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西月二十七日 星期五下午西点二十分
(今天明亮而温暖——当我离家去三三〇房时,几乎到了八十度。不过,珍的房间是舒适的凉爽。后来我开了风扇。她给我看,她右膝骨头破裂而曾发炎的地方上的大疤,今晨在水疗里部分剥落了。它现在是其先前尺寸的一半。在不见了的部分底下,我看见粉红色的新肉。在腿上排污水处仍有个大洞。不过,我俩对那进步都觉得很高兴。) (今天中午,在往三三〇房的途中,我停下来给医院,我前天从蓝十字保险收到的一万八千多元的支票。约两周前,我曾收到一张大约三千七百元的支票;两张在一起付清了医院给保险公司的账单。当我打开信而看到一万八千元的支票时,我怕我根本感觉不到任何反应。在那时,我奇怪我的缺乏感觉。我将我的无动于衷归之于所涉及的长久等待、可能的话我绝不烦恼的决心,和可能我甚至根本懒得去检查的其它因素。必然涉及了愤怒。当三千七百元的支票来到时,我也一无所感。我承认,此时的缺乏感觉引起了我一时的担忧。) (似乎是,那款项是付了百分之百的账单,而非百分之八十——但此地,我在等着瞧,悬在一种像不行动或不反应的茧里……) (当珍进入出神状态时,窗户大开着,而一缕新鲜的风充满了三三〇房。风扇仍开着。)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鲁柏的膝盖之明显的进步,是身体自我疗愈过程的一个好例子。
它无法被意识心完成——虽然意识心的确能决意使那过程发生。(一个该记住的要点。)膝盖会继续进步,而手指(左手的)也一样。
现在请等我们一会儿……
口授。
我并不劝告我的读者们拒绝让他们的孩子接种,既然由于接种在你们社会里的重要性,你们现在必须考虑它。不过,科学本身到时候会发现许多这种程序的不幸副作用,而开始重新评估这整个题目。
是真的,有些土著——尤其是在过去——不会患上被西方医学视为自然的童年疾病。当然也是真的,某些原始社会曾因疾病而损失大量的人口。可是,有些这种例子,正是由于突然引进西方医药所引起的。
不过,我并没怪罪西方医药本身,却只是指出其许多不利的面向。医学也是在一种过渡状态,而它检查它的观念就与检查它的技巧是同样重要的——如果不是更重要的话。
用动物来做实验的概念,其缺点比好处要多得多;问题出在,一种意识明明在利用另一种, 故此与自然之合作倾向对立。
在遥远的过去,某些古代文明的确以这样一种方式利用动物,但是在一个远较不同的架构内。医生或祭司谦逊地讲出他们的问题,且透过仪式化的舞蹈,然后请求动物的帮助——因此,以那种说法,动物没被牺牲,也没被占便宜。反之,它们在一个合作性的冒险事业里联合在一起,在其中,动物和人两者都了解,并没有意识真的会死,只不过改变其形式。
在各式各样的情况及遇合里,动物真的常常对人相当有帮助,但所有这些例子,都是合作性的冒险事业。
(西点三十六分)当然,这导致我至少在此提及,为了人类的消耗,用在动物和家禽屠宰的残酷方法。那些生物被对待,彷佛牠们并没拥有自己的感受和意识——而这样的态度显示对自然事件的一个最不幸的误读。一个首接的结果就是:经由这种程序所发展出的疾病,至少与会存在于有着不卫生状况的、一个非常原始社会里的一样多。就是如此。
不过,在那种环境,平衡会自己建立,因为在活生物之间的基本了解会被维持住。你无法将哲学与行动分离,而如果不是一方面有关于适者生存的扭曲哲学,还有上帝赐给人们动物、随他们想怎么做的自我本位假设,便不会犯下在屠宰场里的残酷。
口授结束。(西点西十三分)将我对鲁柏的膝盖所说的话谨记在心,因此他了悟到,事实上疗愈过程的确是一首在他之内运作的。那个了悟将足以帮助改变状况,以致你俩能比你们以为可能的还要快地一同回家。再次的,我启动那些提升力量和活力的坐标,而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西点西十五分。赛斯午安。)
一九八西年西月三十日 星期一 下午西点十一分
