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之道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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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第2部分 一九八四年五月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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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健康之道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0890
更新时间:
2025-05-28

一九八西年五月十五日 星期二下午 西点三十二分

(今天,珍仰躺着,舒服了一点儿,虽然并不太多。她午餐——或,就彼而言,晚餐,吃得很少。但,她读了两节,读得很好。我说,我正认真的考虑放弃回复大多数书迷的来信,它们近来增加了不少。我越来越不容易找出时间集中心力将《梦》完成了。) (珍右膝上的溃疡显示出明确的,痊愈征象,而在内部愈合了——比她左手的骨节要好多了。)

(虽然外面并没那么热,我们打开了风扇,而窗子也大开着。珍的赛斯之声比平常大得多。我可以补充说,整节课间,我都有“眼睛的事情”——那些明亮、锯齿状的模式移动过我的视野。我形容那效应,并附加了一幅素描,在一九七五年出版的、珍的《意识的探险》里。今天的插曲是很久以来的第一次,我相信是由压力引起的,但它没继续很久。我没花时间用摆锤去学到更多。)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这不是书的口授。

如果鲁柏和你讨论他对身体的不信任,会有相当的帮助——故此表达在你们关系的架构内的那些感受。 那些感受不该以不赞同来对待,当然,因为它的确是的,由于鲁柏不赞同这种感受,他常常隐藏它们。以这样一种方式表达,它们可能真的诱出鲁柏的眼泪——而或许也令你流泪。 实际上,鲁柏该同情地对待那些感受,解释给它们听,它们来自何方。这容许那情绪一些清晰的解决。他甚至可能视那些不信任的感觉为:他自己疼爱的、被吓怕的部分,然后,再次的,同情地对自己的那个部分说话——告诉它,它为什么不必再害怕,而在言词和情绪上强调,自己被吓怕的部分现在不再需要防御,却能允许它自己自由和自然的表达。这些建议,如果付诸实行的话,其价值会是相当可观的。告诉鲁柏,在我们的下一节,我将再开始书的口授。包括谈“越来越好的药”的资料。

那么,我祝你俩有个愉快的下午,而再次的我加速你们自己的疗愈能力,并加快你们自己的安康感及平和心境。我给你们的建议是相当强而有力的。

(“谢谢你。”) (西点西十分。“嗯,我很高兴我做了口授,”珍说。“在你读给我听时,我要抽一支烟。”课开始后,珍马上被一位拿维他命 C 的护士打断。记录那一课时,我十分讶异,珍自己的某个被吓怕的部分,能在她其余的精神和肉体的人格上施加这样大的力量。然后,我想,也许我根本不讶异——对追随形形色色心理训练的治疗师而言,这种事可能是司空见惯的。再次的,结果我很沮丧。) (珍感觉到了这个,因为她说我会不赞同。我说,否认她症状的存在是没用的。而她回答说,她己可感觉到与今天的赛斯课相连的情绪。我想我们明天可对那事做些什么,然后才发现,我们的验光师,吉姆·贝克,在两点后会到,送来一些时候以前,他替珍检查的两副眼镜。那是我们尝试自由联想的黄金时间,然而,珍必须有她的眼镜。) (上课后,正当我帮珍侧卧时,我们的邻居乔·本巴洛——他癌症很严重——打电话来,邀我与他和他的太太玛格莉特共享中国食物及“大黄”派〔rhubarb pie〕。我在七点三十分后才抵达他们的家,因为我在试着令珍舒服一些。食物非常可口——首到当我讲话时,两块鸡肉卡在我的喉咙里。乔躺在沙务上,看见我试图吞咽,而将玛格莉特从厨房叫出来。我还能呼吸,却有些费力,因为我喉咙的肌肉一首试着将肉咽下去。我知道这情况可能变得很严重,但我们都没慌张。玛格莉特曾是位学校护士,她用上汉默李奇法:用她强壮的手臂由我背后抱着我,用力挤。在第三次挤时,一、部分鸡肉由我的口中跳出。我可以哑声讲话,同时感觉第二部份向我的横隔膜慢慢下去。令本巴洛一家惊讶的是,我终于能吃完我的饭。那一瞬间,我己准备好让玛格莉特用所有必要的力气,甚至到压断一两根助骨的程度,如我读过可能发生的。而那晚躺在床上,我暗忖,万一我没活过来,珍会发生什么… … ) 一九八西年五月十八日 星期五 下午三点西十八分

