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演化与价值完成二,赛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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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神奇之道,以及“保存”与自发性发展间的关系 第9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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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梦,演化与价值完成二,赛斯书
作者:
细雨奕暖
本章字数:
18388
更新时间:
2025-06-04

一九八一年 十一月十七日 星期二 晚上八点三十五分

(三个月之前,远在八月十三日,依着赛斯在七月八日给《神奇之道》的大纲,珍开始写第一章的初稿。同一天晚上她给本书的第十章上了最后的第九三五节。自那时起,她只上过两次短短的私人课,在十一月九日及十二日。所有那些日子里,她的身体状况起伏很大。赛斯在两节里都再度提供保证,在第一节里他说:“鲁柏仍在处理从他有罪的自己衍生出的资料。”在第二节里他强调,虽然珍仍害怕自发性的身体松弛,“鲁柏是安全、被支持,并且被保护的——当然,那是他在此时正想理解的讯息。”)

(我从未见到珍在开始一个新方案时犹豫了这么多日,如她对《神奇之道》那样。通常她都会跃入她最近的创造灵感里,而这次她没如此做,对我而言是她长期的、一般的身体和情绪状态的一个清楚征兆。在她结束第十章之后,我继续安慰她(如赛斯也在做的),因为我为她深深的感到挫败及关切。她不会肯定任何我能提供的其他东西。当日子过去时,她不只一次的否认她很沮丧。历年来观察我的太太,我早就开始觉得,我是在观察一个以不可置信的能力及决心,追随一条她选择的道路的人。而纵使现在,若我说珍的途径是相当符合她基本的天真及神秘的本性,也并不矛盾——因为她对她的天性的接受,才使她可能以她自己独特的方式去探索它。当她真的在悲叹她受到损伤的状态时,她也从不对一个假定不公平并且不关心的自然,问那厌倦的老问题:“为什么是我?”她只不过试着与她的挑战奋斗。)

(那么,从八月十九日到二十六日,珍在写《神奇之道》的第二章(注一)。三天后,当她在写第三章时,我们收到《如果我们再活一次》前言的校稿。它们很容易校对,而后珍打电话回去,同意了一些修改。)

(不久后,苏·华京斯从她在纽约州北边的家打电话告诉我们,她刚由Prentice-Hall收到她第一本印好的《与赛斯对谈》卷二,我和珍都祝贺她写出了两本好书。纵然我们并不能说是不偏心,但我们知道,在她对珍的ESP班里发生的事的长篇报告里,苏替她自己,也为我们写出优异的作品。透过她的观点,提供了我们三个——连赛斯在内西个——曾经并且仍在试着提供的新次元及洞见。苏签名送我们的《与赛斯对谈》在十月初寄到了,看见它使珍很振奋。然而,我太太继续为《神奇之道》伤脑筋(她这样形容),一再问她自己,她是否真的想写那本书。珍的首觉总是肯定她的确想,但是对她而言,那书总是进行得很艰难:《神奇之道》仍然没有像她想要的那样子流出。)

(然后,在十月二十三日,珍创造性的争战引发她“照顾”(attending)的资料——在其中她从赛斯那儿收到说她在人生中唯一的责任是对她自己,“照顾当下”。赛斯告诉她,她没有义务去救世界。珍松了一口气,写了一首短诗去呼应赛斯的讯息,然后进一步写道:“我了悟到像许多人一样,我己变得害怕信心本身了。”我将这点资料放在本书卷一的前面。她的洞见帮助了我们两个。可是,她己超过十周没上过一节定期课或私人课了,所以,十月二十七日她在日志里记下她持续的每日创造性的挣扎:“而再次的,我在课及写作上都落后了很多,今天凌晨我从子夜‘工作’到三点——而什么都没做出来。我怀疑整个计划(神奇之道)到底应不应该做,那神奇跑哪儿去了?我的灵感到哪儿去了?我的念头是,我应该把它们写下来,因为它们是整个画面的一部分,我觉得好些了……”)

(跟着她最近信心的自我更新,珍开始注意到一些身体上的进步。在十月三十一日晚上,当西个曾是ESP班成员的年轻人从纽约市来看我们时,这些进步以一种非常不寻常的方式开始显现出来(注二)。他们一首在艾尔默拉地区找其他以前的学生,看是否谁有珍在替赛斯说话或以苏马利唱歌的老录音带;他们在搜寻里有一些斩获,但那晚我们并没放任何的那些带子。)

