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三月十三日 星期二 下午西点十分
(珍的赛斯之声仍旧比平常要强大一些,更有力,并有着平常的停顿。)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口授。第三章——你己有标题了。
(珍昨天下午将它给了我:“铤而走险的人,挑战死亡的人,及健康。”)
你第一个想法,显然人们仿佛爱生命而怕死亡——他们追求乐事而避免痛苦。 然而,并非总是如此的。有一些人,他们必须感觉自己在死亡的边缘,才能完全地欣赏生命的质量。有一些人,他们不能欣赏或享受生命的满足或快乐,除非同时面对死亡的威胁或剧烈的疼痛。
还有一些人,他们坚定地相信,追求乐趣必然会导致痛苦,而也有其它的人,对他们而言,痛本身就是快乐。(停顿良久。)也还有一些人,当他们是在一种健康的状态时,其信念令他们觉得非常的不舒服——对这些个人而言,很糟的健康带来一种安全感。
有不可胜数的健康阶段,从高亢、纯粹、精力充沛的蓬勃生气(停顿良久)到越来越少的活力的减少及不适。在那句话里,删掉“越来越少的”。事实上,几乎有数不清的、与健康相关的阶段。你可以藉由将这每个阶段加以编号及定义,而发明一个完全不同的看健康的方法。当然,反之,你们的社会己选择、识别及界定,所有那些对健康不利的阶段——可被认出的阶段,因为到某个程度健康缺席了。
所以,在本书中,我们将专心于促进健康的方法,而我们将有意地避免给不——适(discases)命名。就是如此。
(西点二十二分。)在我们开始以前,应该注明,死亡本身是你们人类及所有其它物类的解脱——一个解脱者。它本身并不负面,反之却是一种不同的正面存在的开始。它修剪这星球,可以这样说,以便为所有的一切,都有一个时间和空间,也都有能量和食物。由于死亡,生命才是可能的,所以,这两个看似截然相反的特质,其实是同一个现象的不同版本。 如果死亡自你们的星球消失,即使只一小时,所有的生命很快就会受到威胁。而,如果所有可能的生命突然同时出现,那么,毫无疑问的,一切都会被全然消灭。那么,我们必须承认,死亡的确是生命的一部分——而更胜者,我们必须说,死亡是健康的。
你可以休息。
(西点二十八分至西点三十六分。)
现在:口授结束。
对你的梦的一个评论。如你所假设的,它是属于心电感应一类。在所有地球活生生的细胞之间,有一个细胞的沟通,就好像地球本身是一个巨大的身体一样。你自己的知识、欲望、目的及意图,将你调准到一些这种沟通,所以,你对乔·本巴洛(我们在顶峰路的邻居)的关心,将你调准到他当时的身体及情绪状态。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最好的下午——而再次的,这些课本身的确会为健康和疗愈的促进,设定绝佳的坐标。
(“非常谢谢你。”) (西点西十分。“这让我想起了旧时光。”珍说,对课传过来的方式感到欣慰。) (三月六日那天,我在我每天在医院里做的笔记里写道:“今天下午,我描写给珍听我昨晚有关乔·本巴洛的梦。我梦到他心脏病病得很重——他只想仰躺在床上——我想是在一个拖车的环境。他的太太玛格莉特在那儿,还有我。我告诉珍,我不确定这是否意味着乔死了或没有。” )
(然后,我或多或少地忘了这个梦。在十一点五十五分,当我在等律师的电话时,乔的儿子,约翰·本巴洛来电话。他要向我借车。由于没预料到的过热,他的车就冻结起来了;他必须在两点半到雀门郡机场,去接由中西部飞来的妹妹茱蒂,然后,在五点半再接玛格莉特和乔。我当然感到惊讶,因为他双亲该到五月才回来。)
(约翰说,乔病得很重——全身都痛,在骨头里,但也在心脏一带。检查由心脏区域抽出来的液体,显示自由流动的癌细胞。一次电子扫瞄没透露它们由何处而来。乔曾躺在拖车的床上,而玛格莉特曾抗拒不肯送他去医院。他的糖尿病失了控。当我载约翰去医院时,他说,我作梦的时间,与玛格莉特曾描述的相符。我也许曾调准到心脏周围液体的检测,但我怀疑这是否可能被确认。没什么关系。在将我留在医院后,约翰拿了我的车,而在六点西十五分打电话来说,“任务完成,”现在所有的人都到家了。他在七点五分来接我。天气不好,而在他载我回家时,有一两次相当危险的状况。我告诉他,当我可以去探望他们时,叫玛格莉特打电话来。)
(珍记得我的梦,而我们忆起,当时我说我们希望它不会实现。显然它实现了。在回家的路上,约翰说,一个稍后的报告显示,乔的确全身都有癌症。)
一九八西年三月十五日 星期西 下午西点六分 (珍的赛斯之声比平常有力——的确,有时几乎很大声,带着平常的停顿。)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而我们将继续口授。
一而再地挑战死亡的个人,事实上比大多数其它人还要怕死。高空秋千表演者、特技演员、赛车者,及许多其它团体,有一种生活形态,它包括了在一个经常的基础上,表演挑战死亡的特技。
举例来说,高空秋千表演者每天可能演出好几次。看来似乎这种个人以了不起的勇气表演,甚至带着一种大多数人不熟悉的鲁莽。不过,大多数这种表演者都是极度地规律化的。
他们以谨慎算计的眼神工作,在每个细节——不论多微小——都极为重要的情况下工作举例而言,不论某些高空秋千的表演可能多常被重复,永远有即刻的灾难的威胁——一次失足,一次最后的栽落。藉由测试“命运”,挑战死亡者每次表演时都试着向自己证明,他们的确是安全的,能克服生命最可怕的情况。就是如此。
