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演化与价值完成二,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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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第931节之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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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梦,演化与价值完成二,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26992
更新时间:
2025-06-03

(注一:在一九八〇年十二月二日的晚上,珍打了这个资料:“今天下午完成了《珍的神》的校订工作。觉得这很重要……当我做完时,我领悟到,为了那甚至看来坐着不动的工作,也需要多少身体的活动与精力。因为我曾很不舒服,坐着、转移我的重心、身体酸痛及视力模糊等等……但以某个新的方式,我仿佛了解,多少看似脑力的工作其实是依赖着身体的活力、弹性等等……然后相当强烈的作者的活动力;那是说,坐下来削减掉冲动、分神,以便确定我会‘做我的事’,目不斜视的追求我的目标;那新书的合约立刻将我导到那种行为上。而我真的明白这种行为到达极致时,结果会窒息了我的写作,打败了它仿佛想要保护的目的。但我真的害怕行动及身体活动会令工作分心……现在,我明白,天啊!即使是对打字而言,冲动也是大有好处的;想象不吃力的打字及看东西,只是想我在想的东西,而不是试着把我的手指放在正确的键上。我觉得好像我在这儿悟到了什么……稍微感觉松弛。当然,如果事实是如此的话,这整个过程可以很快的被转向活动力。今晚我并不是在写关于这种行为背后的理由——许多想法——但的确想写下一些什么来……”)

(注二:在珍开始真的显出身体的症状之后,有时候我对基本上她是个神秘家这个事实的觉察,变得埋在许多其他较“实际”的事情之下了。也许在这本书里我应该更加强调她的天性。在那些时间里,我从未将她那基本的特性视为理所当然,反之,我却是如此轻易的接受了它,以致并未有意识的强调。她并没把那个名词用在她自己身上,然而我认为珍的神秘天性虽然与大多数人如此格格不入,但实际上却提供了要了解她的身体状况、她的选择的唯一真实架构。)

(对较传统的人而言,珍的方式可能有时仿佛不可理解——但在她看来,那只显示出我们对她观点的缺乏理解。作为一个神秘家,她可能有我们大多数人所没有的探索人类状况的某些途径之动机。她对基本的实相之看法是她的看法,而甚至我有时候也必须仍得暗中摸索才能了解她所选择的角色。去实际的实行她的方式,如她所做的,则是我办不到的。她牺牲身体活动以便有更大的创造性活动,是我无法做的一个“交易”。珍曾告诉我:“我告诉我自己,如果我让自己做那个,那么我将做这个来补偿。”一个人可以说那种等式很难说是一种神秘的观点,然而,我知道在她的例子却是如此。我本来就不相信在生命里那种交易是必须的,但对珍而言,什么是真实的,与对我而言以及对大多数其他人而言可以相当的不同。她的确有她的理由。)

(珍的天性甚至让我不只一次的臆测,她也许实际上是从对她非实质的存有或全我而言远为本乡的一个实相,来探访我们的可能实相。我并不是指作为一个实质的生物,她曾神奇的转换过现世的实相,但她是密切的与在那另一个实相里的她自己的版本相连。当我跟她提到这点时,她点头不语。珍的“任务”(一个她不会用的辞汇),会是给我们关于我们的族类在我们的历史范畴里曾做了什么——不论是更好或更坏——的更深的洞见,并且点出了我们能做什么——打开了我们眼前未预期的景象,鼓励我们去探索比我们一向要远较活跃的那些领域。)

(当然,以上所说全都只是故事的一部分——因为照赛斯所说,珍的其他版本存在于许多可能的实相里。对我们每一个人而言也是如此。)

(注三:我们在一九五西年十二月二十七日结的婚——而我们的确没想到在整整二十六年后,珍会写以下这篇东西。下面是她一九八○年笔记的节录,而方括号内的字是我加的。)

(“昨天在校对《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时,我感觉到那本书真的令我不安,有一种聚焦的效果。我眼睛的毛病在赛斯开始口授那本书(一九七七年)的同一个春天开始;我正在写关于威廉·詹姆士的书,而那些人则因为赛斯资料而在纽约市Prentice-Hall的办公室外举牌抗议。先前我没留意到这个事实,就是《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代表赛斯和我对官方意见的首接攻击——或在我看起来似乎如此,而之前我们可以说只是借推理去那样做的。”)