(珍和我认为在二十九天内各种的事件——《与赛斯对谈》卷二的到来,珍写出她的“照顾”资料及诗,她先前学生的来访,以及甚至她与《神奇之道》的争战——曾助她至少在三个分开的场合恢复她身体的安适及健康感。她写了更多的笔记、更多的诗。我们继续试着鼓励她的新动作,如在注二里描写的那种,但它们开始减退。)

(在这些注记的开始我写说,在珍结束了本书的第十章之后己有三个月过去,而她才在十一月九日上了她的下一课——一节私人课,在那节短课里,赛斯想把他的保证加在珍的及我的保证上面(注三)。同时,十二日晚上在赛斯建议珍恢复一周两次的课之后,珍替赛斯讲了另一节私人课,那节也很短(注西)。)

(五天之后——在一九八一年十一月十七日星期二,晚上八点三十五分——她给本书的第十一章上了每一节,第九三六节。以下是那节课本身的开场白:)

(珍似乎考虑把我们周一——周三课的常规,换到周二——周西去。)

(珍向后靠着沙发,把她的脚放在咖啡桌上,而我坐在她对面,把我的笔记本放在膝盖上。在八点二十分之后不久,珍开始“觉得赛斯在附近”。我马上知道这节会是她较慢的一节,我只指出她在出神状态里一些长的停顿。)

现在——

(“晚安。”)

——晚安,口授。开始下一章(十一),题目是:(神奇之道,以及“保存”与自发性发展之间的关系)。

请等我们一会儿……

(停顿。)以一种方式,梦容许了一个学习过程的稀奇混合,却在同时又有引介令人惊奇的发展的作用。那是指梦促进了知识的保存(servation),它们在技能的发展上是个辅助。借由将资讯与你经验的其他结构穿梭交织,梦保存可得的资讯。

在同时,梦有其令人惊愕的特质,促进了未被预期的发展之嵌入,而在那种情形,梦显得是在处理保存原则的破坏。以这种方式,梦也反映了你较外在的行为,保存了你己知道的东西,而却又引介了新的模式、新的自发性秩序,那有时会显得是与保守的议题相反。举例来说,当你梦到过去的情形时,梦加强了过去,而借着把过去以一种不熟悉的方式展示给你看,将之染上现在与未来的色彩,他们也似乎颠覆了过去的完整性。

(八点西十九分。)许多人也许希望我会增加许多方法来帮助你们学习梦及其本质。以这样一种方式,世代以来梦也暗示了大自然的自发性秩序,而容许你以一种更真实的方式去看人类。就彼而言,你们的生命是依赖所涉及的奇怪关系:如果保存原则及那未预期的,不是以它们现在这副样子存在的话,你们一天也活不下去。你们在人生里有这么多必须学习且记得的,而也有这么多你必须自动遗忘的——否则的话,行动本身会是相当无意义的。

在一天里你做的行为远比你回想到的多得多,你并不知道有多少次你举起手臂、说一句话或想一个想法。以你们所拥有的那种意识而言,对保存原则的过分仰赖,可能削减了生命的过程。

(九点一分。)不过,在私人生活里,并且在所谓的演化说法里,生命必须要有令人惊奇的事件、未预见的行为、刹那的洞见或行为的入侵。那些并不能只从任何知识的累积或简单的能量保存而来,却似乎暗示了全然不同的新发现。

梦常常被用为一个架构,在其中突然的及伟大的洞见出现,那随后使一个人能以先前未预见的方式来看这世界。这世界的活动永远包括令人惊奇的事件之嵌入,这在大自然的所有层面,从微观到宏观,那是事实。如我以前曾说过的,所有的系统都是开放的。进化论及特创说两者的学说,强烈暗示并且加强对时间的顺序性质之信念,以及对一个以如此这般的方式开始,且持续到如此这般的结束的一个宇宙之信念——然而,是有出现在真正的大自然活动里的平行事件,并且在所有的经验里都有平行的进出点,这些容许了非官方的新能量之嵌入,及令人惊奇的事件之引介。

