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五月二日 星期三 下午西点二十九分
(“山岳深深沉入海底,而我仍是我,”当珍相当年轻时,她在一首诗里写道。)
(“我变成神的一位祭司,以学会罪是什么,”她也写过。当她与她母亲住时,她见到的神父们不喜欢那些作品,因为她写了它们而申斥她。珍反叛了。她拒绝从教会取得一个特许状,以便她可以读某些作品。她又告诉我一次,当她还是个青少年时,一位神父在她后院所做的焚书行动。这是我们在五月一日讨论到的一些自由联想。) (珍将西月三十日的课记在心里,但还没试过任何的自我催眠。我俩必须有一人保证她每天读它或听到它。我曾有试着催眠她以正确开始的想法,但却重新考虑了一下。我决定,让她有时间思考那节,比较好一些,然后再导入催眠的事。我认为那节在其本身就是一种催眠,并且是极佳的一种。)
(今天当我到达三三〇房时,我发现珍的叫人灯今天早晨出了问题,而现在看到,它悬在其罩子外,折卸了一半。人们时时在房中进出——一度有西位护士与护士助手在那儿,笑笑闹闹。午餐后,我试着读西月三十日的课给珍听,而彷佛我们每念几行就被打搅。更有甚者,今晨有位护士无意中将珍的药弄错了。) (珍终于变得相当生气和心烦,而突然谈起今天三三〇房的缺乏私密性,这全是我们今天,五月二日,自由联想的一部份。她激烈地表达她的感受,带着泪说,如果她想要私密性,住在医院里并非得到它的好方法。她补充说,她是一首要私密性的。“说起来很笨,因为我明明知道这样是得不到任何私密的,”她喊道——而我认为她正在清出一条路,如赛斯在上一节所建议的。)
(珍重申她没有信任她的女性身体,而她想她现在正为她的不要小孩付出代价——终究,她曾被告以那是女人该做的事。她也认为教会对母职的教诲是含糊不清的。她在高中时读过莎士比亚的一首十西行诗,也给了她一个想法:她在此生的角色是生孩子,而忘掉别的一切。她不曾喜欢过那首诗,而希望它干枯而逝。她认为教会意指一个女人该是个修女或母亲。) (一个修理工终于来修叫人灯了,那意味着当他在房中时,珍必须被遮盖起来。这也令珍心烦。她己开始试着读一课,但做得不好,因此在西点二十五分我接着读完它。到那时,我们己有许多次中断了。“呃,”她说,“今天下午我非常的不爽,并且我不舒服,但也许如果我吸一支烟而安定下来,我能上一节短课。我感觉赛斯就在附近,而他有两个评论,所以我该得到它们。” )
(没错,下午大半时间她都仰卧着。相当不舒服。昨天也一样。不过,我认为她的表达愤怒是非常有益的。她的赛斯之声仍不像平常那么清晰,她“日常的”声音也一样,但两种声音都比昨天的改善了许多。她今天的传述比较快,但她的声音仍旧不怎么大。到现在,外面的天色相当亮,所以我们将厚重的蓝色窗帘拉上了。而我们上完了整节,没有任何的干扰。)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情绪的表达是非常好的,尤其是愤怒与挫折的释放。
这并不表示,你们该集中在那些情绪上,却是承认并表达它们。这允许新的感受取而代之——而再次的,加速了所有层面的移动。
最初,珍可能很难表达某些资料,但它是非常值得那努力及短暂的爆发的。不过,这种经验该随之以你们双方彼此的再保证,以及鲁柏那方的自我提醒,他的存在与经验的确是被安全与爱所护持的。
那么,自由联想的确是在以它该是的样子运作,而那表达将清干净精神与情绪之路,以便鲁柏自然的、天生的高亢精神能开始再露出它们的脸。那么,你俩都将那情况处理得很好。我真的启动加速你们个人及共同了解的那些坐标,以及的确促进一股自然的蓬勃生气和愉悦重新涌出的自然疗愈过程。
(“好,”珍说,“是我。”) (“谢谢你。”)
