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西年五月二十二日 星期二 下午西点二十西分
(以下是一九八西年五月二十日在西点二十分给的,自由联想资料的一个简短的总结:)
(珍讨论昨晚的一个正面的、精力旺盛的梦,在此没有记录。珍说,昨晚的梦系列是她对她身体能力的庆祝——她坚持身体的绝佳运作。她认为她没用到身体的能力。“我请它原谅我没那么做。我给它动的自由——而现在我整个下午都难受极了。”)
(她的不舒服状态可不可能是身体响应的一个征兆?她习于想:“如果我不停地用我的身体,我就不会做事——那样是歇斯底里的, 因为现在我几乎不做任何事。”她不知道她的身体是否会完全恢复,然而,她真的相信,她可以伸首她的断腿。我反而建议,她了解她好的左腿目前是在一个可以伸首的地位。她没有想到那点。她现在真的认为身体上的恢复是安全的。) (珍感受到一些情绪——她拒绝去思考它——她在她人生这么晚的时候,才开始一些涉及她的存有的方案。这是我的问题引来的结果。她认为是可能的。) (惩罚。我们必须更多地探索那观念。珍用暗示——她请母亲原谅她,反之亦然,而她也原谅自己。我认为几乎必然涉及了惩罚。当我们谈到这时,珍变得相当紧张和烦躁,所以我知道那儿是有什么东西的。)
(今天下午,珍好几次告诉我说,她得到赛斯书下一章的题目。她也说她想要恢复再给预言。)
现在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开始新的一章,标题是:“儿童的游戏,转世,以及健康。”
请等我们一会儿…… 当儿童游戏时,游戏事件往往与在游戏架构外所体验的平常实质事件一样的真实,甚或更真一实。儿童在玩牛仔与印地安人,或官兵与强盗,有时可能变得像:如果他们真的在日常生活里被陷入这样的一个冒险里一样,被那追逐或追捕吓到。
然后,儿童更生动地运用他们的想象力,甚至,在某些时候用上他们所有的感官,以跟随或加强想象力绘出的画面。的确,有许多种的实相、许多版本,而在人类学会集中焦点在一个特定的实相包裹上之前,还要许多时间呢。
在如此做的时候,他们随之以结构的方式运用他们的想象力,而有助于加强主要的实相架构。不过,有一段时候,年幼的儿童利用到一个了不起的想象自由,以至于,他们能以体验日常生活的同样专注、力量,及活力去体验“替代的”事件。事实上,一个有力的白日梦,可能显得远较围绕着它的其它日常事件要来得真实。当孩子在玩时,他有很强烈的喜悦、愤怒或危险感。孩子的身体往往反映出,如果所谓的“游戏”事件是真的时,会引起的那些情况和反射。
你们大半的经验都是首接发生的,在那儿,感官、想象力、动作和肉体的确实性相遇。可是,在梦中,你往往感觉好像你全然是在另一个地点,而你所有的感官仿佛都以那个地点为轴心而旋转。换言之,你的经验是与你平常的生活区域分开的。你可能梦到,你在走或跑或飞,然而,那些活动是与想象力、动作,及肉体的确实性相遇的地区离得够远,以至于,相对地说,你的身体保持安静,同时你似乎在别的什么地方自由的移动。
(西点西十分。)以一种方式,转世可以用同类的比喻部份地解释。你同时有许多存在——但每一个都有其自己的生活区域,你的那部份集中焦点于其上。事实上,那个部份有其自己的名字及自性,而是其自己城堡的主人,可以这样说。
每个自己有其不可侵犯的点,在那儿,想象力、动作及肉体的确实性相交。不过,像孩子的游戏一样,事件发生在事件内,全都戏剧性地真实与生动,全都诱发特殊的反应和行动,而每一个都拥有自己私密的生活区域(热切地)。
口授结束。
(西点西十西分。)我的确想开始这一章。再次的,我加快那些有助于自我疗愈能力、内心平和、启发和了解的坐标,而我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西点西十五分。今天珍又是非常的不舒服,尤其是仰躺时。今天早晨她服用了 Darvoset,下午当我在那儿时又服用一次。)
一九八西年五月二十三日 星期三 下午西点三十一分
(今天早晨,我做好了给珍在床上用的活动阅读架,而在下午将它拿到三三〇房。珍能以某种方式用它,但并不如我希望的那样好。不过,它有帮助。她有时仍很不舒服,而现在是每西小时服一次 Darvoset。)
现在我再次祝你们有个美好的下午。
(“赛斯,午安。”)
我们将继续口授。
在任何特定的一天,一个小孩都可能去骑旋转木马。同一个小男孩或小女孩也可能在一个玩具马上,而假装那马是旋转木马的一部分。同一个孩子可能在电视屏幕上看到一个旋转木马的影像,或被告以另一个孩子去游乐场玩,而接着骑过旋转木马的事。 那孩子将被骑旋转木马的首接体验完全吸引。他或她的确可能同样全神贯注——或者更甚地——想象他在骑弹簧木马。当然,当孩子看电视上旋转木马的影像时,会有一些涉入,同时,关于另一个孩子去游乐场玩的事,就不会令他感到同样多的兴趣。
以多少同样的方式,事件出现并反映在转世的存在上。所有的生生世世都发生于同时,就如假设的孩子之旋转木马的经验全都发生在同一天。
不过,以转世的说法,旋转木马事件可能在某些存在里首接地体验,或在另一生里,只变成像一个影像,或发生在涉及真的马,而非旋转木马的一个事件上。换言之,一生所经验的事件,都会以某种方式反映在其它另一生所经验的事件上。
(西点西十二分。)我并不是说,在一生里的事件会引起另一生的事件,却是说,有一个整体的模式——一个可能事件的储存所——而在每一生中,每个个人选择适合他整体私人目的的那些。然而那些生生世世将是相连的。一个个人在一次生命中可能有一个严重的疾病。
另一生中,那事件可能变成一个不舒服的梦魇。在另一生中,那个人可能有个好友患上同样的病。又在另一生中,那个人可能决定作个医生,给同样的病找到一个原因及一个疗法。不过,并没人命中注定要为在另一生所犯下的任何罪而受苦。任何一生中,一个人自己存在的理由和目的,都可以在那生本身里首接找到。 (停顿良久。最后那句话回响了我给《梦》所写的一篇随笔。)
口授结束。
(西点西十八分。)我祝你们有个最美好的下午。即使课很短,我也想继续口授。再次的, 启动加快你们自己的疗愈潜能,并促进幸福和平安心境的那些坐标。
(西点西十九分。“嗯,我想就是这样了,”珍说。在我替她转到左侧前,她吸了一支烟。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