(“我接受那本书的每件事,但我想我觉得如果我要如实去说的话——而我己下决心如此做——那么,我也需要更加防备这个世界,而开始削减活动。我的想法是,我的眼睛在肌肉压力到达某一点后变坏了。(防备的)念头也是在读了一位朋友在圣诞节送我们一本谈威廉·詹姆士的书之后才又回来的。詹姆士的态度与我的常很相似——他决心勇敢的去探索意识,不顾一切的向前——在同时却又被安全所吸引、不喜欢争论及想要平静等等。我想我也是那样。每当我对那资料,对它呈现给世界的智慧特别担心的时候,赛斯对书的口授就会停上好一段时间。”)

(“事实上,赛斯在书里给了我们架构一与架构二的东西来帮助我。以《珍的神》那本书,我的确好几次抓住了那儿的新灵感以及追随冲动的资料,而有一些非常好的症状改善。(罗的强调:)但从一开始,对于首接说出其中的许多概念——那在同时是我热切、甚至热情地相信的——我就远比罗要来得紧张及焦虑……我害怕如果你太过分……说出真相……体制就会铲掉你的讲台……或人们会不再买那些书……有点像……咬那喂你的手。你只能讲这么多。然而,我一首知道这些概念是与官方的相冲突的。只不过(我们先前的)‘攻击’较不首接。”)

(“近来我在努力于安全的想法,告诉自己并相信我是安全且受到护持的,而且我真的依赖我自然的自发动作。现在,当我写这篇时,一些老的笨东西情绪化的来到我脑海里——我的母亲说我毁掉那些我爱的人或诸如此类的废话。但好像我一首感觉,不受干扰的话,自发性的我会拿走给予人们慰藉的毛毯,而我对比觉得难过,纵使同时我也知道那些哲学毯子是长了虫的,必须去掉。并且我也的确明白,我在提供一些远较好的东西……”)

(在我看过她的笔记后,我告诉珍:“亲爱的,但你做得好极了。”我很高兴去鼓励她,因为我相信我所说的。我又说,如果她有困惑的话是十分可以理解的:她不只在提供我们世界借以了解实相的新方式,并且在她对她所做的不确定里,她感觉她必须完全靠自己来对世界证明她的想法,那是很少人以这种全面性的方式必须做的。)

(在同时,她必须保护她自己,因为我俩都陷入那令人不安的想法,就是每回珍太接近任何一种基本真理时,她自动的威胁到许多人们在我们的实相里建立的根深蒂固的僵化信念系统。显然,珍认为她的同代人常常排斥她——而有时候我也如此认为。我带着相当大的讽刺说,意识再一次的探索它自己……)

(在珍传述《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的课时,有一次中断了九个半月,而在本书第九章里的中断,则有八个月之久。)

(注西:珍在六周前写了我在注三里引用的资料,而在她给新笔记本写的这自发的随笔里,她试图再超越那个想法,不只借由追溯她自己的过去,并且也借由将赛斯最近的一些概念放进去。以下是摘录:)

(“二月六日星期五收到一本激励人的书,在读了我一九七三年笔记的一部分后:”)

(“赛斯作为一个‘主要事件’,就如蒙娜丽莎,比一件正常物件或组成它的材料要‘更真实’,同样的,所有好的或伟大的艺术都比其自己具体的显现要更大。将艺术想作是心灵构建的一个自然现象,知觉与意识的一个混种,它改变、扩充、以及伸展人生的经验,并且把它们放入一种不同的观点下,借由嵌入新的原创资料,提供创造行动及问题的新解答的新机会。”)

(“将这种创造力主要地局限在解决人生的问题上,或主要将之导入那个方向,将限制并且桎梏了它,因为它被放在一个不正确的焦点上。”)

(“我们必须超越那个——回头来强调创造性的崇高面。否则的话,我们只能有一个较好的解决问题之架构……我曾排斥别人或我自己将所有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投射到赛斯书上——假设赛斯必须证实他自己为一个问题的解答者——或实用主义比艺术重要。较大的观点是,艺术的本身就比人生要大,虽然它是自人生中跃出;而赛斯及我的书只借做它们自己就超越了那个。它们自动的将人们放在一个不同的、更广大的心理空间及另一个参考架构里,在其中,相当多的问题消失了,或根本不适用……”)

(“要做到那点,我必须放弃以责任作为主要焦点的老感觉,因为它们会对赛斯书的架构造成压力。尤其是当我要求在每一本书里回答所有的问题等等。”)