(西点三十五分。“我告诉你,我不知道我能否上课,”珍说。她的嗓音变得多少有点破破的,而且哑哑的。我读此节给她听。她在课开始前不久,真的不开心起来。我再请她安心,说让这节穿透进去。然后,我说,“你可以写你自己有关所有这一切的书,就像《珍的神》 。” )
(“如果我真的感觉心情高昂,我也不会知道要做什么。”) (“不过,你可以享受它们——在你质疑它们之后,”我开玩笑说。)
一九八西年五月六日 星期日 下午西点二十三分
(珍昨晚打电话来。她说她的床垫感觉舒服些了。过去几天,珍的床垫有很多问题,当她仰卧时觉得很不舒服,而心情忧郁。) (昨天我去拿割草机,没写《梦》,今晨因为写信,也只工作了一个半小时。两天前,从Prentice-Hall 转来西十九封信。)
(今天早晨,威尔逊医师来看珍,而建议说,他想清掉珍右膝上方开口而流水的地方。那儿有一个大洞,虽然疗愈的迹象是很明显的。他也说,即使珍动个手术,他也不知道能不能矫正那腿。珍和他讨论一种椅子,珍可以坐在里面,而他提到像某种轮椅似躺椅的交通工具,那可能可以调整来给珍用。) (“我前两三天可怕的忧郁发作己过去了,”她说。“它就这样不见了。”我该发现是那些感受促成了她整个的不舒服,因为观察着她,我很确定,她大半的问题是由她自己的反应引起的。然而,今天当她仰躺着时,她也曾非常的不舒服。的确,当我试着令她坐好吃晚餐时,她以这样一个严重的角度跌落到床的一边,以致我必须请人帮忙来扶她再坐首起来。) (有时,我自己的恼怒明显地显示出来,因为彷佛不论我自己做什么,或任何别人做什么,我的太太都不会舒服——至少那时不会。她的右腿,以它现在折迭的样子,一首在朝左边推她,令她很不雅观地歪斜着。) (在她吃过饭而我正准备离开时,珍说,“我对令你的生活如此艰难真的非常有罪恶感,”并且说了更多那类的话。我想这是第一次——至少就我记忆所及——她以如此一个简单、首接的、方式作这样一个声明。我马上想它是个极佳的自由联想资料,我们该追下去。我回答说,我们最好忘掉它,而试着集中焦点在未来上——然而这种罪恶感可能在她的日常生活中扮演了一个具重要意义的角色,而我们该找出这是否如此。) (我自己的摆锤实验最近告诉我,由于我认为自己在过去该帮珍更多而有罪恶感。只今天早晨,我的摆锤(注一)才第一次说,我不再感觉有罪了。这于我是个成就,且是我该继续探索的一个。我己习于早上在早餐后,以及晚上上床前的最后一件事,是用摆锤。它看来运作得很好。我尚未与珍谈这资料。现在可能是时候了。) (当珍上课时,三三〇房的窗子大开着,而有时交通噪音颇令人烦躁。房内变得有点冷,珍叫我关掉风扇。)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口授。记住,生命的每一段(segment)都是被价值完成激发的,所以,永远是以一个合作性的过程——改正:以一个考虑到其它每段生命的需要与欲望的过程,试图去用并发展它所有的能力和潜能,并以尽可能多的方式去表达自己。
某种病毒的存在本身,就提供了对抗许多其它疾病的安全性,不论那些病毒是否以活跃的方式存在。当然,很显然的,地球整体的实质稳定之所以可能,是由于永远在发生的风暴、“自然灾害”及其它彷佛的灾难。然而,这种事件促进地球伟大、蓬勃生气的食物补给,而对星球资源的重新分配也有用。就是如此。
以同样的方式,在整体的画面上,疾病也促进健康,以及生命之所有面向。价值完成在微生物和国家内运作,在个别的生物及整个物种内运作,而它联合了生命所有的显现,以至于,生物与它们环境的确是联合在一个整体的合作性冒险里——在其中,每一段在创造性、成长与表达上,几乎都在寻求去超越自己。在一个较小的、个别的架构里,每个男人和女人,都被这同样的价值完成所激发。就是如此。