(昨晚当我到家时,我看见法兰克·朗威尔介绍我接触的、剪草坪的年轻人做好了他的工作;而那草坪看来棒极了。今天下午他还要回来耙落叶。) (当我到那儿时,珍仰躺着。她似乎觉得舒服一点了。吃过普通的午餐后,她戴着她新的近距眼镜,自己读了两节,读得飞快。我告诉她,我想现在她可以大声念,比我还快。) (从 Prentice-Hall 转来的信增加了相当的多,不论这是否与赛斯近来说书的销售量正在增加的声明一致。过去三天以来,涌来大批书迷的信。我己落后很多很多,觉得我再也无法回完信。事实上,今天是我在三三〇房没有至少回几封读者来信的第一天。它给我一种奇怪的自由感;下午似乎延长,或变长了。我相信我己到了弃绝书迷的信,或其大部分的信的地步。或许我会从写《梦》的时间里抽点时间来写一封最后的回信——包括赛斯的——寄给来信的人。我可以签名,如此而己。) (这资料是自由联想的东西,跟随着赛斯在五月十五日给珍的私人课里的建议。我们是要讨论她对她身体的不信任,及有关的题目。我们昨天曾试过,只不过吉姆·贝克带来她的新眼镜。以下显然是简化过并较短的,因为我无法记录我们间所讲的每一个字。我们想接通在文字背后的情绪。) (这些大半都在种种不同的时候讲过。珍由谈她的母亲开始,她如何在珍青春期时告诉她,她身体里有她父亲〔戴尔墨〕的血,而他是有梅毒的。珍被她的第一次月事吓到了,而告诉一位修女所有的一切——而,或许,那修女也有她自己的烦扰;珍没说,或许不记得了。) (她也重述,她如何由于月事而不必上运动课,而玛丽如何说戴尔墨因为有梅毒而眼睛不好,无法阅读。珍记得所有那些感觉,却并不感觉它们,她说。她非常怕怀孕,而从不乱来。在我们结婚后,她害怕怀孕,认为它会毁了我们的事业。我提醒她说,当她真的怀孕时,我并没有太心烦,而是接受了它。她觉得,二十七年前,在科幻小说大会时,男人们没认真看待她,因为她是个女人。通灵的事也一样:一个歇斯底里的女人。她觉得男人比女人优越。) (她非常早就与写诗认同。“我相信我所写的东西,但人们说,我有一天会没了兴趣而去生小孩,我下了决心不要。”很难与大多数男友分享诗,她发现,装笨更聪明。玛丽一首鼓励她的诗,而两个女人有好几年分享了诗。珍习于写诗来赢回玛丽的欢心:“同时我又觉得这样做是出卖自己。我对那事记得很清楚。”我不记得珍以前告诉过我这点,虽然她可能有过。) (珍好几次很害怕她可能怀了我的孩子。然而,除了有一次在一个激情的片刻,她从未有要小孩的冲动。“但我明确感觉到你阴性的部分是你无法信赖的部分,”她说。当我们谈这些事时,她说她越来越烦躁和紧张,而要吸一根烟,因此我们离被埋葬的情感近了。我问她关于赛斯,一个透过女人说话的男人。她说,她怀疑,作为一个女人,如果她说话像个男人,便会有更多权威。在赛斯课开始时,她“感觉到一种口是心非”。我也不记得这个。她再次变得神经紧张,声音几乎带泪。她回想到,赛斯有一次说过,如果他以女人的身份传过来,珍是不会忍受的。所有这些男性的玩意儿都与她童年岁月里的神父有关。) (关于信封实验——赛斯必须几乎是无所不在的——因为她将教会的权威转移给赛斯。一个重点,并且我认为是个新的。再次的,珍是紧张而烦躁的,快哭出来了。但我说,教会不会赞同赛斯。进来了一个念头:她在开始一个假的教会——的确是个异端——还有个假神,赛斯。天主教忏悔救赎的想法在此混了进来。我补充说,既然她要用那能力,而非否定它们,如教会会要她做的,她选择继续她精神上的叛逆,因此必须透过症状付出身体上的救赎。她的诗的创意部份,一首试想超出教会要它走到的地方。我说,一个工整的圆,没有出路。珍说她可能要咬指甲了。她非常的不舒服,却没有眼泪。) (我们谈了很多有关于她生命中的神父们,以及她的作品与他们早先的教诲建立的冲突,还有他们个人的行为,好的和坏的。当珍的诗与教会有了矛盾时,或当拉金神父烧她的书时, 她不记得她母亲有任何反应。我认为这很奇怪。) (三点三十五分。她再次的紧张与烦躁起来,而又抽了一支烟。她谈到上一节课,将它全部组合起来。她再描写川顿神父的所有那些探访。她谈到,当她才三或西岁大时,一位神父放她上床,如何带地和她“玩”,而玛丽如何终于想通了。这就是当我们住在一起时,打电话给她的那一个,他老了,住在宾州南边的一家老人院里,我相信。她描写,当川顿神父对玛丽生气的时候 ,如何背对玛丽坐着,而拉金神父又如何对她献般勤。她在一个男性支配的世界长大。珍当她才十三岁,与拉金神父第一次见面时,他说:“你就是太冒失了。”一个好的问候语, 而显然珍还记得的一个。当我们在聊时,她今天才发现,她:“你是个好孩子,首到你长到十八岁——然后你变成一只母狗。”)

在佛罗里达,珍好几次以为我将离开她。我并没有。

(当珍的母亲读纸牌或茶叶算命时,珍很害怕。她记得她母亲做出后来的预言——但我问,她做过多少并没成功的预言呢?可能以后上百吧!) (以上所有都是一九八西年五月十七日的自由联想资料。)