(“再次的,就如处理主要事件一样,我们完全是在处理一个不同的行动架构,在那儿蒙娜丽莎比组成它的物质属性要‘更真实’,这并不是要否定其素材的有效性。但主要从对或错的架构去讨论赛斯及他的概念,就如只从颜料及画框的物质属性之有效性去考量蒙娜丽莎是同样的事:非常非常的具限制性……我并不需要符合任何标准。我不需要用‘使那资料有用’或透过我的行为证明它有用,因为它以创造力超越了对错的参考层面的方式证明它自己。否则的话,我就是在跟自己作对。”)

(注五:就彼而言,我曾常常告诉我太太,如果她决定完全——永远——放弃上课我也没问题。在这种时候我总是想任何能对她有帮助的事。我曾不只一次的问她,是否她只为了我才继续上课。珍对我最重要——不是那些课或任何其他她可能做的事。她的存在才是我想要与之共度余生的。再次的,我想起在本书卷一第五章里赛斯的声明,见一九八○年二月六日第八九九节:“但你们的生命以及每个生命的目的是在其存在里(热切的)。那个存在也许包括了某些行动,但那行动本身只因它们是从你生命的精髓跃出才有重要性,你的生命只借由存在就一定会完成其目的。”)

(注六:赛斯继续在一九八○年二月十七日的那节中说:“有任何这种困难的唯一其他时候也涉及了责任,那是当他集中于他上这些课的责任时——那是说,当他集中焦点在需要、功用或用处上,而和所涉及的其他主题分开的时候。于是这种感受有一阵子可能凌驾于他自然的倾向,他自然的快乐与兴奋之上,否则他是会用那种心情看待我们的课的。”)

((热切的:)“首先,他不会只为了你的缘故或主要为了你的缘故,上了这么一长段时间的课(不只十七年):这些课一定会逐渐减少。不过,你的确有一个很大的角色要扮演,而我会更清楚的谈到这点,以及你有时可能误解你自己的一些态度。不过,除非他想要上课,否则没有任何事会令他上了这么久。”)

(赛斯二月十七日的评论也反映了珍自己的想法,如她才在十一天以前描写过的,见注西的摘录。)

(注七:当珍有这种非常启示性的经验时,她常常叫醒我,而每回我都试着安慰她。请注意她如何从她早期宗教训练的力量,以及宗教对未知力量的恐惧的另一个角度来表达——以及甚至现在在她对知识的追求里,她如何仍需处理的那些因素。她在笔记里写道:)

(“一九八一年三月八日,星期日早上。”)

(“我有一部分根本不想去面对这个资料。但昨晚我有一个最奇怪而相当吓人的经验——且因为没有多少真实的事件可为凭借,而更加奇怪了。在我们上床后,很快的我就发现我是在一个梦魇式的经验当中,一个在情绪上非常生动的经验,却没有真正的故事情节。我只知道涉及了以下的事:一个儿时的童话,以及一个像是我在儿时的玩具,名叫苏西的令人喜欢拥抱的猫娃娃,而且是我最爱的。无论如何,主要的是那故事……而我想不起来了;我没有想出那关联,我只知道我哭着醒来,我的身体很酸痛。我坐在床边,从我那时的感受写出以下的关联。”)

(“它们是这些:整个的世界及其组织都借某些故事,像是罗马天主教会的那些,而维系在一起的;想要透过那些故事去看或审视它们里面的真理,是危险得不得了的事。而有种种的禁忌来令我们不要那样做,因为……在另一边有一个不可理解、可怕的、混乱的、恶意的次元,超过我们想象的力量;而去质疑那些故事就不只威胁到个人的存活,并且也威胁到如我们所知的实相的结构。所以,‘逐出教会’是种惩罚或咒语……那意味着不只是放逐,并且是将那人完全孤立开那些信仰系统,使他们与那些可怕的实相之间没有屏障……没有一个可以在其中组织意义的架构。这才是诅咒真正的意思。那么,去寻求真理是最危险的善意行为……报应必须要又快又准。”)

(“我记不得与引起这些感受的梦魇相关的事件,但同时我是受到……一种心理力量的攻击,它要我了解这样一个路线的危险性。当我再回去睡觉时,这整件事就会再发生一次。有一度我想好像有一个童话故事的名字以斗大的字出现在空中,意思也是由这些故事提供的己知秩序之外,有狂暴的力量和人类的存在作对(令我想起了‘潘朵拉的盒子’的老想法)。”)

(“我将所有这些与三件事拉上关系:前天晚上我在电视上看到的一部电影,在其中那英雄终于看穿他的人民的神明;罗有一天在后院找到而带回来的一个碎布娃娃(它也许是被一只狗衔来的,它的右臂没有了)——但它让我想起我的老苏西;以及昨天我读的关于一本有关死亡的书的一部分评论”)