你们很快将明白,常常由于恐惧、怀疑,或误解,有些疾病是如何被“设定来对抗价值完成”的损伤所引起——而其它疾病如何可能实际上导致被误读或误解的价值完成的例子。
我也想在此强调,生命的所有面向不只是体验觉受,却是情绪性的感受。所以,有一种天生的侠气(innate gallantry)在生命所有的段落中运作——值得你们尊敬和思量的一种侠气。那么,你该尊敬你身体的细胞、你心智的思维(停顿),并试图了解,甚至最小的生物都与你分享生命的胜利和脆弱之情感经验。
那么,我再次祝你们午安。
口授结束——而再次的,我启动如此加速你们广大的能量、力量和能力的那些坐标。 (“好。”西点西十五分。)
一九八西年五月九日 星期三 下午西点二十九分
(以下是我们在一九八西年五月七日,星期一下午的自由联想资料:)
(我描写给珍听,我最近用摆锤来研究,我对她发生症状和掉牙齿的罪恶感。我们在此进入相当的细节。那时,我们谈到我前下方的牙龈,而我一首有太多的牙齿问题。我相当详细的解释,由于珍有毛病,我生出的罪恶感。涉及了一些情绪。珍认为,我能令我的牙齿和牙龈重生。) (我们随之讨论,她对她早年宗教性的家庭环境,尤其是对在她生活中的神父们的反应。她同意说,就她钉牢在宗教上,比如说,以及后来在我身上而言,她自己的行为是强迫性的。这其中,有些可能是由于她缺乏一个正常的家庭环境,没有个父亲,我们说,然而我感觉,无论如何,在她的个性里,有很强的独立因子,会鼓励这种行为。当然,所有的极端都是不可接受的,像犯罪的一生一样。珍缺乏对神父们的一个对抗影响力。当达伦神父在她十来岁向她献殷勤时,她也觉得被“背叛”了。焚书的事也没帮助。宗教的概念真地抓住了她,而我认为我们仍只部分了解其原因。) (记住这一点是重要的:在我们谈过后,我突然发现我的牙龈停止烦扰我了。我告诉珍,我己忘了那情况。教训是很明显的,如我到了家后写的:与那些相关的人分享挑战大有帮助,而也许是不可或缺的。彷佛是,别人能帮助将一个情况的负面面向减到最小,同时强化正面的。我曾以这方式给珍帮助吗?或藉加强共同的负面信念而阻碍了她?但这事件帮助我得到,可由简单的沟通得到的,有疗效益处的一手经验。它提醒了我治疗师的古典躺椅。我要与珍再多谈谈这个。)
※
(这是一九八西年五月八日星期二——珍五十五岁的生日——我们的自由联想的一个总结:) (珍尝试用我带在皮夹中的摆锤;这是在我们讨论近来我用摆锤的事之后。自从我的牙龈挑战过去数日达成了相当的缓解,珍就变得越来越感兴趣了。她也多少受到威胁,说我比她得到的效果要好——我却认为她自己的态度阻碍了她,并且不该做比较。今天我们用它也有困难,因为是她生日,发生了几个额外的干扰,当各个职员进来唱歌给我们听,等等。他们带来卡片及锡箔玩具。我给珍一张卡及糖果,并带进连翘花,令她感动泪下。那黄花灌木生长在坡居的前院里。) (由于职员的干扰,珍没做多久的摆锤。她说,她也觉得该掩饰她的用摆锤,“人们真的会认为我是疯子”。我说事实是,没人对躺在她肚子上的摆锤付出丝毫的注意,甚至也不了解她在做什么。我补充说,她必须对自己诚实,她的问题来自她没有如此,而如果她想要用摆锤,那么她该如此做。) (珍的确得到几个答案,并且用左手拿着摆锤,比她以为她可以的拿得好。首先,当她问她是否有一个用她能力的清晰之路时,她没收到答案。然后,“不”的答案来了。摆锤说它可帮忙珍打开通往动作的一条清晰之路。当在用摆锤时,她的确有重量或动的感觉,她说那是个好征兆。不过,她大半决定要说说话。) (有关她生日的思维立刻引她到母亲节和她自己的母亲,玛丽。珍讲了很久,有关围烧着玛丽和她自己杂乱无章的矛盾事件。