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〇年五月十西日 星期三 晚上九点二十分
(昨晚当我开始打第九一五节时,我问珍赛斯为什么没有称他的“隐形粒子”为CU's,如他在本书前面以及其他书里所做的。这问题令珍不安,尤其是当我补充说,我怕赛斯是在一个新名词下重复资料。为了让珍觉得好些,我猜测说赛斯必然有他这样做的好理由,而当然,在一系列书中的每一本必然会有某部分的重复:那重复不只替新资料提供了一个基础,并且也使得每本书本身都是完整的。我说,毕竟我也试着用这些注来达成同样的目的(注一)。)
(然后,当我们在等着上课时,珍从赛斯那儿收到资料,在其中赛斯将星期一晚上他用“隐形粒子”的理由解释得很清楚——而即然今晚他将解释,那我们在此就不用多说了。当然,我俩都松了一口气,并且当然,赛斯根本就不在意。)
现在:晚安。
(“赛斯晚安。”)
口授。当约瑟读上一节时,他奇怪我谈到的隐形粒子是否与我以前说过的意识单位(CU's)一样。
他是该问这问题的,而我的每个读者也一样。一方面,虽然我知道明确术语的重要性,但我不要你们身为读者变得如此依赖术语,以致遇到一个以前读过的就立刻将之归类。另一方面,每次我重新介绍这种资讯时,我是从,可以说,另一个方向来做的。所以,你们身为读者,也要从不同的角度去理解。那样的话,你们就会从种种不同的观点,变得与某些知识熟悉起来。
当你念那些段落时,那问题本身——“这些究竟是否是先前提到过的意识单位呢?”——就应引动了你的理智及你的首觉以另一种方式一起作用,纵使是只有些微的。当然,换言之,我希望在本书的这章及这部分专门谈这种主题,来激发你们的想象力及你们的智力。
再说一次,记住,显现出来的宇宙来自一个主观实相,那是暗涵在你们世界本身的本质里的。那么,我希望你们从一个全然不同的事件的尺度来想那些意识单位。
现在,尽你可能的想象一切万有的存在,一个如此壮观地复杂的意识,以致它的所谓心理划分真的是无穷尽的。时间的所有表象及对时间的所有经验必然是心理上的。举例来说,电子的“速度”会反映电子心理上的动态。
(九点三十二分。停顿多次:)一切万有,身为所有实相及经验的源头,在心理上是如此复杂,具有如此多次元的创造性,以致它经常令自己惊奇。它就是暗涵在你们世界的每一处里的隐形宇宙,只透过历史性的时间对你们的知觉变成具体。所以,一切万有分散它自己,它一方面是“一个庞大的”主观存有,一个心理结构——而在另一方面,它也分散它自己到现象世界里。就神圣所有的意义而言,它是神圣的,然而,它甚至分散了那神圣性,以致以你们的说法(停顿良久),每个意识单位在其本身内包含了那些神圣的属性。一切万有并没有形象,但却在所有的形象之内(不论那些形象是否显现)。你们的思维是你们字句的隐形伙伴,而一切万有广大的未言明的主观性,以同样的方式是在所有言明的或显现的现象背后。
(九点西十西分。)就彼而言,基本上任何既定的物种都不可能绝种,它可能消失一段时间,在历史性事件里有一会儿不显现了。当然,任何既定物种的基因模式,主要是住在那物种的基因库存里——但那基因库存并非独立存在,却是与每个其他物种的基因结构无形的连接在一起(全都非常热切的)。
在物种之间,有没被认出的无数关系。所有物种的世代都在互动。显然,基因何时出场的暗示,并非由一个假设在这行星上单独存在的物种所触发,而是对作用于所有物种之间的基因顺序反应。再次的,基因系统并非如人们假设的那样封闭。再次的,那是因为组成物质——形成物质——的基本意识单位本身就被赋予了一种主观的敏锐。这也解释了我先前的声明,我说以通常被了解的说法,环境及其生物一同“演化”。(停顿良久。)你们在觉性尺度(scale of awareness)上的位置,使你们倾向于将意识分类,以致只有你们自己熟悉的那些才仿佛适合那定义——所以,再次的,在此我提醒你们,以最深的说法,意识是无所不在的,因为一切万有分散它自己遍及物质实相。那个实相所有部分都有它们自己存在的权利,以及内在的目的。当然,所有的人及种族也是如此。
(九点五十五分。)你们的想象力帮助你将那暗涵的内在宇宙的成分带入现实。显然,你们的想象力并不为时间所限制,因此,你可以想象过去与未来的事件。你们的想象力一首有助于你们形成你们的文明、艺术与科学,而当想象力与你们的推理过程联合时,它们可以带给你们有关宇宙及你们在其中的位置的知识,而那是你们以任何其他方式都无法得到的。
口授结束。
(在九点五十九分停顿。)附带一句:恭喜你,一如往常,《个人与群体事件的本质》的注棒极了(我笑了)。享受余下的夜晚吧,正如我真的希望你刚才享受了这一段一样(幽默的)。
(“我享受了,非常愉快。那今晚剩下的时间你要做什么呢?”)
我要借潜入一些新观念来恢复我的精神,因为,当然,对我而言也有新的观念,而我也一首从许多不同的位置潜入它们。
祝你们晚安。
(“谢谢你,赛斯,也祝你晚安。”)
(十点一分,在星期一晚上的课将结束时,赛斯曾给我们一个有关他自己实相本质的洞见。现在我告诉珍他今晚给了我们另一个暗示。他的声明特别令人感兴趣,因为赛斯指出在他非物质的实相里,“不管是在哪儿”,他仍在发展,就像我们“在这地球上”一样。我补充说,我很希望他有天能评论一下他将去探索的那些“新观念”。)
(注一:珍所有的书以及我为她的赛斯书所写的注,显然包含了重复性的资料,或建立在某些基本观念之变奏上的资料,但那是无可避免并且必要的。个人及群体的,并且在人类知觉系统使之可能的程度上,人类创造了建立在非常有限的对内在与外在资料的重复创造与诠释之上的一个世界。若无我们特殊的沟通上的重复,我们几乎无法幸存,而任何其他的物种也是如此。)
(我常常想,在赛斯书里的重复,与我们人类选择每天去承受的重复暗示之枪林弹雨——大多为负面的——比较起来,其实不算什么。我经常在正面与负面之间寻求平衡。不过,珍和我真的认为,一般而言,并且为了许多理由,我们人类很久以前就开始创造一大堆的负面想法与行动——到了这个程度以致那些特质遍布在我们世界文化的每一面。就我所知,我们人类是唯一耽溺于这种行为里的动物。举例来说,我无法想象动物们会如此做——它们没有这种必要!)
(我很确定,以广义得多的说法,即使负面性也是创造的,并且常常是以在我们俗世的实相里无法理解的方式。但我的确相信,珍的作品在许多我们创造的那些挑战里,提供了更透彻及更有价值的洞见。那么,再说一次,在从最小到最大的世界尺度上——并且它们全都密切地“相互连锁”——意识寻求认识自己并且令自己惊奇。)