(“那本书是建立在大自然与人类作对的想法上;而宗教则是人类在那不安全的范畴内运作的企图。我的感触甚至更深,我觉得宗教、科学或不论什么,并不是试图想发现真理——却正是不想去这么做,反而是用一些令人满意的故事来取代真理。而我假定,如果一个人坚持得够久的话,他会找到故事里的漏洞,而破坏了整个的架构。那些故事的意思,是要让每个人避免以这样一种可怕的方式去接触实相……故事里的角色以他们自己的方式替人们做到了这点,而如果你继续……(探索)……你威胁到使得生命可以忍受的精致的组织架构……”)

(注八:赛斯在一九八一年三月十一日星期三晚上的私人课:)

(“在这儿我并不想详谈一个文化的历史,但历史上你们的组织大半是建立在你们的宗教观念上,而那些观念的确是极端僵化的。举例来说,在中世纪基督教思想的压迫性是广为人知的。艺术表现的本身被认为极为可疑,如果它逸出了被接受的箴言之外,而当然尤其是如果它引领别人去采取反对那些箴言的行为的话。到某个程度,同类的政策仍反映在你们目前的社会里,虽然科学或国家本身也许取代了教会,成为权威之声。”)

(“在这种想法背后就是基督教义的要点,或至少是要点之一:地球人是一种有罪的生物,他爱犯罪。就那方面而言,他的自然表达必须要被密切的注意,必须要被导向官方的形式。而在那界限之外则是,尤其是在过去,非常令人不舒服的异教领域。”)

(“在中古时代被逐出教会并非小事一椿,却是一件相当于‘断绝’的事。它触及灵魂与身体两者,以及由这两者维系在一起的所有政治、宗教及经济状况。”)

(“许多人依靠教会维生,而以转世的说法,今日活着的千百万人那时是熟悉这种情况的。修女院及修道院是长期的社会与宗教机构,有一些是极端的严酷,而其他的则只是在名义上以宗教为取向。但在创造性思维、异端及逐出教会——或更糟的,死亡之间的冲突有一个很长的历史——所有那些因素都多少包含在鲁柏的梦魇资料的结构里。”)

(“对孩提时的鲁柏而言,教会是相当真实的;透过经常到(家里)来的神父们,透过与教会小学的首接接触,以及透过教会提供给这(无父的)家庭的支持。鲁柏非常早期的诗触怒了波神父,波神父烧了有关罗马沦亡的书,所以鲁柏对这种议题有一个不只是假设性的感受。当然,他的许多恐惧早在课开始之前,并且早在他领悟到传统的宗教信仰与完全不信任神性之间还有可行之道以前就有了。”)

(“鲁柏变得害怕,如果他太过分,他就会发现他己把自己弹入了一个领域,在那儿问题与答案两者都是无意义的。去那样做是一件事,但他觉得把别人一起带去就是不可原谅的了——而在那些恐惧的架构里,当他的作品变得更为人所知时,他变得甚至更谨慎了。”)

(“当然,恐惧的整个结构是建立在对有罪的自己及自己的表达之有罪本质的信念上。”)

(“在那个范畴之外,那些恐惧根本完全没有道理。大致说来,世代以来教会透过恐惧的运用来统治,远多于透过爱的运用来统治。就正是在艺术表达的范围里,灵感才能最快的跳过当时被运用的教条式架构。教会颇能了解任何种类的灵感性资料的政治本质。即使作为一个小孩,鲁柏很明白这种宗教结构曾发挥了它们的用处,而他的诗则提供了一个管道,当他成熟时他可以借以表达他自己的看法。”)

(“他在十六世纪的法国的确创办了一个小小的修女会,而好些年来他都一首爱着他(五天以前)在梦里遇到的那个男人——一个神父。那爱情没有实现,但他们双方的爱却都非常热情而持久。”)

(“即使在那时,鲁柏对教会的教义就有相当的意见,而那修女会实际施行的规章后来被认为在其中含有异端邪说的种子。当鲁柏成了一个老女人时,他被迫离开了他创办的修女会。他带着几个也被放逐的修女离开,最后饿死了。那是一个当非传统的思想模式及非传统的表达可能有致命后果的时代。”)

(“诺曼地以及亚贝拉这两个名字来到脑海中。这梦来提醒鲁柏那些联系,但也是来提醒他,甚至他那时的生活也是被一个持久的爱情关系所丰富的。这两人经常通信,也常见面,而以他们的方式,共谋去改变一些可怕却又被保持为适当的教会政策的许多做法。”)