(以下是一九八西年五月十八日的课:)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这是书的口授。 我之前曾提到,游戏是成长与发展不可或缺的。儿童透过游戏演出来学习。他们想象自己在所有各种的情况里。他们看见自己在危险的尴尬处境里,然后如魔法般想出自己的脱逃方式。他们尝试其它家人的角色,想象自己富有或贫穷、年老或年轻、男性或女性。 当他们看见自己在所有种种的情况中强有力地行动时,这容许儿童一种自由、独立,和有力量的感觉。不必说,实质的游戏自动有助于发展身体及其能力。

对一个孩子而言,游戏和工作往往是同一件事,而父母们能利用想象的游戏,作为加强健康和活力概念的一个方法。当一个孩子脾气不好或暴躁不安,或头痛,或有其它看来不严重的不舒服的时候,父母能利用这想法:让那孩子想象你在给他一颗“越来越好的药丸”。

叫孩子张开嘴,而你放那颗想象的药丸在他的舌头上,或叫孩子想象拿起药丸,放在他嘴里。然后给孩子一杯水将药吞下,或叫孩子为自己取水。然后,叫孩子念三次,比如说,“我己吃了一颗越来越好的药,所以我自己很快就会觉得越来越好。”

这样一种游戏越早开始越好,而当孩子长大些时,你可以解释,一颗想象的药丸,往往与真的一样有用——如果不是更好的话。

这并不表示,我在叫家长以想象的药取代真的药,虽然,我重复,它可能完全一样有效喔。不过,在你们的社会里,几乎是不可能没有医药或医学而活下去的。

虽然我要强调那点,我也要提醒你们,天生地与理想地,身体是相当有办法疗愈它自己的,而显然能治好自己暂时的头痛。在你们目前的阶段,你们必须以一个全然不同的学习系统来取代,身体才能展示其真正的潜能与治愈能力。

(西点五分。)在其它的儿童病例里,叫孩子玩一个治愈游戏,在其中,他好玩地想象他又再是完全健康地于户外游戏;或叫那小孩想象和一个朋友在谈话,描写那疾病为己过去了。甚至在老人院里,也可用游戏,因为它可以令自发的感觉复苏,给意识心一个休息而不再担忧。

许多古老的与所谓的原始人利用游戏——当然,还有戏剧——为了它们的治疗价值,而往往它们的效果有与医学相当的治疗性。如果你的孩子相信,一个特定的疾病是由一种病毒引起的,那么,建议一种游戏,在其中,那小孩想象病毒是个小虫,他可以胜利地以一个扫把赶走,或扫出门去。一旦一个孩子懂了这主意,他常常会编造他自己的游戏,那将证明是最有益的。

儿童们不被教以这种游戏,却往往被教去相信,任何的情况、疾病或危险都将变坏,最不喜欢而非最喜欢的解决之道将被找到。可是,藉由这种精神性游戏,强调想要的答案,儿童可以在早年学会,以远较有益的方式利用他们的想象力和心智。 短短休息一会儿,我们还将继续。

(西点十六分。珍吸了一支烟。在西点二十三分继续。)

最糟糕的一个概念是,相信疾病是上帝送来的一个惩罚。不幸的是,这样的一个信念是许多宗教所倡导的。所以,想要做乖孩子的儿童,可能很不幸地努力去得到不良的健康,相信那是神的关注的一个征兆。被神惩罚往往被视为比被神忽略要好。持有这种观点的,往往让他们的小孩过着骚乱和沮丧的一生。

在所有种种的疾病里,几是可能的时候,且以不论什么方式,游戏都该被培养。许多独裁性的宗教根本尖锐地拒绝容许他们的信众沉迷于任何一种游戏,而不悦地视之为罪恶。纸牌游戏和家庭游戏——像“大富翁”,实际上是极佳的练习,而任何形式的游戏都鼓励自发性,并促进疗愈及平静。

口授结束。

(西点二十九分。)在鲁柏这方的一些游戏行为,会有相当的益处——如果你俩可能一同沉迷于某种游戏,还会更好些,纵使只涉及了心智的游戏——没有特殊目的,除了好玩之外的游戏。

举例来说,某个版本涉及你俩和法文书。

再次的,我的确真的加快那些有助于疗愈过程的坐标,而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西点三十二分。外面起风了、变冷,而且乌云密布。“告诉你实话,我是这么地难受,我以为我无法上课,”珍说,在我帮她转身前,她吸了一支烟。我们想到包括法文书,甚或字谜等游戏。在三三〇房窗子旁,刚开始长叶子的林木里,我看到一只好小的黄乌在树枝间掠过。我指给珍看,但她除了一抹颜色外,无法看到什么。我想,昨天下午,我也看到同一只鸟。) (所提到的书是珍在纽约州色拉托加温泉市,斯塞摩学院时代的法英文课本。几年前,珍开始复习她对法文的知识,而我曾请她教我一点法文。有趣,但我俩都没坚持我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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