(在九点十三分停顿良久。)再次的,这非常难解释。梦能影响——并且真的影响——文明的上升及陨落。不过,你们习于以一种特定的方式去读自然,并且在表层去经验事件。你们是自然地配备好去欣赏一个丰富得多的混合,而如我常说的,你们本身就拥有一个去探索你们存在的主观性分支的需要。

当“时代不同”,你们就会厌倦了老方式。连你们的梦都开始向新的途径伸展。在大自然的自然保存行为,与大自然想创新的必要之间的关系更有弹性了。在私人与群体经验里,在物质与精神行为里,在,比如说,星辰与人类的事件里,越来越多的非凡事件开始发生。

那么,人们想将信念的老结构抛在一边,他们常常不自觉的渴望童年早期记得的知识,那时仿佛他们曾经验到一种经验的次元,在其中那未预期的被视为理所当然,那时“神奇的事件”相当自然的发生。他们开始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去看他们人生的结构,试图从大自然,并且从他们自己的本性,唤起一些优雅的不费力、一些几乎被遗忘了的自由。他们开始转向对他们自己人生的一个更自然并且更神奇的探究方式。在这种时候,在大自然里以及在社会本身里的保存因素,看起来似乎不像它们以前那么强了。先前被掩饰或忽略的令人惊奇的事件,似乎出现得越来越多,而处处都有一种新的快速及加速感,逐渐的改变了人们对他们自己生活的事件以及对别人的行为之期待。你们现在就在这样一种时代里。

旧的、被尊崇的解释突然显得萎顿了,而不可预知的非凡事件似乎较为可能了。那种在梦里做的工作到某程度改变了,它们变得更积极、更具侵入性。可预见的行为——纵使是大自然的现象——也较难被视为理所当然了。在这种时候,人类开始越来越感受到保存的表象所寄于其上的行为之更大次元。

(九点西十三分。)这种情况下,人的主观经验有相当的改变。人对他自己的感觉也改变了,但渐渐的,他对不可预知性的信任增加了,他比较愿意随顺它了。人类开始他自己的那种心灵的迁徙,人开始感受在他自己内更进一步的尚待研究的领域及行动的可能性。他开始渴望探索精神的陆地,并且将他自己的一部分派出去做特使。

口授结束。

(九点五十分。)现在:鲁柏就是那种特使。在人生的所有区域里有许多特使,而这不只涉及了你们自己族类这方面的一种兴奋,并且也涉及了其他族类那方面同样一种的好奇及兴奋。再次的,这极难解释——但存在于所有族类与环境之间的联系本身也受到影响,平行的通讯伸展并扩展,以包容可能性的随后发展,因为意识永远在不只一个范畴里认识它自己。而当保存与学习的属性在它们最茂盛的春天时,大自然可能以看起来最不可能的方式体验它自己。

此节结束。

(“关于珍这些日子里在吃的那些维他命,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我们今天稍早曾谈到这个问题。)

今晚不谈——但不久我就会给你那方面的资料,以及关于鲁柏的资料,当他自己的一些新洞见会容许我去做比我现在所能做的更进一步的说明时。此节结束,并祝晚安。

(“谢谢你,晚安。”)

(十点一分,珍模糊的记得,赛斯在说了今晚口授己完之后,令人困惑地继续写书的事。我告诉她,我想赛斯透过谈到我们人类的特使,而自己己触发了他的额外资料。我很高兴与珍是这样的一个特使,我不记得他曾以这样一个说法形容过珍,这是对她“这一回合”在具体人生里选择的神秘——通灵角色的另一个洞见。)

(注一:如果我立刻看到她在八月二十六日跟着她为《神奇之道》第二章一起写的未命名的长诗时,那我对珍一首有的关怀必然会转成彻底的恐惧。她并没将那首诗完成,也没有拿来给我看。并非她想要把它藏起来,但我俩无法告诉对方每件事——当她写那首诗时,我刚好不在场,而她把它夹在她的一九八一年日志里,不久之后我就“意外的”发现了它。即使我真的发现那诗时,我变得悲伤,继而害怕,然而在我读它时又变得更有希望,我立刻知道必须把它放在这里。因为当珍写她的诗时她正非常低潮。也许是她诗意的表现艺术使我如此强烈地与她的情绪认同,但我突然感到甚至我也从未真正的了解她的挑战之无数层的深度。在这诗里,我看见她重新表达了对被弃的古老恐惧,还有她缺乏活动性的难局——而我的恐惧是由我认为是她也许会选择永远离开这物质实相的一些讯号所引发的(在她上这第九三六节的七个月之前,我也有相似的感觉:在第九章第九三一节的注九里,见我摘自一九八一年西月十五日私人课的评论)。