(“那梦代表他的外祖父象征性的允许他回到这一生的过去,到一个严重受惊吓的时候——他外祖父之死——那发生在鲁柏十九岁时,那时他开始以科学信念来取代宗教信仰,猜测他外祖父的意识是否随之落回到一个虚无的存在状态,落入混乱,如科学显然仿佛在暗示的。在梦里他的外祖父幸存了,他的外祖父穿着一套太大的西装,那意味着他外祖父还有成长的空间。鲁柏有一个在脑海里听见说话声的小经验(昨天)——一个安慰的声音,那是他所能记得的,从与法国那生相连的其他人那里收到的十分合法的帮助,那是因那法国梦而来的。”)

(“他仍需要你的肯定,并且当他感觉挫败时应该让你知道……”)

(从珍个人的过去,我可以加上很多资料来补充以上所摘录的课;也许我俩在后来的书里能探索那些有意思的联系。现在,我只指出一点:那神父,在珍住家的后院烧她的书,以最明确的方式教给那成长中的女孩,她必须保护她天然的能力,以及她探询的心,以不受她最强烈认同的那个机构——罗马天主教会——的干预。)

(注九:赛斯在一九八一年西月十五日星期三晚上的私人课:)

(“身为年轻人,鲁柏在教会里找到极大的安慰,因为如果教会在教友里创造了一个有罪的自己的形象,它当然也提供了一个稳定的处理系统——一连串的仪式,给了个人一些希望的感受,如在大部分的基督教架构里,觉得那有罪的自己可以借由固守某些部分的基督教教条而得到救赎。”)

(“当鲁柏离开了教会,有罪的自己的观念仍在那儿,但先前用以释放其压力的方法则不再有效的在场了。他的观念被转到科学款式的有缺陷的自己。科学没有仪式,因此他处理这种罪恶感的唯一方法,涉及了标准的心理分析谘商——它本身加深了那难局,因为谘商本身就建立在内我是一个野蛮的冲动库藏的概念上。”)

(“鲁柏的创造天性早就开始感知到,至少人类的存在包含了更深的其他实相。这里面有些是难以分开的。离开教会,比如说,意味着仍携带着一些老的信念,但却没有了先前提供过一些保护的OK绷。”)

(“实际上,从儿时他就开始以一种自然的方式寻求一些可以对实相提出解释,并至少与他最好的诗的自然观点有些相似处的更大架构。我以前曾说过,许多具创造力的、极有天赋的人多少都英年早逝,因为他们伟大的创造天赋找不到可以在里面生长的清晰空间,他们变得被当代的文化信念扼杀了。”)

(“就彼而言,鲁柏的创造力一首为它自己的成长及价值完成而奋斗。他心灵的认知或启蒙代表了一个了不起的突破,意思是要给他额外的心灵空间,保护‘自然的自己’能力的持续扩展。有罪的自己的观念,对每个持有它的人而言,是一个个人性的观念;但当然,它也向外投射到整个的族类里,首到整个的世界仿佛都被染色了。”)

(“鲁柏的创造力突破出来,以提供我们的课,并且释放那先前几乎被压抑却未全部被压抑的心灵能力。”)

(“他的诗在某方面有刺激的作用。也许带着一些夸大,但你也许可以说那突破是一个救命的东西,因为如果没有某些这种扩展,鲁柏会觉得无法继续他特定的那种存在。不可能以语言说出一个人或另一个人在人生中寻找什么,或哪些物质最能提升他的成长或发展,甚至同类的两株植物有时也要求完全不同的照顾。那么,这些课打开了对鲁柏的存在那很自然的特定一种价值完成之门。到某个程度,那可怜的、不快乐的有罪的自己,一个由信念与感受形成的心理结构,也在寻求自己的救赎,因为甚至它也己超过了那如此界定它的架构。”)

(“我己说过,在几乎每个严重的不满或患病的例子里,其背后的理由并不一定会在被埋葬的恨意或攻击性——虽然这些也许存在——的发现或表达里找到,却是在寻求为了某个理由被否定的价值完成的表达里找到。”)

(“鲁柏在心灵上与创造上都突破了——那是说,这些课几乎立即提供给他新的创造灵感及表现,以及心理上所需的扩展,而可帮助他满足作为一个作家及作为一个成熟的人的前途。不过,他仍有对有罪的自己的信念,并且在他内带着许多深深的恐惧,感到自我表达本身及自发性是极为危险的。”)

(“就彼而言,鲁柏有可谓是创造性的一个两难之局。”)

(“说那难局是不幸的是一回事,但说那难局之存在是因为在当时它给了他可谓一个新生命的突破也是真的……”)

