六节讨论到“反省的一刻”与转世的关系;以及在第十五章第六五七节谈到当下的信念与转世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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