于是,在与永远在场的死亡威胁对照之下,生命有最甜蜜的浮力、最伟大的满足。许多这种人生活在平常生活的状况之下,根本不觉得安全。他们藉由设定这样一个遭遇的条件,而再次的,控制那些条件到最小的细节,来保护他们自己。
(在西点十六分停顿良久。)只有当他们追逐一些挑战死亡的事业时,这种人才感到足够安全而得以在其它方面放松,而在他们挑战死亡的事业之外,过一个相当正常的生活。
我并无意于对这种活动做任何的道德判断。它们往往允许一种极深的蓬勃生气和活力感。不过,却也是真的,这种人可能多年来都享受极佳的健康,不去算也许各种各类的骨折及擦伤——只不过,如果他们试图放弃他们的活动时,就突然易于患上某些疾病。 当然,事情并不需要如此。自我了解和自知可能可以改善个人的生活,不论他们生活的活动或情况。是真的,这些个人的确替自己选择了一个小心计划与规律化的生活风格,在其中,他个人地及经常地遭遇死亡的威胁;每天都变成一个漫长的探索过程,在其中他有意地衡量死亡和生命。就是如此。
儿童可能患上许多童年的疾病,而的确仍是非常健康的孩子。可能滑雪摔断了骨头,或沉迷于一些其它的运动,却仍是非常的健康。(停顿良久。)人们因伤风感冒或其它社交疾病而“病倒”,那假设是由一个人传给另一个人的——然而,整体而言,这些可能是非常健康的个人。
身体有其自己的自我调节系统。这常常被称为免疫系统。
如果人们生病了,说免疫系统暂时失效,是颇为时髦的——然而,身体本身知道,某些“不——适(dis-eases)”是相当健康的反应。身体不将疾病视为疾病,以通常了解的说法。它视所有的活动为经验,为生命的一个暂时情况(停顿),为一个平衡做法。但它拥有一种完整感和整体的健全性,因为它知道它继续存在,虽然在不同的情况下,而它了解这改变就如季节的改变一样自然与必要——如果每个个人要继续存在的话。同时,地球本身拥有物质生命存活的必要养分。
口授结束。
再次的,我的确加快那些有助于疗愈过程的坐标,而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西点西十二分。在我给珍翻身前,她吸了支烟,啜饮了一口水。)
(当我回到家时,我打电话给玛格莉特·本巴洛。乔在医院里,五六〇房,在他的心脏里或周围区域有一个肉瘤。明天他要化疗,所以我看不到他,首到下一天。他在治疗之间可以回家。他的糖尿病还没控制住。)
(在我的梦里,我写过他有一次心脏病发作,但这看来是没击中目标,虽然准确标示他出问题的区域。有时我甚至奇怪自己是否正确地记录那梦,因为在其中我没看见他心脏病发作,只看见他在揉胸口,玛格莉特在帮他,而我自己只是个目击者。玛格莉特认为这梦很了不起,而将查核时间上的细节。)
一九八西年三月十六日 星期五 下午三点五十八分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在我们能真正地研究健康或疾病的本质前,我们首先必须了解人类意识及其与身体的关系。当然,你知道你有一个意识心(seionus)。你也拥有往往被称为潜意识(subscious )的东西,而这只是包括与你的意识心相连的感情、思绪或经验,但如果你必须一首觉察它们,就会被认为是多余的行李。不然的话,它们会争取你的注意力,干扰如此重要的现在决定。就是如此。
如果你试着将所有这些潜意识记忆一首保持在脑海中最重要的地方,那么,你真的会根本无法在当下片刻思考或行动。不过,你对你自己的潜意识心智,的确多少有某个通路。也许,想象一个意识的连续体要容易得多,因为,你也有一个身体意识,而那身体意识本身是由形成身体所有部分的每个分子之个别意识所组成的。 (在西点六分停顿良久。)有时候,说人们有意识心、潜意识心,及无意识心,是很时髦的——但,根本没有无意识心这种东西。身体意识是高度有意识的。只不过通常你没意识到它。
(停顿良久。)推理需要时间。它处理问题的解决——它形成一个假说,然后想法藉尝试和错误来证明它。
(西点十分。卡拉,体温,九十八度五。我读给珍听到此为止的课。在西点十五分继续。)当然,如果在动一块肌肉前,你必须用那种过程的话,你哪里也去不了。那么,你意识的其它部分处理一种自动的思索,而以就你们而言不花时间的一种知识来运作。
你可以说,你自己意识的种种不同部分以几种不同的速度运作。在意识的一个部分与另一个部分之间的转译,不断地进行,所以信息从一个“速度”转译到另一个。那么,也许你能开始了解,健康或疾病的整体画面,必须由比你先前假设的多得多的角度来考虑。你们许多人己充满一般关乎健康与疾病的成腐、扭曲的概念。举例来说,你们可能以为,身体被病毒入侵,或被一种特定的疾病攻击,于是,这些概念可能会令你质疑。你很可能奇怪,身体意识为什么不起而赶走任何威胁性的疾病:为什么身体会允许某些细胞发了疯,或生长得比自己还要大?至少,免疫系统的观念本身,就暗示了必须或肯定应该保卫自己去对抗的“疾病入侵者”之存在。
那是口授的结束。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而再次的,我启动那些加速疗愈过程的坐标。
(“赛斯,午安。” )
(西点二十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