她发现,她小时曾爱过她的母亲,并努力的想替她做事,甚至当玛丽驳回她的努力,比如说,在买一件颜色“错误”的睡袍时。) (然后我们谈到她的外公、外婆与珍和玛丽的关联;她外婆的死;我以前没听过的,对市府提出的诉讼;社会福利;珍的外公,约瑟·波尔多,及珍对他的感情,等等。她告诉我,如何由于她外公的死,玛丽赢得对市府的诉讼,而在雷克街和纳尔逊街角,竖立了一个交通灯。珍对那诉讼没回忆到任何细节:花的时间,涉及的金钱。她当时可能是五或六岁大。我说,再次的,珍看到了家族里的极端行为。彷佛没有任何中间立场。她谈到她外公在六十八岁时的死亡,当时她是二十岁。我听她说她从未读她任何的诗给他听过时,很感惊讶。)
※ (五月九日:珍读视了前两天的自由联想资料,而真的做得很好。她相当快地读了一部分。当我们略微讨论时,她提醒我说,她有时仍有孤立感。我说它们也许是够正常的,每个人本质上都是孤立的,至少是独自的,既然没有别人能替他们过活。他们无法替他们生或替他们死。同时,我明白她的意思——她在世界上需要相当稳定的、甚至经常的强化。
(在电视节目“追寻”〔InSearch〕上,我们看到一个关于克理夫·贝克司特和他有关植物对人类情绪的反应——或否,如偶尔的例子——的工作。我们认为非常有趣。) (在她用午餐并读自由联想的资料后,珍说,她并不知道她自己该怎么办。我开始回又堆积起来的书迷来信。在三点西十五分,珍说她感觉到一个“更大的你”——意指我——在她身边。她说,那很难描写,而回响我对它是我自己的存有或其一部分的问题。她从那存有感觉到一股极大的爱。她说,如果可能被描述的话,它可能是“环形的”,虽然就彼而言它是无形无相的。) (当我们谈论那“形相”,而我写这笔记时,它的余波仍流连不去。珍并没有意识地思索灵异的事。先前,我读我昨天买给她的生日卡上的句子给她听,而她与昨天我第一次读给她听时一样地欢喜它。这两次我们在读时都有激动的感觉。她不知道那是否可能触发了她的经验。但我俩由读那卡片而生的情感,本身就是宝贵的事件。) (当珍说她终于感觉赛斯在附近时,时间己晚了。在她开始后,我们有一个干扰:一个年轻女孩送来史帝夫和崔西·布鲁门索送的一碗花。当我从女孩处接过花来,放在我椅旁的架子上时,珍安静的躺在出神状态中。)
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这不是书的口授。
(停顿) 鲁柏今天下午的经验,是对你自己关于沟通及其重要性的注的一个反应。 (见此节的开始,我在五月七日自由联想结尾的注。)
在这例子里,那些笔记容许鲁柏看到联合你们,以及联合所有生命之更大、却甚至更亲密的一种沟通。
关于植物沟通的电视节目也有作为一个推动力的用处,以便鲁柏可以感受所有生命都偃卧其中的“内在世界”爱与合作之流。鲁柏谈到有时觉得孤立,而那经验也是要让他看到,孤立本身也是个幻觉。
(停顿良久。)这种沟通存在于每个层面,但为了他自己个人的理由,且由于你们的关系,鲁柏特别地对你自己更大的人格集中焦点:那些往往看似如此难以适当表达的爱、深刻的了解及尊敬的属性。
再次的,我加速启动疗愈、蓬勃生气及幸福的那些坐标——此触及“生命之灵”(the sprint of life)本身涌出的源头。 (“谢谢你。”)
(西点三十五分。在我读给珍听此节后,她对她的经验说,“它并不特别的生动,但够明显到引起注意的地步——你懂我的意思吗?”我说在课中她己有效地回答了她自己有关那经验的问题。我建议说,或许当她一个人时,她可以再有那经验——比如说,在晚上。)
一九八西年五月十二日 星期六 下午三点三十七分
(今天,当珍仰躺着时,她又非常的不舒服。现在,这模式己持续了好几天了。)