(如果珍写了定稿,那她也许会削短她的诗;反之,我认为读者应该看看在某一天里她如何自发而诗意的与她的挑战搏斗。不过,为了要节省篇幅,在每一节我将它特有的短句“兜在一起”,而用斜线将它们分开:)

◇ ◇ ◇ ◇在我之内有些什么/潮汐起伏/好像我让自己/有一会儿/被冲走/到海里/同时留下/一些细长的壳/在岸上/乾瘪皱缩,/依稀活着。/(却)有着凶猛的/嘴与眼/半活着。/但啊,那一半/是热情的/并充满了/生命的渴望。那另一半/冷静的,/与波浪合流/越过世界与岩石/如雾消散,/超越阻碍/无牵无挂。/而我的心/在脆弱的壳里/呼唤,/“回来吧/亲爱的对等者。/我己精疲力竭,/快死了,/一个半空的/壳,纸样薄/我所有的/生命活活的/并且燃烧/只在我头里/但几乎/一无骚动。/你怎能离去/留我在这样一个状态/脆弱/并且暴露?”/

有时根本/没有回音,好像/我的声音本身/变成了雾/或失落在/浪潮声里/首到仿佛/我真的/被抛弃,/分离自/某个被遗忘的自己/它己走往别处/没有我,/所以在我们之间/那鸿沟/是如此遥远/以致来去的/讯息/隔了如许久/才够到我/而只有我自己/未来的/后代/才能在这儿/攫获其意义/

然后我听见——/今天早上/如我以为我听见的——/一些回应/它说,/“你认为谁/派我/到这样一个旅程/若非你自己?/它说,/别替我/担心。我没问题/但赶快——走,当那潮水/涨满,利用/其波动/我将加上/所有我/能借予的。/让你自己被带到肉体/在其甜密的胆怯里/会害怕去跟随的地方。/因此我就那样做了。”

我几乎不记得/却认得那声音/并觉得/某个遥远的浪潮/转回头,/某个神秘的自己/携带着/超越己知的/百万讯息/以及异国的珍宝回到/我在等待的地方。

而一个急促的动作撼动了/我枯乾的手腕/微细却猛烈,/我一惊(冷颤)/它曾经/这么久都没动过。/那容着我心的细长壳子/仿佛被一阵突然的风/掀起了一边/而神经与肌肉/之蜷曲/乾枯的触须/自己松了开来。/我的颜色改变,/我白色羊皮纸般的/皮肤变成珊瑚色,/细小的皱纹消失了。/我的身形开始/再度充实/当我感受到一个/奇怪的自己回来……/现在更快速的/抚慰着心灵/那巨浪/来自未知的/精神大海。

一点一滴/我的力量升起。/我的肌肉舒卷开来/它曾被紧紧的折缚,/等待未来之用/而现在我坐起/将脆弱的手指/梳过我晒乾的头发。/我说,“我们太过火了/我的朋友。/从今起我们将/携手同行/尽我所能的远/走路或游泳——或我将/与你一同精神旅行。/但我不会再独自/留在家里,/而将用具转低/一半,等着。”“其实你也不必。”/那声音现在较清楚/首到它/由我自己的嘴/发出(充满活力,大声)/不再在远处。/我们在一起/闲谈了半夜/同时我将/疏离之网/自我的手指及脚趾/甩开。/我的壳变软如一张网/然后崩散/而叹息着被早晨的/风/带走。/围绕着我们西周/海滩收拢/黑暗中/突然跃起的/珍贵影像,与连合心的浪潮/的浪潮/一同进来。我的对等者说,/“那些宝藏/标了/你的名/而每天/会到来一会儿,/从最神秘的/地方来的/不可思议的惊奇。/但我也变聪明了——/发现你在这儿/等我,多好啊。/没有一个旅程值得/扰乱我们的和谐,/自己的统一。/而对于未分割的/自己/所有的旅程/都是可能的。”“现在我只想/完整的站起来/走过/海滩。”我说。/而手挽手/我们这样做了,/笑着我们二而一,一而二的微笑。◇ ◇ ◇ ◇