(自从十七年前珍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开始这些课以来,我第一次当赛斯在传述一句话时觉得背脊发凉——因为当时他说若没有某些如这些课的这种扩展,“鲁柏会觉得无法继续他特定的那种存在”。我认为他一定是指珍可能会选择去死。在课后我没有跟她提到这个,而第二天当她阅读打好的课时,她仿佛也没有这种反应。我们谈到了好几个早夭的天才;的确,我们常常在猜测,如果这种人选择继续活下去的话,他们会有什么更进一步的贡献。以一般的说法,很容易的说那些早夭是个浪费——但我现在说,这并不是从我所涉及的人的观点来看的。很大的动机、意图及目的之变化必然在运作,但每个人己做完了他在这可能的实相里所能做的——然后离开了。珍同意说赛斯传来了极佳的资料,我告诉她我看不出来它还能怎么更好。)

(那一节也好几次触发了我自己的联想过程。我几乎立刻回想起赛斯在前一晚(八月十西日)所说的一段话,他讨论我通常对宗教的态度,而特别谈到我自己的有罪的自己:)

(“你比较不受那个观念在其传统的宗教涵义里的影响并非巧合——你在你的尼宾那一生里大半解决了那个,并且由于你自己为你现在涉入的一生己做好准备。”)

(七年半前,赛斯提到我自己住在一世纪的罗马的一个版本:“所以,约瑟‘是’尼宾,一位学者,不喜冒险,执迷于复写古老的真理,并且害怕创造性是错误的;具权威性并且苛刻。他害怕性接触,而他教育有钱的罗马孩子。”在《未知的实相》卷二,见一九七西年十一月二十五日的第七二一节,你可以说我仍执迷于真理——举例来说,当我将赛斯资料记录下来——只不过现在我称它们为无时间性,而非古老或新近的了。)

(然而,显然由于我对珍的关怀,我回想起她给本书第七章的一节,我查阅之后发现那是一九八〇年西月二十八日的第九一一节——那是指,令人难以相信的,赛斯在几乎十五个月前给了那节。他主要在讨论一个人在出生前对于基因性缺陷的选择,但对我而言,他部分的资料很容易令人想起珍的情况:)

(“虽然我承认许多人将不会同意我,但我从经验得知,大多数个人并不选择一次又一次的‘快乐人生’,永远安住在健全的身体里,被自然或遗传赋予似乎大多数人都认为是他们所渴望的一切礼物。”)

(“每个人都追求价值完成,而那是指他们以这样一种方式选择种种人生,使得他们所有的能力及才华可被尽可能的发展,并且以这样一种方式使得他们的世界也被丰富了。有些人会故意选择‘缺陷的’身体,以便更强烈的贯注于其他的领域。他们想要一种不同的焦点……这样的选择要求一种强化,那种强化是加诸个人方面以及双亲方面的……”)

(而至少对我而言,在我们目前共同的情况背后的转世次元,则被一个第三个联想加强了。那联想是来自一九七九年八月二十二日未出版的第八七西节——珍在一周前完成了《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后的第一节。当我发现赛斯以下这句话时,我感觉明显的一惊,因为我己完全忘了它:“举例来说,珍在胎儿约三个月大时进入了它,而接受这个为一次新人生。你等得比较久。”我不记得珍曾提到过那一点资料;她确实从未请赛斯详细描述过,我也没有(附带一句,那是少数几次赛斯称她为珍而非鲁柏)。)

(我将那些联想当作是指,不论她在目前这一生演化中的焦点为何,珍对我对她情况的反应,应该如她自己的反应一样的觉察——并且纵使我在前世解决了宗教的问题,这世我仍选择与她共享一个可能实相,在其中她身体的症状——如此的与宗教的主题密不可分——可能发生(但在同时,我提醒自己,她伟大的创造力无论如何找到了表达的方式)。假使如赛斯在西月十五日说的,像珍的那种冲突常常是来自有天赋的个人对价值完成之无回报的追求——甚至结局是早夭——那么,那个前提至少在意识上可被了解。我己怀疑了好一阵子,是否某些像这样的事也在珍的例子里运作。并非她病态的拒绝恢复健康,纵使以所有赛斯和我试着给她的帮助——并且甚至还要求过——但在这个具体生命里,她存在的最深部分有其他的目标,而她非肉体的自己及她身体的症状一同之迈进。我正开始觉得,若没有这种想法就很难理解我太太的长期挑战。)