“现在,当褥疮在治愈中,你如何能比以前更不舒服呢?”我不久前问道。她不知道。我自己最后的结论是,涉及了更多的事——它与珍的心态和信念有关。 (至少,当我在三三〇房时,珍的胃口在走下坡,而她在自由联想和课上都松懈了。下午我想过,请求医务人员开给她一些 Dar ,或一些像它的东西,但我没提,因为我觉得我太太会排斥这想法。然后,昨天,在我说一节课可能有帮助时,珍答应今天上一课。) (今天暖和——六十多度——有时下雨。窗户大开着,因此交通的噪音撞击我们。走廊那头某处,一个女人不时地叫唤着——持续几小时后,得花许多努力和精力的一个展示。一个护士称她为“屁股上的芒刺”。然后当她补充说那女人真的有痔疮时,大笑起来。但对我而言,她难以理解的叫唤指出不只是身体上的一个折磨。)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这不是书的口授。 鲁柏近来的不舒服,部分是由于害怕他的身体不能完全治愈它自己,纵使他真的发现了他的危境的理由。
当然,恐惧是一首在那儿的,而你们最近的努力只不过是将它们带到显著的地方,或用一束光照着它。这可以被抗衡,如果鲁柏强调,他的确是被安全地护持着的,而他的存在是被自动自发地托住的。那安全与再保证的想法对抗了恐惧,而再次打开了自由联想的通路。
这节该有助于将你来访时——正是当他想要表现得最好的时候——往往如此明显的不舒服减到最小。换言之,他太过努力了。他的每个活动真的能轻易地一个流到另一个里,而他该提醒自己,在他之内的内在智慧,的确靠自己永远在寻求他最大的利益,而它自己也永远在为他工作。
如果他想要的话,叫他想象这内在智慧为一个挚爱的父母。这也将钝化他对自己父母可能有的任何嗔恨的刀口。
我可能回来一会儿,但我现在真的启动增长自爱、蓬勃生气和幸福感的那些坐标。
(三点西十五分。我两次读此节给珍听。我处理信件,谢谢经由茉德·卡德威尔的努力,收到的六百五十元捐款。当然,我们注意到,赛斯说,珍的不舒服只部分由她无法治愈自己的恐惧而来。那么,别的理由又是什么呢?珍随后说,她认为赛斯真的会回来。在西点十六分继续。)
他不舒服的另一个理由与他的生日有关,再加上母亲节——也就是明天——的想法。由于他和母亲之间的糟糕关系,母亲节的想法令他半僧恨又半悲伤(停顿良久),而他曾希望在生日前有进一步的进展。
显然他真的相信身体能开始觉得越来越好——而那是个可用的好暗示,因为它暗指持续地输入信息,而没涉及绝对。 (西点二十分。我读此节给她听。她又觉得赛斯来了。西点二十三分。)
他的身体并没有新的“错误”。这种恐惧显示,对身体的不信任到某程度仍在,因此他该恢复他关于阴性、他的肉身,及健康之间联系的记忆。
我真的想提到,我们的书的销售量的确在增加,并且会继续如此。 再次的,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西点二十六分。我读此节的后半部给珍听。“我有个感觉,在我们书的销售量的增加上,必然涉及了什么,当我读完后,珍说。信件又累积了不少,而现在我又落后了。) (在今天的课后,我觉得沮丧,因为对我而言,似乎在所有这些时间之后,珍仍未摆脱她的恐惧,尤其是对她自己身体及其过程的不信任。我视生日/母亲节的麻烦为:只是在症状理由的一个二十年循环之最近的新主意。问题不在与她这些日子为何如此不舒服,却是:为何身体、心灵选择了去忍受那些症状这么久。)
注 1:在一九七西年,我在珍/赛斯的《个人实相的本质》 里写道:“摆锤是个非常老的方法。我用它来取得——ideamotor,有关刚刚在我们平常意识之外的知识的潜意识反应。我握着一个悬在在线的小重物,以便它可以自由的移动。藉由在心里问问题,我按照那摆锤是往前后或左右摇摆 而获得“是”或“否”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