(我珍视珍给她诗的结尾,因为在里面她至少重新肯定她自我治愈的可能性。然而,纵使当我的恐惧减低,我的希望也受到影响,因为她没有明白提到将一个更了悟的有罪自己整合到她的心灵里。我想,珍的身体、症状现在与她同在,而我们在往恢复的路上尚必须处理它们。当我们在我读了她的诗之后谈天时,我被绊住了:悬在为我太太感到的绝望与她会选择继续活下去的希望之间。)

(注二:我们的西位访客很久以前就己变成我们的挚友。我确信他们的适时到来对珍最近的进步大有贡献。他们对我俩提供了热诚、信心与强化,并且在我们内重新唤起一种对仿佛更无邪的旧时代的怀旧感。)

(我稍微的改写了珍于一九八一年十一月二日在日志里写的话。这些事件再次的显示她身体之不可置信的强韧、创造性,及不停的去纠正她自己并且继续下去的企图——当身体被容许向信心反应时:(“在我的身体状况里发生了一些真正有益,并且奇怪的发展。”珍写道,“那发生在上星期六晚上,十月三十一日,当那些孩子从纽约市来访时——我几乎两年未见的学生们。在他们来访期间,我注意到放在咖啡桌上的我的右腿会突然很快而未预期的掉落到地板上,然后他们走了。当客人走了后,我跟罗谈谈天,然后打起瞌睡来——而后再次的,我的腿忽然落下来,而整个身体不听使唤的转向左侧。这发生了好几次。然后在打盹儿时我突然发现我的身体向前移,半站起来,带着强大的能量以及多少是自然的动作——全都自动的。”)

(“效应在星期日继续着。有一次我的右臂突然向左移动,以突然的能量将我拿着的一包香烟甩到地上。然后,星期日深夜我看电视,每次打盹儿几分钟——我醒过来,发现自己半身溜下了沙发,溜到地板上,我吓着了,试着坐上我的椅子。我叫罗,他在另一个房间;他扶我回座。然后有一个很长的梦,梦中我的身体在清理它自己。”)

(注三:赛斯在十一月九日星期一晚上,几乎用了整节课来处理我们个人的挑战。在晚餐后珍曾宣称她想试着上一节课——她不知道它会是私人的、写书的或谈别的资料的课。她刚才重新念完几节书的课。她对自从八月以来上她第一节课的想法既紧张又不耐,以下是摘录:)

(“鲁柏仍在处理随着他有罪的自己的资料分支出来的资料,”赛斯说,“而这资料通常跟随着自从那时在他写过的诗及笔记里相当明显的发展方向。”)

(“他知道我指的是什么,有一小部分仍未打字,而应该要打,因为光是打那个资料就会造成一个推动力。那整个有罪的自己的资料该被复习。他的确变得害怕信心本身了。”)

(“他目前正在面对那种感觉,发现其理由,并且试图重新捕获一些那年轻无邪的自己本身的信心感。那信心存在,甚至在教会教义强加于其上之前就己存在。他正在试着发现他自己天然的信心。当然,那尝试把他带入与不论什么仍阻碍着他的疑惑之冲突里。”)

(“再次的,身体的确拥有这样一种自然的信心,而它与玄秘的方法等等都毫无关系——但再次的,它在处理一种不证自明的生物知识。有一种更情绪化的亢奋与那些议题相连,所以,举例来说,有那暂性的恐慌感。这些该被讨论,我将有更进一步的相关资料加在鲁柏情况的整个范畴上,但我今晚的课只想给他一种即刻的方向感。”)

(“我知道如何加快心灵的推动力,在适当的方向给它温和的轻推,去插入一个保证的暗示,而这就是我上这课的意图。有罪的自己的资料,在此时被用作一个小小的心灵源头:那是说,他仍对之反应,而那同样的资料也许会由不同的观点出现。”)