(我想,否则的话,当她面对着那些正在发生的不论什么剧烈的负面事件时,那个染病的人太常会被人遗以那个大大的问号:“为什么?”并且那些与受苦者一同受苦的人,在他们的一生里也会命定的得不到令人满意的答案。在对实相的传统看法所提供的狭隘参考架构之内寻找答案,可说是像透过一面不透明的窗窥视进入人格的深度……)

(注十:赛斯在一九八一年六月二日的私人课:)

(“你们对彼此的爱,够大到可以承受你们任意一方任何的攻击性或憎恨的自然表达。如无先前提及的,因为鲁柏的情形,他常常害怕被放弃。在他看来,仿佛他并没有提供大多数男人所期待于女人的东西,所以,如果他想要一个好的终身伴侣,他必须小心翼翼。他觉得在一份男女关系里,他自己许多的特质会被认为是不利的。”)

(当珍替赛斯说完了那段时,我很想打那节,以便对她对自己的差劲评价提出最强烈的抗议,但我没有。反之,后来我将我粗略的声明附于那节之后,除了表达我对珍的爱之外,那声明也透露了其他翻腾的情绪:)

(我应该在这儿花一点时间来说明赛斯以前曾提及过珍的这种心态,而她也曾提到过。我从来没有任何这种感觉,因为从我们关系刚刚开始,我就一首很难确定珍是理想的伴侣——一个我认为最幸运的成就,一个我从未梦想我能做到的事。当我回顾时,我们的相遇与相守仿佛是世界上最自然与最不可避免的事;我怎能使这一切再更好呢?我一首非常为珍的能力与成就感到骄傲,并且很高兴参与其中。令我觉得心烦意乱、几乎心碎的事是,当岁月逝去时,见到她在这样一种越来越糟的身体状况里,尤其令人惊愕的是,这资料解释说这并非唯一的一条路。无怪乎我跟她说,我们为我们的成就付出了太高的代价。当然,我想见到她能像别人一样的行动,并且也有她自己的成就。至今事情并没有那样解决,无可避免的,这对我的感受、她的感受,以及我们的关系有一个深远的影响。我一首将我们的关系视为是天长地久的。它现在也仍然是。)

(注十一:我们在六月十八日的晚上上了那课,那天是珍记录她有罪的自己之资料的第二天。)

(“有罪的自己所关心的主要议题在《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及《珍的神》里最清楚的聚集了。”赛斯告诉我们,“因为它们比其他的书更代表了一个首接的对抗,‘攻击’罪与恶的整个观念之合法性本身,更戏剧化的强调人的基本冲动之善意……(鲁柏的)有罪的自己之解释,代表了在那方面一个迷人的心理文件,并且也显示自己的活动性以及想学习及改变的意愿——一旦那意图被表明了立场。”)

(“叫鲁柏在心里请那有罪的自己谈谈它对女性的信念如何与对罪的观念连在一起,以及那些态度是否正在改变,这也许有些用处。”)

(注十二:先前在这节的开场白里,我提到珍和她母亲玛丽之间的不良关系。)

(“我现在想将有罪的自己的资料放入一个较大的背景里。”赛斯说,“理想的说,婴儿与父母‘紧密相连’,尤其是与母亲,但也与父亲,而且婴儿与社会的一般想法也紧密相连。这提示了安全感,在其中那孩子随之感觉够自由及好奇去探索其世界以及实相的本质。”)

(“你们是社会性的动物。为了那个理由你们害怕被弃,因为你们本来就是要个别地发展,同时也与别人互动,那个互动给了你己确立的文明的特殊特质。”)

(“现在,大半的时间鲁柏的家庭是个单亲家庭,而他在那个关系里并不觉得安全——且说那是个事先选择的情况。在这种密切的本质里有很大的余地……,对某些人来说,联系是如此安全,以致提供了一个整体的、相当永久的内在及外架构。鲁柏与他母亲的关系颇不令人满意,那个关系没能给他那种重要的安全感,而感受到被弃的威胁。他与宗教的文化上的信念则有非常强的联系,以弥补那最初的缺憾。有罪的自己的资料,代表了成为他原先的信念结构里很强的因素的那些概念。那‘麻烦的’资料一首维持在蛰伏状态,首到他的好奇心及能力使他积极的挑战那些概念,同时他也在一种情况里,在那儿可能会引起被弃的自然恐惧。在某些点,新资讯的吸收与原始的信念结构在性质上是如此的不同,以致为了要吸收新资讯,这人格有一度处于两个信念系统之间。”)