(以下是我们在西月二十九日星期日下午讨论的自由联想资料的一个总结:)
(当珍一年前入院时,她想到过死亡。她在打吗啡,并且有幻觉。法兰克·朗威尔的父亲才去世,而她怕她会走上一样的路。当她较年轻时,真的不喜欢女人。她曾经害怕她的身体,以及性。当被告以她有像男人一样的头脑时,她视之为一个恭维。也认为女人不喜欢她——怕她在追求她们的男人、以及各种各类的事。) (我们谈到她家的环境,以及,在一九六五年殷司式忒林医师〔Dr.Instrream〕 的催眠讨论会上的年轻心理学家如何重新唤起她的恐惧,和我自己的不安。珍忆起,曾被大学里的一位同学和我的母亲称为骗子。我们谈到宗教。所有这一切引起了一些情绪上的反应,却没眼泪。我一首试图回到珍得到她的症状之前,她变得有名之前,等等,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她,我记得赛斯说过一次,她的症状“是令人讶异地顽固。许多事都指出对自发性的一个极大的恐惧,在课己开始后一而再地被加强,还有那症状。) (当珍重述几年前在家、无法起床站起来时,她开始哭泣——终于到了无助的那一点。我对她生气而大叫,说如果她不起来,我会让她坐在那儿——故此表现了我自己深刻的恐惧:我们己在症状的过程中到达了悲伤和绝望的一点。她记得我有时会哭。我告诉她,有时当她不知道时我会哭。)
(在西月三十日的下午,我们尝试了更多的自由联想:) (“多年前在一九六〇年问,”珍说,“我认为我爱你比你爱我要多得多,而你可以自处得非常的好。”我说那是她那部分的一个完全的误解,我从不曾有这种想法,也从不想做任何这样的事。它从未曾进入我的脑袋。我知道事情令我很烦——工作,作一名艺术家,或试图去做,等等——但却完全与她无关。我甚至不像她怕变得怀孕那样怕作父亲。虽然我并不想作父亲。) (我们谈了很多我们早年在一起的日子——工作及我们的艺术、名声、金钱,以及别人的意见。我说我们所谈的大部分,都会被认为是生命中的正常麻烦,但我们曾将负面的意涵放在那些事情上,而忽略了正面的。在回顾时,我们说出的问题现在似乎是琐碎的。我补充说,每个人是如此的异于另一个人,以至于做批判是没用的,因此,每个人不如就做他们自己的事,而让琐屑之物落下吧。只要一个人不伤害另一个人,或偷盗,等等,谁能说是对是错?) (珍说,她认为,如果我必须在绘书和她之间选择,我会选绘画。非也,我说——我毕竟在一整段时间内,在商业艺术全职工作了西年,而其它几次做过半工。她同意她需要很多的肯定——在我们结婚时我还没完全了解的一件事。我补充说,我一首很以她作我的太太为傲,而认为我有了她是很幸运的。我从未质疑她的忠诚或爱,而我曾视以为当然她也有同样的感觉。我今天发现我有时可能会错——奇怪。) (反之,她甚至以为我有时对她的穿著方式不赞同,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几乎总是喜欢她穿着、做头发的方式,等筝。我没做过这样的批判。她说她常常忧闷的沉思。) (在西点三分,她说她被我们的谈话弄得不开心。我叫她就赛斯关于她的症状之“令人惊讶的顽固”的评论上一节课。她决定要吸一支烟,而看看她能否进入出神状态。我一首认为,课本身是一种自我催眠。今天我们谈到自我催眠作为突破的一个方法。) (当珍替赛斯说话时,她的声音颇为安静,因为它仍因昨天的咽喉炎,或不论她有的什么,而有点粗哑。她认为失去音量是由于自由联想的资料。今天下午突然起了强风——有时非常的强,而有时我很难听见珍在其噪音之上。她的眼睛常常闭着,而她有许多个很久的停顿。今天有时明亮而阳光普照,有时则非常灰、时而乌云密布。)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这不是书的口授。
最重要的,鲁柏必不可贯注于什么出了错上。以最深的说法,如果你们了解我的意思,没有事情是错的。反之,你们有一大团严重冲突的信念,以致没有朝向行动的清晰单纯的路。
(我了解赛斯的宣言,说以最深的说法,没有事情是错的。在过去这一年,当我试想了解在发生的事时,它是我常常用的一个观念。)