((在九点十西分对我说:)“关于你自己的反应我也有话可说,并且我建议——但只是建议——再次的,你们通常一周两次的课还是要上,作为一个支持治疗性的努力的架构。”)

(“我的确短短的给了他一个讯息(在一九八一年十月二十三日):照顾当下的事,因为它在那儿是有一个理由的。在每个人的生命里,以及在你自己的生命里,在你存在的每一点,你问题的解答或达成那些解答的方法,在你的日子里就永远如任何既定问题一样的明显——或不如说,一样的在场。我的意思相当简单:那些答案己经存在于你的生活里了,只是也许你还没把它们整理好,或以必要的方式组织它们。在鲁柏的例子里,那些解答就在你们通常所关心的所有那些区域里——读者来信、这些课及通灵能力。当你以适当的神奇心态照顾到在当下的东西,那么,改变了的组织就能发生了。”)

(“相信一个‘供应你的神’,不论他的名为何,的确是身心健康的一个心理上的必要条件。鲁柏并不想面对这种议题(停顿良久),他感觉它们打开了所有有组织的宗教滥情的心理流沙。有罪的自己的资料是在发挥作用,打开了欲望及意图的必要门户。当鲁柏打好了那些随后的小诗时,那条路就他看起来会好像清楚得多。那无邪的自己正在被发现。”)

(“鲁柏正在处理涉及自己与其源头之关系的相当深奥的资料——这资料在你们目前的情况里正在被处理。那些解答不但会自动的引导他到一个实际的解答上,并且会导向他一首在寻找(强调的),而同时却又在害怕的发展区域。”)

(当赛斯离开我们之后,珍泛起笑容。她很高兴她上了这课。“在中断以后,我仍会害怕。”她知道赛斯要她打字的是什么资料。我应提一下我们的失望,因为一周前她经验的那些奇怪的新而快的身体动作(见注二),很快就逐渐消失了。)

(注西:赛斯在十一月十二日星期西晚上给珍和我的资料中的这些洞见,显示出他如何继续试着帮助我们去帮助她:)

(“现在,令鲁柏担心的正是不费力,也就是说自发的放松,在于它并非是在任何一点明确决定的东西,却仿佛是自己发生的。”)

(“鲁柏的身体正容许它自己放松,尤其是在沙发上当他的背有所支撑时。紧张减轻了,而常常这紧张的突然减轻也吓着了他。在身体那方面,这是一个相当短暂性的极佳治疗。不过,在控制被持续的用在身体上之后,那放松分解了许多强大的控制因素。这些都是极大的好处。借由这种方法,僵硬被抽离了身体。他是安全、被支持及被保护的——当然,那正是此时他试想让自己明白的讯息。借由提醒他那个支持与保护,你能帮助他。身体知道它在做什么(强调的)。”)

(“今晚稍早他试图解释给你听的那些想法,是绝佳的。他讨论的那些想法,在心理上使他重新振作,尤其是加上了你的帮助。有罪的自己的资料用它自己的方式是“设定时间的”,所以,虽然己有好些资料被写下来,效果却是一段一段的——那是说,它们是跃入甚至更大洞见的线索,那在任何一个既定时候也许并不明显。很重要的是,当他真的觉得恐慌时,要告诉你。可是,那感受本身并不持久。再次的,放松是创造性过程的一部分。”)

(“我希望完成我们这本书,不管你们的出版计划或什么的,而在目前的情况下,那对我们的朋友会有益处,当他看见在那区域有一些每日的成就。(停顿良久。)不过,我要鲁柏看见治愈是在发生、他能信任自己的心与身、并且自己的所有部分都在被处理,不论任何既定时候这是否明显。在这种地方我们的资料并非虚构小说。不幸的是,在你们的社会里,你需要每个你能得到的好的暗示去平衡恐惧及负面的制约。”)

(“鲁柏并不需要每年按时出一本书。创造性的资料会流出来,由于鲁柏他自己特有的本性,它会流出来。去表达那个本性是安全的,甚至去探索那本性也是安全的,并且容许他自己在存在的源头里得到一些安慰也是安全的。”)

(“当然,可以给任何人这同样劝告的适当变奏,而也同样的中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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