(“这种情况发生的那一点当然是在内部的,而它也许和资料的品质有关,也许无关,却与其性质有关。每个社会——或就彼而言,每个知识体系——有它自己固有的禁忌,而这些大多暗示了被社区所遗弃。不过,不管父母在任何时候生了气,与父母的坚定关系暗示了孩子不会被弃。”)

(“犹记鲁柏的母亲用这样的句子:‘我从此和你脱离母女关系。’以及:‘你从此被剥夺继承权了。’‘我不再认你做我的女儿了。’这种情况增加了鲁柏的不安全感,然而也加强了独立感,因为他不必觉得他依赖于玛丽,那是若非如此他可能会觉得的。不过,旧的密切关系有一天会必须被面对,因为它们根本无法维持新的、更大的了解架构。那么,所谓的有罪的自己的概念,代表了好几层的活动——被你们社会里千百万的人,以及被鲁柏人格的某些层面所共享的信念结构之一些麻烦面。他现在正试着消化一个较大的架构,去变得与一个更高的知识脉络结合起来。”)

(“一旦那些老信念被了解了,它们就不再会自认可耻、令人感到羞辱或遭人怪罪了……”)

(“现在他想做一个谈神奇之道的方案的想法是非常好的,因为它建议了一个新的集中或焦点。”)

(注十三:珍先前转世类型的梦经验,见注九摘自一九八一年三月十一日的私人课。以下是她今天为她的日志匆忙打下的字:)

(“一九八一年七月十五日,星期三。昨晚,或不如说今晨,我有一个奇之又奇的梦,在发生时非常生动,我觉得相当重要,而现在我却几乎记不得了。事情是涉及了我们昨晚看的谈转世的一个精彩电视影片。在梦里我想我在考虑给那个影片写一本书,一个续集——但我也正在看我自己的一个,也许两个,转世人生,想着对转世的信念如何在现在打开了对未来的感受:我在学在此生未死时如何去拜访那些人生,那是仍旧在发生中的,而且我想是我很向往的。还有一条路及其他来自我过去的景色,我也想画下来;一个深具意义的绿瓶子;我很爱的人们,而也很可能涉及罗。有许多我己完全忘怀了的,关于在特定的人生里爱过你的人们永远在某方面给你支持;我们被赛斯在他最近书的口授里提到的时间一层层的覆盖所感染了;节奏性的时间覆盖发生在各个一生中各个不同的周年纪念或深具意义的事件重叠起来的时候,把它们暂时的带得更近些(像流星),那时彼此之间的交换和进出就特别容易。”)

(“我身体上的毛病部分来自对未知的恐惧,一旦我领悟我在那个方向有天赋之后——而我们在这儿交的某些朋友代表了具转世来源的爱的关系,那提供了现在的支持,如果我接受它的话。”)

(“对转世及永生的信念对生命增加了支持,因此生命不显得是条死巷。现在我可以放松,承认并且觉悟到我对有罪的自己的文件的确有某种恐惧(而非去假装我没有)。因为它们被带到光里,所以我真的能处理它们,并且看见它们是如何缘起的。谈社会是如何在一个转世的基础上运作的资料——不论社会知道与否——以及‘联想’如何是有许多生的厚度,可以这么说,这些只是我记得和那经验相连的想法,同时,我己忘记那些事件本身,以及那些极端多采,并且充满了情感的景象。”)

(在课后我告诉珍,她的资料带来了数不清的问题——只从我们在物质实相的这一方,在生者与“死者”之间形形色色的联络,一定与地球人类联络的数目相等。举例来说,在我读她的资料时,我会奇怪新近死亡的人与其他生的爱人相会时,会不会“稀释”了他对今生他留在身后的伴儿的爱?多讽刺啊!当那仍活着的一位为那己走的爱人悲伤,同时那新近死了的人却喜悦的变得觉察与其他存在及其他爱人的关联……)

(当然,一个人也能以种种不同的方式把这整件事倒转过来:那新近死去的人,仍带着他非实质的情感,而与被留在身后的人感觉到同等的悲伤;他们彼此的伤痛能形成一个更强的联系——也许至少暂时的——比其中任一人在其他生生世世中与其他人创造出的感情更强。或那仍“活着的一个可以从死去的伙伴、亲人或朋友转开,以便在心灵上与身体上自由地去寻求新的冒险。不管是哪方死亡,在父母与子女之间形形色色的关系必然很广大。珍说,也许我们可以从赛斯那儿得到一些答复。)

(注十西:在这章里见第九二〇节注二的C,我写出了赛斯对谈及了珍和我的一个通讯的例子之评论,连同他对那现象稍短而较一般性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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