你想要清干净道路。自由联想是有价值的,因为它有助于指出那些冲突的感受和信念,将它们带入意识,并进入当下,在此它们真的能以至此己获得的知识去了解——却没被许可按照老的矛盾信念去实行。
情绪的表达本身,就是行动和动作的一个表达。要动,首先需要感受的表达,而任何感受的表达给更多的移动留了空间。就加速身体的动和疗愈而言,自我催眠的确可以是无价的。
表达,而非压抑,是重要的。
鲁柏往往没与他自己的感受联系上,却会试图理性化掉许多感受。他需要了悟,表达自己是安全的——而那表达不会带来遗弃。
(西点二十西分。今天珍也说过,她曾觉得她必须小心自己如何对待我,因此我才不会生气并弃她而去。那些感受多年来渐渐消退,然而它们在症状的开始上,必然扮演了一个角色。)
写书反抗天主教会的人被逐出教会。鲁柏将那些恐惧转到整个社会去。纵使当只涉及了诗,在创意工作和教会之间也有冲突。他的确该给自己暗示说,必要的洞见会到来,而不论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适当的连结会做好。但观念在于,表达自己是安全的,并且,他人生的真正目的,的确是表达组成他个人实相的那些特性。
(停顿非常久。)他也该了悟,愉悦的确是个美德。尽一切办法彼此表达你们的情感,当它们自然发生的时候。鲁柏在儿时没被教以爱他自己,而将他的才气视为他存在的正当理由——他觉得,那是个多少可疑的存在,既然他母亲常告诉他,他该为他自己的不良健康负责。
这些议题的确全都彼此切合,但它们能够被解读,带入当下,而得到调解。身体不止会欣然同意,而且不止能带来一个非凡的复原。
(听到了吗,珍?)
我的确真的替你俩启动加速洞见、智慧、内心平安和疗愈过程的那些坐标,再次提醒鲁柏,他膝盖,和他身体能力的稳定进步。
祝午安。
(“午安,谢谢你。”) (西点三十三分。当我替珍点一支烟时,她说,“我做得很不错,我并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到。有好几次我差一点回过神来,但我做到了。”我注意到她指的那些场合。我读此节给她听。当她聆听我时,有一两个想法。其一:她将有关逐出教会的事转移到失去友谊——如果你悖逆了他们,没人会想与你有任何瓜葛。其二,她试图更像我——更酷些,不表达这么多的情绪,更能自制些。而那在她那方面是个错误,一个严重的错误,我说,生自她对保护和爱的愿望。)
(“嗯,你可以看出它们是如何彼此相合在一起的,”我说,当我们在聊时,她开始感觉赛斯来了。由于时间不早,她不大情愿继续。我告诉她没有关系。) (西点西十五分。)换言之,鲁柏被赋予强大的创造力,他决意要表达它——但在同时,在他生命的早期,他便被给予这个概念:要表达他创造力天生具有的独特性本身,是极度危险的。这是主要议题的一部份。 他要了悟到,如果他在生命中有任何责任或目的,那就是要表达这些能力本身。(全都非常强调地),既然这些能力在他的组成中是如此地自然,它们也拥有其保护机制。他必须了解,他有自由表达他诗意的、通灵的本质,而追随它到它导向的不论什么地方——既然它的确是他进入存在的自然路径,以及他与宇宙和一切万有的最亲密的联系。
这节的确将议题相当好地绑在一起——而也可好好地用为自由联想。 此节结束。
(“谢谢你。”) (西点五十分。珍在她第二次传述中被打扰一次。“那非常好,”我告诉她。它本身包括了极佳的暗示。我己计划每天读一阵子给她听。它作为一个自我催眠的基础很好用,但我在此也计划帮助我的太太,而我们能看到,在每天下午我们能完成什么。) (我几乎没时间跟她讨论此节,但我认为它是一个最有价值的突破。它也令我看到,甚至珍的诗也是个嫌疑犯,在那儿, 我曾有个印象,诗是她的创造力本质上自由的 、未被恐惧和怀疑污染的一个面向问题。多年来,我一首以为,如果珍只写诗 ,如果她会有任何问题的话,也只有最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